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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笑了。”萧忆转问道:“琉殿下怎么来了?”
南宫琉道:“自然是来看一对佳人了。”
此话一出,在旁的婢女们都掩嘴偷笑,就连羽儿也取笑他们起来。
一个下午的时光,就这样在欢乐声中一晃而过,唯独子贞显得有些闷闷不乐,羽儿笑说这是含羞。
路上,只有萧忆和子贞并肩而行时,子贞突然道:“上次你单独见琉殿下,是不是早知道他就是我要找的人?”
萧忆道:“他不是?”
“怎就不是了。”子贞大声道:“我心心念念找的那么辛苦,为什么你知道是他却不告诉我?为什么?”
萧忆道:“他真的不是。”
子贞道:“那可是我的心上人,难道我还会看错?说,到底为什么?”
“方才和他聊时,你发觉不到他和你描述的不一样吗?”萧忆反问,“人可以一样,但心却不回变的,你感受到他在意你吗?关心你吗?”
“我……”子贞哑口无言,“可他真的就是我记忆中的样子。”
萧忆道:“只不过是模样相似而已,他不是。”
子贞问道:“你一直都说他不是,为什么这么肯定?”
“我……”这回轮到萧忆不知如何解释,索性抓着子贞的肩膀正色道:“你信我吗?”
不知为何突然问这样的问题,子贞习惯性地点了点头。
萧忆道:“我会证明谁才是你要等的人。答应我,再次期间不要再去找南宫琉。”
此刻,子贞什么都听不进去,又是习惯性地点头。
仅凭一人之言,萧忆心知无法让子贞信服她所见之人并非乌邢。如何断了子贞去找南宫琉?思索一夜,仍旧没结果。迷迷糊糊中睡去,醒来时天已大亮。
第二天一早起来,听见客栈中忙上忙下的脚步声。
子贞早早便来催促萧忆,好似昨夜未曾发生什么。忙前忙后,准备着“花贺节”的事。
“花贺节”人潮涌动,北都以及各国使者和游客,纷纷聚集,等待一睹各国花容。
萧忆同子贞等人拿着那黑布盖着的花匣子走在人群中,引来无数人的围观,都在猜测那黑布中的花为何物。
世人最有好奇之心,越是神秘之举越易引来注目。顷刻间,他们身旁便尾随了好些好奇之人。
萧忆微笑着看着他们走向闹市中的大舞台。来到台下后,随从们不再上去,萧忆同子贞上台来到北轩国安排好的位置。
北轩溟早已站在上面,看了萧忆一眼。见各国使者全部到场,当下宣布“花贺节”花王选举开始。
声乐响起,各国使者纷纷将带来的花摆在桌上,并排陈列供台下百姓观赏,评选出他们最喜欢的花。
百姓们每人手中拿着一块木牌,游走在台下一一观赏,将他们自认为最好的花写上那国的名字。他们迟迟不肯下笔,静待台上还未揭下的黑布。
台下窃窃私语不知大康氏为何没有动静。
萧忆扫了一眼台下观众,见所以目光聚向她来,这才悠然地上前,扯下黑布。她故意扯的很慢,原本可以一秒完成的事,她偏偏用了好几秒,牵动了观众们迫切想要一探究竟的心。没想到,黑布扯完,还有花匣子罩着,紫夜花若隐若现,更是让观众们看得心痒痒。
台上参赛的各国使者见观众被吸引而去,不由得有些恼怒,却有不好发作,只好气得咬牙切齿,怒目而视。
北轩溟头一回见人在花贺节上耍花招,竟当作没看见。
站在萧忆旁边的使者实在看不下去,愠道:“你倒是快点啊!”
萧忆笑道:“哎呀,原来你也等不及了。”
其他使者暗骂他多言,又对萧忆的行径不爽,碍于自国形象只好保持着风度。
萧忆大声道:“大康氏今年供赏的是紫夜花!”
“紫夜花”三字一出,知道所言何物的有识之士人心颤动,不知的茫然谈论。
萧忆巡视台下一周,企图找出举动异常之人。然而,结果还不是她想要的。
当下,见阳光足烈,是时候了。她按了一下花匣子暗格,花匣子当即打开,紫夜花从匣子中缓缓上升,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发光。
众人皆在赞叹此花的美妙之时,南宫琉缓步前来,气定神闲地摇着扇子看向萧忆这边。
这时,一名陌生大汉上前道:“敢问大康使者,紫夜花源于南宁国,却被拿去作大康花使代表,当否合适?”
此话一出,台下一片哗然。子贞此前听韩小将军说过紫夜花的事,为此昨夜还大闹了一场,自有些心虚。正待解释时,被萧忆拦下,示意她不要说话。
萧忆一听便知那大汉乃南宁国人,想必是被人授意前来刁难一番。她看向南宫琉,见他正谄笑地望着萧忆。萧忆自知选用紫夜花会带什么样的处境,所以她早就留了一手,她淡然道:“世人皆知紫夜花,却不知紫夜花既是花,也是培育花的一种手法。培育花的手法各国向来互授交流,各自借鉴。我能培育出紫夜花乃是我的本事,岂有合适不合适之说。”
台下观众对萧忆的说法甚是赞同,唯那大汉不满,“胡说,紫夜花明明是南宁国特有之物,西域沙土飞扬怎可培育出来,难道你偷了去却说是自己培育的?”
竟说是偷来的!子贞听了这话再也按捺不住,怒道:“下面这位说话真是口无遮拦,你有证据证明是偷来的么?若没有,别乱说。”
那大汉道:“那你们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偷来的呢?”
“你。。。。。。”子贞气急败坏,却找不出能让那讨厌之人咽回去的理由,当下无言。
举办花贺节至今,从未出现如此争说花的来源,观众们原本赏花的兴致变为对争花一事的八卦,纷纷凝神听那大汉与萧忆的交谈,迫切想要知道那花到底源于何处,是南宁国的还是大康氏的。
负责举办此次花贺节的官员急忙向前询问北轩溟发生这样的事,花贺节的比赛受阻怎么处理。没想到北轩溟笑说不管,静观其变。五王爷都发话不管,官员们还能干着急什么。当下坐下来,听双方争辩。
萧忆拉回子贞,将紫夜花托在手上,道:“我手上的紫夜花就是证据。”
“什么?”台下观众甚是不解,怎么这花就成了证据。那大汉也笑萧忆强词夺理。
萧忆不紧不慢道:“请各位仔细看看这花。”她将水洒向紫夜花,紫夜花水珠依着茎脉驻足。
当下有人喊道:“天山雪莲!”
萧忆心下一惊,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认出了这株紫夜花的本体。当即寻声望去,却无法认出发声之人是谁。
萧忆道:“不错,确是天山雪莲。天山雪莲乃雪山中才有之物,南宁国
气候温暖,怎可适合培育呢。”
这回轮到那大汉哑口无言,那大汉撇了一眼南宫璃侍从沙樊一眼,黯然退离。
子贞见那大汉不再刁难,心中甚是欢喜。然萧忆依旧一副严肃脸,时不时巡视台下。
南宫琉拍手上前,道:“没想到准驸马爷对紫夜花的培育有如此高的境界,在下佩服。”
萧忆只是躬身示意一下,并未回话。倒是子贞,呆呆地看着南宫琉,神情有些迷离。萧忆拉住子贞的手,挡住她的视线,小声道:“他不是。”
子贞问道:“你这么确定?”
萧忆道:“总之他不是,信我就行。”萧忆看向北轩溟,透过眼神暗中示意,北轩溟当即明白。吩咐官员们继续花贺节的比赛。一时间,观众们已然忘记刚才发生的小插曲,全然投入到花贺节的比赛中。
喧闹声盖过了一切,萧忆暗叹一声,目光依旧游离在人群中,不甘就此放弃。她很想知道方才认出紫夜花本体的人是谁,是否与她有联系。
然而,她未能。
人潮茫茫,寻一个陌生人犹如大海捞针。更何况她还是凭直觉找人。
*****
日渐西落,花渐凋萎。
虽然紫夜花神秘夺人眼球,大放异彩,却未被评了花王。因它晒了太阳后加速凋萎,只能一时绽放耀眼而已。比起北轩国素洁坚韧的轩兰花(虚构之物),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很快,萧忆代表大康氏参与花贺节的事就这样结束了,热闹留给了他人。
但这又如何,她已达到目的借花贺节给玉音姐姐传递了消息,若有心,定能看到赶来。
眼下,她最想寻的方才一眼识出紫夜花本体之人。她在台上漫长难耐,一直关注着台下,却丝毫未见可疑之人,难免有些泄气。
在回客栈的马车上,一直沉默不语。子贞抱着那凋萎的话,甚是可惜。
萧忆道:“这花已经活不了了,回头埋了吧!”
子贞好奇,问道:“你怎么算出这花能活到今天”
萧忆反问道:“你知道它为什么叫紫夜花么?”
子贞摇头,萧忆知她不知,只是习惯性地问起,并不指望她能回答。
萧忆继续道:“这花在黑暗中生长,黑暗中绽放,自然黑暗才是它生长的一切。一旦遇到阳光。。。。。。”
子贞恍然大悟,难怪这一路来都盖着黑布,裹在花匣子中,黯然道:“不能见光,这花挺可怜的。”
萧忆附和道:“是啊,真可怜。”她脑中思绪万千,竟有些自怜起来。
子贞深感气氛不对,不在言语。
马车在寂静中驰行,停驻在客栈门前。萧忆同子贞下了马车,还未进入客栈,一把剑向萧忆刺来。
萧忆连忙推开子贞,掏出腰间短剑应对。一时间,你来我往的比划中竟对了数十招。
提剑刺来的是韩小将军,他一脸怒气,招招凶狠。萧忆一把短剑,实难近身,只得抵御后退。
子贞在一旁呵斥韩小将军住手,随从们不知如何是好,长延追到门前时韩小将军已和萧忆打起来,不好□□去,只得站在一旁看着。
“这大晚上的,竟还有兴致练剑。”北轩溟前来找萧忆,没想撞见两人冰刃交击。他见萧忆用他送的那把短剑御敌,推知她随身携带心中莫名欢喜。挡在二人中间,笑道:“如此良辰美景,喝点酒助助兴!”
萧忆不理,探头道:“你怎么出来的,长延呢?”原来刚才太急她并未注意到长延在旁。方才长延还在,这一会功夫竟不知去哪了。
韩光怒道:“哼,就凭那小子,也能看住我”
北轩溟拉着脸,道:“呐,我还在呢!能不要这么无视我么?”
若是北轩宇在,他绝对会仰天长笑说五哥也会有今天。可惜啊,他没来,看不见这五哥被无视的情形。
北轩溟继续道:“走,喝酒去。”说着欲抢去二人兵器。
韩光怎肯罢休,用力将北轩溟推开,再次向萧忆刺去。
这回,北轩溟不劝了。吩咐店家拿来酒,靠墙而饮,好生自在。子贞急忙跑去,请他阻止。
北轩溟道:“爷我已经劝了,没用。让他们打吧!”
子贞心道:“那也叫劝”无奈,向来北轩溟不愿做的事,再求也无济于事,只得干着急。韩光招招发狠,看得子贞惊心胆战,生怕伤着了萧忆。
萧忆一直拿短刀抗击,处在下风,丝毫伤不着韩光。倒是韩光,越打越起劲。
子贞知劝是劝不动停手,干脆拔了随从了短剑,寻得时机掷向萧忆。萧忆手握长剑,果然打起来便没那么费力。
北轩溟喝着酒笑道:“还未过门就如此心系丈夫,以后还怎么了得,嗯?”
子贞愠道:“这个时候少开玩笑,还不快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