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呢?”
高母握住了她的手,叹息着说:“孩子,有些时候你看见的不一定就是像它表现在你面前的那个样子,你和高磊,其实本来就不合适在一起,勉强下去,两个人也不会开心的。”
阿莱泪眼朦胧地看着她,哽咽着说:“这些话,他原来和您说过吗?”
高母平静地注视着她,“我是他的母亲,还有谁能比我更了解自己的孩子呢?高磊从小就很独立,总是认为自己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样,别人有的,他靠着自己的努力也会有的,所以他从来也不听家里的安排,包括读大学选专业和毕业后出来找工作,在他的世界里,所有的东西都是靠自己得来的,所以也让他渐渐养成了现在这样骄傲和自我的性子,从来有什么事情,都是不会找我们开口的,包括他现在的那套公寓,我们没有为他出一点点钱,都是他自己挣的。”
“这样不是很好吗?比其他只知道靠家里的人已经好了很多倍了。”阿莱接口道。
“我知道,他这样作为子女来说,的确很好,能够靠自己的能力在这个社会生存下去,我们做父母的的确很欣慰,也许当初也正因为他这样独立的性格才能吸引到你,但是作为男友或是丈夫来说,他这样的性子未必适合你啊。”高母有些无奈地说,“我们虽然接触的不多,但是我多少也猜到你应该也是一个十分独立要强的孩子,你心中有自己的梦想和事业,也正在为了实现这样梦想在不停地努力,所以你当然也十分有自己的个性,你和高磊啊,太像了,然而正是这样的相似,所以注定走不到一起啊。”
阿莱听得怔怔的,红肿的眼睛又泛起了泪水,声音沙哑道:“为什么啊,正是因为相像,所以才能更明白对方,更了解对方啊,两人在一起生活不就更加的容易吗?”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仔细回想一下,你和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你们相处起来像是你说的那样容易吗?更何况你的家庭比他好上那么多,这几乎是在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他现在是多么的失败。”
“可是我的家庭也不是我能选择的啊,我已经那么努力地让着他了,可是为什么他就是看不见啊。”阿莱又忍不住哭出声来,虽然她有时要和他闹,但是不就是想要他多陪陪自己,多哄哄自己吗?每次吵架时,只要他能上前好好抱一抱她,她根本就不可能再继续任性下去。但是每次都是自己让步去哄他才能消停得下来,她都这样了,他还是要离开自己。
“所以我才说高磊太自私任性了啊。”高母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他还是太年轻了,根本不懂生活的本质是什么,总是喜欢去强求一些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却对面前已经唾手可得的幸福不屑一顾,好孩子,别伤心了,你要好好的,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在高母家待了一会儿,仍然没有实际的进展,阿莱失望地离开了,她之前已经到处找过自己认识的高磊所有的朋友,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最后她还是来到了高磊的公寓,开门进去时看见熟悉的环境,虽然戳心,但是在这样无助的时刻,却莫名地给了自己一种安全感,阿莱疲惫地蜷缩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也许一觉醒来,他就能站在自己的面前了,笑吟吟地问自己想吃点什么了呢?
四月午觉醒来时,已经四点多了,她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慢吞吞地坐了起来,走到客厅给王明发了一个消息:老公,晚上我想吃火锅。
很快就收到了回复信息:没门。
她撇了撇嘴,才不情愿地回复着:那就虾饺和马蹄糕,还要芒果捞燕窝。
对方迅速地做出了反应:没问题,我下班就给你带回来,在家乖乖的,不要乱动扯到了伤口。
四月看了不由就翻了一个白眼,还不乱动呢,自己这几天感觉像是长了十几斤了,在镜子里看见她的脸时,只觉得有些惨不忍睹。
她打开了电视,看着最近十分火热的电视剧,还是点进去准备看一看,不然自己真的都要无聊地长毛了。
然而看着这些她之前最不屑看的爱情泡沫剧,没想到才第二集时就被勾起了兴趣来,不由就为剧中的男主女主牵肠挂肚起来。
手机这时响了起来,四月抬眼看过去,发现是文晓晓打来的电话,犹豫了半响,她还是接了起来,“喂。”
“喂,四月,你终于接电话了,之前王明说你身体不舒服,到底是怎么了?”文晓晓见她接了电话,就十分高兴地开口。
四月嘴角不由就扯出一抹苦笑来,自己之前因为那些事情差点命都搭进去了,当事人却一点都不知晓,现在看来,还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笑话啊。
“没什么,现在好多了,在家里养着,有什么事情吗?”她客气又疏离地问道。
“哦,就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啊,狠狠的给了徐阳那个贱人一顿排头吃,这次去法院调解的时候啊,她人都没有出现,估计是应付地够呛吧。”
“你给了她什么排头吃了?”四月听这话不由就有些好奇了。
文晓晓就得意地将自己前段时间做的事情告诉了四月,包括她后来还联系了张伟,将老梁的公司地址给了他的事情。
“你怎么联系到张伟的?”四月有些诧异地问。
“要我说啊,这还真叫老天有眼呢,马波陪他们公司领导到一个会所请客户吃饭,结果就遇见张伟了,他现在又回去给人开车了,听说是那个老板还是挺欣赏他开车的技术,于是就又让他回去了。”
四月挑了挑眉,这下可精彩了,徐阳被文晓晓给抓住了这一头的小辫子,她不趁机扯得徐阳披头散发才怪,想起当初三人还无话不谈的时候,她还劝过徐阳,既然选择了物质,就好好和别人老梁过呗,但是她却又不甘心年纪轻轻就要守住这样的寂寞,非得在外面胡作非为,以为自己滑得像泥鳅一般,一定不会出事,这最终,还不是栽在了文晓晓手里了。
想起之前的事情,她突然也没有了要继续和文晓晓聊下去的冲动了,只是胡乱应付了她几句,就借着身体不舒服的理由挂了电话。
晚上王明回家来的时候,四月就把今天文晓晓来电话的事情告诉了他。
王明一边讲盒子里的虾饺和马蹄糕倒在盘子里,一边摇摇头说:“徐阳就是什么便宜都想占尽,一遇到钱的事情,就六亲不认起来,非得要在你们最脆弱的时候来雪上加霜一下子,却没有想到,这世上哪里就有全部便宜都被你一个人占尽的道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以为自己保密工作做的密不透风?却没有想到现在网络那么发达,要找一个人出来那还不简单呀?”
四月摆弄着盘子,笑笑不语。
王明倒是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了来了,对她说:“阿莱今天给我打电话了,打听高磊的行踪呢,但是我确实也挺长时间没见过他了,他们怎么了?不是说周末要举行婚礼了吗?”
四月听了就惊得筷子都掉到了地上,这是什么情况?
第一百三十八章
四月再给阿莱打电话,对方却提示已经关机,她放下电话后就有些担忧地问:“他们是怎么了,阿莱问你时没有说什么吗?”
王明摇摇头说:“没呢,就问我知道高磊在哪里吗?我说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给我联系过了,她又问高磊有发过朋友圈什么的?我说也没看见过,然后她就把电话挂了。”
“一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这几天一直联系不上她,我们吃了饭去她工作室看看吧,我有点担心她。”四月听了就咬着筷子,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
“你现在别到处跑,万一在外面有人不小心碰到你手了怎么办,与其等你吃了饭赶过去,还不如现在先打电话问问晚秋,看她在不在,在的话就去隔壁看一看。”王明见她一副马上就想飞到宁泰中心的模样,不由无奈地说。
四月听了忙点头,立即给晚秋打了一个电话过去,问她还在工作室没,听见她说还在时,就将阿莱的事情说了,让她去隔壁看看怎么回事。
“她都几天没来了,”晚秋叹了口气,语气中也有担忧,“给她打电话总是关机,所以我这几天每天都去看的,可是都找不到她,工作室今天倒是来了一个人,但是说是阿莱爸爸公司的,过来帮她处理一些工作室的善后问题。”
四月听了就更加坐不住了,挂了电话后就问王明:“你知道高磊家在哪里吗?我们要不去那里找一找她?”
“我只大概知道他的家在哪条街,但是具体位置却不知道。”王明想了想,然后回答道。
四月叹息了一声,她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对阿莱很多事情都一无所知,包括她的家在哪里,平时常去哪里,亏得阿莱在自己需要帮助的时候,总是那么及时地出现在她身边,这个认知让她十分地愧疚,嘴里的食物也味同嚼蜡起来。
“好了,不要担心了,我去问问之前一起开网咖的人,看看有没有人知道高磊的住址的,但是你要答应过我,出去时一定要小心自己的手。”王明看她一副自责得不行的表情,只好答应她去找找高磊的地址。
四月听了就重重地点点头,保证自己出去时一定会小心的。
吃完饭后王明就开始打电话找两人共同的朋友,到处打听高磊的住所,终于在打了n个电话后,才知道了他住在哪里。两人立刻就出发过去了。
这边晚秋结束了和四月的通话后,也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周末就是她和高磊的婚礼了,在这个时候突然找不到她人,这可真是有些古怪了,但是她想了想,也不知道阿莱是住哪里的,于是就给许辉打了一个电话,问了曲恒的联系方式。
许辉还在公司加班,听她说了后,就答应等会儿把曲恒的电话发给她。
“今天又熬通宵吗?”说完正事后,晚秋忍不住询问道,他已经有两天没有回过家了,这段时间基本吃住都在公司里。
“嗯,事情太多了,今天估计还是回不来,你自己要记得好好吃饭。”许辉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疲惫。
“嗯,我知道了,你也是,再忙也要记得吃东西。”晚秋也提醒着他。
“放心,秘书已经给我点了餐了,对不起了,这几天都没能好好陪你,等忙完这一段儿,我们一起出去玩一圈好不好。”
晚秋听了眼睛就一亮,然后高兴地嗯了一声,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后,她就立刻给曲恒打了电话过去,问他知不知道阿莱的下落。
曲恒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说:“我正要去找她,刚好要路过宁泰中心,你在的话就在路边等我吧。”
晚秋忙应到:“在的在的,那你等一等,我十分钟后就能到楼下。”
“好的。”
晚秋收起手机,急忙收拾了一下工作室,由于最近工作室业务量急剧下降,资金吃紧,她助理也请不起了,只好辞退了小秦,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只有自己来做了。
收拾妥当后,她锁上门就朝电梯走去,谁知到电梯门口时,发现等待下楼的人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晚秋看见这阵仗,明白自己得排上好几轮才能下去了,便咬咬牙,蹬着脚下8厘米的高跟鞋,朝安全出口小跑过去。
等她跑到路边时,刚好看见曲恒的车已经停在那里了,她急忙过去敲了敲车窗,曲恒转头看见是她后,便解了锁,晚秋就拉开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