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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楚扬现在释放善意、主动发出被邀请采访后,这些记者马上就雀跃起来,纷纷发言。
甚至,大家都在心中感激那个师脱脱:正是因为有你的存在,我们才有机会采访到楚扬啊。感谢你,祝你早日康复吧,阿门!
……
“哼,这种不要脸的事情,这家伙也真能做得出来!”
站在简易房的窗口,望着外面正在面对众人侃侃而谈的楚扬,叶初晴抱着膀子不屑的撇撇嘴,对旁边的柴慕容说:“大姐你之所以做出那幅恶人姿态,还不是为了维护他的尊呀啊?可你瞧瞧那家伙,这时候却轻易的放过那个师脱脱,这会儿又站出来收买人心了,唉,这啥人啊?”
柴慕容脸色平静的笑笑,说:“行了初晴,你也别在这儿唱戏了。”
叶初晴脸色一红,低声狡辩道:“我、我哪儿是唱戏了,这不是实话实说嘛。”
“呵呵。”
柴慕容笑了笑,转身走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抓过南诏戏雪满上水的茶杯,淡淡的说:“能够看到楚扬被大家称赞、信服的这一幕,不止是你自己的愿望,应该是我们大家的想法。我在让肖纪中惩罚师脱脱时,就已经做好了唱黑脸的决定。要是楚扬这时候还不懂得站出来唱白脸的话,那么他可就是地地道道的傻子了。幸好,他还不算是太笨。”
叶初晴嘿嘿的笑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时,南诏戏雪说话了:“大姐,其实刚才我想站出来,对……”
柴慕容摇摇头,打断南诏戏雪的话:“戏雪你就不要再说了,你现在加入进来的时间尚短,还不适合站出来做这种事。别看那些人在我这样对待师脱脱时,不敢有什么异议,但要是换上你,肯定会把事情闹大,继而攀升到了华、日两国争论的高度上,那样对你尽快的融入反而不美。”
柴慕容说的不错,假如南诏戏雪表现的这样强势,那么众记者肯定不会买她的帐:师脱脱虽说是个不要脸,可她终究是个华夏人。
而南诏戏雪呢,身上则流淌着日本人的血统,她要是出面惩罚师脱脱,肯定会被在场众人认为,这是整个华夏民族受到了日本人的羞辱。
这个道理很简单:主人可以随意的踢打自己家的狗,可要是别人也敢来揍它,那么主人就不会愿意了,要不然也不会有‘打狗还得看主人’这句话了。
所以呢,柴慕容才说南诏戏雪出面是最不合适的了。
“嗯,我没有大姐想的这样多。”
经过柴慕容的提醒后,南诏戏雪才苦涩的觉出:她虽然对日本那个国家没有一丝好感,可她终究是个日本人。
在华夏,一个就算像南诏戏雪这样的日本美女,有时候地位仍然不如一条狗重要。
浅浅的抿了一口茶水后,柴慕容望了一眼始终坐在墙角的赫斯提亚,这才问叶初晴:“初晴,你认识刚才那个向我提出两个问题的女孩子吗?就是让那个什么师脱脱效仿的女孩子,她好像被楚扬派人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叶初晴很想告诉柴慕容,说她不认识黄东东。
不过,稍微权衡了一下说真话和说假话的利害后,她还是决定说实话:“呵呵,你是说黄东东吗?”
“黄东东?那个女孩子叫黄东东吗,她是做什么的?”
柴慕容饶有兴趣的望着叶初晴:“你怎么会认识她的,她和楚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呢?”
“黄东东认识楚扬的时间,并不长。”
叶初晴背靠着窗户,说:“大姐,你应该还记得前些日子,楚扬在冀南被连军团父子陷害的事情吗?”
“你是说黄袖招惨案?”
柴慕容眉头一皱,顿时就明白过来了:“哦,我知道了,这个黄东东,应该是是京华黄家的人吧?”
“是的,黄东东就是黄袖招的亲妹妹。”
叶初晴抿了抿嘴角,就把当初楚扬和黄东东在冀南发生的事儿,详细的叙说了一遍,末了才摇着头的苦笑说:“嘿嘿,后来楚扬帮着黄东东,追到了那个川岛芳子,夺回了高度机密……我想黄东东对他改变印象、并有了这种可笑的想法,就是因为这件事吧?唉,不成熟的小女孩子,总是特别崇拜英雄的,而咱们那位楚三太子,敲总是在扮演着英雄这个角色。”
听完叶初晴的这些话后,柴慕容愣了半晌,才意兴阑珊的说:“是啊,这个人不但爱逞英雄,而且还又是个见了漂亮女人拔不动腿的主。唉,我现在都不知道,他身边到底有多少女人了,更不知道他以后还要招惹多少女人。”
柴慕容在说着这些话时,有意无意的向还是赫斯提亚看去,吓得人家赶紧的摇手为自己澄清:“柴慕容,我承认奥林匹斯山上的赫拉天后,和楚扬有着不一般的关系,可我对他可没有那种意思,所以你可别担、担心我!”
马上,柴慕容、叶初晴、南诏戏雪三人就异口同声的问道:“赫拉天后?!”
“呃,算我没说。”
赫斯提亚这才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赶紧的低下了头,做出一副‘打死也不说’的英勇就义状。
看到赫斯提亚这样后,柴慕容也没有再强迫她,而是摆摆手的说:“算了,你既然不愿说就算了……我感觉有些累,先去休息一下了。”
……
别看人家楚扬很少面对记者,可人家孩子身份在那儿摆着呢,对待这些‘一般人’时,完全就是收放自如。
对那些记者提出的各种各样,包括私生活在内的问题,他是能回答就如实相告,不能回答的则含笑摇头说不怎么方便……总之一句话,在这大半个小时的采访中,楚扬向记者们释放了足够的善意,在改变他们对玛雅新城的印象同时,也让他们都懂得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翩翩君子。
一直到回完某个记者提出的‘以后精力会放在哪儿’的这个弱智、或者说心怀叵测的问题后,楚扬才笑着宣布:“呵呵,好了,眼看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了,还请大家先去临时食堂用餐吧。”
1493 没有打算要离开!
楚扬站出来后,主动的接受了众记者的采访。
当他觉得差不多了后,就请大家先去用午饭,因为时间不早了啊。
但那些刚进入工作状态的记者们,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和蔼可亲’的楚三太子,纷纷嚷着不吃饭了,请他再回答大家几个问题。
楚扬很坚定的摇摇头:“不了。你们要是还想再采访的话,那我建议,你们真该好好采访一下那些建设人员,他们虽然都是默默无闻的,可正是他们才组成了我们强大的的华夏,使我们的国家重新屹立在世界的东方!”
喊完这句政治色彩颇浓的口号后,楚扬才高举着双手的,含笑挤出了人群。
其实,楚三太子能够做出这种低姿态,已经很让众记者满意了,都觉得本次西域之行那绝对是收获很大:不但看到了清纯小妞儿挑战柴慕容、师脱脱这条恶心人的蛆虫,以后不再倒大家的胃口,而且还受到了楚三太子如此的热情看重。
……
摆脱了那些记者后,楚扬并没有直接去临时办公室,而是在肖纪中的带领下,走向了远处的军营。
距离临时办公室大约有五百米的地方,是一片好像看不到头的绿色帆布帐篷,这儿就是肖纪中等人、和那些工程兵的营房。
数万工程兵在一个地方安营扎寨,只要想象一下,就能想出得有多少顶帐篷了。
顺着军营走了几十米后,来到了一座帐篷前,头前带路的肖纪中停住了脚步,转身对楚扬低声说:“扬哥,黄少尉就在这里面。”
“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楚扬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这座帐篷,并不是肖纪中所住的地方,而是随军的几个女军医的住所,他能把黄东东安排在这儿,足可以看出他的心细了。
这座帐篷中,总共摆放了三张单人行军床。
虽说当前玛雅新城的条件很是简陋,可里面却打扫的干干净净,床上的毛毯、床下的脱鞋等物品,也都摆放的整整齐齐……从这些小事上,就能看出军队有着严明的军纪,这也证明了华夏陆军乃当世第一强军的说法,绝不是被夸大的。
在楚扬掀起帘子走进来时,已经听到有人来的黄东东,就站在一张床前,正低着头局促不安的搅着衣襟。
黄东东这次混进慰问歌舞团来西域省,就是想趁着楚扬不在的时候,用另类方式给柴慕容一个下马威,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可事实情况却是:黄东东在言辞犀利的柴大官人面前,根本占不到任何的便宜,反而被搞得颜面尽失。
被柴慕容奚落的不知所措,还不是黄东东最为担心的,最让她担心的是:楚扬竟然回来了。
他会怎么看我,会不会因此而对我有什么反感?不会吧,毕竟我可是一清纯楔儿,以挑战柴慕容的方式向他示爱,这本该是一件让他值得骄傲的事情。只是,他真会那样骄傲吗?为什么又让人把我带到这儿来呢?他要和我说些什么,是要训我一顿说再也不想见到我,还是会柔声细语的安慰我呢……黄东东心情紧张的,在这段时间里总是在思考着这些问题,一直到楚扬进来了。
随着门帘被掀起,外面的日光忽闪了一下后,黄东东脸色忐忑的抬起了头,在看到楚扬的瞬间,心情忽然一下子平静了下来:不管别人怎么对我,我都不会在乎的。我在乎的是,我终于做了我想做的事情… 至于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这也是不重要的啦。
霍然想通了这一点后,黄东东望着楚扬,很淡定的笑了笑:“来了,随便坐吧。”
……
楚扬本打算,在看到黄东东后,就指着她鼻子大吼一顿:你这是在胡闹,胡闹!我很不高兴,很不高兴!你知道我现在肩膀上担负着多大的担子吗,你知道我的一举一动,关系到多少人的幸福吗,你知道这个世界不能没有我吗……我这么忙的人,时间那么宝贵,哪儿有空来处理这种情啊爱啊的?昂,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啊你!
可是,当楚扬在看到黄东东竟然很淡定的,笑着让他坐下时,他肚子里的这些词儿,却都堵在嗓子眼就是不出来了,倒是把小脸憋得有些发红。
“这是别人的帐篷好不好,你以为是你的吗,还随便坐。”
愣了片刻后,楚扬才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那样,耷拉下脑袋,也顾不得这是在人家女兵宿舍了,掏出一颗烟点上,很随意的坐在了门口那张行军床上,闷头吸烟。
看到楚扬屁也不放一个的坐在那儿,闷头吸烟后,黄东东的底气就更足了:看来遇事不慌,好处大大的啊。
底气很足的黄东东,笑吟吟的抱着膀子来到楚扬面前,慢悠悠的蹲了下来,仰着小脸的望着他:“楚扬,你心里是不是现在很生气呀,甚至还恨不得揍我一顿,是不是呀?你要是真想这样的话,那就揍我一顿出出气吧,但是别打脸,可以揍我的小屁屁,因为我怕脸蛋肿了不好看呢。”
“唉,行了,你别在这儿故意气我了啊。”
看着黄东东,楚扬很无奈的耸耸肩说:“我可就真纳闷了,我到底在上辈子欠你什么了,让你这样缠着我,这不是给我添乱吗?”
“我给、给你添乱了吗?对、对不起。”
黄东东马上就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也很适时的浮上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