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知道。”
“妈的!给那俩姑娘讲了一晚上的道理啊!让她们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鬼荣骂了起来,听那声音都跟要杀人了似的:“整整说了一晚上的大道理啊!听说那俩姑娘回去的时候就辞职了,一个劲的还在哭,哎呀我就操了,罗汉这孙子也太他妈了!”
“他口才这么牛逼啊?”二哥有些不敢相信,毕竟罗汉给他的印象就跟傻哥给其他人的印象差不多,不善言辞,傻乎乎的,有点楞。
“我算是看明白了,妈的,这孙子是看着傻,实际上比咱们都厉害。”鬼荣啧啧有声的说道:“对了小东北,那个罗汉老说你哥是个牛逼人,他也来海城了?”
“没。”二哥不愿多说关于大哥的事,所以很快的就转开了话题:“我让你盯的事,有进展了吗?”
“暂时还没,他们都没什么动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都没离开过这块地。”鬼荣叹了口气道:“还是得慢慢等,到时候有动作了,我就通知你。”
“行。”
二哥在挂断电话的时候,正好就看见了自己要等的人。
“丫头!这边!”二哥把手机放回了兜里,满脸笑容的冲着不远处的陈婉荷招手:“出来吃个饭你还抱着这么多书,不累啊?”
陈婉荷小步跑到了二哥身边,表情有些内疚:“今天不能跟你去吃饭了,对不起啊
。”
“为啥?”二哥一皱眉:“这段时间你都说在忙学习,咋到现在还没忙完呢?”
“今年的专业课不好过,一不小心就得挂科了。”陈婉荷无奈的说:“我一会儿还得去复习呢,要不我下次再陪你吃饭吧?”
二哥不乐意的点点头:“行,那么你先去忙吧,我回去了啊。”
本来二哥还是准备使点小性子,让陈婉荷觉得他空虚寂寞冷,然后飞扑过来说一句,今天不复习了,我就陪你。
可现实还是挺让他蛋疼的。
听见二哥这么说,陈婉荷点点头,抱着书一溜小跑就回了学校,看样子是挺急的。
“操,学习有啥意思啊?”二哥嘟嚷着,跟个孩子一样,气鼓鼓的便往自己的堂口走,埋着头踢了一路的小石子。
对于二哥来说,陈婉荷似乎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习惯跟她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逛逛街,虽然二哥很讨厌最后这一项活动,但只要有陈婉荷跟着,那么他也只是表面上说不喜欢,实则很是享受。
但在二哥演戏重伤入院之后,陈婉荷也就来了寥寥数回,毕竟到了学期末正是人家该忙的时候,所以二哥也表示理解。
学霸嘛,好学生么,总得起个带头作用啊。
要不然天天跑出去玩,书也不看,那叫什么事啊?
前一个多月,二哥还是能理解的,可到了后来这段时间,二哥就觉得不乐意了,妈的读书读书,书有什么好读的?感情看书比我还重要了?
二哥很郁闷。
回到堂口那边,二哥正巧遇见了来找他的钱东来。
“有点麻烦。”钱东来过来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麻烦啊?有人来砸场子?”二哥皱着眉头问道,他现在火气可是大得很,要是真有人挑这个时候来闹事,他估计就得下死手了
。
钱东来摇了摇头:“是公安。”
二哥不说话了,跟着钱东来直奔出事的夜总会走了过去,一路上他就看见不少警车停在路边,声势极为浩大,跟平常的查场子规模完全不一样。
到了夜总会之后,二哥看见了站在边上的混子们,也看见了唯一一个坐在沙发上的人。
这个人穿着一身制服,样貌非常陌生,起码二哥没见过他。
见到正主儿来了,不少混子都开始面面相觑,然后对正在问他们身份证号的公安们开骂了,估计他们是觉得不能太怕公安,免得丢了二哥的面子。
“都安生点。”二哥冲着他们摇了摇头,随即,很有礼貌的走到了那一桌,拉过来一张板凳,慢慢坐下。
“《东和贵》小东北?”那个穿着制服的警察看了二哥一眼。
二哥点点头:“敢问您是?”
“陈海波。”那人把手伸了出来,笑呵呵的说道:“一个刚来海城混饭吃的人。”
到了2015年的今天,如果有人问起海城的这段黑道岁月是由哪些人终结的,那么还真不好说,因为这里面掺杂的东西太多了。
但有一点是能说明白的,终结这段黑道岁月的势力,就是我们的国家政府。
也是他们这番作为才成功保证了海城至今不变的安宁。
记得在国家开始扫黑除暴的时候,海城里就有一个白道人物非常出名,几乎都有了海城包青天的外号。
这个人,就叫陈海波。
“您来这儿是为了找我?”二哥跟他握了握手,不卑不亢的问道,因为他不知道陈海波的来历,所以他在说话的同时就在回忆,白道上什么时候又有了一个叫陈海波的人物?
“对,我就是来见见你,顺便让你办点事
。”陈海波没有摆架子的意思,满脸笑容的给二哥递了支烟:“我刚来这个城市的时候,就听说本地黑道的第三代人物里,最出名的就是你小东北了。”
“都是虚名。”二哥接过烟,客气的回了一句。
“以后我会常来看看你的,希望你到时候能配合我的工作。”陈海波笑道。
“您的工作就是来找我聊天?”二哥用开玩笑的语气问道:“不应该吧?”
陈海波摇了摇头:“我是海城扫黑除暴的领头羊,你说我是干什么的?”
二哥不说话了,表情很凝重。
“最近我们接到一起报案,是个中年妇女来报的案子,她说她女儿被几个人强奸了。”陈海波挠了挠头:“经过我们的调查,凶手是你门下的一个混混,把人交出来吧,大家都好做。”
“这种小事也能劳烦您带这么多人过来?”二哥笑了笑:“就因为这事?”
“嗯,就因为这事。”陈海波倒是不觉得这是在开玩笑,很认真的点点头:“把人交出来吧。”
“你说是谁,我现在就帮你把人逮出来。”二哥平静的说道。
“这么爽快?”陈海波有些意外。
二哥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强。奸犯,妈的,比黑社会还他妈不是东西,都该被枪毙。”
陈海波似乎是有些奇怪,他觉得,二哥这种如日中天的黑社会,不像是说这种话的人。
“那么我点名了啊,我点到谁,你就给我谁,对不对?”陈海波又问了一次。
二哥点点头:“对,你点谁,我马上就帮你把人逮出来,随便你怎么处置。”
“行。”陈海波笑了笑,把随身携带的皮包打开,拿出几张纸翻看了一下,缓缓念道:“小东北,大傻,陈九山,钱东来,潘子,就你们五个,跟我走吧。”
第三十二章他的背景
。
二哥一时间感觉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的意思是,我们五个人强奸了一个姑娘?”二哥冷笑道:“警察同志,玩污蔑也不带这么玩的啊。”
“我说是你们,那么就是你们。”陈海波平静的说道。
“这事是啥时候发生的?”二哥倒是没有如陈海波想的那般,会采取过激的举动,而是非常冷静的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看着他:“你说说,我听听。”
陈海波认真的打量了二哥一眼,然后咧嘴笑了:“跟你开玩笑呢,不错啊,这种气度的确比普通黑社会强多了。”
“潘子,上茶。”二哥侧过头喊了一声,随即也把冰冷的表情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苦笑:“陈哥,你今天究竟是来干嘛的,直说吧。”
“就是逮几个人。”陈海波说道,把手里的那几张纸递给了二哥,示意让他看看。
二哥接过来一看,他对上面密密麻麻写着的内容倒是不感兴趣,只是仔细的看了看那上面印着的几张照片。
这三张照片上的混子的确是二哥门下的,平常还能在堂口附近看见,都是跟着潘子混饭吃的主儿。
这时候,潘子端着一个茶壶过来了,另外一只手拿着个陶瓷茶盘,上面放着两个精致的小茶杯
。
等他把这些东西放在桌上后,二哥把这几张纸拿给了他。
“我早就说过了,我们是黑社会,不是市井流氓。”二哥扫了一眼场子里的混混,表情难看的说道:“但就是有人听不懂我说的话啊。。。。。。”
潘子在看见那几张照片的时候,表情也很复杂,眼里隐隐有着愤怒。
没等潘子说话,站在边上的几个混子就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跪在二哥他们面前开始求饶,声泪俱下的样子看起来颇为可怜。
“老大!!!那天是我们喝多了啊!!!真的!!!我们平常很守规矩啊!!!您帮帮我们啊!!!”
“潘子哥!!!您劝劝老大!!!”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二哥叹了口气:“这几个人你带走吧,怎么处置,都听国家的。”
“哟,这么支持我的工作啊?”陈海波有些惊讶,可能在最开始的时候,他认为办这事得费一番功夫,毕竟是从黑社会手里要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二哥点点头,话里有话的说道:“该支持的,我都会无条件支持,但有的事是我们必须做的,你明白。”
“什么事是必须做的啊?”陈海波笑呵呵的问道。
“一些为了饭碗而必须要做的事。”二哥目不转睛的盯着陈海波,也笑了起来:“希望你能法外开恩啊,到时候放兄弟一马。”
“哎呀,都说小东北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但看不出来啊。”陈海波摇了摇头:“对我一个公安就这么客气,不应该啊。”
二哥帮陈海波倒了一杯茶,毫不掩饰的说了一句让陈海波哈哈大笑的话。
“在海城,除开那些手握实权的白道神仙,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这么办事,你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不怕我,足以说明你的来头不小了,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公安啊
。”二哥笑得极为客气,虽然话说得难听,但陈海波听了却笑得很开心。
“你是一个能让我欣赏的人。”陈海波的语气不无赞赏之意,可见他并不是在客套,而是在发自肺腑的跟二哥说这话。
“怎么说?”二哥反问道。
“来海城之前,我就差不多看完你们的档案了。”陈海波喝着茶,笑呵呵的说道:“新河区的《东和贵》、《福记》、《胜义安》、《东北帮》、还有跟南港区联合的《百联胜》,这些社团的详细档案我都有,南港区那边的社团我也研究了不少,但我不太喜欢南港区的一些人,所以我就留在新河区了,打算跟你们好好打交道。”
“看样子您的官儿不小啊。”二哥惊讶道。
“还行,我是小官儿,都只是混口饭吃罢了,跟你们一样。”陈海波谦虚的说道。
二哥喝了口茶,笑了笑,等着陈海波继续往下说。
“之所以说你是一个能让我欣赏的人,主要就是因为你的背景。”陈海波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苦恼:“还有你的本事,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的黑社会,你有脑子,还有本事,心性也比普通黑社会强了不止一个档次,你这种混混是最棘手的。”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一个民工混到现在这个地步,足以说明你这人不一般了。”
陈海波喝着茶,慢吞吞的说道:“当然了,我最欣赏你的办事方式。”
“哦?”
“你不像是一些黑社会那样人渣,但还是那句话,我讨厌黑社会。”陈海波站了起来,不耐烦的看了看那几个还在求饶的混子。
在下一秒,他做出了一个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