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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笙讥诮的看向他,“那要说什么?会情郎?”
下一秒,慕清欢已经站到了他们面前,红着眼眶朝季予南的怀里扑了过去。
时笙眼疾手快的从后面拽住她,以季予南的傻性,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估计拼着半条命不要也不会拒绝。
“慕小姐,您要是直接这样扑过去,季总估计未来的半个月都得在床上躺着了。”
慕清欢是在急速奔跑的过程中被拽住后衣领的,脖子被突然卡住,勒出了一条红痕。
她弯腰咳嗽,一张脸憋得通红。
时笙是无意的,她只是想阻止慕清欢扑过去而已,没想到会这么巧正好拽住她的后衣领。
她正准备要松手——
下一秒,一只属于男人的大手就压在了她的手腕上,力道极狠的将她拉开。
突然撤了力道,慕清欢没稳住身子,朝前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到,幸好季予南及时托住她。
“没事吧?”
“没事,”慕清欢捂着脖子摇头,她看着季予南,眼睛里蓄着委屈的水汽,“对不起予南,我只是见到你太激动了,忘了你受了伤。”
“一点小伤,没什么大碍。”
季予南不习惯在别人面前露出自己软弱的一面。
时笙看了眼手腕上被季予南捏出的一圈红痕以及面前亲密相拥的身影,神色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凉凉的嘲讽道:“是伤的不严重,脑子进水了而已,明知道伤口要裂开还不躲。”
男人松开了扶在慕清欢腰上的手,回头,目光落到时笙的手腕上。
她穿的短袖T恤,手腕上的红痕很明显。
他抿了下唇,有些懊恼自己刚才没控制住力道弄疼了她,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道歉,气氛便僵着了。
肩上的伤口又在隐隐的泛疼。
时笙自然不知道他那些纠结的情绪,垂着眸,转身欲走。
她也不明白自己那些说不出的茫然和失落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真的是闲的太久,开始无聊的胡思乱想了。
“时笙。”
他叫她的名字,但当时笙停下脚步抬头看向他时,他又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冷漠的盯着她。
时笙挑眉,提醒,“季总。”
季予南面无表情的盯着她,深邃的眸子里像染了墨一样,很黑很沉,带着令人窒息的冷漠气场,脱口道:“我和你还没结婚,我同意给你季太太的光环和权力,但并不代表你有资格像妒妇一样蹬鼻子上脸,下次说话做事注意分寸,要不,就给我滚出去。”
时笙安静的听他说完,点了点头,“知道了,季总,慕小姐,你们慢聊,我去楼下给你们煮咖啡。”
她并不在意季予南当着慕清欢的面承不承认他们这段只签了协议的婚姻,这样更好,她本意也不是要拆散他和慕清欢,他们恩爱缠绵,她睁只眼闭只眼就好。
说不定以后小印的事还需要慕清欢的帮忙。
她开门出去了。
门关上。
季予南薄薄的唇便抿成了一条线,下颚紧紧绷着,若不是慕清欢在,他真想将那个女人抓回来好好教训一顿。
谁让她去煮咖啡了。
那些话也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
季予南烦躁,抿唇不语。
“予南,”慕清欢见季予南的注意力一直在门上,那里,时笙已经离开了。不甘心的拉了下他的衣袖,“你别怪时秘书,是我做事太莽撞了,差点害你伤口撕裂,幸好她提醒我。”
“一点小伤,我不怪你,你不用一直道歉。”
季予南有点烦躁,抽出被慕清欢握住的衣袖,走到床边躺下,“你怎么回来了?”
“我……”慕清欢咬唇,“我听说你受伤了。”
季予南半阖着眼睛不语。
伤口疼,情绪不爽,让他不想说话。
“伤的严重吗?”慕清欢在床边坐下,正好看到他敞开的睡袍里包扎的纱布,“我看看。”
她伸手要去解他胸口的绷带。
指尖还没触到,男人便有所察觉的睁开了眼睛,避开:“不碍事。”
慕清欢的手指僵在半空,眼眶刹那间就红了,“予南,你是不是在怪我。”
她知道,她不该问。
任何一个聪明的女人都不会在明知道答案的情况下问这个问题。
当时是她先离开他去法国的,而且那时他们才刚和好,感情并不是最浓烈的,他会怪她也在情理之中。
甚至,他可能……
联想到他之前看时笙的眼神,慕清欢心里就又酸又疼,她再也顾不上他会不会反感,伸手抱住他,头贴着他的胸膛,心脏的位置:“予南,我没办法,你知道季董事长的手段,如果我不走……”
“我知道,”季予南打断她的话,伸手在她背脊上拍了拍,以示安抚,“我知道,你刚从法国回来,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也累了,我让人给你安排客房,去睡一觉。”
“不。”她总觉得她一走,就再也没机会回到他身边了。
“有什么事等你睡醒了我们再说,去睡觉吧,我也困了,这两天都没怎么睡觉。”
慕清欢一向走的都是善解人意的路线,听他说困,也不好再缠着他不放,在季予南看向她时,视线在他身侧扫了一眼。
床很宽,除开他睡的这一块,再睡三个她都绰绰有余。
她的意思很明显,她相信,季予南也看得懂。
只看他愿不愿意懂。
季予南推开她,“去吧,长瑶也在,你去找她安排。”
慕清欢咬唇,低声说道:“不用,我住我之前的房间就好,铺床叠被我自己就可以。”(责编:干眼)
第三百一十一章 我希望一切回到原点
季予南眉头深锁,“现在时笙住那里,你换个房间吧。”
“时笙?那间房,她现在住那里?”慕清欢瞪大眼睛看他,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脸苍白的不成样,她想笑,又笑不出来,反复扯动了几下唇角,终于控制不住抬高了声音:“予南,那是我的房间,你怎么能给时笙睡?”
她在意的不是那个房间,而是季予南心里——她的地位。
不过这也代表季予南和时笙没住在一起,这个认知让她心里稍稍好受些。
但她还是不开心,想季予南能像以前一样哄哄她。
女人在面对情敌时天生就小心眼,何况,她的直觉告诉她,季予南对时笙好像并不如表面表现出的厌烦冷淡。
季予南眉宇间的褶皱更深,他掀起眼眸,神色未变,极低的嗓音听不出喜怒,“那是我的房间,我愿意给谁住那是我的事。”
慕清欢:“……”
她动了动唇,一时间无言以对,脸上火辣辣的,像被人打了一巴掌,难堪、羞恼、伤心、难过……
季予南的话已经说的这么难听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站在这里,听她接下来可能更难听的话。
“慕清欢,你凭什么以为你一声不吭的撇下我去了法国,我还会为你留着房间?还是你以为,只要你回头?我季予南永远都在原地等你?如果是这样,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慕清欢紧紧的咬着下嘴唇,嫣红的唇瓣上是青白的牙印。
她没哭,眼眶却是红红的。
小脸苍白,惹人心疼。
季予南:“先去休息吧,我让人给你定明天的机票回法国。”
慕清欢盯着他看了好半晌才开口:“好,你好好休息。”
她开门出去。
在门口正好碰到端着咖啡走过来的季长瑶,她眼睛一亮,雀跃的道:“慕姐姐,你真的从法国回来了啊,我还以为是那个……骗我呢,我给你煮了你最爱喝的咖啡,尝尝。”
慕清欢勉强扯开唇角,但声音还是很冷淡,“不用了,谢谢,我坐了一天的飞机,先去睡一觉,你哥说让你给我安排房间。”
“还费什么事啊,你就睡我哥的房间啊,他那床那么大,还怕不够睡啊,再说了,你们又不是没一起睡过。”说这话时她看了眼楼下客厅的方向,刻意抬高了声音,像是在说给某个人听。
慕清欢唇角的笑越发的勉强,她低下头,“不用了,我……你哥受了伤,需要好好修养。”
她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不解释。
季长瑶见她情绪不对,悄悄的看了眼身后紧闭的房间门,“你和我哥……吵架了?”
最后三个字,她是用嘴型说的。
见慕清欢不说话,她有些恼,脸色顿时一沉,“是不是因为那个讨厌的女人?”
“不是,”慕清欢摇头,不欲多说。
别墅门虽然隔音,但如果被季予南听见,在他心里,她就更是糟糕了。
“我去休息了长瑶,你好好照顾你哥。”
“哦。”
季长瑶看着她走远,又看了眼手里还冒着热气的咖啡,哼了一声,连杯子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
“时笙,”她怒气匆匆的下楼,几步走到沙发旁,瞪着正慵懒的喝着咖啡看电视的女人,“你走。”
“走?去哪?”
时笙不知道这个大小姐又受什么刺激了,兴高采烈地上楼去送咖啡,才两分钟,吵个架都不够时间,下来脸色就不对劲了。
她放下杯子,“你哥刚才吩咐了,我暂时不能离开别墅。”
“慕姐姐回来了,我哥有人照顾了,你要不要脸?明明知道我哥不喜欢你,还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不肯走。”
时笙觉得好笑,脸色一沉,面无表情的看向她。
长发遮住了她半边面容,但也让没经历过职场的季长瑶不寒而栗。
时笙将杯子放下,搁在桌上发出很大的声响,“季小姐,我想我有必要纠正一下你扭曲的三观,你慕姐姐和你哥已经分手了,而我现在是你哥的妻子,你让我走,让慕清欢照顾你哥,你是轻贱了你慕姐姐,还是轻贱了你哥?”
季长瑶被她这一通话说的面红耳赤,她没有其他想法,只是单纯的,想给慕清欢和她哥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在她的认知里,他们是彼此相爱,只是因为误会,才分开了。
但被时笙这样严词厉色的训斥了一顿,她好像有点明白了,又好像不明白。
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没有,你胡说。”
“既然没有,那以后这样的话就不必要再说了,像慕小姐这样清高有节气的女子,是不屑做小三破坏人家婚姻的。”
季长瑶的唇动了动,委屈极了。
她明明是下来给慕姐姐争取利益的,结果反而被时笙给绕进去了,这样一来,如果慕姐姐留下来照顾她哥,就成了时笙嘴里说的不清高、没节气、破坏人家婚姻的小三了。
“时笙,你才是小三,我哥根本不爱你,你就等着这辈子守活寡吧。”
时笙半是嘲讽半是讽刺的问:“你这是在诅咒你哥早死?”
“时小姐,”
一道温柔的声音从楼梯的方向传来,时笙和季长瑶同时朝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慕清欢站在那里,手搭着楼梯的扶手,头发披肩,柔柔弱弱,五官和气质都是古典大气那一类的,“你何必为难长瑶,她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你那些话套路对她而言太深奥了,她听不懂很容易被你绕进去,予南的事,我们两个来谈。”
“是吗?”时笙冷笑,她不喜欢慕清欢的那种情绪在这一刻达到了极致,她慵懒的靠进了身后的椅背里,“慕小姐是在间接说季小姐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吗?生活在季家,这种程度的套路就能将她轻易地绕进去,那证明该好好反省了,毕竟她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