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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恪冷着脸不理她,绕道再次打算离开。
独孤维唯又是一拦,嘴里道你这人也太难说话了,气鼓鼓的低声威胁:“您者不答应,我就告诉大家前年见着您沐浴了,您胸前有一个。。。。。。”
萧恪瞬间撑大双目看着独孤维唯,这死丫头简直。。。。。。好想灭了口怎么办?
咬牙截口道:“好,我跟你打!”
独孤维唯马上笑逐颜开:“好啊,好啊,您看您这么年纪轻轻的,整日冷这个脸像个小老头似的。。。。。。”
好想堵住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怎么破?
独孤维唯方才有意压低了声音,别人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只是很惊奇的发现,宁王殿下非但没有将独孤维唯拍飞,反倒跟她一起往这边走来。
又一波嫉妒的眼神袭来,被独孤维唯阳光灿烂的笑脸挡了回去。
萧恪和独孤维唯越走越近,陆幼仪此刻羞得恨不能夺路而走,不知道宁王殿下什么时候到的,刚才的事情看了多少,自己被那死丫头逼得出丑,是不是都被看到了。
靖国公虽说不管事,但也知道自家仅因为皇家看顾也风光不了几年,最好还是和皇家扯上点关系能得长久。
年少而位高权重的宁王便进入了他的视线。
陆幼仪也知道父母看中了宁王妃的位置,自己也是千肯万肯的。且不说宁王身份贵重,仅这相貌便让人心如鹿撞。
陆幼仪这边脸蛋一阵青一阵红的,不知该进该退,那边萧恪连个眼风都没给她。
事实上其余众人也没收到他的半丝眼风。
多少爱恋慕的眼神粘在他身上,都被直接无视。
他居高临下撇独孤维唯一眼,独孤维唯秒懂,立马扬声道:“殿下答应跟我们一起打球,有兴趣参加的过来啊!”
萧恪年纪轻轻便立下赫赫战功,令多少大魏少年心向往之,欲接近而不得机会。今日能跟宁王打一场球,是多少人求不来的好事。
因此独孤维唯话音一落,应和声便不绝于耳。
哗啦啦便有一群人围了上来,只是畏惧宁王威仪,没敢靠的太近。
独孤维唯一看这么多人,小声跟萧恪嘀咕:您还真受欢迎。
这么多人自然不能都参加,独孤维唯便道:“殿下在军中想来也是常打马球的,球技定然不弱,所以对阵的人技术便不能太差了,太差了也打不尽兴。大哥马球打得还是很好的,算上一个,不知道大表哥技术怎样?”独孤维唯径自说道。
马球在军中尤为受欢迎,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练兵的一种手段。所以军中之人几乎都擅马球,且打起来几乎以命相搏,血腥无比,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沈鸣杀气腾腾瞪了她一眼,“你个坏丫头,都坑我一根上好的鞠杆了,你说怎样?”
“呃,呵呵,大表哥球技自然是好的,肯定是好的,不好也得好,呵呵。。。。。。”独孤维唯立刻拍马屁道。
薛铮好笑地看着有人毫不客气的喧宾夺主,替他这个主人安排起打球事宜来,好脾气的笑笑,也不生气。
“蓝队的表哥们一起来,还有那个黑脸的,你要不要来?”
“那个黑脸的”正是方才红队中的一员,他没想到独孤维唯能不计前嫌叫上他。
跟宁王殿下打球啊,想想都叫人激动,谁傻了会不同意?
也不计较独孤维叫他黑脸的,忙道:“要的,要的。在下方存孝,独孤二小姐叫在下名字即可。”
被同伴羡慕得推搡两下,嫌弃道:“你个没节操的。”
有人心道,凭什么不让我们上场啊,球场又不是你家的!这话也只敢在心里想想,球技不行又不是表哥,只有观看的份了。
独孤维唯拿脑袋点点人数,道:“十一个人,少了一个,再加上我家阿捷吧,大家没意见吧?”
有意见的只敢在心里嘀咕,有宁王镇着场子,大家都拘束了不少,也就独孤维唯这样看似缺根筋的能谈笑自若。
“没意见这就分队吧,蓝队的表哥们还是分开的好,大家还在一队纯粹找虐。”独孤维唯毫不委婉的说道。
蓝队的表哥们集体翻白眼,虽然是实情,也不能这般大咧咧说出来,好歹给表哥们留点面子不是?
宁王殿下的马球打得极好,独孤维清和沈鸣也不差,刚才看了独孤维唯和她的婢女,两人的准头、力道、马术都是不错的,黑脸的方存孝大家都是熟识的,球技自然不差,不然红队几人中她也不会单挑了方存孝出来。
的确个个都不是庸手。。
萧恪伸手点点牟翊、薛铮、方存孝、沈鸣和方才蓝队中的一名少年,道:“你、你、你、还有你,跟本王一队。”
剩下的人自然跟独孤维唯一队。
分好队,大家仍用红蓝二色绑带区分。
司空少诚虽十分遗憾不能上场和宁王一起打球,倒不是没眼力界,吩咐小厮牵自己的马,并鞠杆一起借给萧恪。
独孤维唯撅嘴不乐意,还想着能和萧恪一队配合着打个所向披靡,萧恪却没挑她。
两队人马各自准备好上场,一时场中马匹奔腾如雷,穿梭如电。
独孤维唯一上场才明白萧恪为什么没跟自己一队,他原来是恼她方才威胁他来着。
但凡独狐维唯准备带马冲击,萧恪必先一步堵了她的路。好不容易抢到一球,却往往被他半道截走。
她进他进,她退他退。独孤维唯好似被拴了翅膀的鸟儿,有劲无处使。
几次下来,独孤维唯深感缚手缚脚,哭丧着脸抱怨:“您这是公报私仇!”
萧恪斜晲她不加理会。
独孤维唯纵马跟上他的步伐,委屈的道:“好嘛,好嘛,我错了,我跟你道谦,我不该胡说八道提起那天的事。”
萧恪面无表情,扭头照旧。
独孤维唯一看,知道对方没满意,挠挠头思索片刻,试探道:“我不该威胁您?”
萧恪脸黑如墨。
“我当日不该闯进您帐中看您沐浴,今日更不该用这个威胁您?”
这句话说完,萧恪总算打马走了。
独孤维唯暗自嘀咕一句,小气!不就是看了你没穿衣服的样子吗?记到现在!
☆、第九十四章 奴似主
萧恪不再为难独孤维唯,放开手脚,纵马如入无人之境,鞠球运于空中,颠球数百而球不落,所到之处所向披靡。
而独孤维唯竟然也不弱多少,小小的身影带着马在人群中穿来穿去,时而腾身而起,时而翻身挂于马侧,身子灵巧机变,神出鬼没。
她跟司空少诚的那一场赌,当时战略居多,没看出多高超的技艺,这时方显出真实水准。
众人才知道她敢跟司空少诚打赌不是没有依仗的。
那小侍女更是让人跌掉下巴,守着门洞,十有八九的球愣是被她截下。
一场球下来,打球者固然感到痛快淋漓,观看者也是热血沸腾,恨不得上场厮杀一番。
司空少诚对刚下场擦着汗的独孤维唯道:“今天是我狂妄了,哪天等我脚好了赛一场?”
独孤维唯爽快得应道:“好啊,我可是要带我家阿捷的哦。”
“尽管来,我还怕你家一个小丫头?”司空少诚道。
腾空了场地,方才没上场的摩拳擦掌,虽珠玉在前,也不妨碍大家亟待爆发的激情。
但观看的人多少有些提不起兴致,三三两两离去。
独孤维唯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萧恪,东张西望了一阵,只好作罢。
独孤维清拍拍她的后脑勺,道:“找什么呢?”
“宁王殿下。”
“你找您王殿下做什么?”
“叙叙旧。哎呀,大哥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独孤维清拧着眉头没好气的说道:“你跟宁王殿下什么时候有旧了?”
“是啊,小表妹,我跟宁王殿下同在京都这么多年了都没有旧,你刚从弁州回来,怎么就跟宁王殿下有旧了?”沈鸣也表示不明白。
“聪明人都是神交的,脑筋不好使的自然理解不了。”独孤维唯斜睨着沈鸣道。
“坏丫头,有本事你别跑,敢说你大表哥我脑子不好使……这丫头太坏了……上次的帐还没跟你算呢……”沈鸣边嚷嚷着作势去捉独孤维唯。
独孤维唯嘻嘻哈哈兔子一般三下两下跳到独孤维清身后,双手攥着他的衣服叫道:“大哥救命啊!”
独孤维清面向沈鸣,一本正经道:“维唯向来老实,喜欢说实话,大表哥不用跟她一般见识,回去我替你教训她。”
沈鸣气结,这兄妹俩简直气死人不偿命。
沈凌唯恐天下不乱,拍手大笑。
沈鸣顺手屈指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小丫头幸灾乐祸什么!”
沈凌满眼笑意,故意嘟着嘴巴,鼓起胖脸:“大哥打人,我要告诉大嫂。”
沈鸣虽是长子,但天生性格诙谐有趣,弟妹们都亲近他,倒是半点不怕他。
表兄妹闹了一阵,沈鸣到底也没捉住独孤维唯,倒是前面来催促,请众人过去入席。
独孤维唯跟薛笙去她房里换衣服,她身上还穿着骑马装。
丫鬟打了水,独孤维唯先净了面,让薛笙的丫鬟叫明儿的给她梳头。
沈凌见阿捷只管束手站在旁边,也不上去帮忙,奇怪道:“阿捷怎么不帮你家小姐梳头?”
阿捷笑呵呵回道:“奴婢不会。”
薛笙突然发现这个婢女脸上的神情跟她主子如出一辙,都是时时刻刻带着笑容,有时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笑,有时不怀好意的笑,有时是兴高采烈的笑,有时是假装傻乎乎的笑。
似乎没什么不开心的事,时时刻刻阳光灿烂似的。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沈凌可算是见识了,身为丫鬟连给主子梳头都不会,要来干什么?
问道:“那你会什么?”
“会打架。”阿捷仍是笑着说。
薛笙忍不住也笑了,谁家大家小姐整天带着个会打架的婢女,也只有独孤家表妹这样的奇葩了。
沈凌眼见这段日子跟着独孤维唯学坏了,听闻,双目放光的道:“会打架的丫鬟还有吗?能给我一个吗?我用两个丫鬟跟你换,不,四个!”
薛笙无语望天,完了,好好一个呆萌小表妹,转眼就被某人带坏了。
独孤维唯正被明儿抓着一绺头发梳头,僵着脖子不动,道:“你还是省省吧,就你这样的就是给你个武林高手,也是浪费人才。”
沈凌不服,鼓着脸道:“怎么跟你就不是浪费人才了,跟我就明珠暗投了呢?”
独孤维唯道:“我将来是要做大事的,身边没人保护怎么能行?就你整天呆在家里,人家跟着你做什么,陪你大眼瞪小眼啊。”
若不是跟独孤维唯还不是很熟,薛笙很想说一句,大言不惭,一个闺阁千金还想做什么大事啊!
沈凌想想也是实情,不甘的嘟囔着嘴不开心,嘀咕道:“陪我打马球也好啊。”
她倒是半点没没对独孤维唯说将来要做大事有什么想法,这姑娘有时候神经较粗。
梳好头,换了衣服,薛笙的另一个丫鬟月儿捧着独孤维唯的饰品过来。
这次阿捷倒是主动上前帮着把荷囊在独孤维唯身上挂好。
沈凌见到托盘上还放着的一把金光闪闪,镶着宝石的妆刀,有些好奇的打量几眼。
妆刀在前朝很是流行,现在身上挂妆刀的人不多了。
三人在宴客用的小厅里悄无声息用完午膳,满桌的小姐们各自去散去。
独孤维唯跟沈凌两个在外面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