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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丞神色如常的听着莫洹苼训斥完,才淡淡的说:“有些已经下定决心的事就没必要藏着掖着的敷衍找借口,爷爷有那个想法,如果不一次性拒绝到底,以后将会是源源不断的麻烦,难不成每次他提起,我都得煞费苦心的找个借口?”
“所以,你就带着弟妹走了,留下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家里除了二哥,没人敢在枪口上去拔老虎毛。”
莫洹苼冷笑几声,恨不得将莫北丞揪回来揍一顿,阴测测的道:“你还真是看得起我。”
“傻白甜都讨人喜欢。”莫北丞从右手换到左手。
莫洹苼:“……”
他有种冲动,想回去让老爷子下次别扔碗,直接近距离扔菜刀,砍死这混蛋王八腿子。
莫洹苼这会儿还在莫家,小囡睡着了,他和苏瑾今晚决定就在莫家住一晚,“之前没听你有做丁克这么高大上的理想,你最近脑子被猪拱了?”
莫北丞:“……”
他直接掐了电话,将手机反手扔到后车座。
南乔看着他,又看了眼被他扔到后座的手机,抿了抿唇,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回到浅水湾,整栋别墅一片漆黑,桂姐今天休假,别墅里的应急灯没开。
南乔先进去,客厅虽然暗,但窗帘开着也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莫北丞后一步进来,刚将车钥匙放在鞋柜的台面上,伸手准备去开灯,就被一双柔软的手攥着衣领一记大力给推到了鞋柜对面的墙上,女人柔软的身体靠在他的怀里,修长的手指顺着他硬朗的脸部轮廓抚摸下来。
莫北丞:“……”
他绷着身体,屏息着,感受女人柔弱无骨的手在他脸颊、眼睑、鼻梁和唇上轻柔的划过。
黑暗中,男人的目光炙热又放肆,声音哑得沙透了,“你想干嘛?”
南乔进来时没换鞋,还穿着七八厘米高的高跟鞋,唇瓣贴着男人性感凸起的喉结,只是贴着,没有吻上去。
“你。”
她的回答简单、粗暴,又带着一股异常的爽劲儿。
让莫北丞内心的耸动更加不可控制,手搭在她的腰上,恨不得狠狠蹂躏一番,“你怎么这么荤?”
这种对话向来是男人用来调戏女人的,往往惹得女人羞红着脸瞪对方一眼,但从一个女人嘴里说出来,莫北丞才发现,这种调戏简直是致命的。
“跟你学的。”
南乔说话时,唇瓣就轻轻重重的擦着他的喉结,她的手指落到他劲韧的腰间,将他大衣里面衬衣的下摆从西裤里扯了出来。
莫北丞那双眼幽深的要命,他垂眸看着她,在南乔吻上来那一瞬间反客为主,按着她的双肩转身,把她推到墙壁上紧紧抵着,他深吻着她,手掐着她的腰,手指在女人柔韧的背脊上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游走。
他不仅仅再局限于亲吻她的唇,而是开始移向她的耳垂、下巴、脸庞。
粗重的喘息就在她耳边。
男人的手劲儿本来就大,这种时候更是忘了克制,南乔觉得皮肤都被他搓揉的淤青了,火辣辣的,但她却感觉舒畅。
莫北丞脱去两人之间的一切障碍,将她抱起来,单手扫落了鞋柜上面所有的装饰物,他将南乔放上去,亲吻她的锁骨,“南乔……”
他的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凶狠而狂躁,“这样的二人世界很好,我很喜欢。”
南乔被他吻的迷迷糊糊昏昏沉沉,大脑几乎处在当机的状态,她‘恩’了一声,紧接着,莫北丞将她从鞋柜上抱下来,走进客厅,将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的南乔压在了真皮沙发上。
没开空调。
光裸的背脊蓦然接触到冰冷的皮面,南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更加抱紧了莫北丞。
男人宽厚的手掌垫在她的后背,但这只是小面积的,起不了什么作用。
他手上用力,抱着南乔和她换了个位置,“你在上面,不冷。”
这样的光线下,他不太能看清南乔的表情,却能看到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女人雪白的肌肤上,这样的视觉冲击足以将他所有的自控力都打碎。
莫北丞扣着她的腰,将她的身体重重的往下压了压。
后来。
南乔的思绪近乎凌乱,但她依然记得她说了什么——
“我不想要二人世界,我想要个儿子,还想要个女儿。”
“男孩子性格要像你,坚韧、担当,女孩子性格要像时笙,太软会被人欺负。”
莫北丞翻身占了主导地位,“贪心,”他揉着她的头发:“我们的女儿性格像时笙?你这什么见了鬼的要求。”
南乔感冒初愈,体力不支,等莫北丞停下动作,她便撑不住睡着了。
窗外暖黄色的光线透过薄薄的纱帘,照在南乔的脸上。
莫北丞半撑着身子,手掌贴着她的脸,轻声道:“儿子女儿我都不想要,我只想要你好好的,陪我一起过到七老八十。”
……
第二天。
初一。
南乔醒来时是在床上,柔软的被子裹着她没穿衣服的身体,她皱了下眉,伸手将床头柜上叠放整齐的睡衣拿过来穿上。
她不喜欢什么都不穿的睡觉。
莫北丞没在房间,换下来的睡袍叠放规整的放在他那一侧的床头。
从部队出来这么久,他的风格还一贯维持着部队的习惯,什么东西都要归放整齐,只是被子不再像最初那样叠成四四方方的豆腐状。
今天不上班,他换了衣服是去哪里了?
南乔从床上下来,腿软的差点没站稳跌在地上,幸好她眼疾手快的撑住了床头柜。
昨晚,真的是太肆意了。
她洗漱完出去,正好碰上从书房里出来的莫北丞,在家里,他只穿了件衬衫和西裤,下摆扎在西裤里,身躯笔挺如松。
见她盯着他的衣服,莫北丞似笑非笑的道:“怎么,昨晚没脱够,今天还想脱?”
南乔:“……”
即便她表面再镇定,脸上也忍不住泛起了红晕。
莫北丞走过去,变戏法般拿出一个红包递给南乔,“新年快乐。”
南乔:“……”
这次,她是真的无言以对。
大年初一丈夫给妻子发红包,她估计是有史以来第一例。
莫北丞牵起她的手往楼下走:“包了饺子,尝尝好不好吃。”
“你还会擀面皮?”
她不记得家里有饺子皮,倒是有两袋面粉。
莫北丞:“……你拿我当智障?”
南乔见他脸色不善,乖乖的闭上嘴,不去跟他辩驳不会擀饺子皮是智商不行还是风俗不同。
莫北丞包的饺子个个差不多一样大小,折叠的纹路也很漂亮,整整齐齐的摆在托盘里,南乔睡了一上午,早就饿了,忍不住摸了摸肚子。
男人拿锅装了水,吩咐南乔:“把垃圾收了拿出去扔掉。”
“年初一不能扔垃圾。”
沈老爷对中华民族五千年传承下来的风俗忌讳还是很讲究的,耳语目染,南乔也知道些。
莫北丞回头看她,一脸不解:“为什么?”
“老人说,打扫卫生、倾倒垃圾,容易将家里的财运扫掉。”
莫北丞嗤笑,这些他也听说过,还有不能缝补,不然容易有口舌之争,不能打碎碗,不能要债、还钱……
“你几岁了?这种事也信?”水还没开,他转过身来看她,“我每年都打扫卫生倒垃圾,岂不是早就该破产了?”
南乔收了垃圾带出去扔了。
今天有太阳,晒着人暖洋洋的,南乔在外面的长椅上坐了一会儿,进去时饺子都熟了。
盛在盘子里,正冒着香喷喷的热气。
莫北丞拿了筷子,调了调味碟,“吃完上去换衣服,下午带你出去。”
“去哪?”
也怪不得南乔会问,年初一到处都关着门的。
“寺庙,烧香,你这么爱财,倒个垃圾都得往那上面联想,看来是五行缺金,得好好拜拜财神。”
这是在讽刺她穷吧。
不管是不是真的让她去烧香拜佛,莫北丞下午是真的带着她去了寺庙,也不是纯粹拜佛的寺庙,而是一个风景区,寺庙在山顶。
车开到半山,有一处服务区,所有私家车都必须停下上防滑链,不然就只能坐景区公车。
莫北丞熄了火,“下车休息一下。”
半个小时,防滑链上好了,莫北丞将烟掐了扔进垃圾桶,朝南乔道:“上车。”
南乔走过去时听到一旁有两个小姑娘在低声兴奋的议论,“那男人长的真帅。”
车子开不到山顶,有一段路必须要坐缆车和步行,莫北丞牵着南乔踩着雪,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山上走。
“你信佛?”南乔意外,因为莫北丞看着实在不像信佛的人,还特意年初一带她来烧香。
“不信。”
果然——
“那你带我来干嘛?”
“散心,看日落、看雪都可以。”
他们去的晚,上山顶已经就天黑了,索性就在上面住了一晚。
幸好是年初一,住宿的人不多,才没有沦落到要连夜下山的地步。
山上宾馆的住宿条件自然是不好,水不怎么热、空调开着跟没开似的,被子虽然厚,但是却冷冰冰的,南乔没睡好,早上又很早就被莫北丞从床上挖了起来。
她眼睛疼的睁不开,被莫北丞连人带被子一同抱着去了观看日出的观景台。
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也有几个是裹着被子的。
本来就不大的地方,此刻简直是人挤人。
前面是悬崖,下面是厚厚的云海。
这是南乔第一次看日出,当太阳的金光将周围的云照得金灿灿的时候,她垫着脚,在莫北丞脸上亲了一下。
她没有什么旖旎梦幻的心思,认为在太阳升起的时候许个愿就能白头偕老,她只是觉得这个景美,适合做这个动作,便做了。
莫北丞低头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勾,“看太阳。”
这话一出,当真是半点美感也没了。
看完日出回酒店吃早餐,两个人都不信佛,便去了后山闲逛。
明天要回陆林,再加上两人都没睡好,明显精神不济,在山上呆到下午便启程回家了。
……
回陆林的飞机定的是中午的,到了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陈晴来接的他们,精致的妆容和考究的衣服配饰让她在机场很显眼。
南乔一眼就看到了。
“妈。”她和莫北丞同时开口。
陈晴笑了笑,“北丞,南乔,路上辛苦了。”
“您太言重了,回来看您和爸本来就是应该的,谈什么辛不辛苦。”
南乔没说话,只安静的跟在莫北丞身后上了车。
明明是最亲的母女,却显得异常生疏。
回到沈家,陈晴上楼去叫沈舰闫,莫北丞和南乔在沙发上坐着,他见南乔神态恹恹的,拧眉问:“感冒是不是还没好?”
“不是。”
她就是没话说而已。
莫北丞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他之前有调查过,也来过沈家两次,自然知道南乔和沈家父母的相处模式。
心里犯疼,伸手压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摁在怀里安抚的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