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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人纪事-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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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年附近的人都不吃黄河鲤鱼,尤其是又大又肥的,都说不知吃了多少人肉才长这么大的。
  想了想应该不是本朝发生的事。当日虹桥一游使她认识到社会的悲惨一面。
  生存艰难的环境下,别说吃了人肉的鱼,便是人肉恐怕饿极了也是会吃的。
  可那是被逼无奈的情况下,独孤维唯这般自幼锦衣玉食的,对着面前的清蒸大鲤鱼,想着不知道它吃了多少人肉才这么膘肥体胖的,便着实难以下咽。
  连带什么羊肉、牛肉、鸡肉都能让她脑补出无数画面。面对满桌佳肴,半点食欲也无。
  这种状况持续了好几天,天天青菜水果下来,独孤维唯的小脸明显瘦了下来,双颊原本肥嘟嘟的肉肉都捏不住了。
  独孤绍棠对此忧心忡忡,客串了一把心理辅导师,怎奈他的病患心理强大,连带执念也深。独孤绍棠绞尽脑汁却收效甚微,倒让他首次见到了女儿的执拗一面。
  沈氏折腾着厨房变着花样给独孤维唯做吃的,也没见独孤维唯再胖起来。夫妻二人愁的头发都白了好几根。
  独孤维唯一直食欲不振,独孤绍棠愁在心里,出主意道:“不行咱在郊外找个庄子养猪,让人看着单独建个猪圈,打理干净,喂些野菜麸糠,不许喂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独孤兄弟立刻狂点其头,吃惯了各种猪肉做成的美食,陡然不让吃了,还真是不习惯。
  既然一家人都没意见,沈氏就立刻选了个庄子。
  独孤家在城郊是有自己的庄子的,庄里人手也有。
  独孤维唯不放心,要她娘另派了得用的人去庄里,看着人养猪,确保猪的吃食干净。
  独孤兄弟也挺上心,还在休沐时抽空去了一趟。
  过了几日,郑老爹和福嫂子并姚秋萤登门求见。
  原来是来还那日独孤维唯落下的披风的。
  福嫂子和女儿胆小没经过事,都督府这样的高门是万万不敢登的。
  全福跟人做活计,轻易走不开,郑老爹因跟都督打过交道,自告奋勇陪着来了。
  独孤绍棠不在府中,杜岩出面招待郑老爹,福嫂子跟姚秋萤被带着进了内院。
  沈氏知道是当时帮助过女儿的妇人,心生感激,亲自出面招待,让沈嬷嬷在旁边相陪。
  独孤维唯作为主人,礼尚往来陪着姚秋萤在府里逛了逛。
  末了,沈氏送了几批府里不常用的葛布料子给全旺家的。
  另给郑老爹包了几包点心,让他带给家里孙子。
  独孤维唯也送了个荷包给姚秋萤,这姑娘太敏感,独孤维唯就没送什么贵重的东西。
  时间一天天流走,独孤维唯那次当街被掳事件一直也没有下文,幕后主使隐在暗处,像一头随时会扑出来的野兽。
  没找到人之前,暂时也别无他法,只有限制了独孤维唯出门。
  在习武上也不敢再放羊吃草,独孤绍棠吩咐武师傅和杜岩,对独孤维唯的骑射和拳脚都加强教导,习武时间比往常多出一倍。
  叮叮当当也**练的苦不堪言,所幸过没多久,独孤绍棠买了两个女孩子回来,近身保护独孤维唯。
  她们家里是做镖局的,因失了镖,父母倾家荡产赔偿顾客,不得已卖了她们。
  姐妹俩是双生子,一个叫彭敏,一个叫彭捷,都是十一岁。
  独孤维唯也没给改名,只称呼二人为阿敏阿捷。
  叮叮当当于是轻松很多,所谓术业有专攻,她们还是觉得自己的本职工作更好做,保护主子的重任还是交给专业人士的好。
  不过也没太轻松,独孤维唯习武的时段,她们也是要跟着学习的,否则将来一旦有事,还不拖了主子后腿?
  独孤维唯不能外出,只好把过剩的精力都用在学习上。
  沈氏为了不让她觉得无聊闹着出门,甚至教了她跳舞。
  她们这个年龄段该学的什么《说文》、《字林》、《幼学》、《发蒙记》等等,很快读完,沈氏不得已提前开始教四书五经,独孤维唯的生活变得空前充实与规律起来。
  独孤维泽跟独孤维濯偶然一次拉了一帮好友在府中小校场来了一次击鞠赛,独孤维唯于是又迷上了打马球,央着两个兄长教她。
  独孤绍棠因此给独孤维唯物色一匹纯黑色的出色小马,让独孤维唯每天亲自喂养,以培养感情。

☆、第五十章 两处击鞠

  是日恰逢闲暇,独孤绍棠带着两个儿子并阿敏阿捷,做了独孤维唯的陪练。
  独孤维泽跟独孤维濯陪着打了会儿马球,就耐心用光。
  他们两个是个中老手,在马场恣意纵横惯了的,陪妹妹打球快也快不得,球到手边也抢不得,老牛拉车一般,慢悠悠晃得人着急,那感觉能让人憋出内伤来。
  十几岁的男孩子正是好动不定性的时候,不过一会功夫,就懒洋洋提不起半点精神。
  独孤绍棠拿球杆在二人身上一人一下,喝道:“好好打,没吃饭啊!”
  独孤维濯夸张大叫:“哎呦,爹啊,疼死了!”
  独孤维泽呲牙嘟囔道:“是不是亲生的啊,下手这么狠。”
  独孤维濯点头应和:“就是,就是,我们俩就是弁河里捞出来的。”
  “大哥是娘亲生的,妹妹是爹亲生的,就我们俩是河里捡的。”独孤维濯补充道。
  独孤绍棠又挥了挥杆,瞪眼道:“臭小子,废话这么多,又想挨打是不是!”
  独孤维唯在一旁幸灾乐祸看热闹,末了补刀:“三哥五哥,不好好打球,中午吃水煮菜哦。”
  两兄弟一阵哀嚎,任命的拍马挥杆,打起精神陪练。
  同一时间,在京都上京的一处马场也在进行一场马球赛,却比弁州城的这场马球激烈多了。
  偌大的马球场中马匹奔腾,溅起数尺高尘土,健儿呼和奔走,场外观者摇旗助威,将这处带搅扰的沸盈反天。
  场上人马分作两队,各穿了黑白二色的衣服。此刻白队中一人越众而出,势如闪电,带马奔到最前方,冲队友大喝:“表哥,这里!”
  人群中正带球的少年应声挥起鞠杆,只见红色的鞠球高高飞起,穿过人群在低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确无误朝先前喊叫那少年飞去。
  一群黑衣少年立刻挥鞭催马,四下围堵而上,却为时已晚。
  只见先前越众而出的少年在马上探出手臂,鞠杆迅速划过一道残影,大红色鞠球在杆子顶端被用力击出,不偏不倚正中门洞。
  场上顿时响起一阵欢呼声和哀嚎声,欢呼声自然是穿白衣的队友,哀嚎声当然就是输球的黑衣队了。
  这已是这场的决胜一球了,场上的少年们纷纷下马,休息的休息,擦汗的擦汗,吵吵囔囔慢慢相携离开。
  旁观的人也陆陆续续散去,仅留一些少女,或徘徊悠游,或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先前被称作表哥的少年牵马过来,拍拍进球少年的肩膀,“维清好样的,今天又赢一场。”
  自然是独孤维清了。
  被称作表哥的是沈氏娘家大哥沈鹤行的长子沈鸣。
  二人各自将马匹交给伺候的小厮,一边拿帕子擦去额上的汗水,一边向场边的一颗大树走去。
  那是一颗柳树,不知活多少年了,树干需双人合抱才能抱住。偏偏斜斜的长着,以致一侧的枝条径直垂到地面。树上枝干繁茂,仰头看去,遮天蔽日,形成好大一片树荫。
  独孤维清跟沈鸣坐在树下休息,一边闲聊。
  沈鸣道:“一会儿你是回府还是去书院?要不跟我回去,祖父前几日说有些事情要问你。”
  “外祖父找我,怎么不早说?
  “祖父只说有时间让你去一趟,不是急事,今天去也不晚。”沈鸣解释了一句,又咧嘴一笑,“你有口福了,母亲今天吩咐厨房……”
  说道这里突然又撇撇嘴,冲独孤维唯道:“什么吃的能叫你放在眼里?去弁州一趟,嘴巴都叫小表妹给养刁了。”
  独孤维清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笑了。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时收不住,笑得双肩不住抖动。
  沈鸣给他笑得莫名其妙,忙问缘由。
  独孤维清忍笑道:“是维唯……”
  “哦,维唯是又捅马蜂窝了,还是又害哪家夫人当众拉肚子了?”
  “没有。。。。。。”独孤维清笑得十分古怪,“娘跟她说过多次,猪肉脏,叫她不要吃,偏不听。昨天接到娘的信,说维唯去一户百姓家里上茅房,在茅坑下发现养着的猪,才知道脏肉原来是这么个脏法。一出来就大吐特吐,回去后三天吃不下饭,到现在什么牛肉、羊肉、鸡鸭鱼的都不吃了。”
  沈鸣想象着当时的情景,一个脑补,顿时笑喷,他拍着自己的腿笑了好半晌,方才忍笑道:“又关牛羊鸡鸭鱼的什么事?”
  独孤维清道:“维唯说了,弁河里年年都有人被淹死,尸首打捞不上来,指不定就便宜了哪条鱼。说不定餐桌上又肥又大的鱼是吃了人肉才长那么大的。”
  沈鸣眉毛高高挑起,噗嗤一下又乐了,“也有几分道理。那牛羊呢?总不会也吃了人肉吧?”
  “牛羊在野外吃草,它们可不像人一样便溺会找茅厕,都是随地解决。走在前面的牛羊随处便溺,后来的可不会分辨哪里是干净的青草,哪里是沾了……”
  “呕……”沈鸣干呕一声,“别说了!”缓了缓继续道:“维唯的小脑袋到底怎么长的?还让不让人好好吃肉了?鸡鸭我也不问了,还不定给她编排成什么赃物儿。坏了,坏了,我这回去定然十天吃不下肉食!”
  两人说笑一阵,沈鸣又问:“维唯被掳的事后来查到幕后主使了吗?是谁要对付姑父吗?”
  独孤维清收了脸上的笑,“现在还没有头绪。”
  “这就奇怪了,维唯才那么大点的孩子,有什么不能冲大人来,对一个孩子下手算什么事?”
  “是啊,父亲母亲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沈鸣抬眼见几名站在远处说话,但不时往这边张望的少女,突然又展颜笑道:“今天居然司空妙言也来了,维清你行啊,这招蜂引蝶的本事也教教表哥我啊!”
  独孤维清扭头对着沈鸣不怀好意的一笑,“行啊,表哥你想招哪只蜂哪只蝶,表弟我一定如你所愿。”
  沈鸣骇笑,忙摆手道:“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可饶了我吧!”
  这个表弟诡计多端,说不定还真有本事叫人缠上他,他可消受不了。
  二人说笑过,独孤维清淡淡补道:“我们小小伯府,司空家还看不到眼里,司空大小姐打的什么算盘可不关我的事。”说完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天边晚霞泛着艳丽的橙色,昭示着明日即将是个不错的晴天。云彩变幻,神秘莫测,天光渐渐暗淡,这一天将要过去。
  几名少女见他们起身,也跟着陆续离开,只留下司空妙言仍在原地徘徊,眼风偶尔掠过大柳树,带着几分期待,几分焦躁。
  大柳树靠上的地方,密密枝叶掩映着一抹黑色的身影。这时那黑影在树干上翻了个身,坐起来揉揉眼睛,发呆了片刻。
  原来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长眉入鬓,眼若寒潭,面容俊美处无以用笔墨描摹。
  明明是清华无双的美少年,偏偏说不清哪里带着股桀骜的野性。
  他从树干上一跃而下,整整身上压皱衣摆。
  不知打哪里跳出来一名黑衣小厮,朝司空妙言的方向努嘴道:“殿下,司空大小姐。。。。。。”
  那少年好似没看见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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