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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要我做你的学生?”他问道。
“嗯,这个问题……我现在还不能很明白地回答你。只是,我看中了你。或者说,有人看中你,希望你能加入。”
“加入什么?”陆然在努力地保持思维的运转,而不被困意打败。
“这个,我不太方便现在说出来。总之,我和我所在的组织,都很欢迎你。”这个问题,老杨回答得很含糊。
“好吧,可是,为什么,你要邀请我,却总是要这样出现,我是说……我感觉很奇怪,我每次见到你的时候,都不是很清醒……”
陆然想要描述这种被催眠了的感觉,但是语言上,迷迷糊糊地,说不清楚。
“哦,这是因为,我不想轻易地被人认出来。在你没有答应我之前,我也不想被你认出来。”
“为什么,被认出来,会怎么样呢?”
这个问题,老杨过了片刻才开口说道:“其实,现在让你看见我,我想,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是,这是我的习惯。或者说,我不习惯把这一层身份暴露给其他人知道。
我和我的同伴们也有过这种约定,不是出于特殊的原因,就不会暴露这个身份。
我们不喜欢有风险。”
陆然的脑中感觉更加迷糊了。
什么有风险?
我能给他带来什么风险?
难不成他是通缉犯?
一连串的疑问,在陆然的心里产生。
“如果我不答应你,会如何呢?”
“不会如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不要担心。哦,不过,我会让你忘记,忘记我们的谈话。这也是为什么,我需要用这种方式和你见面。因为这样一来,我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让你忘却。”
老杨说得很坦白,陆然如果不同意加入他们,他就有方法,可以删掉陆然关于他的记忆。
这在平日的陆然看来,是有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只是陆然现在不是很清醒,也没有太多惊讶情绪来。
陆然的脑中还在转着,他停顿了许久,才重又开口对老杨说道:“可是,如果我对你们什么都不了解,我为什么要加入你们呢?”
陆然除了在上一次和老杨见面前,和梅花折交谈的时候,听梅花折说了一句,他的老师想见自己。
也就是说,老杨是梅花折的老师。
除了这个身份,还有什么呢?
老师,在哪里教书的老师?
“我们,是一个组织。我们很松散。这真是很难形容。”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或者说,也不是一个组织。我们,是几个人。是几个研究心理,研究精神力的人。”
老杨在尽量用准确,但是又不完全暴露真实身份的方式和陆然解释着。
精神力?
陆然不知道他所说的精神力是指的什么。
心理,精神力……
联想到梅花折所说的,这位老杨是他的老师,也就是说,他是一个研究人员,学者?研究人的精神力的一位老师?
陆然在心里对他的身份大概做了一个判断。
“可是,老杨,”陆然对他的称呼已经不是那么陌生了,“你们是研究心理方面的学者,这个我能够接受。可是为啥要这样和我见面,你们说的危险到底是什么?”
第二百七十章 你没有注意到吗
“会有什么危险?”
老杨在嘴上重复了一遍陆然的问题,似乎有些头疼,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陆然,在你自己的学习和工作中,或许感受不到,所谓的危险在哪里存在。的确,一般的研究和学习,是谈不上有什么危险的。
你所见到的,全都是学识带给你的成长,还有对于你的个案,对于你身边的人带来的好处。
这个的确是常人所认识,所理解的研究和学术。
当然了,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也和你的生活是一样的,我对学识的理解,也是阳光、积极、安全的。
后来,我经历了一些事情。
我突然发现,知识就是力量,这句话,是那么地真实,那么实在。
有一些知识,当你掌握得越来越多了以后,它慢慢就转化成了一种力量,是一种超乎寻常人所能掌握的能力。
比如,我现在在对你做的事情。
这件事,很可能是危险的。
你刚才就感到了有一些危险,对吗?
当然,我对你没有恶意,你不必担心,我不会伤害你,我是来邀请你的。
我只是想说明,当你的能力达到了一定的水平,当你的研究有了一定的深度,你所受到约束,就越来越少,你能掌控的事,就会变得越来越多。”
说到这里,老杨看了陆然一眼。
要在平时,陆然或许会回上一句,“这不是很好吗?”
但是此刻的陆然,仍旧闭着眼睛,低着脑袋,没有说话。
他的耳朵在听,思维也在转动,只是反应不似平时清醒中的那样直接和灵敏。
“或许,你会觉得,这很好。没有什么可烦恼的。可是,你自己可以这么想,但是其他人呢?
如果其他人知道了,你有这种能力,你可以随时对他使用一些能力,那么,这个人也会产生危险的感觉。
而你平时在工作中,并未察觉,自己的能力,对其他人有任何的危险性。
那是因为,你的工作性质很明确,要帮人咨询,你所有训练的技巧,也是如何帮助他人化解心病,解除难题。
你做的催眠,咨客们都很信任,在治疗中的种种原则,规范了咨询师的行为,你们以获得对方的信任作为前提,以他们的疗愈作为宗旨。
所以咨询师的存在,大多是让人放心的。”
陆然听他的这个意思,他不是做咨询工作的?
他心里存疑,却仍然没有开口说话。
“而我是做研究的。
最开始,我也是一个咨询师。但是到了后来,我越来越沉浸在技术本身,而更少去做咨询的工作。
一直到现在,我已经很久没有个案了。
我沉迷于人的意识形态的各种转变,我沉迷于催眠,沉迷于梦。
我越来越精于技术,一直到我发现,我的技术,已经不止可以用来做咨询的工作,它能做很多的事情,很多我不敢想,不敢做的事情。
你可以想像吗?像我这样的人,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
就我认识的,就有那么几个。
这几个人,或许都和我一样,也都和你一样,用咨询师的职业道德,严格地要求自己,恪守规则。
当然,这些人也可能已经变得不一样,不再恪守那些道德。
即便我们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根道德的准绳,严于律己,然而,知道我们的人,知道我我们已经形成了组织的人,还会对我们完全地放心,放任我们自由吗?”
一个反问,让迷糊中的陆然,多少有些明白这位老杨的意思了。
说得简单一点,就是老杨我现在已经很牛叉了,别人要是知道我的身份,都会害怕,保不齐要把我当作怪物抓起来,所以我需要掩盖身份,让别人认不出我。
这个逻辑似乎简单易懂,但是陆然这么想了一遍,就觉得有些好笑起来,这老杨是觉得自己有多牛叉啊,这个地方有多少人会认得他?
还是说,他就只担心自己会认出他来?
陆然想想,也不对,刚才他已经让自己看见他的样貌了,还说了他是信任陆然的,也希望得到陆然的信任,陆然也是因此才放松了一些警惕。
那是怕什么人认出他呢?
陆然觉着这个逻辑怎么这么像是蜘蛛侠,钢铁侠和绿巨人才应该有的烦恼呢?
就在陆然觉得有些想笑的时候,他突然觉得精神清醒了许多,一下子就跳出了刚才昏沉沉的状态。
他睁开了眼睛眨了眨,眼皮子没有再像之前那般沉重,而是轻松地张开了,而且张开之后,比先前更加清爽和精神了。
清醒过来之后,他立刻朝着对面看过去。
然而,正如他心里隐约预料的那样,面前这张圆桌的对面已经没有坐人了。
老杨,已经走了。
再一次地,他没有让自己在清醒的时候见到他。
刚才,那个还是梦吗?
陆然朝着咖啡馆的门口看过去,却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是两位美女,茜茜和夏岚。
她们就站在咖啡厅的门口,她们看到陆然坐在角落的圆桌子旁,都愣了一会儿,随后,就从门口朝着陆然所在的那张圆桌子快步走来。
“陆哥,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茜茜走过来,坐在了陆然的旁边。
“我睡着了?”
“是的,我们找到咖啡厅的时候,看到你正在坐在这里睡觉,我们很意外,不知道你怎么了,你不是出来有点事吗,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有,你为什么会坐在这里睡着了?”夏岚很是疑惑。
“你们看到我在这里睡觉?”
茜茜和夏岚互相看了一眼,纳闷地点头齐声道:“是啊。”
“你闭着眼睛,低着头,我们看着就是睡着了。”茜茜说。
“那我刚才,是一个人坐在这里的吗?”陆然盯着她们两人问,这个问题对于他而言至关重要。
茜茜点头。
夏岚说道:“我们看到你的时候,的确是你一个人坐在这里的。不过,我们也是刚刚才在这里找到你。”
陆然听到夏岚的这番话,仍旧有些不甘心,他站了起来,走到咖啡厅吧台,对着站在吧台里面正在擦着杯子的服务生问道:“我刚才的确是一个人坐在这里的吗?”
“这个位置?”服务生指了指陆然刚才所在的那张桌子。
陆然点头。
“这张桌子旁边的座位在你来之前就有人了,你来了以后,没有注意到吗?”
第二百七十一章 像一个人
听了吧台服务生的话,陆然眼前一亮。
他盯着面前这位穿着制服的服务生问道:“我来之前,这个位置上是有人的对吧?”
陆然有些兴奋,他似乎抓到了一丝证据,一丝足以让他分辨出现实还是梦境的证据。
虽然刚才听到茜茜和夏岚说看到自己在睡觉,陆然的心里心里还略有些疑惑和失落,想着自己或许又是做梦了。
然而,当这个服务生说出他的对面,的确曾经坐着一个人的时候,陆然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了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可能性。
“你看到坐我对面的那个人在和我说话了吗?”他又问。
“这个,我倒没注意。”服务生的回答,这回却没有陆然预想的那样清晰,“你好像坐在那里睡着了,我没有注意那位先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你们有没有说过话。不过,您不是睡着了吗,您怎么会和他说话呢?”
服务生说完了自己所看到的,就继续低头摆弄着自己手上的活儿。
陆然知道自己问不出更多了,于是和茜茜,夏岚走出了咖啡厅。
看着她们二人好奇的眼神,陆然主动开口说道:“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惑,不知道我怎么到了那里。也为难你们找到这里来了,让你们俩担心了。
现在我也无法完全地解释这件事情,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又为什么看上去睡着了,还有,我究竟是不是睡着了。
我现在只有一点线索和记忆,我记得,我见到了一个中年的光头男子,他的样貌,似乎有些大众,我看着有些眼熟,他叫老……”
陆然刚想说出老杨两个字,又突然想起了老杨跟自己说,他之所以要这么小心地与他见面,就是怕被人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