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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轩宇一直注视着小孩。这大晚上的怎么碰巧有个小孩出现,实在可疑。但他却看不出端倪,时刻盯着。若有什么异动,他绝不轻饶。
“儿啊,原来你在这啊。”
远处传来小孩父亲急切叫喊,小孩立即跑过去。那小孩父亲一直在暗处,北轩宇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只见小孩隐入黑暗中同父消失了。
原来是虚惊一场!北轩宇暗道:“肯定是这几日太紧张了。”他见子贞没受伤,也就放宽了心同她回府。
到家门口,子贞又停下了步履。
北轩宇道:“好姐姐,你又怎么了?”
子贞道:“我们来个约定:出了这溟王府你可以跟着,但在府内你不得跟在我后面。答应还是不答应?”
见子贞如此强硬,看来不答应不行。又想到府内一直有“影子团”守着,量那些贼人也不敢进府闹事,于是欣然接受了。
子贞高兴地回府,见北轩宇还跟在后面,立即停住划了界线,示意他不许再跟。
北轩宇无奈,只好与子贞保持距离。几次下来,顿感无趣,便自个回屋睡大觉,不管她了。
子贞趁无人偷偷拿出纸条看,原来是南宫琉约她明天游湖。激动得跳起来。随即又想如何能出府又不让北轩宇知道。
一丫鬟走进来,说热水已备好让子贞去沐浴。子贞看着丫鬟出神,豁然明白怎么出去。
第二天,子贞一直在北轩宇面前晃,设计的消遣活动甚是让北轩宇费体力,但他好久都没这么玩过,一时间样样环节都不落下。玩到下午,子贞便称太累回去休息。
回屋后,子贞赶紧换上早已备好的丫鬟装,并给自己画上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妆容。待侍候她的丫鬟端来水进房后,用贴身携带的迷药迷晕,才出门而去。
“公主,请上车!”
沙樊早已侯在溟王府后门,他们也是乔装打扮了一番。“没想到大家想到一起了!”子贞暗笑。
尽管车外朴实,车内确是华丽。子贞坐在车中观摩,无不称赞南宫琉想的周到。然看着看着,脑海中突然冒出一句话来“我不喜欢太过华丽的东西”。
那是五年前乌邢对子贞说的话,此刻犹如在耳。
子贞咯噔一下,怔怔地望着车内。
“五年了,他多少有些改变。”子贞自我安慰着,但一想到那张脸确确实实是她印象中的那张脸,便宽了心。
“公主,到了!”
闻言,子贞下了马车。南宫琉早已在船上静静侯着。
那船,一排排长灯笼笼罩甚是喜庆。
子贞快步上船,一排侍女随即对她行礼。场面算是隆重。
“走,我们进去吧!”南宫琉伸手过去,子贞笑意浓浓,欢快地握住他的手,二人进入船内。
船只缓缓驶向湖中,子贞与南宫琉对坐而谈。船内两旁,通着窗子。
透着窗遥望过去,许是黑夜,一望无际的都是黑暗。唯有船只缓行湖面时发出的水流声,才让子贞确信自己是在湖面上。
南宫琉道:“贞儿,许久不见,过的好么?”
曾经想过无数回见了心爱的人,子贞会迫不及待地冲过去抱住他大哭一场,或是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倾诉,可是现在这个人就在眼前,她却觉得如此遥远,甚至都不知说什么话好。
子贞只“嗯”了一声,又望向湖面。
南宫琉继续道:“连续两次见你,不胜当年气氛。贞儿,是因我们分别多年,再无话说么?”语间悲凉,奈叹无心。
“不,不是这样的?”子贞急忙解释。
“那是因为萧忆么?”南宫琉道:“放心,既然你和他有了婚约,我便不会插足破坏你们两。今日见你,亦是道别。从今往后,不再扰你。”
字字珠玑,撼动子贞内心。子贞急道:“不,我和忆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两绝不可能的。”
“为何?”南宫琉佯作惊讶。
“因为她……她其实是……是个女的。”子贞顾不了太多说了出来:“自那以后,我才知道不应该让她去做连男人都可能做不来的事。”说出萧忆是女儿身的秘密后,心里一直忐忑不安,质问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这么说。
南宫琉又为子贞斟酒,道:“这么说来你是为了避开他人求亲才让萧忆去参加勇者大会的。”
“嗯。”子贞点头道:“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决定实在是太自私了。忆儿为了赢得比赛,竟不惜伤口裂开也要拼尽全力,导致现在她手臂上的伤还留着一个很大的红疤印……”
南宫琉突然握住子贞的手,道:“贞儿,不要再说了。你们做的我都知道”
“嗯?”子贞望着南宫琉,见他正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不由得红着脸,低下了头。
“我会记在心里的。”南宫琉凑过去;欲要吻子贞。
子贞感受到不一样的氛围,心里的那道防线一直在热滚翻腾,她还没准备好如何招架,呆愣着不动。
两唇即将相贴,就在这时,船外传来敲门声,打断了他们。
子贞连忙撇过脸去,不敢正眼望他。
“在船里等我。”南宫琉玩味地看了她一眼,出了船门。
沙樊早已在船外候着,见南宫琉出来急忙走过去小声道:“主人,他好像来了。”
南宫琉点头,走到船边望着江面上的点点烛光。那是一艘艘小船点燃的灯,渐渐地将南宫琉他们的船围住。
“溟王爷他们也来了,只不过还没那么快到这边。”沙樊又在主人耳边小语。
“随他们吧。我会在他们到来之前解决掉那该死之人。”南宫琉望着那微弱的烛光嘴角扬起了笑意,隐藏在眼底的杀意尽显无遗。
南宫琉当即命沙樊通知在暗中待命的人,让他们全都上那些小船,找到南宫璃,不容漏网。
给安排沙樊任务之时,子贞一人呆在船内,瞧见船外烛光点点,慢慢向这边靠近。她立即趴到窗户边瞪大眼睛想瞧个清楚,无奈湖面黑暗,未能看清。但见这么多烛光,许没什么好事。
子贞想起此前同乌邢在一起时,他曾说过有人追杀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所以他宁愿一个人面对,也不愿子贞同他冒险。
“难道,那些人发现了他?”子贞误以为那些追杀者追来了,一想到南宫琉就在船外,甚是担心。她得出去跟南宫琉站在同一战线才行。
正当打开船门出去,忽听见门外南宫琉正对手下发话,“给我挨个找,一定要把他给我找出来。实在不行,就把那些船都烧了,我看他往哪逃。”语间杀气戾行,直寒人心,子贞呆呆地立在那里。她忽然又觉得,那个人根本不像她认识的人。
一侍女装扮的人慢慢靠近子贞,麻利地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道:“别乱动,被发现我们就逃不出去了。”
声音如此熟悉,恍如回到当年。子贞默然扭过头去,又一个和南宫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站在她眼前。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和刚才的那个人,给她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此时此刻,她认定眼前的这个人才是她一直苦苦等候的人。
“唔~”眼里被泪水充盈,泪光闪闪地望着眼前这个人。
南宫璃柔声道:“你这不安分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竟不听萧忆的话自己跑出来。”
子贞欲要解释,发现嘴被捂住根本不能说话。她抑制不住情绪转过身去抱住南宫璃,埋着头默默流泪。
南宫璃继续道:“有什么事我们离开这里再说。”
子贞在他怀里一个劲地点头,手却不松开。南宫璃笑着看怀里这位可人儿,爱抚她的头,心道:“罢了,罢了,能死在一起也是不错的归宿了。”
船外南宫琉忙的不可开交,然侍卫们汇报的消息都是没找到人。他知南宫璃不会弃子贞不管,不可能找不到人,一定是有什么地方疏漏了。
突然间,他意识到南宫璃根本不在那些小船上。
“你会躲在哪呢?”南宫琉环视湖面,湖面上火光微荡,一片静然。一扫而过,视线落在了此时此刻身处的大船。“子贞公主怎么这么安静?”念及此,他猛地转向船门,快步走去一推开,刚巧撞见南宫璃正拉着子贞从另一扇窗户逃走。
南宫琉大声叫道:“抓住他们。”
令刚下,船外侍卫涌入船中。
见势紧急,南宫璃急忙拉着子贞,越过窗户翻到船廊外沿。
才一落地,围上来好几个人。
南宫璃叫道:“贞儿,牢牢抓住我的手。”
“嗯。”
子贞抓着南宫璃的手,南宫璃温柔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加入对战中。虽说南宫琉船上侍卫不多,但个个也算顶尖高手。南宫璃一人难敌,更何况身边还有子贞。几个回合下来,渐渐败下阵来。
南宫琉道:“投降吧,兴许我还能给我们敬爱的子贞公主一条生路。”
子贞愤然道:“哼,没想到琉殿下喜欢扮别人诱拐良家女子,不要脸!你的那条生路,本公主不稀罕。”
南宫璃笑道:“哈哈哈,听到了么,她不稀罕。南宫琉,我早说过不要动她,可你偏偏要越线,既然如此,咱两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可没工夫听你们两在这说闲话,既然你们不领情,那就……”南宫琉向后退,命侍卫们冲前杀敌,“给我送他们去见阎王。”
“是!”一大伙侍卫提刀砍来。
想要在船上突围是不可能了,更何况北轩溟他们还没赶到。南宫璃看了看湖面,转而低声问子贞,“会水么?”
“会。。。。。。”子贞话还没说完,就被南宫璃环住要跳入水中。
沙樊命人射箭,那些侍卫在湖面连射好几箭,都未能射中,纷纷跳下水去追,却什么也没有,就像凭空消失一番。
南宫琉抓着船沿,眼里满是愤怒之火。人就在眼前竟未能抓住,眼睁睁地看着他溜走。
一侍卫抱伤急忙跑过来道:“主人,我们的人反被玄音阁的人偷袭了。”
南宫琉抬头望去,只见湖面上那些小船只燃了起来,照映着湖面。
“他们到底想怎么样?”南宫琉实在不明白与玄音阁有什么仇,竟如此跟他们过意不去。
沙樊将一张纸递给他,道:“这是玄音阁让手下们带过来的。”
南宫琉接过一看,眼睛直发亮,道:“这么多年,你总算现身了。”将纸条□□成团,紧紧握在手中。他望着湖面上燃起的片片火光,悲凉道:“你也要跟我作对,离我而去么?”
转而又仰天长啸,“为什么?为什么——”
叫喊声响彻云霄,却无人回应,随从们都恭敬地候在一旁,让他倍感孤凉。
作者有话要说: 忙昏头了,晚了点!
☆、玲珑玉匙
“怎。。。。。。怎么会?”萧忆猛然走上前。只见前方原本只现微弱烛光的地方瞬间燃起了熊熊大火,偌大的湖面演变成一片火海。
此刻,他们距离那火焰之地还有一段距离,具体事宜根本无法看清。
只是前方火光冲天,火焰在萧忆眼前疯狂乱舞,然后汇聚成一团犹如恶魔般巨大的火光直冲入她那瘦小的身躯。萧忆眼前一片模糊,分不清此刻是在将军府里还是在船上,她的双脚不停使唤地慢慢向前移去,嘴里一直念叨着“姐姐,姐姐,我来救你了,姐姐。”
北轩溟见状,在她挥了挥手,关切叫道:“萧忆,萧忆?”
萧忆似回过神又似困在脑海里,抓着北轩溟的手急道:“救人,快救人。”
北轩溟安慰道:“你放心,他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