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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用畏缩地闪了闪,企图躲起来,可是这能往哪里躲?而且本来也是他做得不对。于是,他便待那儿老老实实让桑梓咆哮了。
“赔什么?什么太过分了?”后院里突然插进来一个声音。
桑梓和吴用同时回头一看,正是陶阿婆领着陶昕来和聂元静过来了。
吴用心中那个激动了,脑子里就闪过四个字——命星汇聚。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蓝色火焰已经迅速出现在陶昕来眼前了。
桑梓见到陶昕来也很高兴,三步并两步冲过来,拉着她的手,道:“你回来啦?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真是的。
陶昕来本来还在看那蓝色火焰,这时呗桑梓拉住,便拍拍他的手背,道:”这可不怪我,我一回来就被关禁闭了。对了,我去异术大会时给你看了一只手套,作用比较鸡肋,就是与妖兽战斗时能降低妖兽的敌意。我把手套给了孟答,请他试试看能不能打造一只一模一样的出来,这样正好给你凑一双。”说着又去看那蓝色火焰。
桑梓一拍脑袋,懊恼地道:“瞧我这记性。你被关禁闭,是因为外面那些说你与魔族勾结,斌峰镜花城的事情吗?”桑梓关注的重点在前半段,手套的事暂且放下了。“这帮人没凭没据的,就爱嚼舌根!你没事吧?”桑梓将她上上下下看了个仔细。
陶昕来笑了笑,道:“没事,这不好好儿的吗,不然也不会来看你了。”她一心二用地想,这是吴用吗?这就是灵魂体?
桑梓这才放下心来,见旁边吴用上蹿下跳不断地刷着存在感,心里暗爽,又见陶昕来老看他,于是故意使坏地挡在吴用前面,继续道:“我带你看看我的后院,现在大白可厉害了,带着一群小兵帮我看家护院,整得比我还忙呢!”说着就扯着陶昕来往自己那边走。
吴用这回不干了。他可是有正事的,哪里会等到桑梓带着陶昕来参观他家后院之后。他赶紧跳出来,道:“昕来,我是吴用。”
陶昕来停下脚步,定定看着那停在半空的蓝色火焰,表情变得十分凝重。
桑梓心里说——真煞风景。
聂元静也好奇地看着吴用,这种灵魂体他还是头一次见,也不知道吴用从哪里来的,这种状态在外面行走,很容易就魂飞魄散吧?是吴用本事大,还是他命大?所以才能顺利出现在这里。
“吴用……”陶昕来本就在注意他,这下听他这么说,她本能地就信了。
吴用道:“是,昕来,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说。”他看了看桑梓,以及陶昕来后面明显十分好奇的聂元静,道:“我只能对你一个人说。”
桑梓和聂元静对看一眼,然后摸了摸鼻子,道:“跟我来。”说着,就把陶昕来和吴用领到自己屋里,出去时还关上了门,道:“放心,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人偷听的。”他指了指门外,“需不需要我叫两只小兽守在门口?”
吴用道:“不用了,把门带上就行。”
桑梓嘴角歪了歪,觉得自己跟吴用肯定不对盘。所以,他很快关上门走人了。
“吴用,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陶昕来问道。灵魂体有多么艰难谁都知道,她都无法想象,吴用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昕来,此事说来话长。我其实本命并不叫吴用,而叫做焦晨,是焦良同父同母的哥哥。”吴用说到这个的时候,语气很沉重,甚至有些沉痛。
陶昕来完全没想到吴用和焦良居然有关系,他们明明看起来并不像。而且,她怎么觉得好像年纪对不上?
吴用继续道:“焦家是命理世家,我和焦良的爷爷焦老太爷焦定是云梦城中有名的命理师,如今,焦老太爷已经去世了,焦家被焦良把持着,但是焦良并没有得到焦家的传承。我之所以能找到这里来,也正是因为如此。如果让焦良真正得到焦家的传承,我……我将魂飞魄散。”
陶昕来皱眉,“焦良在哪里?”她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
吴用很沉重地说:“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焦良应该也在妙真地界,而且,很可能……与白子莲在一起。他拿了爷爷的星盘,星盘中记录了你和白子莲两个人的命相。我想,如果他已经与白子莲会和,应该已经将你们两人的命相告诉她了。”期初,他并不知道焦老太爷算给他看的那两个命相是谁的,但是现在,他知道了。
“若没有你,她的命光明磊落,光耀门楣,终有一天大道得成。可是,因为你的存在,形成‘暗星蔽日’之象。如果焦良撺掇白子莲杀你,你就要格外小心了。”
“暗星蔽日?”陶昕来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
“没错,暗星蔽日。而且,你的命星很奇怪。爷爷亲自为你摆了星盘,你的命星是两颗,而不是一颗。本来在命星位置的星是一颗死星,死星旁边又生了一颗伴星。我不解其意,但是爷爷告诉我两句话,”他顿了顿,“死星不死,伴星难伴。”
陶昕来浑身一震,突然在那一刹那好像抓住了什么关键。
第232章 谋事在人
桑梓一边念叨着与吴用不对盘一边转出屋去又回到后院,看到聂元静和陶阿婆在亲切交谈。
“奶奶,聊什么呢?”桑梓走过去捏了捏陶阿婆的肩膀,就当顺便帮她按摩了,嘴里无意识地问了一嘴。
“哦哦,小伙子人挺好,愿意跟我老婆子聊天。”她手伸后面去拍了拍桑梓的手,笑道:“好了好了,老骨头都要被你揉散了。”
桑梓不高兴地瘪了瘪嘴,道:“奶奶,我是给你按摩,可不是要揉散你的骨头。今年气候不好,你不是老师肩背疼吗,我给你按摩按摩,肯定好过一些。”
陶阿婆乐呵呵地笑了几声,道:“好好,按摩,按摩……哎,这是人老了,老了就这样的,光……”
“奶奶,你肯别说你老了,你看看镇上像你这么大年纪的,哪个有你这么清明,还会拨算盘算账记账呢!奶奶你可不老,不要自己吓唬自己啊。”
“说什么呢……”陶阿婆又被逗笑了。
聂元静也笑道:“你们感情真好。”
桑梓掀眼皮子看他一眼,道:“那是自然,别人对我好,我就对别人好,别人要是对我不好,我也不会对别人好。”这些话好像意有所指,但是他表情语气又没有什么不对。聂元静只当是小孩子在闹着玩儿,所以也没放在心上,只是随意地笑了笑。
桑梓见他没什么反应,有意想要提起之前吴用让他带给聂元静的话,可是正在这个时候,大白雕很警惕地啊啊叫起来,跟着大白雕的一群以守门看家为光荣使命的小兽与此同时也发出各种表示警告的叫声来。
有人入侵!
桑梓赶紧放下手,连忙往大白雕他们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走过去一看,是一个陌生的面孔。那人从墙上摔下来,大白雕毫不客气地往他身上啄,还有它的小兵们也毫不客气地在他身上踩啊踢啊的,让那人显得好不狼狈。
聂元静也跟出来,一看,连忙道:“这是齐路,自己人。”
桑梓心里说——谁跟你是自己人,脸皮还挺厚。但是还是吹了个口哨,让情绪激动起来的灵兽们跟着张开尖嘴的大白雕走了。
陶阿婆跟出来看热闹,一看那人被自家养的小兽们给欺负成那样,顿时很愧疚地道:“对不起啊,小伙子,我们家的小兽们没怎么见生人……”
聂元静连忙道:“无妨,这是我的师弟,他来找我必定是有急事,我且去去。”说着便带着齐路暂且离开。
待聂元静找到一处僻静开阔,难以藏人的地方,方开口道:”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慧衣告诉我的。”他老老实实说着,“慧衣走不开,师兄,我看到白一鹤进了三灵峰,好像跟白子莲在商量什么,然后两人一起去了三灵峰的灵矿脉,不是平日里供给的那里,是三灵峰禁地里的灵矿脉……”
聂元静一惊,道:“你可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但是我不敢靠得太近,怕被他们发现了。”
聂元静沉吟片刻,道:“你回去,潜伏在三灵峰里,再有什么动静就来告诉我。”
“师兄,就这样吗?他们为什么去禁地?而且,三灵峰的禁地不是谁都可以进去的。要进去都要信物的。他们没有信物,为什么会那么轻轻松松就进去了?师兄,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到目前为止,三灵峰中真正有资格进去禁地的怕只有韩凤仪师叔和陶昕来师姐吧?”
齐路都知道的事情,聂元静怎么会不知道。他心中情绪沸腾了片刻,心道:他们要行动了。
但是很快,他又想到吴用托桑梓给他带的那句话——机关算尽都成空。
就这么一句话,让他心里产生了阴影。
他想,如果这句话的意思是指他现在所谋算的都将失败的话,他该怎么做?他想,他是不是应该与吴用面对面,深刻地交谈一番。
齐路道:”师兄,陶师姐怎么样了?都是我不好,在执法堂中没能照顾好师姐。可是师姐的问题真的很难回答啊,我只有按照师兄所说的办法,从头到尾都“无可奉告”了,可是这四个字好像让陶师姐很不高兴啊……”
聂元静道:“放心,有我在这里,她不会有什么事的。”他想了想,道:“你速回去,一有消息就马上通知我。”
齐路也不废话,点了点头,转身走了。他背后的衣服在腰间往下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都露出里面衣服的颜色来。而且他的衣摆也变得很奇怪,身后还有几条像是尾巴的布条条拖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大白雕给划破的。
除此之外,各种小兽都在他身上留下了脚印的留念,好在脸没被糟蹋。但即便是这样,也扭转不了他此刻狼狈的样子。
聂元静想到刚才齐路在一群小灵兽之间被它们欺负得拼命挣扎,就差没开口求饶的样子,真是想笑,但又怕伤害齐路的自尊心,于是忍着笑,不敢让他察觉出来。
三灵峰、禁地、白一鹤、白子莲……
聂元静脑子里转个不停,不知道死了多少个脑细胞。
而这个时候,小院中桑梓道:“奶奶,这个人可狡猾着,你可不要让他套了话去了。”
陶阿婆好笑地道:“我什么时候被人套过话了。我这可在帮昕来呢。”
桑梓傻了眼,不由得问:“帮她?帮她什么?”
陶阿婆得意地看着他,道:“一家女,百家求啊。我家昕来争气,这是好事。”
这哪儿跟哪儿啊……桑梓十分不理解。
陶阿婆自己嘿嘿嘿笑了。“你没看出来?这小伙子对我们家昕来有意思呢。”
桑梓顿时脸黑了。“奶奶,这是昕来自己的事情,再说了,有意思又怎么样,昕来心思不在这里,不会答应他的。”
陶阿婆不高兴了。“说什么呢,女孩子总是要嫁人的。当年陶老爷和夫人感情就很好。昕来是陶老爷和夫人的女儿,她避不过去的。再说了,结成道侣怎么了,又不影响修行,说不定对修行还有好处。而且,哪个女孩子没有找个男人结成道侣……”
桑梓头都大了,连忙道:“好了好了,奶奶,你说得对,但是奶奶,陶家都没人了,这种事情还是昕来自己拿主意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