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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算,朱元璋更是生怕有人威胁到了他的江山,还做出了许多巩固自己统治,收揽民心之举。
就比如明祖陵这件事情,其实朱元璋自己也知道,那处祖坟根本不算是一个风水宝地,但是为了能够巩固自己君权天授的说法,他就找来了目讲僧,专门由他来将明祖陵的风水进行了一番改造。
目讲僧若是真的参与这件事情当中,那最后他要被困死在京都,也就应该是真的了。
至于为什么,那就要从一个叫谈洋的地方说起了。
这个谈洋在欧、括两处,也就是如今的浙江温州、丽水那一代的某个地方。
该地位于浙闽交界处,常为海盗、逃兵和叛逆的藏匿地。从风水布局上来说,有千里大明毁于此处蚁穴的危险。
在历史上,上书告知皇帝的乃是一个叫刘琏的人,他奏请朝廷,在此地设“巡检司”以“守之”,就可以防范于未然,消除灾祸于须弥之间。
这个刘琏不是别人,正是著名的风水大师刘基刘伯温的大儿子。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刘伯温当时早就归隐江湖,不问世事。他这个儿子也没有继承他一点风水相术,那又怎么会得知,在谈洋这个地方有灾祸呢?
朱元璋接到这份奏请上书之后,同样感到奇怪,就派自己当时的左丞相胡惟庸去调查。
这个胡惟庸知道,他与刘伯温本来就不对路,而且十分忌惮刘伯温的风水之术,而事情关系到了刘伯温的长子,他自然是会很用心的去查。
调查之后,胡惟庸就对朱元璋说这是刘伯温借助自己儿子之手,献策安定这谈洋之地,完全是因为这个地方与明祖陵一样,有王气存在,还说刘伯温这是想要效仿明熙祖朱初一,图谋此地,想要以此为自己的墓地。
可朱元璋却只是笑笑,根本没有相信胡惟庸的话,也没有派人去责罚刘伯温的长子刘琏。
这种不作为,可完全不是朱元璋的风格。
现在看来,若是说目讲僧曾参与此事,那就能解释清楚一切了。
目讲僧钦慕刘伯温,与刘伯温的长子刘琏交好是很正常的事情,那么他既然参与了明祖陵的风水改建,那么发现谈洋之地的灾祸就太正常不过了。
所以说,这里最大的可能就是,刘琏之所以会上书奏请朝廷,完全是出自目讲僧的建议。
朱元璋既然知道了这些,那就不可能不担心目讲僧会不会像改造明祖陵那样,再把谈洋这个地方改成另一个真帝王万年吉壤。
他表面上对谁也没有惩罚,但实际上,肯定在暗中早就把目讲僧给抓会到京都囚禁起来。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关于目讲僧的一切记录都少之又少。
第653章 有高手来了
十二月的广州风和日丽,远没有北方那么寒冷,白云机场,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很是热闹。
早就到达机场的徐英天就待在接机大厅当中,等着王阳从机场里面出来。
和他一起来接机的,还有两位看上去比他还要稍稍大一些的老者,这两位老者倒是风轻云淡,似乎对接机这种事情并没有什么兴趣。
他们的身后,还有四个年轻人跟着一起来了,这四名年轻人和王阳一样,都是代表易经协会参加此次玄门交流会的年轻弟子。
至于那两位老者本身是不用跟着徐英天一起来的,但因为太过好奇徐英天要接的这个人,所以才会跟着过来。
“老徐,你一直瞒着我们,只说你在河南遇到了一个好苗子,能帮咱们易经学会在这次玄门交流会上拿下一个好名次,可眼下马上都要遇到对方了,这次你总要给我交个底吧!”
久等之下,其中一位老者忍不住开口,问了徐英天一句。
徐英天哈哈一笑,连连摆手说道:“不着急不着急,容我再卖个关子,等下他出来,您一见到他,自然就会懂我之前所说的话。”
“真的?”那老者还是有几分不相信,仔细回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英天啊,虽然你是咱们易经学会的副会长,德高望重,可这次玄门交流会不比往昔,你请来的那个人若是不能撑起这个场面,恐怕……”
说着,老者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那些年轻人,他的目光,最终落在这群年轻人当中看起来最为稳重的那一个身上。
“老莫啊,这你就多操心了。”这时候,另一位老者笑了一下,插话说道:“咱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徐英天,他做事稳重,不会胡乱吹捧谁的,咱们走南闯北这么久,你什么时候见过他对一个年轻人有旷世第一天赋这样的称赞?既然那孩子能得到英天如此高的夸赞,必然也是有几分本事的,说起来,我倒还真是想早点见识到这个被成为旷世第一的年轻人。”
“严兄啊,话虽然是这样说,可向会长更看好那孩子啊……”说着,那位老者忍不住叹了口气,“况且你也看到了,那孩子如今已经突破了四层,据我所知,你推荐的那年轻人不过才念力三层吧?”
“恩,我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是念力三层。”
徐英天笑了笑,没有像这位老者那么担心,摆了摆手接着说道:“玄门交流会毕竟也不光光只是比拼念力……镇江这孩子是很不错,悟性高天赋也好,这么年轻就修炼到念力四层,可论及风水相术相关的知识,还是有些浅薄了。”
“说起这个……”那姓严的老者听到徐英天的话,好像想了什么,皱着眉头道:“老徐啊,说起你要接的这个年轻人,是不是青乌门前段时间收下的那名特殊弟子,我听闻他加入青乌门之后的辈分与赖高兄想通,两人甚至还以师兄弟相称?”
“不错,”徐英天诧异了一下,点了点头问道:“严兄你也听过那孩子的事迹?”
得到徐英天的肯定,那姓眼的老者好像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分笑容来:“我只是听闻,青乌门收了一个了不得的弟子,年纪仅仅二十岁出头,可却做了一件令许多大师都叹为观致的事情。”
“哦,什么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快和我说说?”
那位姓严的老者所说的话,立刻引起了这位姓莫老者的极大兴趣。
“这我就也不知道了,似乎青乌门赖老专门拜托过那几位大师,让他们对这件事守口如瓶。你我在玄门待的时间也不断了,应该知道,赖老那人如此做,明显是在保护那个年轻人。”
姓严的老者却摇了摇头,他只是听到一些风声,但对于具体的情况,还是不甚了解。
“是真的吗?”那位姓莫的老者直接转过头,望向徐英天。
“这我也是有所耳闻。”徐英天苦笑了一声,点了点头说道:“但你们也都清楚,青乌门的赖高兄与我向来不合,说实话,他能同意那孩子代表我易经协会参加这次交流会我都已经感到十分意外了,所以对当初那孩子做的事情,我根本没有过多的去打听。”
徐英天说到这里,回想了一下,脸上的苦笑一下又变成了几分自信。
“只是话又说回来,其实我并不好奇那孩子当初究竟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哦?”
他这个转变,让两位老者互相对视了一眼,有些不太明白。
“等一下,你们见到那孩子,就会明白我现在的感受了。”
徐英天哈哈大笑了一声,目光再次投向机场出口,不再过多言语,可心里,却默默的说了一句:你们等下见到王阳那孩子,就应该知道,以他的天赋,不管做出什么样的震惊之举恐怕都是意料当中的事情。
徐英天没有说的十分明白,却再一次掀起身边两位老者的好奇之心。
他们现在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徐英天口中这个赞不绝口的年轻人了。
徐英天他们在交谈议论,身后跟着他们的那些年轻人,也在小声的议论交谈着。
而且,看起来这些年轻人比起徐英天他们三个来说,还更期待见到王阳本人。
这种期待不同于跟着徐英天来的那两位老者,他们的心底,却是存了一分暗暗较量的心思。
“嘿,镇江哥,你说咱们徐会长到底要接的是个什么人呐!”
这群年轻人里面,年纪最小的是一个小胖子,娃娃脸很是稚嫩,最先开口说话的也是他。他的眼睛时不时望向机场出口,却没见徐英天会长想要接的人出现,只觉得很是无聊。
至于他叫的那个人,就是先前和徐英天交谈那两位老者眼神投向的男子。
这人名叫秦振江,是广东易经协会当今会长向沐阳亲自收下的关门徒弟,今年二十四岁。实际上,他和王阳一样,并非从小就修炼念力,学习风水相师。
最开始的时候,他是跟着一个乡下老道学习的风水相术,可那老道的水平有限,秦振江这个孩子的天赋又禀于常人,自打老道发现这孩子后把他领进门,没多久那老道就教无可教。
向沐阳也是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见到了这孩子,可当时碍于那老道传授领门在先,一直忍者没有夺人爱徒,于是一直在暗中出手,替那老道传授教育这个孩子各种风水相门绝学。
短短几年,且不说对于风水相术的专业知识研究透彻了多少,单说念力,秦振江已经修炼到了三层后期,更是于几年突破了四层,到达四层初期。
恰恰好的是,一直带着秦振江的那个老道今年大限已到,年初去世,于是向沐阳在秦振江为那老道守孝三月之后,正是将其收为自己的关门弟子。
兴许是小时候一直跟着那老道游历四方的缘故,秦振江虽然只有二十四岁,但深谐人情世故,不单单深的向沐阳的好感,就是和身边同属于易经协会的年轻人在一起,也有没有半分的芥蒂,反而仗着自己异常的天赋使得那些年轻人隐隐然以他为首。
那小胖子之所以开口,便是存了替秦振江打抱不平的心思。
之前秦振江拜入向沐阳的门下,正式成为广东易经协会的一员至今,也没有摆过这么大的谱。可徐英天会长要接的这个人,先是几天前打电话延后了三日,后来又往后延伸了两日,迟迟不到。玄门交流会往往提前半个多月就开始举行,大家都会提前来,可没人像这人一样,还各种借口延后才到。
更别说今天一早,他们就被徐英天带来机场接机。
秦振江没有说话,站的笔直,但眼睛施展紧闭着,不是在想些什么。
他没说话,倒是他身边那个脸上有点雀斑的年轻男子笑着开了口:“耿胖子,一路上就你话多,徐会长不是都说了吗,要接的是徐会长之前在河南时候收下的一名易经学会成员,咱们这次参加玄门交流会,他会是我们其中的一员。”
说着,雀斑男忘了一眼秦镇江,有些幸灾乐祸,接着说道:“我曾听徐会长说过,那人当时也就念力三层的实力,他恐怕还不知道,咱们镇江哥早就突破了念力四层,眼看就要达到四层中期的水平,真是好奇,等那个仗着自己有几分天赋就拖延到今天才过来的家伙看见镇江哥之后,还会不会真以为咱们易经协会没人了,非他来不可……”
雀斑男的话还没说完,另一个一脸冰霜的年轻人就很不屑的哼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怎么,张木森你有意见?”听到那声冷哼,雀斑男皱起了眉头,望向身边板着脸跟结了冰似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雀斑男,一句话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