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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肯认错,就有活路。”姜绅很快和老板谈好。
老板哭了一整天。
因为姜绅帮双方私了。
这件事,到此为止,老板不告客人打人,姜绅也不查他店,不罚他款。
也就是说,他老爸和老婆被白打了。
黑啊,姜县长处事不公啊,老板心里有一百个委屈,但是偏偏不敢发作。
“姜县长,我耿忠,从来对公务员没好感,今天我服你了。”客人姓耿,当地一个企业家,生意不大,但是在乡镇上也算功成名就。
刚才一时冲动打人,以为自己这辈子要完了,姜绅这一处理,他服的五体投地。
“你别急叫好,你打人下手这么重,就是错的。”姜绅冷笑:“你自己去拘留所报道,十五天。”
曾锋在边上当没听见,大哥,你打人更重啊,姓鲍的现在在医院抢救呢。
“我服,我认。”溧山人都是汉子,姓耿的关十五天,出来还是企业家。
他要被判坐牢,出来之后,企业都可能没有了。
这两件事,都是同一天发生的,姜绅一天就给处理好。
两件事加一起,就是很好的典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很快就传遍全县各乡镇。
姜县长这雷霆手段,狠狠震惊溧山的老百姓。
流氓县长,这是白叫的?
谁敢再称机打砸,称机虚标价格?
一时之间,溧山社会次序还算稳定。
当然了,各地方小磨小擦肯定会有,只是一些另有用心的人,这时不敢轻易露面了,姜绅做风格有点凶残,另人怎么敢自讨苦吃。
八月十三日。
姜绅觉的有点不对劲。
因为这天,从下午开始突然不停的响起了雷,天空中还伴有闪电。
大好的晴天,响起了雷,这是常有的事,但是有闪电,那就不多见。
姜绅神念一扫,往雷电的方向扫去,那边是溧山的群山深处,少有人烟。
他不扫还好,神念扫到那边,拷,这不是我上次下地底的地方。
咦,这地洞好像有点不对劲?
刷,神念续继往下。
一里,十里,一百里。
在大概一百里处,姜绅突然发现一样东西。
一只穿山甲,死在那里。
这只穿山甲可能钻进了姜绅钻出的洞里,从高空坠落,一直从地面摔到一百里处,最后撞死一块岩石角上。
这么巧?姜绅觉的有点奇怪,溧山很多穿山甲,农庄还有把其当菜的,姜绅下乡,有人曾拿穿山甲招待,被姜绅喝叱过。
可这只穿山甲好像与其他的不一样啊?
他死在岩石上面,嘴巴张着,鲜血还在往下滴落,看上去刚死没多久。
姜绅心中一动,正想往那边过去看看,然后再到地底深处查看一下。
突然神念又扫到一样东西。
穿山甲的肚子下面,有用符笔画面出的图形,而在它的屁股两侧鳞片上面,还串着几个零散的铜钱。
这些东西并不起眼,可是就这么放在那里,严然散发出一种神秘的味道。
姜绅觉的,这和玄门中的阵法极为相像。
草,又是那人?姜绅知道,这是暗中想对付自己的人来了。
他不能和自己一样下到地底深处,但是却用一只穿山甲完成了。
太不可思议。
太不可思议了。
姜绅无比震惊。
就在他想去拿回这只穿山甲,拿回那几枚铜钱时。
轰隆,天空一声巨响,哧,又一道闪电落下。
这道闪电一下子劈在那深洞所在的高山上面,刷,山顶火花激射。
下一刻,哧哧,地底一百公里处,穿山甲的尸体竟然燃浇起来。
好像那道闪电,穿梭了一百多公里的地底,来到了地下。
太神奇了,姜绅也看的目不转睛,等他回过神来。
轰隆,穿山甲尸体所在的岩石剧烈的震动一下,卡,卡,卡,地底一条裂痕向西面漫延。
不是吧?姜绅眼珠都要看掉了。
上次用天雷引的山崩,这是要用天雷引来地震?
不对,不像是引地震,倒像是把地震引走。
此与同时,千里之外,在华国北部草原的深处。
有一个绿草清波,鲜花怒放的山谷。
这山谷,像古代世外桃源,完全没有现代化的东西,只有两间用土块和树木搭起的简单房间。
李布衣坐在一间屋子的外面,他抬着头,全白眉毛的下面,同样是一张苍老无比的脸。
几个月没见,李布衣看起更老了。
他的脸上,像古老的大树,起了一块一块的死皮和结疤,看起来,随时都会老成化石。
不过他抬起头对着屋子说话时,他的声音反而更洪亮了。
第709章 这个简单
“陆师父,你的‘寻龙点穴阵’十年才能用一次,寻的是龙穴,点的是富贵,这下用在姜绅身上,岂不是白白浪费?”
“而且我知道,就算你转移了地震,以姜绅的为人,很可能人为的制造地震。”
“这个人,为了目的,不释手段,他下了通知,全民皆兵,如果突然地震没有了,他这个脸,怎么放的下。”
李布衣对着房间徐徐而谈。
小石屋里沉默了片刻,然后传出一个苍老无比的声音:“我就是想看看,他会不会为了自己,人为的制造地震。”
这间房间里的人,赫然陆定文口中的陆神仙。
他是袁大师的师伯,是当年连姜光头都再三邀请出山的神仙人物,不过他能看懂天相,知道神州大地谁主沉浮,当然不会出山帮忙,最后叫人送了个锦囊,姜光头安然退到了东南沿海。
之后他一直隐居,安享晚年。
不过李布衣还是找到了他。
天地之大,世界无穷,陆神仙也知道,除了李家的传人,没有人能找到自己。
“我已经不问世事多年,只不过当年欠了你爷爷一个人情,你现在拿着你爷爷的罗盘来打我,我可以为你出手。”
“不过,这个姜绅也是神仙一样的人物,连我的‘六爻神相术’都推算不出他的蛛丝马迹,你知道吗?我能活这么长,一半是因为我懂得趋利避害,能逢凶化吉,另一半就是因为我从来不和老天做对。”
“做我们这行的,要想活的长,就要顺应天命,迎合天道,万万不能逆天改命,做出错事,姜绅若是发现地震平息,并承认错误,证明他不是一个该死之人,若是他为了自己的前途,创造出地震,伤害到百姓,我自然不会放过他。”
原来陆神仙,是想试试姜绅。
他第一次搞了山石崩发,泥石流落下,李布衣就问了,为什么你不多搞几个?姜绅能救一个,还能救第二个?
陆神仙道,我若这么做?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我搞山崩,是告诉姜绅,我来了,有一个高手要来找你了,我陆诚,一生做事光明磊落,就算要战姜绅,也要光明正大先通知他。
至于以后,他能不能知道我的手段,那就是看他的本事。
当时听到这话,李布衣脸色通红,羞愧万分。
他的做事风格,和姜绅类似,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相比之下,陆诚陆神仙,那就光明磊落的多。
他用山崩提醒姜绅,有高手来了,至于以后,你能不能发现,那就各看本事。
如果是李布衣做事,肯定上来先搞十个山崩,让姜绅有五只手都救不过来。
“姜绅无敌,纵横天下,据说连现代武器都杀不死,陆师父,你怎么对付他?”李布衣试探着问。
“不急,等我要出手,你自然知道,无敌?世上那有无敌的人?就算是神仙,也有弱点。”陆诚淡淡的。
李布衣看打听不出,再问:“姜谦怎么样?他的伤,能不能好?我的‘炼心洗筋’术,大概只能让他恢复到十五六岁的智商,姜绅下手真是太狠。”
“让他在这里静养吧,这里远离城市,空气清新,没有任何污染,也许等他醒后,会是另一个不同的姜谦。”
顿了一顿,陆神仙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你在世俗,耳濡目染,已经不是一个真正的国学大师,李布衣,我看你也不如在这里好好静养,反省一下自己。”
在姜绅眼中神仙一样的李布衣,竟然被陆诚批评,不是一个真正的国学大师。
“陆师父。”李布衣苦笑,头都垂下:“你说的没错,家父当年,不让我入世,说现在的社会,和以前已经不一样,嗨,可恨我当时没有听劝,自以为学了一身的本事,不甘寂寞,终于铸成大错,如今的李布衣,已经愧疚对李家传人这几个字。”
“而且,我还连累了袁师父。”李布衣说到后面,梗嗯有声,眼泪如雨。
小屋里,静静的没有声音。
李布衣哭了片刻,抬起头来:“即然错了,后悔也没有用了,我算过自己,如今已经活不过半年。”
他本来用通天手段换了三年的寿命,若是好好静养,还可以活上三年。
不过为了找出陆神仙,他又耗尽心神,加上袁师父死迅得知,痛上加痛,李布衣这会,也活不长。
陆诚叫他在这里静养,要一心一意,静思休养,以后就不能对付姜绅,他当然不肯,他已经有了绝死之意,所以什么也不顾了。
“这又何必呢?”陆神仙长长的一个长叹,没有再出声。
李布衣与姜绅,其实并没有大仇,甚至双方都有点敬重对方。
李布衣现在和姜绅,斗就是一股气。
李家算古推今,号称华夏第一神相,他是李家唯一的传人,竟然斗不过姜绅。
这口气,他咽不下。
所以宁愿死,也要报仇。
袁师父帮忙,陆诚帮忙,也是同一个道理。
他们都是国术大师,国术输给姜绅,他们脸上也无光。
所以袁师父肯帮忙,陆诚也愿出手。
这都是为了华夏古老国术争一口气。
一定要让姜绅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姜绅,不是无敌的。
“你妹的。”千里之外的溧山县,姜绅站在地底几百公里下,目瞪口呆的在骂。
地底赫然还有几枚铜钱。
这些铜钱从上面沿着姜绅钻出的洞掉到下面,再与穿山甲死那里的阵图遥向呼应,现在的地底又是一番气像。
原本向上而去的地壳变化,地板运动,现在往下去了。
也就是说,地震波要往下去,不往上。
也就是说,溧山不地震了。
你妹妹的,不带这么坑人啊。
轮到姜绅想哭了。
老子信誓旦旦,在崔市长那里还立下军令状,在地震局写了保证书,全县动员,严阵以待,现在,你给老子不震了,你往地中心震?
这是要被开除的节奏啊。
姜绅做为共和国历史上第一个发出地震通知,并准备的县长,如果没有发生地震,肯定要受到很严重的处罚。
不从重处罚,以后其他县长有样学样,为了解少损失,就敢学他通报地震,同时还能赢得民心,谁不想做这种好事。
这怎么办?这怎么办?姜绅站在地底欲哭无泪,总不能真的把地震再引回来?
以姜绅的神通,一掌拍下,这地震波马上就能掉头。
但是,这怎么做的出?
你狠,算你狠。
姜绅现知道佩服这个对手。
他知道对手从头到尾都在牵着他的鼻子走。
先散发地震谣言,引动山崩,而地底却没什么事,姜绅拼命的反对,要安抚百姓。
等到真的地底来了,姜绅发现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