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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管怎么说,日月双轮兄弟却是和他们隶属‘一个单位’的,他们的死,肯定会给大家带来一种兔死狐悲的不爽感觉,这是毋庸置疑的。
现在,商离歌却又故意拿出这件事来反驳他们,他们要是不恼羞成怒的话,那他们就是真正的神祗了……可惜,不管这些人再怎么拼命给自己脸上贴金,他们终究是装神弄鬼的假货。
所以呢,当商离歌的话音刚落,性情暴躁的火神,就大喝了一声‘狂妄!’,长长的黑色衣袖一甩,犹如一片乌云那样,对着夜枭就砸了过去!
“嘿嘿,呵呵!”连声的冷笑中,商离歌突地一个后翻,躲开火神的衣袖后,脚尖刚触地,身子就蹭的一下斜斜的飞起,就像是一只大鸟那样,扑向了那片蓦然扩大两倍多的乌云。
……
楚扬一直都很信服一句话:人之初,性本善。
他以为,世间既没有真正的坏人,也没有绝对的好人,就像人人都说明朝严嵩是个大坏人,可人家老严一辈子却只爱欧阳夫人(严嵩的老婆),从不祸害别的妞儿。而人人都说和他同时期的张居正(明朝的内阁首辅)是个好人,可他不但有着三妻四妾,还纵容家族子弟在地方上欺男霸女。
从不同的角度来看,谁能分清这两个人谁好,谁坏?
所以呢,楚某人就觉得真正的好人应该像他这样,不能杀的人就不杀,该杀的人呢,也不杀……那是不可能的。
但不管怎么说,在和赫拉对掐开始后,虽说那个女人的走位异常风x骚,所踢出的每一脚每一拳,都带着要把他砸成肉酱的恨意,可看在她长得美貌,或者说她每一次抬腿都能给他带来一种风情享受的份上,心地善良的楚扬,决定暂时先不伤害她,要杀也得等把儿子救出来再说。
为了能够彻底了解赫拉那行踪飘忽的走位,以防日后再碰到那个假扮寄女的臭女人会吃亏,所以楚扬在对掐开始后,完全是以防守为主。
反正他心中有着相当的底气:就算赫拉和昨晚那个臭女人一样的厉害,但她既然刚才派了美女来色x诱老子,这就说明暂时还不想伤害我,那么老子干嘛要提心吊胆的小心应付?要是不趁这个机会仔细研究一下她们的奇异步伐,那可真是响当当的傻叼了。
心中打定了这个主意后,楚扬拼着挨她粉拳绣腿打击的危险,抖擞精神的用最擅长的近身格斗,就像是一条附骨之蛆那样,完全是采用不要脸的打法,什么挖眼扣嘴、抓乃手、撩阴脚、踢屁股的下三滥手段,是层出不穷、源源不断的使了出来。
对楚某人的这种不要脸打法,赫拉肯定是很生气的,觉得这小子也太卑鄙了。
不过,伟大的赫拉天后却不在乎,而是在心中冷笑了一声说:呵呵,宙斯王说这小子的手段是多么多么的凶狠、不要脸,原来也不过如此罢了,想和姐姐玩这种以快打快的近身格斗,你还真算是找到祖宗了!
既然宙斯王要怎么对待楚扬的旨意已经明确,所以赫拉也没有打算将这小子给彻底废掉,不过却不介意让他吃些苦头,让他知道神祗就是神祗,根本不是他这种凡夫俗子所能冒犯的。
同样,赫拉在打定主意要让楚某人吃到足够的苦头后,随即大袖一展,白衣飘飘带着低声轻笑,整个人顿时就化成了一片肉眼难以分辨真假的幻影,围着他是上下左右的飘忽不定。
深奥的北斗七星阵步伐展开后,赫拉那一双没有穿着鞋袜的雪足,就像是踩着云彩那样,瞬间都不待停留的,按照北斗七星方位踏生门、截死门,一双十指纤纤的玉手,总是能够在楚某人防不胜防的部位出现,不是扭他的耳朵一下,就是拍他的屁股一掌。
如果,假如是如果,如果赫拉天后要想把楚扬废掉的话,在俩人一交手的前五分钟内,就有至少十三次机会,但她都放过了。
顿时,刚才还豪言壮语的楚某人,立即就陷入了一个十分尴尬的境界,好像陀螺那样追着赫拉团团转,左封右挡的疲于招架。
这小子的功夫也太稀松平常了,甚至都比不上山上的十八武士,只是拼命的架势倒是拿捏的很足,真纳闷当初日月双轮兄弟是怎么废在他手中的。
随着楚扬在攻出每一招时的低吼,赫拉是越打越顺手,就像是一个牵着缰绳的少女那样,牵着楚扬这头老黄牛是滴溜溜乱转,眼里的轻蔑表情也越来越多,觉得宙斯王对这小子的评价,简直是太高了。
赫拉心中越放轻松,出手的速度就越快,使出的每一招都带着水银泻地般的潇洒,不像是在和人打架,反而像是在跳舞。
赫拉在奥林匹斯山上,地位仅次于宙斯王,完全可以当得上‘二当家’这个称呼,走到哪儿都是受人尊敬的角色,平时很少有出手的机会。
可今天楚扬却给了她这样一个活动筋骨的机会,休说宙斯王不许她伤害他了,就算是对某人下达了必杀令,她也舍不得就这样立即干掉他……猫儿在吃掉老鼠之前,总是喜欢玩会儿。
现在表面被搞得团团乱转的楚扬,就是赫拉天后手中的一只老鼠,可怜的蝎老鼠,只配做个让她尽情玩耍的玩具。
唉,假如赫拉能够从楚某人的眼底深处看出一丝得意的话,那么她肯定不会有这种打架好像在跳舞的潇洒心情了,因为这一切,都是卑鄙无牙的楚扬,为了套看她的实力底线,故意做出的狼狈样子罢了。
假如楚扬真想和赫拉拼命的话,就算她自持那种凌波微步般的步伐,可要想把鬼车先生戏弄的团团转,就算楚扬同意,老天爷也不会答应的,他老人家培养个杀手之王容易么?如果杀手之王就这水平,你让他老人家的面子往哪儿搁?
可是赫拉却没有看出这些,犹自在咯咯轻笑中,左手分花拂柳般的一甩,啪的一下,就在楚扬的小脸蛋上轻轻抽了一下。
“吼!”就在楚扬怒吼着,右手电闪般上抓时,赫拉的左手已经缩回,窈窕的身子随着左脚踏入开阳方位,滴溜溜的一转,就背对着他到了他的身后,身子迅疾下趴,躲开他向后狠捣出的一肘时,右脚后撩,整个人就像一个跷跷板那样,头部往下一压,脚后跟就重重击打在了他的胯间。
“啊哟,臭女人你敢揍我兄弟!”楚扬嘴里大叫了一声,双腿猛地一并,身子急窜而起,看样子就要把赫拉的右脚夹在双腿之间。
“咯咯,想用双腿把我夹x住我呀,那可不行,这是我们女人的专利呢。”
赫拉在咯咯的一阵娇笑声中,趁着楚扬双腿还没有完全闭紧时,右脚迅速回缩在地上一点,身子转着花的斜斜飞起,左脚脚尖落地时,敲踏在了玉衡方位,随即一连串的双脚点地,沿着天权、天玑、天璇,直接踏入天枢中门。
而这个时候,楚扬上窜的身子才刚刚落下,赫拉脚踏天枢中门时,敲来到了他身后,于是张嘴在他脖子上吹了一口凉气,随即低声轻笑着身子一矮,从他抬起的右肘下钻过,已然到了意位置,后脑猛地向后一点,咣的一声就顶在了他的胸口上:“弟弟,姐姐陪着你玩的爽吧?”
“呵呵,爽极了,不过我要是再让你这样胡闹下去的话,早晚得被你耍的精尽人亡不可!”本该大怒的楚某人,这时候嘿嘿的阴笑一声,左手由左至右,迅疾如风的去抓赫拉的头发。
通过刚才这五六分钟的缠斗,楚扬拼着让任由人家‘调戏’的代价,一直在观察赫拉移位的规律。
终于,在赫拉走出刚才那一连串的移位动作时,楚扬确定了自己所想的一点也没错:赫拉,或直说那个黛伊斯,之所以走位飘忽,步伐奇快,看起来让人眼花缭乱的,其实说穿了也没有什么太过稀奇的,只是在略加变化后,根据北斗七星阵相应的七个方位反向而走罢了!
正常的北斗七星阵,就是从天上北斗七星在春夏秋冬四个不同季节时,最自然的天体运行轨道上悟出的。
这个阵法,不管如何的变换,都是以天枢中门为发起点,至意方位而结束,然后意生力周济天枢,天枢再次借力给天玑……如此反复运行,借力生力,就如那行云流水一般周流不息。
1165 反向北斗七星!
天底下再厉害的东西,包括北斗七星阵在内的阵法,也有被克制的时候。
就像是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五行相克那样,世上原本就没有不败的东西存在。
要想破解正常的北斗七星阵,唯有抓准天枢,找到七星方位的生门(既中枢生力点),然后一鼓作气的猛攻,才可以打乱七星阵循环借力的部署,从而达到破阵的效果。
不过据华夏《武林志》记载,迄今为止还没有谁能破得了北斗七星阵,因为就算是找到它的生门(中枢生力点),也无法在这转瞬即逝的瞬间,一举攻破。
因为北斗七星阵法一旦运行起来,最弱的地方反而变成了最强,在敌人攻击生门(中枢生力点)时,却要受到其余六个死门(借力打力)的威胁。
而赫拉现在所使用的这套,却完全是反其道而行之,以北斗七星的意为中枢当发起点,却以天枢为结尾,当做了生力点。
她将整个北斗七星阵的顺序,完全合理的颠覆,把应该七人操作的大阵经过精准的修改后,集中在一人身上,将整个阵法的生门(中枢生力点),藏匿在一个走位最熟悉的方位。
看透了赫拉所持的这套步伐,原来只是按照反向北斗七星阵展开后,楚扬拼着挨了无关紧要的几十下粉拳绣腿后,终于找到了她所持的生门(中枢生力点):开阳!
虽说开阳是赫拉的生门(中枢生力点),只要打乱这个方位的运行,整个反向北斗七星阵就算破了,可这个方位也是她防守最强悍的地方,要想攻破,势必要付出危险的代价。
不过楚扬却不在乎这些,因为男人们总是理所当然的觉得,和漂亮妞儿动蛮力,是他们的最爱了。
当然了,最主要的是这个反北斗七星阵法虽然厉害,但现在却是由赫拉一个人在使用,她就算是再牛叉,可在生门(中枢生力点)遇袭时,其他六个死门(借力打力)也无法与六个人相比,只要抗住她的反击,给予开阳方位致命一击,她所有衔接的力道将全部消失,在楚某人那强悍的魔爪下,唯有死翘翘啦。
完全看懂了赫拉依仗的法宝后,楚某人不再游戏,嘿嘿阴笑声中,左手一探向她后脑发丝抓去!
“弟弟,我可舍不得你精尽人亡……啊!”赫拉犹自娇笑声中,右脚向左前方横跨一步,身子犹如泥鳅那样躲过楚扬左手,身子刚鬼魅般移到开阳方位,话才说出半句,忽然有只手就很突兀、很让她惊恐的出现在她下巴间,仿佛这只手早就等在这儿一样,只是等她自投罗网了。
蓦然大惊之下,赫拉发出一声轻呼,脸上的悠然自得表情刹那间消失,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小母鸡那样,四肢乱扑,伸出纤纤十指就向楚扬脸上抓去,嘶声叫道:“你松开我!”
“草,松开你,你这是在做梦吧?”楚扬脑袋一歪,刚说出这句话就觉得泄一疼,立时就弓起了腰:“啊哟,你还敢拿腿子顶我!?”
在楚扬找到赫拉本身的死门时,她在大惊之下立即做出了最后的反扑,在双手向人家孩子那张小白脸上挠去时,右膝腾地一声提起,擦着他最脆弱的胯部,咣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