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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南乔并不喜欢这种方式,双方心里都有结,一方又在气头上,做那种事怎么可能舒坦,不过是换个方式发泄而已。
这和强奸又有什么区别!
就比如现在,在平时可以被称之为欲拒还迎的动作情趣推攘,现在就足以惹恼他。
莫北丞勒着她腰的手突然收紧。
这种力度,对一个女人而言,已经是一种暴行了。
南乔被他的手压着背脊,身子紧贴着他,又被他密密麻麻的亲吻占去了呼吸。
脸色憋得通红。
好疼、好闷……
各种不舒服。
这和他们平时的亲密是截然不同的。
没有任何情欲可言,只剩下粗暴的蛮力征服!
她的眼眶猝不及防的就红了,几乎尖叫道:“莫北丞,你这是强奸。”
“强奸?”
莫北丞哼笑了一下,俊美的脸有些扭曲,他拧开身侧门,将南乔推了进去。
这是间客房。
平时没人睡,连床单都没有铺。
房间里的空气都是久不见人气的闷燥和冷清,莫北丞没将她推到床上,而是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压在门板上,薄唇贴着她的耳骨,“强奸?沈南乔,你是我妻子,跟我做是强奸,那你跟谁做是心甘情愿?激情澎湃?”
他的声音里,全是浓重的恶意。
南乔几乎都要哭了,身子气得发抖。
她给莫北丞送饭,是想缓和他们的关系。
但没想到,反而让两个人彻底吵崩了,关系完全降到了冰点!
“莫北丞,你放开我,你不想吃饭那就不吃,婚内强迫配偶发生性关系那也是强奸,要坐牢的。”
她的唇几乎被她咬出血来。
莫北丞亲吻着她的后颈,手指插进她的长发,只觉得心里藏着一团火,越烧越旺,不管沈南乔说什么,都无法平息。
他想要她。
以这种粗暴的方式,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彻彻底底的占有她!
让她从心里到身体,全部印上他的烙印。
以后,她的记忆里,最深刻的人,是他。
而不是那个已经死了的陆焰。
死人就该待在死人该有的位置上,而不是仗着自己死了,肆意的霸占活着的人的记忆和感情!
“那你来强迫我,我不告你。恩?”
南乔的衣服已经被脱下来堆在了脚边。
男人身上的西装只是有些轻微的凌乱,他对她的欲望已经不可控制了,但面上还是一派冷静,甚至是有条不紊。
南乔挣扎,眼睛赤红,“你滚。”
“滚不了。”
他强迫她和他接吻,“昨晚就一直想强奸你了,忍到今早,怒气已经压得差不多了,我会轻一点,不会伤了你。”
他嗓音温柔,连下颚的轮廓线条都柔和了,但无论是禁锢她的力度还是亲吻的动作,没有那一处不是粗横暴力的。
手臂上被他吻出了几处吻痕!
虽然男人和女人在力气上有很大的差距,但若是女人使了劲的挣扎,男人还是会束手束脚很不方便。
他挑眉,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正对着他,勾着她的下颚将她布满泪痕的脸抬起来,低声笑道:“你要再不乖乖的听话,我就让人去挖了陆焰的坟,别逼我将你最后一个缅怀过去的地方都毁了。”
这个疯子。
最后一个地方?
这个词在南乔脑子里过了一遍,她虽然觉得奇怪,但并没有特别留意。
毕竟,这种情况下,她的思绪是混乱的!
慌得不能自己。
“莫北丞,我不喜欢这种方式……”
他看着她的眼睛。
漆黑的、湿漉的、眼眶周围都泛着红,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莫北丞很快避开,口中随口答道:“你喜欢什么方式?”
嗓音渐粗,她被他托起来,双腿被迫缠在他的腰上。
喜欢什么方式?
这个问题,南乔没有机会回答,已经被他彻彻底底的侵占了。
南乔呆住了。
手指抠着他的后背,但男人身上还整整齐齐的穿着西装,她这点儿力道,根本伤不了他。
男人浓郁的气息充斥着房间。
南乔的神经绷到了极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咬唇:“莫北丞,你这个混蛋。”
“唔。”
莫北丞模糊不清的应了一句,随后从她脖子上抬起脸,冷冷的勾唇,“我和我的妻子做,怎么就混蛋了?”
南乔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
即便是他之前偶尔的粗鲁,也没有今天这场情事让她心力交瘁,身心俱疲,整个人都绝望的恨不得下一秒就晕过去。
她被莫北丞翻来覆去的压榨了整个早上,好不容易熬到男人放开她,整个人都像是散了架一般。
又累又痛!
男人扣好皮带,俯身去抚摸她的脸颊。
唇瓣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但看着还有些肿,也还有血迹。
南乔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了,莫北丞从来没见过她哭成这样过,双眼都肿了。
她闭着眼睛,整个人除了还在呼吸,基本上感觉不到任何的气息波动。
就连他伸手去抚她的脸,她也是一动不动!
莫北丞眸子里掠过些心疼,低头在她眉心吻了一下,帮她理好被子,出了房间。
南乔抿着唇,身子缩进被子里,将自己像蝉蛹一样裹成一团。
莫北丞去隔壁的主卧取了一套衣服,南乔不喜欢裸着身子睡觉。
再次开门。
南乔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连脑袋都没露在外面。
被子在动,她在哭。
莫北丞皱眉,压抑着怒气:“南乔。”。
第134章 睡醒就不疼了
南乔没理他,被子震动的弧度却没有了,莫北丞在床边站了一会儿,伸手,将南乔从被子里捞出来。
“你打算闷死自己?”
南乔闭着眼睛,脸上面如死灰。
他替她穿上衣服,嘲讽:“如果是贞洁烈妇,该一辈子守着那座墓碑不结婚才是,而不是结了婚,做个爱跟死尸一样躺着。”
他以为,南乔的性冷淡是因为陆焰!
南乔把脸侧到一边,不理他。
莫北丞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将她放在床上,出去了。
这次彻底没有再回来。
过了一会儿,容姐上来,看着裹着被子的南乔,“太太,要不您先去沙发上坐坐,我把床铺了您再睡,这样睡着不舒服。”
被子是沙发上盖的薄被,又薄又小,这个天气,有点凉了。
“出去。”
“太太,这是先生吩咐的,他让我给您拿了药,您要不先擦一下再睡,睡醒起来就不疼了。”
他们刚才动静那么大,估计整个别墅的人都知道他们刚才做了什么了。
南乔摇头。
她的声音都哑了,嗓子疼的厉害,不想说话。
容姐劝道:“太太,先生其实很关心你,他本来要亲自拿上来的,但怕你看到他心情不好,才让我拿上来的。”
“我不要,你下去吧,我想睡一觉。”
“那我给您抱床被子过来。”
南乔知道,莫北丞走之前肯定给容姐下了死命令,她不答应,她肯定要一直喋喋不休的站在这里。
“好。”
容姐松了口气,急忙去抱被子。
她来的时间不长,但先生叮嘱过,太太身体不好,平时一定要特别照顾,寒凉的东西不能吃!
今天走的时候先生脸色很不好,虽然只交代了让她拿药上来,但如果由着太太这么躺着,非生病不可。
先生到时候恐怕要大发雷霆了。
南乔睁开眼睛,看着窗外。
今天阴天,没有太阳,天空堆满了乌云,看着快要下雨了!
真的很冷。
刺骨的寒意从胸腔两侧的肋骨缝隙侵入身体,冷得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她曲起膝盖,缩成一团,将被子抱在胸口,用力的想将它整个一起塞进身体里。
容姐抱着被子过来,南乔不肯起来让她铺床,她也没办法。
“太太,我将药放在这里了,您等一下记得擦,身体疼还是自己受着,就算跟先生赌气,也别让自己受罪啊。”
容姐不放心,三步一回头,生怕她想不开做什么傻事。
“太太,夫妻几十年,哪有不吵架的,先生这次可能也是气极了,才会这么不理智,您也别太往心里去。”
“容姐,你下去吧,我不会自杀的。”
“诶,好。”
得了南乔的保证,容姐放心了很多,很快出去了。
……
莫北丞晚上回来,容姐有些为难的说道:“先生,太太在房间里睡了一天,也没吃过东西,也没醒,我不敢打扰她。”
他拧眉,鞋子都没换便往楼上走。
睡了一天?
这事如果落到别的女人身上,他能信,毕竟,早上的事既耗心力也耗体力,睡一天也是正常的。
但是沈南乔睡眠不好,即便是平时身心愉悦的做ai,也不容易睡着,何况还是被强迫的这种。
他加快脚步上了二楼,拧开门。
南乔还躺在床上,维持着他早上走的姿势。
他不知道她是一直一整天没动过,还是听到他回来,刻意背过身子的。
莫北丞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眼睛的肿已经消下去了,脸色依然苍白,头发糊在脸上,遮住了唇瓣上的伤口。
莫北丞看向床头柜上的药,没有动过的痕迹。
容姐在门口,没进来,担心莫北丞责怪她没照顾好太太,有些紧张的往里面张望,以便莫北丞责问时,她能第一时间解释。
“去炒几个她爱吃的菜上来。”
“是。”
容姐下去了。
卧室里一片死寂!
“沈南乔,你这是打算跟我闹绝食?”
南乔没说话,也没睁眼,身体的每一处细胞都清晰的透出,我不想理你不想跟你说话的意思。
“你最好别动这种蠢念头,你一天不吃饭,我就让陆家的人陪着你一天不吃饭。”
南乔瞪着他。
莫北丞垂眸,今天在公司,他想着回来要好好哄她的,结果一开口,就完全变了样。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拧开药的盖子,“是你自己擦药,还是我帮你擦?”
南乔还是没说话。
莫北丞伸手掀了被子,就要去扒她的衣服。
南乔睁开眼睛,迅速的按住他落在自己睡衣下摆的手,只是这一动,也不知扯到了身上的哪一处伤,疼得背上出了一层的冷汗。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不擦药。”
“二选一,你没有这个选项,我再问一遍,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南乔的唇抿成一条直线。
唇瓣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因为用力的压着,又撕开了,沁出了点点血迹。
“我自己来。”
她从床上起来,想去浴室擦药。
被莫北丞按着肩膀压回了床上,“你就在这里擦,我出去。”
男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起身出去。
南乔擦了药,躺回床上。
莫北丞出去的时候没关门,她闻到从楼下厨房传来的香味,舔了舔唇。
她不是矫情的跟他闹绝食,她一个现代女性,不会因为失身就自杀!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