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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丞又是一边吻她一边说的,声音模糊不清,这么长一段话,南乔也就只听到一两句。
但她还是听懂了。
她摇头,颤抖的声音已经带了哭音,“不是。”
“不是吗?”男人低笑,英俊的面容愈发的沉,一双眼睛里是湛湛的墨黑色,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锁骨和脸颊上,“那你证明给我看。”
南乔睁大眼睛,瞳眸的光有点散。
证明?
这种事怎么证明?
难不成还让她一个个的去说明。
“我比他们重要,证明给我看,恩?”
莫北丞上床之前就将大部分衣服都脱了,只剩了条平角内裤,这会儿,两人肌肤相贴,那层薄薄的布料根本遮挡不住他蓬勃的欲望。
他挪了挪身体。
南乔整个头皮都炸了炸,手紧紧的抵着他的腰,拒绝他再进一步,“我佷累,我不想。”
莫北丞也没有一定要做什么,但看到她拒绝,莫名的就想再近一步。
近到——
她不拒绝。
身下的女人被他欺负惨了,楚楚可怜又气怒交加,“我不想,你放开我。”
莫北丞自然知道这种时候不适合做这种事,但在感情里,从来没有什么道理可言。
他这样逼她,无非是想从她从昨晚起就一直只有时笙的眼里看到一点自己的存在。
妈的。
越是察觉自己的情绪不可控制,他就越是烦躁,手上又开始放肆。
“我不要,莫北丞,我说了我不想,”她尖叫着偏头,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疼。
是莫北丞的第一反应。
然而,疼的却不是被她咬的手臂,而是另一个地方。
男人绷紧身体,居高临下的盯着她,没再进一步动作。
南乔的情绪彻彻底底的失控了,一滴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掉下来,渐渐的越来越多,睫毛上也沾上了,晶晶亮亮的。
他的手臂也被她的眼泪濡湿了。
房间里陷入了安静。
只有南乔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莫北丞由着她咬,但南乔除了刚开始咬下去那一下用了劲之外,就没用力了。
牙齿几乎只是贴在了肌肤上。
她在哭。
唇瓣颤抖时时不时的划过他的手臂,很柔软,却像是一片锋锐的利刃切割着他的肌肤。
“别哭了。”
他从她身上翻身下来,伸手去床头柜上拿烟。
然后反应过来,这里是客房。
女人还在哭,伴着几句喃喃自语。
声音很低,莫北丞听不清,他微微俯身,凑近了些——
“不要,不要碰我。”
莫北丞眸子一闪,有一秒钟短暂的失神,他抿唇,将南乔连着被子一同抱起来,他亲吻着她的额头,声音又沉又粗,“对不起。”
南乔避开他压下来的唇,她试图挣开他躺回床上,但男人的力道大的根本不给她任何一点反抗的余地。
反正挣脱不开,她便省了力没再做无用功。
闭上眼睛,拒绝和他说话。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真的是厌恶透了这种被粗暴对待的方式。
做不做已经不重要了。
“南乔,”莫北丞叫了声她的名字,也知道她现在不喜欢他抱她,便遂了她的心愿将她放回床上了。
南乔立刻侧过身子背对着他,往床边的方向挪了挪。
他替她将凌乱的头发别到耳后,有几分自嘲的苦笑:“对不起,我……”
最终——
那三个字还是没说出口。
爱与不爱不是仅仅凭着一句‘我爱你’,他更希望,她能感受到,他爱她。
客房里没有睡袍,莫北丞不得不将衣服重新穿上。
打开房门。
他回头,南乔还维持着刚才蜷缩着身体的动作,只不过没有他在,没有一个劲的往边上挪。
“抱歉,我有点失控。”
莫北丞转过头准备出房间,身后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他以为是南乔不小心碰掉了什么东西,怕她伤到,急忙回过头去看。
刚才还蜷着身体的南乔此刻正坐在床上,瞪着他,“莫北丞,每次吵了架你都来离家出走这一套,你他妈烦不烦?”
莫北丞:“……”
他忍不住弯了弯唇角,“我是想下去给你煮面,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南乔:“……”
她躺下去,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住,连脑袋一起。
即便这样,还是能听到男人近乎愉悦的低笑声。
桂姐做的饭菜已经热过好几次了,蔬菜和肉的颜色都不新鲜了。
莫北丞打开冰箱,从里面挑了个西红柿和鸡蛋,还有肉末。
所有调料都是现成的,只需要将肉末、鸡蛋和番茄炒炒,淋在煮好的面上,很快。
第206章 站好写保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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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丞端着面上楼,南乔已经睡着了。
是真的睡着了。
他开门的时候习惯性的放轻了声音,没吵醒她。
莫北丞原地犹豫了几秒,决定不吵她,等她睡醒了再重新煮。
南乔一天没吃饭,他也跟着一天没吃了,一回来又进书房处理公司的事,后来一直折腾到现在。
之前还不觉得饿,这会儿闻着香味,才发现已经饿的隐隐有些胃疼了!
吃完面。
莫北丞站起来走到落地窗边,从一旁的边柜抽屉里摸出一包烟,捏出一支含住,低头点燃。
橘色的火光将他的脸映得半明半暗。
面是给南乔煮的,分量只够一个女人吃,他有点意犹未尽,但不想折腾了。
暖色光晕下,男人欣长的背影显出一种平日里少见的孤寂落寞。
烟抽到一半,他拿出手机给季予南打电话。
下午离开后就没了消息,也不知道是回美国了还是还在临江。
他现在,最担心的是他。
一个熬了三十年才破处的老处男,好不容易找个女人,能谈个有情有性的爱,结果还让他逼得坠河了。
想想,对方宁愿坠河也不跟着他,这对一个从小顺风顺水富三代男人而言,是多么受打击的一件事。
想不开也在情理之中。
听筒里传来机械的女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莫北丞拧眉,转而拨了别墅的座机号。
通了,没人接。
一支烟抽完,莫北丞将烟蒂掐灭扔进垃圾桶,他本来不打算洗澡,但身上烟味太浓,从会客厅回客房时路过主卧,便去简单冲了一下,还用漱口水漱了口。
没找到季予南,他虽然担心,但也没急在一时让人去寻人。
一个大男人,就算遇到点什么挫折也不至于寻死觅活,他那身手,即便是心情不好惹是生非,也不至于轻轻松松让人给废了。
回了房间。
他先绕到南乔那一侧关了台灯,才借着手机屏幕的光绕回来,掀开被子躺进去。
怕身上太凉惊醒她,莫北丞洗澡时特意调高了水温,这会儿身上滚烫,正好将女人即便睡了这么久都还带着一丝凉意的身体抱进怀里。
折腾了两天,他也累了。
躺下后没几分钟便睡着了。
睡到半夜,莫北丞下意识的要将女人揽紧些,结果揽了个空。
他顿时从深度睡眠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睛,沈南乔原本躺的位置已经没人了。
一摸,已经变得冰凉了。
“南乔?”
他坐起来。
虽然知道她没走,但还是忍不住心里一紧,时笙的事,虽然他们都没说,但没确定她还平安之前,始终是他们之间的一个结。
视线在房间里环顾了一圈,确定没人后,急忙穿上鞋出了房间。
他没有听到引擎声,人肯定还在别墅里。
不过,担心只是短暂的,不需要他大费周章的让人去找,便听到从书房旁的会客厅传出的声音了。
是南乔的。
隔得太远,女人的声音又压的很小,并不能听清话里的内容。
莫北丞出来的急,连鞋子都没顾得上穿,此时是赤脚踩在地毯上的。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醇厚酒香。
是他放在酒柜最下层的那瓶82年的大拉菲。
倒不是因为他对酒有多深入的研究,以至于到了闻香识酒的地步,而是这种酒他平时喝的多,久而久之便能闻出味儿了。
会客厅里。
两个女人以一种自然松散的姿势盘腿坐在沙发上,都有点喝醉了,身子不稳的东摇西晃。
莫北丞的视线落到只穿了件睡衣的南乔身上,眉头皱紧,沉着脸走了过去——
两个女人都醉的不轻,感官意识全都不在状态,根本没发现莫北丞,直到感觉一道阴影从头上压下来,才抬头去看。
男人站的位置完全逆光。
南乔眯着眼睛仔细盯着他的脸看了好几秒,才懒懒的笑开,“三哥。”
莫北丞原本是想狠狠呵斥她一顿的,身体不好还不注意,室内虽然开了空调,但南乔这睡衣也是极薄的夏款。
对上这副模样的她,莫北丞顿时说不出什么过于严厉的话了,抿着唇沉默了几秒,拉着她的手将她从沙发上拽起来。
女人的手很凉,身体也是凉的,只有脸颊是滚烫的,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
莫北丞的视线看向一旁的木子,黑着脸毫不客气的道:“她身体不好你不知道?还让她穿着这么薄的睡衣坐在这儿喝酒?”
木子:“……”
她虽然喝醉了,但脑子还是能正常思考的,知道自己被莫北丞给嫌弃了,因为带着南乔喝酒没有想到她身体不好,需要穿件厚衣服。
她被吼得很无辜。
南乔是身体不好,她忘了提醒她穿件厚衣服也是她的疏忽,但是凭什么被莫北丞给吼一顿啊。
他是她的丈夫,她还是她的闺蜜呢。
“南乔是你妻子,看护不好是你的责任,你……”
她喝多了,舌头有点打结,一句话说的吞吞吐吐,还吐字不清。
话没说完,莫北丞已经弯腰将南乔打横抱了起来,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将木子忽略了。
木子:“……”
她想扔个靠枕掷死这男人。
太恶劣了。
她趴在沙发上,看着他的背影懒洋洋的调侃:“你就不好奇南乔跟我说了什么?”
莫北丞脚步一顿,沉吟了几秒:“她既然已经做了决定,我知不知道有用吗?”
沈南乔的性格,不是那种被哄两句便能改变主意的小女生,如果不是深思熟虑确定后的想法,她不会说出口,即便是对着木子。
木子:“……”
这性格,果真是讨厌死了。
……
莫北丞抱着南乔回房。
女人原本还温顺的趴在他怀里,走了没几步便开始扯着他的睡袍领子嘤嘤的啜泣,没有眼泪,只有声音。
南乔的脸在他胸口蹭来蹭去,扒拉着他的衣服喃喃:“你别动,我难受。”
莫北丞:“……”
他被她闹得整个人都快炸了,“你给我闭嘴,别动。”
抱个醉酒不安分的成年女人远没有那么玛丽苏的浪漫,他生怕她一时动作太大掉下去了。
“我难受。”
南乔开始咬他,不分位置,哪儿合适哪儿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