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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中的失望,还不是对楚扬打击最大的,最大的是:随着那种甜香的味道越来越浓,他明显感觉出了有些晕眩。
留给楚扬琢磨着该怎么出去的时间,就像已经开始发黄的照明灯那样,已经没有多久了。
就在楚扬望着通气孔发楞时,终于想到来这儿是找通气孔、而不是找暗道的黄东东,也来到了他的身边,对着上面看了几眼:“楚扬,这就是我们要找的通气孔吗?”
楚扬低下头,望着脸色因为灯光而发黄的黄东东,很干涩的笑了笑说:“应该是没有错。”
“那我们该怎么爬出去呢?”
黄东东说着,一把拉住楚扬的手,转身就走:“快,趁着这边还有光亮之前,我们赶紧离开这儿,顺着可以让钟乳石发光的地方,寻找光源,也许能找到另外一处通气孔的!”
楚扬缩回手,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指着来时的方向。
黄东东扭头一看,心猛地一下子沉了下去:他们在进来这个军火库后,并没有关上那两扇门,按说站在这儿,应该可以看到门外那些乳白色的光。
可事实上呢,随着门内的光线越加昏暗,两扇门的外面却是黑洞洞的,比这边还要黑!
这代表着外面的光源,也随着某种原因消失了。
楚扬这时候沉声说道:“外面那些钟乳石不再发光,应该是因为外界某个光源移动了,所以它们就像没有了太阳的月亮那样,根本无法在反射了……东东,也许我们根本逃不出去了,我、我有些脑袋发晕。”
楚扬说着,脚下一个踉跄,靠在了墙壁上,随即顺着墙壁缓缓的坐在了白骨上。
被楚扬身子坐断了白骨,发出了一串干枯的咔咔声。
黄东东愣愣的望着楚扬,一脸不信的喃喃说道:“你是说我们、我们也要死在这儿吗?”
好像下一刻就要陷入昏迷的楚扬,软软的点了点头:“嗯,最起码我已经失去了继续坚持下去的能力。东东,趁着现在还能看到路,你最好赶紧的离开这儿,去寻找另外一出通风口。我相信,另外一处通风口既然可以传进光来,就算无法出去,但只要你在里面大喊救命,也一样可以获……”
不等楚扬说完,黄东东就大声道:“不!我绝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不管,要是你无法走的话,那我就陪着你!”
喊出这句话后,黄东东就觉得浑身仿佛充满了力量,心也骤然平静了下来,她挨着楚扬缓缓的坐在白骨上,紧紧的抱着他,语气里带着幸福的说:“楚扬,能够和在一起等死,这对我来说是最幸福的事情之一了。只是、只是我现在还没有和男人有过实质性的接触,你、你能不能……”
你能不能在临死之前,要了我,让我尝尝当一个女人的真正滋味呢……黄东东很想说出这句话来,但女孩子的矜持,让她就算是甘心等死时,也无法说出口:这也太羞人了啊。
感到害羞的黄东东,只是身子有些颤抖的用实际行动,把这句话说了出来:她抱着楚扬的脖子,闭着眼的扬起下巴,向他嘴上慢慢的亲了过去。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种不健康的思想?我就算是也有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可我现在好像也没有心情把那玩意直立起来啊……昏昏沉沉的楚扬,心中苦笑了一声,强力推开她的嘴巴,大声说:“东东,你不要这样傻!快,快趁着还能看得见路,赶紧的出去!”
遭到拒绝后的黄东东,这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了,猛地一把再次抱住楚扬,嘶声喊道:“不,我绝不会走的,我要和你死在一起,我要在死前尝到当一个女人的真实感觉,你不要再赶我走,不要!”
黄东东喊叫着,抱住楚扬就狠狠的亲了起来。
楚扬抬起手,刚想再推开她,但却又放了下来:唉,要是再把她推开的话,她肯定会更加的疯狂。
这次没有遭到拒绝的黄东东,还以为楚扬真的‘想开了’呢,于是就在气喘吁吁的狠吻了他几下后,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耳边腻声说道:“楚扬,我听说女人在和男人做那种事时,全身会有种特别充实的爆炸感,好像本身都被炸成碎片,在云彩里飞呀飞呀那样。”
“爆炸感?呵呵,好像没有你说的这样夸张吧?不是被爆炸,而是被撕裂吧,那么疼……”
楚扬苦笑着,刚想纠正黄东东话中的‘病句’时,却忽然一下子愣住:“爆炸感,爆炸?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儿呢?”
神志被清x欲给烧的颠倒的黄东东,一张小嘴在楚扬的脖子上、脸上来回的亲着,喃喃的说:“我不管什么爆炸感,还是撕裂感,我现在就想尝尝的那个滋味。楚扬,别发愣了,我们快点好吗?”
“好,但我们得出去以后才行!”
楚扬说着,一把就将黄东东奋力推到了一边,摇椅晃的站起来:“东东,快来帮我,我找到了出去的方法!”
黄东东茫然的看着站起来的楚扬:“出去的方法,我们该怎么出去?”
楚扬指着眼前陈列着的那些坦克,大炮说:“前苏联人既然把这个地方当做了军火库,那么除了运来大批的重型武器外,没有理由不存放一批弹药吧?哈,哈哈,这个通气孔虽说看起来很厚实的,但能不能抗得住坦克、甚至大炮的轰炸呢!?”
听楚扬这样说后,黄东东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蹭地一下站起来,欣喜的嚷道:“对呀,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就算这儿的建筑再结实,可也挨不住炸弹轰炸的!唉呀,我怎么忘记这点了,快,快,我们去开坦克!”
虽说黄东东想在临死前‘借助’楚扬一下,尝尝真正女人的滋味,但在看到活着出去的希望后,她还是马上就把这些私心杂念抛之脑后了。
“唉呀,我怎么也忘记了呢?
黄东东搀扶着楚扬,快步向最近的坦克走了过去,边走还边祈祷:“但愿很轻松的就找到弹药,那么等我出去后,我肯定会吃一个月的素食。”
……
陈永富,今年三十五岁,上个世纪的78年生人,按照华夏中的属相,他是属马的。
陈永富这个名字,虽说是地地道道的华夏名字,但他却是出生在奥林匹斯山上,才没有去过华夏。
至于他的长辈们是什么时候来到奥林匹斯山上的,陈永富自己也不怎么清楚,因为他出生后不久,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就在去希腊旅游的路上,遭遇到了车祸,当时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是在山上的孤儿院长大的。
一首歌里唱得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在宙斯王‘主政’奥林匹斯山时,陈永富的人生并不是多么的出彩,只是九号监狱中的一个小狱头儿,负责监管几十个单人监牢,每天朝九晚五的,眼看这辈子都要这样平淡的度过。
别看陈永富长得并不是多么的帅气,可他的志向却很远大:宙斯王在奥林匹斯山上当家作主时,他就希望能够出人头地,但却一直没有机会,这让他对生活感到了失望,并因此而学会了酗酒。
就在陈永富以为这辈子都这样度过时,特别信赖华夏同胞的柴放肆同志,入主了奥林匹斯山,再次重新勾起了他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希望!
可是,也许老天爷实在不愿意让陈永富有改变自我的机会,明明新的宙斯王对华夏人很信赖,但他却因为和袁向浩在过去有点矛盾,受到了打压,只能一直呆在监狱这边,照样过着以前的日子。
让陈永富感到解气的是:听说袁向浩在今天早晨时,好像被潜入进来的原宙斯王,给干掉了。
但让陈永富感到郁闷的是:接替袁向浩职务的马崇明,和他依然不怎么对付,在来这儿搜查嫌疑犯时,根本没有看在大家都是华夏同胞的面上照顾他,反而冷冰冰的把要抓捕的人物形象粗粗描述了一遍,吩咐他要睁大眼睛,别放过一个可疑人物。
我倒是希望能够那两个可疑者来这儿,可人家会到这个鬼也不来的地方吗……当时陈永富心里是这样嘀咕的,可碍于人家马崇明的身份,他只能低眉顺眼的答应了下来,然后等那些搜捕人员走了后,就和几个手下在值班室中开始喝酒了。
最近逢酒就喝、逢酒必醉的陈永富,到了最后时,根本知道喝了多少,也不知道几个手下啥时候把他抬到床上,又偷偷离去的了。
那些手下敢偷偷的溜走,是有原因的:原先在监狱中‘安家落户’的大部分的犯人,都被柴放肆提了出去,不是收拢到麾下,就是直接干掉了。
柴放肆之所以要动用监狱中的人,是这样想的:既然这些人是在宙斯王时期被投进监狱的,那么他们肯定对那个女人没什么好感。这次我给他们重生的机会,相信他们肯定会对我感恩戴得了吧?
第1597章 双面鬼!
柴放肆其实还是很聪明的,这从他掌控奥林匹斯山后,就‘大赦’那些犯人可以看得出。
当然了,也有些‘顽固不化’的犯人,宁肯被宙斯王投进监狱坐牢,也不肯归顺他,于是就被他直接干掉算了,也算是节省粮食资源吧。
正因为现在囚室中根本没有什么人,所以陈永富那些手下才敢闪人,他才能安心的睡觉,反正这些囚室中都是空荡荡的,不去睡觉难道睁着眼的看老鼠吗?
轰!
就在用被子蒙住脑袋的陈永富,睡得正香时,忽然就听到轰的一声闷响,接着就觉得身下的床铺,很是剧烈的颤抖了几下,差点把他从床上掀下来,吓得他腾地一下,光着脚丫的就蹦到了地上,睡眼惺忪的往前跑去:“怎么了,怎么了,地震了吗!?”
没有谁回答陈永富的问话,因为他那几个手下早就偷偷的溜回家去了,就算听到这边有闷响,也不会有人来看看的。
帮的一声,睡眼朦胧的陈永富一下子碰到了门框上,鼻子上传来的剧痛,使他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到底是怎么了,好像不是什么地震,那么刚才是怎么回事呀?”
陈永富摸着生疼的鼻子,站在门口呆愣了片刻,没有再感觉到振动后,随即转身穿好衣服鞋子,抓起一把手枪和手电筒,走出了值班室的门。
根据当地时间,现在应该是接近凌晨了,走出值班室的陈永富,抬头望了望静悄悄的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情况,反倒是不知道从哪儿吹过来的一阵夜风,使他浑身打了个冷颤,随即低声呢喃了一声什么,转身又向值班室走去。
陈永富的手刚抓住门把,却又停住了脚步,自言自语的说:“咦,不对呀,这个鬼地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传来闷响呢?不行,我得去看看。”
说着,陈永富转身,紧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攥着手枪的向囚室走了过去。
陈永富负责的这些囚室中,其中的一个,曾经关押过两个‘大人物’。
其中的一个呢,据说现在已经随着世界最大的败家女帕雅思,跑到伦敦去享清福了,他好像叫花残雨。
而另外一个呢,却更是赫赫有名的,正是当今奥林匹斯山上的宙斯王,柴放肆同志。
现在这两个人的生活,都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是陈永富却仍然像以前那样,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平淡的让他恨不得来一场地震,把这个地方彻底的翻个底朝天,那样他也许会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心情很是不爽的陈永富,好像被鬼催的似的拎着枪,向没有犯人的囚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