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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那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龙宝手指震动的频率越来越高,黑子也更加快速的**,阿健的手指飞速的揉动,「嗷……啊……嗷……」小惠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一般嚎叫起来,脖子伸得笔直,青筋根根暴起。我从来没有见过妻子兴奋得如此模样。
「嗷……哦……啊……嗷……」突然,龙宝和黑子的手指猛的从**里抽出,「嗷……」只见小惠的身子如受电击一般猛烈抽动了一下,身子象入锅的活鲤鱼一样反弓着高高弹起,一对**房剧烈的跳动起来。
刚失去四根手指的**口来不及收缩,仍然张开着,甚至可以看到粉红色的**内壁在蠕动。随着小惠身体的抽动,那粉色的**口也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一股透明的水柱从里面激射而出。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女性潮吹?
喷射之后,小惠的**口如水母一般不停地开合,粉红的**壁不停地蠕动,「啊……哦……」随着一声声淫叫,小惠丰满的身躯不停的抽动,一次又一次,过了好久才平息下来。**过后,小惠香汗淋漓,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小惠姐,你又喷了好多水哦!把床单都弄湿了啊!」阿健看着筋疲力尽的小惠说道。
龙宝竖起中指在小惠面前晃了晃,说道:「嘿嘿!怎么样?我的手指比海生兄弟的**强多了吧!到底第几次了,你自己也数不清了吧!哈哈!不过!你还真是天生的淫妇,一般的女人搞了两次就再也喷不出来了,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还能喷几次。」
小惠听了连连哀求道:「别!我不行了,你们放过我吧,我下面已经被你们搞得快没知觉了。」
「嘿嘿!那怎么行,说好了玩到我们再也硬不起来为止的,你可不能反悔啊!你看看,我们的家伙这么硬怎么解决啊?」三个家伙的**果真都挺得笔直,他们围在小惠身旁用坚挺的**轻轻甩打着小惠美丽的脸庞和袒露的**。
「我……我怎么知道你们这么厉害啊!一次一次没完没了了啊!」可怜的小惠哪里知道他们三个家伙都服用了壮阳药物。
「我真的不行了,你们别作弄我了。我求你们了」小惠哭丧着脸苦苦哀求,模样楚楚动人。
阿健看着小惠可怜的模样,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阿健掌托着小惠圆润的下巴,说道:「小惠啊!今天我们哥几个搞得你舒服吗?还要不要再来几次**啊?」
「唔……我已经很累了,实在不想再要了。」小惠盘腿坐起,雪白的大**颤巍巍的耸立,抬头乞怜地望着阿健。
阿健没再答理小惠,转而问身旁的龙宝和黑子:「你们怎么样?今天玩得爽不爽?」
「当然爽啦!大城市里少妇的味道到底不一样,皮白,奶大,屁股肥,下面水又多,就是叫唤起来也比咱乡下妹子嗲上几分。今天咱们干脆玩到天亮得了!」黑子又在小惠身侧揉捏起小惠胸前的一对大**。
「不……不要啊!」一番话把小惠吓得尖叫起来。阿健笑道:「哈哈!你们两个家伙怎么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啊!你们再这样弄下去,小惠姐明天可能连路都不能走了。哈哈!」
「小惠姐!在你老公身边被搞到下面喷汁爽不爽啊!」阿健问道。「你还说呀!人家都快羞死了,万一我老公他醒了,我怎么办啊!」小惠娇声说道。
「吆!你这**还会害羞啊!当初你撅起大屁股跟阿健偷情怎么不知道害羞,怎么不想想你老公啊!」龙宝一番话说得小惠哑口无言,她把头深深低着,一头乌黑的长发盖住了美丽的脸庞。可能此时的妻子才真正后悔自己当初的背叛。人,为什么总是要等到咽下苦果之后,才意识到苦涩的种子却是自己亲手播下的。
我恨,恨妻子的不忠。我记得她曾经跟阿健说过,她依然爱我,也没有背叛我,只是她自己的**背叛了她的感情,她的感情属于我,而她的**需要别的男人。好堂皇的背叛!她错就错在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妻子,单身的女人或许可以这样说。但她是一个妻子,妻子的感情和**应该都属于丈夫。
爱,本身就是精神与**的结合物。她错了,所以她为此付出了代价。此刻的我,不再为妻子的受辱而愤怒,我只希望她能够从这次的耻辱中得到教训,真正地懂得什么是爱,怎样做一个真正爱丈夫的妻子。
阿健继续托起小惠低下的下巴,凑近说道:「小惠姐,我觉得刚才的还不够让你害羞,我们做个能够让你真正害羞的游戏好么?做完了游戏,你拿回你的录像带,我们就此结束。」
阿健直视着小惠的眼睛,一张狡诈的脸几乎碰到小惠的鼻尖。他一定有了更肮脏下流的主意来凌辱小惠。被阿健一次次地羞辱折磨后,小惠胆却得几乎不敢看阿健的脸,战战兢兢地说道:「你……你还要我做什么游戏啊?」
龙宝和黑子也迷惑地望着阿健,说道:「什么游戏啊?我们的**都还**的,做什么鬼游戏啊!」
「嘿嘿!我们每人一边干上最后一炮,一边做游戏,保管你们爽到极点。」阿健奸笑道。「怎么样?小惠姐,先答应我,游戏做不做?」
小惠半信半疑地问道:「你们保证是最后一次吗?」「那当然!我保证,不然我不得好死。」阿健拍了拍胸脯。「那好,我答应你。」小惠虽然一定知道他们没安什么好心,但是或许为了早点摆脱他们没完没了的奸污,她点了点头。
「你们要我做什么游戏啊?」阿健放下小惠的下巴,转而对黑子和龙宝说道:「你们说说看,你们为什么对小惠姐这么感兴趣?」
「废话!她漂亮、性感呗!瞧这对大**,摸着就觉得兴奋。」黑子用手掌托着小惠胸前一对丰满的**捏弄着,还不时地左右甩动,使得那对大**象活物一般蹦跳起来。「这只是一个方面,还有呢?」黑子和龙宝想了想,又摇了摇头,迷惘的望着阿健,不知道阿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呵呵!还因为她是一个有老公的少妇,她被你们玩弄的时候还有强烈的羞耻心,她越是觉得羞耻,你们玩得越是兴奋,这就是你们今天能够射了一次又一次的原因,你们觉得呢?」阿健眼瞟着黑子和龙宝,象个心理学教授一样作着分析。
「是啊!你说得没错。」龙宝答道。阿健继续他的话题,说道:「而作为一个妻子,在自己丈夫身边被别的男人玩弄身体当然是件羞耻的事情,这也就是小惠姐刚才为什么一定要我们到外面客厅玩的原因。」说到这里,阿健低头问小惠:「小惠姐,你说是不是啊?」
小惠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说道:「你别说这些了,好不好?被你们这样玩了还这样说。你们要玩游戏就快点啊!」
这时候,黑子也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一边继续把玩着手中的**,一边说:「到底玩什么游戏,你倒是说啊!」「嘿嘿!」阿健奸笑一声,继续道:「你急什么!要玩当然是玩能够让咱小惠感觉最羞耻的游戏。再问你们一个问题,最能够让一个妻子感到羞耻的玩弄方式是什么?」
龙宝想也没想,随口说道:「这个我知道,当然是当着她老公的面被别的男人轮番凌辱,在她老公目光的注视下被**应该是一个妻子最羞惭的事情。」
「哈哈!没错!聪明!」阿健拍了拍龙宝的肩膀。「可是……可是小惠姐在烂醉如泥的老公面前是体验不到这种极度的羞耻的。」黑子一度停止了对小惠**的玩弄。
虽然,他们知道我是清醒的,但是妻子小惠不知道我是装出来的,所以她是体验不到他们所谓的那种羞耻。难道,难道他们为了要让小惠体验极度的羞耻而揭穿我在装睡吗?我听了阿健的话心跳不已。然而,阿健接下来的话否定了我的想法。
「嘿嘿!虽然董大鹏现在烂醉如泥,但是我有办法让他们体验一种终极耻辱,也会让我们体验一种终极快感。」
小惠依然低着头,听任黑子和龙宝玩弄着她身体的每一个性感地带,战战兢兢地听阿健说话。
我注意到阿健的这句话中特意用了一个「他们」,而此时的小惠肯定不会留意这个细节。我不知道他接下来要玩什么把戏,但我可以肯定他们在游戏中必然把我也羞辱一番。
「好了,不多说了,游戏开始了。」阿健象一名主持人一般宣布。「小惠姐,你现在爬到你老公身上去,所有的游戏都在你亲爱的老公身上进行!」
「啊?啊……不要啊!」小惠惊叫起来,随即挣脱了正在自己身上上下游走的手掌,抱着自己的身体缩作一团,把一对**都快挤爆了。
我听了也是心中直骂,真他妈的王八蛋!竟然想出这么肮脏的点子,竟然要让我妻子扒在我身上接受他们的玩弄。
我真想现在就跳起来,把这王八蛋从楼上扔下去。可是,我身单力薄,他们三个都是年轻壮实的小伙,要真跟他们斗起来,从窗口被扔出去的可能是我自己。而且,妻子小惠可能继续被他们摧残凌辱,结局可能更是不堪。
「哈哈!我靠!阿健啊!你小子可真够损的。这样的主意你也想得出来啊!哈哈哈!」黑子手指阿健狂笑道。「高啊!让小惠姐扒在她老公身上接受我们的大**,玩玩人肉三明治的**游戏,爽啊!果真好主意啊!」龙宝对着阿健竖起了大拇指。
「嘿嘿!怎么样?身下压着自己的老公,却被别的男人在身后**,让别人的精液注入自己的子宫,对一个妻子,这算不算一种终极的耻辱。」阿健得意的说道。
「不要啊!不要让我做这么羞耻的事情。」小惠的身子蜷缩得更紧,浑身剧烈地抖动,激烈地尖叫。「你……你……我怎么知道你会想出这样的坏点子,不行,我不做这么羞耻的事。」
阿健冷冷地哼了一声:「哼!你不做也可以,那你准备好我们搞你搞到天亮,到明天你不能走路可别怪我们啊!」「岂止不能走路,记得上次那个妞被老子搞到下面虽然照样收缩不停,却再也喷不出水来,最后连大小便也失禁,一个星期下不了床。」龙宝威胁道。
「对啊!小惠姐难道也想被他们搞到屁滚尿流啊!那样可就太惨了啊!」阿健抚摸着小惠**浑圆的肩头。「你们……你们好卑鄙啊!」小惠抬头对着阿健,一脸怒容。「别生气啊!这是你自己答应的,别反悔哦!」阿健嬉皮笑脸地说道。
阿健慢慢搀扶起小惠软绵绵的**身体,小惠也没有作太多的抗拒,或许她也意识到,所有的抗拒只是徒劳,反而会引发他们更多的兽欲。小惠站在床头默默地望着我,她把目光慢慢移至我脸部。我赤身只着一条内裤,安静地俯卧着身子,一动不动,紧紧闭上了双眼。
【第一百四十七章 故事会之赤裸娇妻(十五)】
过了片刻,我感觉有人爬上了床。随即,一具熟悉的温暖柔软的身躯轻轻伏上了我的后背,我清晰地感觉到两个鼓鼓囊囊的肉团首先贴住了我**的背部,那是妻子饱满的**。而后是腰部的位置接触到了那丰腴柔软的腹部。妻子宽大的髋部盖住了我的臀部,我能够感觉妻子隆起的耻骨顶在了我的臀缝之间。
可能是怕我受压后醒来,妻子双肘撑住了我两侧的床面,上身尽量撑起,不让我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