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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你就更不用说了,回去也难得说话。”
“好。”
“念恩今年有二十三了吧,一晃你们都长大了。”
莫北丞抬眸,缄默的看着兀自说话的醇敏,过了一会儿应道:“恩。”
醇敏脸色微微沉了沉,“北丞,你是假装听不懂还是真的听不懂?”
“我已经有妻子了,念恩多少岁,性格好不好跟我没关系。”莫北丞拧眉,眉眼间透露出淡淡的不耐和烦躁,母亲的这些想法他上次回莫家就隐约感觉到了,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她不满意南乔。
母亲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他知道她既然表露出了这种想法,离她公开找他谈的时间也不远了。
醇敏脸色微微一沉,却还保持着基本的优雅,“我不同意。”
“她是我的妻子,以后跟她生活在一起的也是我不是您。”
“北丞……”这下,醇敏的脸色彻彻底底的冷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异常强硬,“你是一定……”
门上传来两声敲门声,醇敏噤声,看了眼波澜不惊的莫北丞后敛了怒气,又成了外人面前淡漠沉稳的女强人。
莫北丞没有立刻让外面的人进来,“您不是中午约了人吗,时间不早了,该去了。”
他下了逐客令。
醇敏挽了包,脸色不大好看,却没有立刻愤怒的转身离去,“如果你真的爱沈南乔,就应该站在她的角度上为她想一想,没有孩子,你爷爷和你爸爸那关怎么过,你难道要让她因为孩子一辈子都过的憋气?你二哥的是个女儿,莫家到了你们这一辈,总要有个男孩子继承家业吧。”
“我生的也可能是个女儿,生男生女是男人的事,你一定要孙子,不应该换儿媳妇应该换个儿子。”
醇敏:“……”
她要被莫北丞气死了。
“女儿也行,那总得生一个吧,南乔不能生,如果你一定要跟她在一起,那就去找个女人代孕,孩子以后放在南乔名下养着,她一样是你妻子。”
婚礼上,因为那段录音她对南乔有了些疙瘩,但也只是作为一个母亲觉得自己儿子被摆了一道受了委屈,心里不太愉快而已。
远没有到要因此让他们离婚的地步。
南乔的性子确实属于那种不讨长辈喜欢的类型,但跟她没什么关系,只要北丞喜欢,她没有意见。
但他们家是传统家庭,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她接受不了那么前沿的丁克式婚姻。
她今天来也没有想过能让莫北丞离婚,她自己的儿子什么性子,她自己知道。
如果因为这种事就能轻易的离婚,他当初就不会和沈南乔结婚!
莫北丞抬手摁了下眉心,朝门外道:“进来。”
章助理端着咖啡推门进来,一进办公室就感觉气氛不同寻常的凝滞和紧绷,尤其是自己老板的脸色,简直明摆着一脸不爽。
“三少,您的咖啡。”
“恩。”
章助理放下咖啡一刻不敢多呆脚底抹油就溜了,莫北丞端起杯子一口气喝了大半,这完全是灌酒式的喝法,他缓了缓语气,“近几年我不急着要孩子,是我的意见和南乔无关,她也不是不能生,代孕的事不用考虑。”
莫北丞越是为着沈南乔说话,醇敏心里那团火就越是燃烧的旺。
已经和能不能生孩子没多大的关系了,这是来自于大多数婆婆都有的失落感,觉得儿子跟自己不亲近了。
从小到大,她很少干预孩子的选择或生活,所以,从来没有因为某件事产生过这么严重的分歧,这让她很不适应。
即便是之前的陈白沫,莫北丞采取的也是沉默对抗的方式,没有这么干脆果断的直接拒绝。
“一个连床上那点事都不能满足你的女人,你到底是看上她什么了?”
一个连床上那点事都不能满足你的女人?
“你儿子没那么饥渴,一个女人还是够的。”
醇敏冷笑:“那你房间里、书房里的那些瓶瓶罐罐的是什么?”
莫北丞眯了下眼睛,眸子里一片深寂的冷冽,隐藏着肃冷的阴鸷。
母亲的手段是雷厉风行,但他并不认为,她会连这种私密的事都能调查的到。
除非,他的别墅里有她的人。
而这个人还是要贴身照顾他们的。
莫北丞绕到办公桌后,在座机上摁了个键,“送夫人下去。”
醇敏脸色微变:“……”
男人已经挂了电话朝她看过来了,“不能生的不是南乔,是我,如果你要医生的检查报告,我下午让人送到您办公室。”
伪造一份不孕不育的报告,对莫北丞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她沉着脸,‘哼’了一声出去了。
莫北丞看着关上的门,目光凛冽的如同刀锋一般。
章助理死皮赖脸的将醇敏送到电梯口就被赶回来了,他敲门进来,“三少,夫人不让我送。”
“恩,”静了将近五秒钟,响起男人沙哑的嗓音,“你去查一下,别墅的下人谁和夫人有过接触,今天下班之前我要结果。”。
第185章 等待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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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丞已经猜出个大概了。
别墅里虽然人多,但能知道他抽屉里放的那些瓶瓶罐罐的并不多,而且那些保镖都是他亲自挑选的人,知道他的规矩,不可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下午刚过五点,章助理便将调查的资料送过来了,“三少,这是您要的资料。”
莫北丞随手一翻,大概看了一遍就扔到了一旁。
下班后他绕到度假山庄去接沈南乔,现在是冬天,天色暗的早,他到的时候已经完全黑透了。
南乔无意识的瑟缩着肩膀裹了裹脖子上的围巾,灯光照过去时,她抬手挡在眼前,转过头。
莫北丞下车,将娇小的女人裹进怀里,触手就摸到她被风吹得冰凉的手,忍不住低声训斥,“怎么不在里面办公室等着?”
一边说一边拉开车门将她塞进了副驾驶,够着身子将空调的温度调到最高,才替她系上安全带。
南乔抿唇而笑,“我也没出来多久,办公室离的远。”
她在工地呆了一天,即便已经很注意了,还是难免弄的灰头土脸的,见莫北丞俯身看她,垂了垂眸子,“身上都是灰。”
“我又没说要亲你。”
南乔下意识的抬头,男人菲薄的唇压下来,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下。
只是肌肤相贴的那种亲吻,不带任何情欲色彩。
吻完,他拧了下眉,几分嫌弃的说:“果然一层的灰。”
南乔:“……”
她虽然性子淡,但毕竟是女人,女人对外貌的在意是本能的天性。
当下就板起脸,不高兴的拍开他的手,不温不火的道,:“你让开。”
莫北丞笑了笑,不再逗她,关上门,绕过车门坐到了驾驶室。
回到家已经八点了,容姐六点的时候打过电话,知道莫北丞和南乔要回来吃饭,早早的将晚餐准备好了。
听到车子的引擎声就急忙过去开门,拿了拖鞋,“先生、太太,可以吃饭了。”
“恩,谢谢。”
接话的是南乔。
容姐在这儿一段时间对莫北丞的性格也是了解,虽然话不多,但脾气却算是很好的,即便她有哪里做的不到位也不会说什么。
所以莫北丞没说话,她也没放在心上。
南乔想先洗个澡再吃饭,被莫北丞强行按在了餐凳上,“吃了再洗,现在已经八点了,你身体差、洗澡又慢,万一在浴室里晕倒我还得把你抱出来。”
抱她出来能费多大的事,他这满满的嫌弃是什么意思。
“谁让你抱了。”
南乔小声的嘟囔,却还是拿着筷子开始吃饭。
容姐做事很细心,南乔面前放的永远是她爱吃的菜。
吃完饭,南乔直接上楼洗澡了。
莫北丞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唇,面无表情的看着一旁的容姐,温温淡淡的道,“容姐,你当初来的时候,中介公司应该告诉过你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吧。”
“说过的,”容姐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被莫北丞这么盯着,还是莫名的不安,声音放得很低,“先生,我是哪里做错了吗?”
男人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扣着桌面,“夫人怎么会知道我抽屉里放的那些瓶瓶罐罐是做什么?”
见莫北丞问起这事,容姐惊得瞳孔都放大了,急忙解释:“是夫人那天问起你和太太平时的生活,我上次打扫的时候无意间瞧见,当时就多嘴多了一句,说完后我就后悔了。”
莫北丞看着她慌乱的举动,眼神格外的深,语气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凌厉,“收她的钱也后悔了?”
“我只是一时财迷心窍,夫人说她只是关心您,想多了解您的生活,我也是体谅她做母亲的心情,所以……”
容姐越说越慌,她本以为这事真的如夫人所说只需是每天打个电话报备一下,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即便到时候先生发现了,消息是透露给他的母亲的,也不会有多大的问题。
但看莫北丞的脸色,她整个人都如坠冰窖,本能的害怕。
从这满院的保镖就能猜出莫北丞身份不凡,但具体能不凡到哪种程度她并不清楚,如果这事他真的要追究到底,自己会不会去坐牢啊。
她以前做保姆培训的时候背过一点点基本的法律条例,好像有一条说,出卖别人隐私是要判刑的。
“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看在我这段时间尽心尽力照顾太太的份上,您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你该感谢你这段时间尽心尽力的照顾太太,”容姐还没弄明白这话的意思,莫北丞已经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收拾东西走人。”
“先生,我知道错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容姐不愿意走,这份工作钱多,轻松,最主要的还是莫北丞和南乔的性格在雇主中算很不错的。
莫北丞除了对南乔和颜悦色,对其他人都是一张冷脸,容姐这么没完没了的纠缠让他当即就沉下脸,不耐烦的拧了眉,“这事我不想太太知道,如果你不愿意自己走,我就只能让保镖赶你出去,不过是那样的话,你以后在这一行就别想再立足了。”
容姐知道莫北丞的性格一定是说到做到,求情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眶红红的点头,“是,我这就去收拾东西离开。”
容姐是将碗筷洗完、收拾好再离开的,“先生,抱歉。”
莫北丞在楼下抽了支烟,等身上的味散的差不多了才上楼,南乔还在浴室,磨砂的玻璃上有一层薄薄的水汽。
他敲了敲门,“南乔。”
里面没有任何声音传来,连水声都没有。
男人的黑眸微微一眯,站直身体,拧开门进了浴室。
薄雾中模模糊糊能看到浴缸的边缘趴着个人,湿发铺在她白皙且弧度优美的背上,还有一部分漂浮在水中,身体被暖热的水汽薰得泛起淡淡的粉红。
她居然睡着了?
还是在蓄满水的浴缸里,万一滑下去了怎么办?
这么大的人了连这点基本的安全意识都没有。
莫北丞阴沉着一张脸走过去,弯腰将南乔从浴池里粗暴的拎了起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