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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残月一直和谢一凡处于一种敌对状态,所以谢一凡心里的那些想法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既然不可能,谢一凡也就索性不去想了。
谢一凡刻意避开了残月那对极具魅惑力的眼睛,然后才缓缓说道:“快说,你到底是谁?我知道上次在省人民医院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对不对?到底是你指使的?”
残月紧咬着牙关,不为所动,雪白的牙齿咬着诱人的红唇,哪怕都快要渗出血来了,却还是一声不吭。
这是一个杀手的职业操守和尊严!
如果把雇主的资料泄露出去了,那么残月可能在这个行业中将身名扫地,再也混不下去了不说,而且还会有受到他所在组织的追杀。
眼前这种情况,对于残月来说似乎是一种死局。
落到了谢一凡手中是死,背判了自身所在的组织也是死。横竖都是死,残月当即立断,决定还是不把事情的始末告诉谢一凡,至少这样还可以保全她在杀手界的名声,如果今天她侥幸能够得以从谢一凡手中逃脱的话,倒还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不肯说是不是?”
谢一凡的目光落到了残月的身上,露出了一丝男人都懂的笑意。
谢一凡的意思很明显,你是鱼肉,我是刀俎,你看着办吧。
这就是谢一凡的优势。
当一个男人想要对付女人的时候,总会有很多办法的。
莫名其妙地,残月心里有了些害怕。这种恐惧并不是死亡,她们当杀手的过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可是她心时的那种惶恐却仍然侵扰着残月。
其实,对于洁身自爱的女孩子来说,她们自身的清白,也就是她们的第二生命。这也是很多女孩子在面对暴力时,宁死不屈的主要原因。
残月作为一个杀手,对于生死之类的东西看得很开。哪怕感觉方面也受过专业的训练,整个人看起来极其冷血无情,但是由于她小时候的经历,她仍然做不到真正的冷血。
残月小时候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她的爸爸是一个婚纱设计师,她的梦想就是穿上她爸给她设计的婚纱,嫁给心爱的男人。可是,在一场意外中,残月家破人亡,她的梦想也就变得遥不可及了。饶是如此,但是残月心里还是有着一丝残念的。
现在谢一凡在残月身上表现出来了这样一种姿态,残月能够不害怕吗?
如果谢一凡真的对残月动强了,那么就算残月以后能够找到心爱的人,决定嫁给他了,可能她也会觉得不圆满。
虽然谢一凡并不知道这一切,但是他以一个对付普通女人的方法去对付残月,也有一种歪打正着的巧合。总的来说,残月的骨子里面还是有着一种传统小女人的心态。
“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说不说,如果你再不说的话就怪不得我了。”谢一凡看着残月的目光更是变本加厉了起来。
残月还是不吭声。
一而再,再而三,谢一凡的忍耐也差不多到了一个极限,接下来她也就不和残月多话了。
直接动手!
像残月这样的女人,必须要给她点颜色瞧瞧才行的。
谢一凡想了想之后,最后还是朝着残月丰满的胸部上面抓了过去。胸部是残月的身体最吸引谢一凡的地方之一,其实之前在省人民医院谢一凡死死盯着残月的胸部看,也有一种半真半假的成份在里面。
当然,谢一凡也很想去品品残月的诱人红唇。
如果两者能够同时进行,那就再好不过了。
但是,这种可能性实在太低了。
上次在对付马芸熙的时候,谢一凡就吃了不少苦头,现在他可不敢以身试险了。
谢一凡从残月身后,紧紧地搂着残月,双手慢慢攀爬,很快就在按在了残月高耸挺拔的胸部上面。
苍天为证,这一切还真的是残月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这样亲密接触,偏偏这个男人还是残月的敌人。这个时候,残月的心理可想而话,她一头撞死的心死都有了,但是她死死被谢一凡扣住了,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细细地体会了一会儿那种美妙和触感之后,谢一凡又问了起来:“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再问你一次,到底愿不愿意说!要不然,我并不介意幕天席地和你在这里打一场野战,交流交流的!”
虽然谢一凡已经隐约猜到了残月的雇主是谁,但是他更愿意确定了之后,再对相应的人下手。
如果对残月的举动太过激了,她什么都不愿意说了,那么谢一凡的预设的目的就难以达到了。对于谢一凡来说,最好的结果就莫过于残月把什么都说了,然后他再顺势把残月给推了,在这里体验一场从未体验过的野战,这样才算是两全齐美。
不过,这样的可能性很小。
通过短暂的接触,谢一凡感觉得到,虽然残月能够装出一副很魅惑的样子,对于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也具体无不可抵抗的诱惑力,但是她骨子里面还是一个很刚烈的女。
至少,就在谢一凡把玩她的胸部的时候,谢一凡就已经感觉到了,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也无法进行挣扎,但是她目光里面射出来的仇恨却恨不得立即将谢一凡千刀万剐一样的。
同时,里面还夹杂着一种视死如归的坚决。
如果谢一凡做得太过激了的话,残月极有可能会做出咬牙自尽这样的事情。
残月的底限到底是什么?
谢一凡不知道,只能进行试探。或许,当谢一凡触及到残月的底线时,残月要么以死捍卫清白了,要么就把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谢一凡。
如此想着,细细把玩完了残月的高耸胸部之后,谢一凡便又朝着残月的其它部位摸索了过去。
当然,这个过程中谢一凡也有一直密切关注着残月的神情变化。
“说还是不说?”
谢一凡一边说着,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这个时候谢一凡的双手已经游走到了残月的圆润的臀部上面,将他揉捏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让人乐不思蜀,正恨不得和残月真刀实枪地干上一场。
残月还是没有吭声,哪怕她还是极力保持着一种不为所动的样子,但是她体内的情欲却已经深深地背叛了她,她的呼吸渐渐地变得急促了起来,俊俏的脸蛋上也渐渐地染上了一层潮红。
像谢一凡和残月这种极别的人,如果极力压制的话,情欲根本不可能会对他们造成任何影响的。
但是,现在两人一直处于这样一种心理对战状态,这些细微的东西也极有可能造成决定性的影响。
所谓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正是如此。
残月不肯说,谢一凡便加重手上的力道。时至今日,谢一凡也经历了一些女人,对于男女之事方面也有了一定的造诣,随着谢一凡动作的进行,残月仍然是一声不吭。
这种沉默并不是屈服,而是对峙!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到底多久,谢一凡触摸到了残月身体最为隐秘敏感的地带,残月也终于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出来。
“啊!”
这是残月被谢一凡制服后,发出来的第一个声音,有些惊悚,也有些魅惑。
很显然,残月的底线已经到了!
第260章 底线
那么接下来也就到了两个人心平气和好好谈谈的时候了。
因此,谢一凡也不激进,就在周近游走着,饶是如此,谢一凡还是感觉到了手指头上传过来的一阵阵湿滑的感觉。
谢一凡见铺垫得差不多了,便直接问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如果你还是什么都不肯说的话,那就怪不得我不客气了,接下来等着你的将是什么,你完全可以相像得到。”
谢一凡故意装出来的猥琐样子对残月还是有些震慑力的。
短暂地沉默之后,残月看到谢一凡还是没有任何收手的迹象,她终于忍不住大喊了起来:“谢一凡,你再敢乱来,我就死在你面前,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知道到底是谁想要对付你们了,你们这些人就只能永远生活威胁与恐惧之中。”
残月反倒过来威胁谢一凡了!
“有点意思!”
谢一凡自顾地说道:“我没有威胁你,你反倒是来威胁我了是不是?”
说着,谢一凡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他的手指再进了一步。在这之前,谢一凡的手早就已经伸进残月的内裤里面去拨弄了许久,那里就是已经是湿泞不堪了,因此他根本就不用费任何力气就轻而易举地滑了进去。
哪怕小小的一根指头,仍然能够感受得那道狭小缝隙中的紧迫,完全可以想像得到,如果换成了谢一凡的庞然大物进去之后,那将是何等的销魂。
“嗯!”
随着谢一凡的动作,残月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
谢一凡对残月动真格的了,残月是有些骚动了,她万万没有料到谢一凡已经丧心病狂到了这个地步了。虽然两人一直在对峙,但是残月因为身体受侵,早就已经处于了一个被动的状态,又加之现在谢一凡采取了实质的举措,她不得不采取相应的办法来应对了。
那就是残月之前已经想好了的以死明志!
“谢一凡,你再敢乱来,我就立即死在你面前,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知道是谁想对付你们了,哈哈……”
就在谢一凡的手指头接触到了残月身体最为隐密的部分中的那道薄膜的时候,残月再次喊了一声出来。与此同时,残月也开始用牙齿开始咬着自己的舌尖了。
一缕缕鲜红的血丝从残月嘴角滑落了下来。
既然谢一凡动真格了,而且残月又没有其它办法可想,她也就只能实行原先的计划以死明志了。
“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还蛮刚烈的。”
谢一凡的心里小小地触动了一下,像残月这种女人其实已经不多了,不知道为什么,谢一凡心里突然滋生出了一丝不忍,然后又无厘头地滋生出了一种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地感慨。
顿时,谢一凡心里的那些欲望也就淡了不少。
思绪恍惚了片刻,当谢一凡反应过来的时候,残月嘴角流出来的血丝越来越多,差不多都已经将她的下巴都要给染红了。
如果再这样下去,残月非死不可!
想到今天自己在残月身上也占了不少便宜,谢一凡便想着今天的事情是不是就这样算了。
“你走吧,今天的事情就这样算了。如果下次你再被我抓住的话,可能就不会是这样了。”谢一凡说着就把手从残月的身体里面抽了出来,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算是怎么回事?
原本残月早就已经抱有了一种必死的信心,谁知道结果却是这样的出人意料。
残月望着谢一凡的背影,感觉越来越看不透谢一凡了。
不过,这些并不重要,总之她已经逃脱生天了。
或许,接下来是时候应该好好地考试一下,要不要再将与房晓东之间达成的协议再进行下去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手,这些已经足够证明她的能力并不足以完成这次任务了。
第一次可以是巧合,第二次可以是偶然,第三次那就是必然了。
谢一凡走了,残月站在原地怔怔出神了许久才缓过神来了,然后拨通了房晓东的电话,电话接通以后,残月虽然像往常一样,装出了一副古井不波的样子,但是心里却有一种莫名地滋味,只听她说道:“房少,我是残月,我想单独和你见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