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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还好这里有块大石头。就是崴到了脚,走不动了。”
破峰听着,觉得她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恐她伤的严重,“妙简姑娘,你放心,我们马上救你上来。”
“这里太陡了,别从我摔的地方下来,会砸到我的。我就在溪流边上,你们从方才我们取水的那边绕过来吧。”
“好,你在那等着,我们这就过来。”
破峰赶紧带着他们走到溪流那边,顺着溪水慢慢而下。只见萧忆坐在大石头上,双手捂住了脚。
“妙简姑娘——”破峰等人跑了过去。
萧忆道:“我脚崴了。”
破峰当即命令道:“去把妙简姑娘扶下来。”
两名手下扶着萧忆,一行人因为她的脚,走的甚慢。好不容易才走到原来休息的地方,却发现那里两人平躺在地,其他人都不见了。其实,不见的就是北轩霆、桑雅、阿覃。
那两名手下只是中了迷药动弹不得,破峰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其中一人道:“是桑雅姑娘,她掳走了霆王爷。”
破峰抬头望了一眼,马车也不见了,但那些马还在,问道:“他们往哪边跑了?”
“那边。”一人指向折返的路。
破峰急道:“他们做的马车,跑不远,快追。”当即命令那两人照顾萧忆,与其他人翻身上马往那方向奔去。
萧忆见他们三人知驾了马车离开,早已在心中指责他们,明明就知道马车跑不快还选择马车,真是白费了她的一番心思还搭上了腿。跑得掉倒好,跑不掉她岂不是枉费心思。不由得叹气,坐了下来,在心中默默为他们祈祷。
可是,还没到半个时辰的功夫,萧忆已经远见他们踏着马蹄归来了,身边还着阿覃。
萧忆连忙起身,一瘸一拐迎上了,焦急道:“另外两个人呢?”只见阿覃面如死灰。萧忆见他回来,就知事情坏了。难道没逃脱?
“你问他。”破峰将阿覃推到在地。
阿覃登时大哭起来。
萧忆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阿覃哭道:“桑雅姐姐和霆王爷,一起掉下山崖了。”
“什。。。。。。什么?”萧忆犹如五雷轰顶,实在不敢相信。怎么会呢?他们不是计划逃跑远离北都么?怎么就掉下山崖了呢?
破峰冷冷道:“原来,桑雅一直都在寻机会与霆王爷同归于尽。方才我们追赶上去,刚好撞见她推开这人,架着马车往悬崖奔去。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坠入悬崖。”
“怎么会这样?”萧忆支撑不住瘫软在地。
破峰等人垂头丧气,眼下发生这样的事,实在是让他们意想不到。
阿覃哭了一会,才开口道:“方才,桑雅姐姐推开我时,这张纸从她衣袖中掉落了下来。”他将一团纸递给萧忆。
萧忆接过铺展开一看,里面详细记载着五年前的来龙去脉,只不过北轩翰所扮的角色被篡改成了北轩霆意图不轨,想争皇位而策划的一切。若非她早已之情,定将这纸中所说的信以为真。
其中还提到桑雅被北轩霆利用,借桑雅对北轩翰的爱诱导她参与其中,却不知是骗局云云。
这样看来,这张纸是北轩霆自己写下的罪状。
但萧忆明白,这是北轩霆想用自己的命结束那场荒谬的大火,而爱而不得的桑雅竟然愿意付出生命成全。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心境?
萧忆只感自己的爱,还达不到他们的那种境界。甚是犹豫。想起桑雅对她说的话,觉得有时候自己真的很自私。
或许,她也该退出,原来这纷争。原本,北都那里的一切就不属于她。想到这,她便做了决定。
“这可是霆王爷的笔迹?”萧忆将它转给破峰,语气突转冷漠。
霆王爷写得一手好字,溟王府中裱有几幅他的字。他写的字笔画很特别,让破峰记忆深刻。破峰看了看,的确是霆王爷的笔迹,他只好点了点头。
萧忆立马表现出怒火中烧的样子,瘸着腿还要抢回破峰的马,忍着痛也上了马,一腔怒意道:“原来,杀害我姐姐的,你们北轩国也有份。”拉上阿覃,驾着马扬长而去。
“告诉北轩溟,从今往后,最好两不相见。否则,我一定为姐姐报仇。”
一人走过来问道:“老大,还追么。。。。。。”
话还未说完,只见两柄短剑飞了过来,插在破峰面前。破峰认得那是溟王爷特意为萧忆定制的短剑,平日里见萧忆最为爱惜。此时却将它还了回来,看来是真的是因纸张上写的事责怪溟王爷了。
“你,带几个人暗中保护,看他们去哪。剩下的,跟我回北都向主人禀明此事。”
“是。”众人当即分头行动。
☆、抉择
萧忆驾着马飞奔在大路上,来到分岔口时,她急忙拉拽绳子。马儿登时嘶鸣长叫,前蹄一蹬顿足,在那来回摆动。
“妙简妹妹,你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吧。”阿覃被她趴放在马上,整个人都被颠簸得快要吐了。
萧忆见他甚是难受,急忙放下。一落地,阿覃马上跑到一旁,扶着树木大口喘气,欲吐吐不出的样子。
萧忆看了前方的两条路,一条通向大康,另一条不知是去哪。她在犹豫,不知往哪走好。心想已经答应大康不再踏入,又不能去北都,看来只有通向那条未知路了。
“阿覃哥哥,好点了没?”她的腿崴了,不便下地。加之适才那样猛蹬,脚更是疼痛难忍。只好驱赶马儿,慢慢向阿覃靠近。
阿覃只是伸出手摇晃,并未回答。看来,的确不太乐观。
萧忆坐在马上看着他的背影,过了好一会才见阿覃转过身来,脸色倒好了很多。
阿覃道:“咱们走吧。”他走过来牵了马绳,往那条未知的岔道走去,“大康、北都你是去不得了,我们就往这边走吧。我记得,不远处就有个镇子,到了那再给你找大夫。”他边说边牵着马走,没有一同骑行的意思。
萧忆见他片刻间如此考虑周到,很是安慰。
一人,牵着一马,带着一人,就这样行走在山中。此时清晨依旧,山间雾气缭绕还未散去。两旁的树丛,不时传来鸟叫的欢悦,甚是动听。
萧忆察觉有人尾随,没和阿覃多说话。
虽说前方有镇子,萧忆、阿覃二人竟也走了大半天,行至晌午才到。此时烈日当头,饥渴难耐。一进小镇,立即向村民讨要水喝,这才慢慢询问大夫的所在。
“你们也太把扭伤当成儿戏了吧,这样严重才知道来瞧大夫。”大夫瞧着那肿大的脚踝,直抚长须,一个劲地摇头叹气。
萧忆道:“大夫,麻烦你了。”
“哎。”见萧忆这般有礼,大夫只好叹了口气,拿来银针为她舒筋活血,再涂上备好的药膏,“还好你遇到的是我这个专治跌打损伤的神医,要不然你这脚也得半个月才好。”
“谢谢大夫。”萧忆脚踝上的死血逼出,扭动了一下没有那么痛了。加上涂了那药膏,凉凉的很舒服,笑道:“您果然是神医啊。”
“那当然,他们都这样称我。”大夫也毫不谦虚,嘱咐道:“这两天,切勿大动,好的会更快。”
“是是是。”萧忆起身离开。
阿覃结完账扶萧忆来到最近的一家客栈,也是这小镇唯一的一家。二人入住安顿好,小二一离开阿覃急忙把门关上,走到萧忆面前道:“他们还一直盯着我们。”
萧忆笑道:“怎么可能不跟呢?若是跟丢了,他们可就有苦头吃了。”
“那怎么办?不能让桑雅姐姐他们白牺牲啊。”
一听,萧忆心头一颤。路上一直忌惮暗中跟踪的人,她一直未开口,此时问道:“桑雅姐姐,还有长延大哥,他们二人真的掉下了悬崖?”
“当然,我亲眼瞧见的,还能有假?”
“你早就知道他们要这样做?”
“没有。”阿覃急忙解释,“我和你一样,也以为只是要逃走就行了。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如此。”
“你给我详细说一下当时的情况。”
“嗯。”阿覃点头,开始说起了那时的事。
当时,破峰将军被人叫开,只剩下两个手下在那烤东西。阿覃在桑雅的暗示下,靠近那两个人趁机下药,那两个人登时摔倒在地动弹不得。
阿覃赶紧牵着马过来,但桑雅却说霆王爷不能骑马,于是改用马车离开。当时阿覃就在担忧马车跑不快,会不会被赶上。
还没反应过来,桑雅已经出来抢阿覃的马绳。
“桑雅姐姐,你进去坐着,我来就行。”
“不用,你不认识路。”
当时阿覃就在想,他怎么不认识路了。只见桑雅拉拽绳子脱离大路,径直往丛林中驶去。
“桑雅姐姐,我们这是要去哪?”面对突如起来的状况,阿覃心有不安。身后的吆喝声、马蹄声随之而来,急道:“他们追来了。”
桑雅道:“很好!”
阿覃顿时“啊”的一声,不知何意。就在这时,前方树丛突然散去,一块裸地扑之而来。
“哎哟,悬崖!”他看的真真切切,前方悬崖越来越近。
突然,阿覃被桑雅猛然推开,翻滚落到地上。再爬起来往悬崖边上一看是,只见桑雅已然驾着马车飞奔向悬崖,坠落下去。
然后,破峰带领的人赶到了。
“原来是这样。”萧忆听完,不由得叹息。
阿覃陷入深思,悠然道:“现在想想,那张纸是桑雅姐姐特意掉落的。”
萧忆赶紧捂住他的嘴,示意他不要说。
“你早就知道了?”
虽然嘴被捂住,多少还是能听出这话的意思。萧忆点了点头,垂下眼眸,思索片刻道:“少说还有七八天的时间。这几天我就呆着房里养伤哪都不去,你出去把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她附耳小声说了大概。
阿覃连连点头,暗中记下。待萧忆说完,才小声问道:“我们,为何又要返回大康?”
萧忆道:“避开耳目很容易,难的是一直躲着他们。想必我不得踏入大康的事很快就传入溟王爷的耳中。他们道我不能去大康,那我就我选一处偏远点的地方又在大康境内,或许能躲久些。”
“可你总不能一直躲着啊。”
“放心吧,时间会冲淡一切。久了,便会忘了。”说这话时,萧忆心头哀伤,阿覃见了不忍再伤她的心,赶紧闭上了嘴。
接下来的几天,萧忆一直在屋内安心养伤,偶尔观察窗外的那些人。几天的时间,已经够阿覃捣鼓需要的东西了。
萧忆趴在桌前望着桌面上的一小把瓜子,那是北轩溟命破峰带给她的。她摆弄着,若有所思。
阿覃走了进来,见她这般,又看到那瓜子,便没说什么。她在屋内的这几天,一直如此。知道这东西对她来说很重要,坐下望着窗外说着准备妥当的东西。
萧忆起身,打开小竹筒将瓜子装了进去戴上。她扭动脚,感觉不痛了,随即叫阿覃准备准备,离开。
阿覃不敢相信,道:“现在?”他指向天外,一片明朗。
“就是白天出去,才不会显眼。感觉,衣服换上。”
阿覃点头,将备好的衣服套上。这时,萧忆走过去推开与另一个房间隔着的墙。那是他们这几天躲在屋内的杰作,而隔壁的房间也早已被他们订了下来。
二人打扮成中年男女的样子,脸上早也做了一番修扮,大摇大摆走出了客栈,要来马车离开。
出了小镇后,他们又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