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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穿过中间一个十字架形的舞台,四周散布着半环形的沙发和酒枱。舞台上的深夜秀尚未开始,只有数个肌肉健壮的男人和身材火辣的女子在上面扭动,勾引着台下人们渐渐勃发起来的肾上腺素。
豆豆在的那桌离舞台稍远,观秀的视角却正好。她已经先到了,桌上摆了几瓶酒,和两个人喝得酒酣耳热的。
豆豆一看见曲恒,就热情地招呼他快坐到自己身边来,并给他满满地倒上一杯酒,满脸带笑地对那两个人说:“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朋友曲恒,鼎鼎有名的曲家大少。”
两个男人一听他的名号,就立刻端起酒杯来,无比热情地开始和他套着近乎,并且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曲恒接过一看,上面印着某某公关公司的经理。公司的名字看着眼熟,刚刚在电梯里的宣传画报上似乎看见过,他突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家酒吧的客户经理啊。
再转过头看豆豆时,她已经喝的有些上脸了,只撑着头看着他傻笑。
曲恒皱起眉,几句话将那两个客户经理打发了,然后无奈地看着她,“你有必要这样吗?”这时候深夜秀的开场音乐气势浩大地响起,满场欢呼声震耳欲聋,豆豆伸手搭上他的背,嘴唇几乎时贴着他的耳朵,大声说:“那我应该怎么样?”
曲恒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
“哦…。”豆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挑了挑眉说:“我知道了,你是觉得我应该是要叫两个女的客户经理才对吧?”
“你天天这样醉生梦死的像什么样子,差不多得了。”曲恒懒得理她,将杯子放回桌上说。
豆豆没有说话,只是又端起了桌上的那杯伏特加,仰头就一饮而尽。
曲恒想要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只得眼睁睁看着她喝完那杯酒,然后脸上的红晕又扩大了几分。
豆豆抬起头时已经开始晕眩。这酒入口醇厚,下了肚肠之后一道激猛的热流窜遍全身,整个神经系统都被刺激得兴奋起来,兴奋得她有点控制不住,身边的一切都变得轻飘飘的。
“曲恒啊,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傻呢?干嘛还要浪费时间在我的身上啊?”她歪着头,看着他,张嘴时都是浓浓的酒气。
“我只是没办法眼睁睁这样放着朋友不管,没别的意思,你别想多了。”曲恒淡淡地说。
“朋友?”豆豆先是吃吃地笑了起来,然后就越发地不受控制,最后连眼泪都笑了出来,“我发现朋友这个词好啊,真的好,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拿来当作借口。”
说完又准备去拿桌上的酒,但是手还没伸到,就被曲恒拉了回来,“你喝的太多了。”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阴沉。
“是朋友就陪我喝,不是来拦着我喝的。”豆豆转头恼怒地看向他。
曲恒没有理她,伸手叫侍应生过来买了单,就拖着半醉的豆豆离开了酒吧。
豆豆一路挣扎,但是始终没有办法挣脱曲恒的钳制,直到被塞上了车,离开停车场后,才恢复了自由,她怒目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我送你回家,回家后,你想怎么疯都行。”曲恒一边开着车,一边回答她。
“你以为送我回家就万事大吉了?”豆豆冷笑了一声,“我爸妈今天都不在家,你把我扔回去了,我再出来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倪豆豆,”曲恒突然就有些恼火了,“你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她能明白你的痛苦吗?”
豆豆被他一吼,募然怔住了,定定地看着他的侧脸,眼泪突然就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就抱着肩呜呜地哭了起来,“她不明白,她从来就不明白我的痛苦……”
曲恒听见她哭的伤心,心中不由一软,将车停在了路边,打着双闪,然后伸过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肩,“好了,这世上没有什么是值得用伤害自己为代价的,你的痛苦,是别人都无法感知的,既是这样,那么你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明白吗?”
豆豆没有应他,只是继续哭着,哭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特别的刺耳和苍夷。
第二天早晨,四月刚起床就接到了房东的电话,问她们考虑好了没有,接下来准备怎么办,四月即告诉他准备关门歇业的事情。
“您再给我一段时间吧,我把转让的消息散布出去,收到转让费了就把差您的房租付给您。”她在电话里请求着说。
“四月,不是我不给你们时间,而是现在经济形势根本就不好,我这样做也是不想让你们再冒风险了,你越拖,房租也跟着在继续算,你不如就全盘还我,让我来处理,这样也让你们的风险也转移了,不然如果你这个月还没有转让出去,不是又多了一个月的房租要付吗?”房东有些为难地说着,一副全盘为她们考虑的样子。
“您也知道我们当初是付了多少转让费的,如果现在一分也拿不回来,确实就亏损的太严重了,这样吧,再多给我两周的时间,要是还没有办法,我就把铺面还您好吗?”
“唉,不是我不讲情面,多这几天少这几天,对你们确实没什么影响,但是我就要多了这么些天的损失啊。”房东仍然不情愿地说道。
第一百二十四章
“十天,您再给我十天,我如果到时还没有转让出去,铺面我就还回来,绝不会有其他的怨言。”四月咬咬牙,再次恳求道。
房东听她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也不好再逼的太紧,于是还是答应了再给她十天的时间转让铺子。
通完电话后,四月就将消息发布到了微信群里,然后立即点开了58同城,将铺子转让的消息发布了出去。
再点开微信时,就见股东群里已经炸开了锅了,文晓晓和徐媛媛都十分不满意房东开出的只给十天转让期限的条件,正闹的不可开交。
文晓晓:他这纯粹是趁火打劫吧,哪有只给十天转让期限的,十天够干什么的?别人看了店铺考虑也得几天吧?
徐媛媛:当初签合同时就说过,我们有转让权的,他这完全不符合合同规定,我们可以不用理他。
四月看了直摇头,不明白她们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了还这么天真,酒吧欠房东近半年的房租,之所以他之前一直没催她们,不过就是欠的房租还在他计算的店铺转让的利润里面,如果她们再拖下去,房东也不肯定能不能达到他预想的差距了,所以才会在这个月催她这么急,现在经济这么低迷,他也怕最后砸在手里了,所以也不敢再给她们时间了。
所以她们现在面前的路只有两条:一是交清房租,然后她们当然就有更充足的时间来盘算和转让,二是认栽,将铺子还给房东,权当只转让了这么多钱,清了房租了。
当然也还有第三种可能性,就是十天内铺子如愿转出去了,既清泉酒吧债务,她们也捞回了一定损失,两全其美了。
想到这里四月就苦笑着摇摇头,明白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她仍然恳求房东再给她们十天的时间,就是想拼一把,总得尝试过,才能知道结果吧?如果努力了,结果仍是这样,那她也就认了。
她一边想着一边飞快群里回复了:想要更多的时间,除了清偿房租外,没有其他的办法,本来我们就违约了,如果你们又把握说服房东,那么你们自己联系他吧。ps:都有他的电话吧?没有的话找我要。
发出去后,群里顿时安静下来了,文晓晓她们也没有再继续发表意见了。
徐媛媛看完四月发的消息后,脸色难看至极地将手机猛得往沙发上一扔,气愤地脱口而出:“简直是欺人太甚,她们俩是合着伙来欺负我吧?”
她妈妈正坐在另一边刷朋友圈,听见后就诧异地抬起头来:“谁招你了?这大清早的。”
“酒吧里合伙的一些事情,”徐媛媛有些烦躁地开口,“当初真是瞎了眼了,居然会想着和她们合伙,这下好了,被坑得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听见是她投资的酒吧的事情后,她妈妈才放下心来,继续将视线转移到手机上,慢条斯理地说:“当初不让你辞职,你非要辞,还突发奇想地要做生意,怎么劝都不听,这也是你该承担的后果,啧啧,30万啊,用来炒股的话,现在起码番了番了。”
徐媛媛听见她妈这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后,本来就烦躁的心情就变得越加郁闷了,照四月给出的账本来算,她不仅是这30万打了水漂,还得倒贴进去不少,真是要疯了,她眯了眯眼,自己从小到大,还没吃过这种暗亏呢,这次倒好,被坑了个彻底,哼,行啊,等着瞧吧,她会让她们知道的,她徐媛媛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阿莱将车缓缓驶入山庄里,然后在大堂门口停下,下车后将钥匙扔给早就站在一旁等候的泊车服务生后,一边给吴丽发着消息,催促着她快一些来,一边朝大厅里走去,来到大堂一角的咖啡厅后她就选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准备等吴丽到了,再去做婚礼前最后一次确认布景和酒席座位安排。
吴丽还要等二十分钟才能到,她正无聊地在手机上玩着贪吃蛇时,突然就听见了一个非常耳熟的声音在她不远处响起,阿莱愣了愣,抬头往声音来源处看了一眼,这不是谢婷婷吗?只见她穿着件风衣,里面搭着蕾丝缎制低胸背心,十分性感时髦的装扮,正娇滴滴地同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说话,看他们亲密的模样——那男人手正放在她屁股上,阿莱顿时就明白了他们关系不一般。
难道这谢婷婷是在她哥手上吃了大亏,就想不通去当了小三了?阿莱有些费劲地猜着,这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未婚的模样吧?
他们在大庭广众下视旁人为无物地亲密了好一会儿,那男人才搂着谢婷婷的腰朝电梯走去。等吴丽来时,阿莱十分八卦地将刚刚看见的事情讲给了她听,并感慨道:“这谢婷婷是怎么想的,她也还没到要和那么老的男人一起才能生活的地步吧?何苦作践自己呢?”
吴丽听了并不吃惊,有些心不在焉地说:“你现在的消息真是够闭塞的了,她这都老梗了,那个男人是做投资公司的,做的也挺大的,圈里也算是有名气的了,确实早就结婚了,但是也是出了名的花心,谢婷婷算不上小三,应该是小五或小六了。”
阿莱听了就捂嘴,惊讶的无以复加,“她是不是疯了?”
“谁知道呢?”吴丽不是很在意地说:“不过据传闻说,她是为了报复她哥才接近这个男人,并委身于他的,不然照她原来想嫁入豪门的那股劲儿,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当了那个人情妇了?当初和你走那么近,不也是想打入这个圈子,为她以后嫁人做准备嘛。”
“那照这么说,之前那个品牌融资的事情,她哥没有成功了?”阿莱好奇地问道。
“被她找来这人一搅和,当然没成功,现在那个品牌又回到她手里了,当然她只是经营,并没有实际控制权,不过这也比当初她哥踢她出局好多了。”吴丽像个百事通一般给阿莱讲解着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阿莱听后沉默了半天,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谢婷婷是有多恨她哥,才会选择了这样两败俱伤的方式来报复他?
然后又听见吴丽继续说:“她爸她妈知道了这件事后,找她闹的不可开交,还扬言要和她断绝关系呢!”
“这我倒不好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