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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跛子哥,那些旧事就别提了呗。”福天海尴尬的笑着:“又不是啥光彩的事儿,说起来我还觉得害羞呢。”
“晚上咱们一起吃顿饭,好好庆祝庆祝。”白宝国大笑道:“大东北,福天海,你们俩来了《东和贵》,咱们社团必然是如虎添翼啊。”
二哥笑了笑,一言不发的看了福天海一眼,只见福天海也在看着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二哥觉得福天海的眼神似曾相识,就像是前段日子还在蹲苦窑的时候,自己那种包含着戾气的眼神一样。。。。。。。。。
这孙子眼里的戾气。。。。。竟然比自己还要重!?
“以后还请东北哥多关照啊。”福天海咧开嘴笑道。
“那必须啊。”二哥递了支烟给他,笑呵呵的说:“都是自家人,肯定得关照啊。”
吴师爷在一边很安静的站着,在看见二哥跟福天海互相对视的时候,吴师爷心里就不由自主的出现了四个大字。
龙争虎斗。
晚饭是在老跛子所开的一家饭店里吃的,菜不错,特别是北方菜,做得很是到位。
二哥跟福天海也没有发生任何矛盾,在吃饭的时候,他们还互相敬了对方几杯酒,谈天说地不亦快哉。
直到晚上十来点,这个饭局才算是结束了。
“天海,以后有机会咱们还得出来喝一顿啊。”二哥跟福天海勾肩搭背的走了出去,笑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是最乐意跟你这样的人交朋友了。”
“东北哥,你这是哪儿的话啊。”福天海大笑道:“以后当弟弟的,还有很多地方要你这个哥哥来关照啊。”
老跛子跟白宝国走在他们后面,见这两人这么亲热,老跛子皱了皱眉头,但眼神里却有了一种松了口气的意思。
白宝国则笑得很开心,他的这一步棋,又稳稳的落在棋盘上了。
“老大,我们先回去了啊。”二哥坐上了潘子开过来的suv,冲着白宝国招了招手:“回见啊!”
“赶紧滚吧。”白宝国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等车往外开出了一段距离,二哥脸上的醉意,霎时就消失了。
“那个福天海是什么人?吴师爷,你听说过他吗?”二哥侧着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吴师爷,有些疑惑:“如果光从他的手劲儿来看,他的力气不亚于大傻子,这种狠人可不是满街都有的啊。。。。。。。”
“我不知道。”吴师爷摇了摇头,苦笑道:“老跛子跑路的那几年,他在哪儿,他经历了什么事,我压根就不清楚,在咱们城市,唯一可能知道这些事的人就只有白宝国了。”
“二子。”大哥忽然喊了一声。
“怎么了哥?”二哥把头转了过去,只见大哥满脸的凝重,似乎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大哥抽了口烟,紧皱着眉头,一字一句的说:“你要小心那个福天海。”
“你也觉得他不对劲吧?”二哥问。
“你觉得他的眼神里有什么东西?”大哥不动声色的问道。
二哥试探着问:“戾气?”
“我最开始也这么觉得,但是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发现。。。。。。。。”大哥欲言又止的看着二哥,摇了摇头:“算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反正你要小心他,这孙子不像是能打那么简单,实在不行,我帮你除了他。”
“哥你没喝多吧?!你千万别乱来啊!”二哥急忙劝道:“动了他,指不定白宝国得记恨我多久呢,再说了,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杀人不合适啊。”
大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到了最后,却都没能说出话来,只是叹了口气。
“以后再说,现在先别动他,咱们稳住阵脚就行。”二哥说道。
“嗯。”大哥点点头,沉默了下去。
如果二哥知道那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的话,那么他肯定就会明白,大哥说的那些话不是空穴来风,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兵,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福天海,确实不是一个普通人,他不光是能打那么简单。
这孙子有脑子,而且,他这人吧,有点变态。
在白宝国他们这个内部饭局结束了一个小时后,福天海从自己住的房间里,扛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走了出来,往车上一扔,自己就站在马路边穿起了裤子。
要不是天色已晚,这附近也没什么住户,福天海非得被当成暴露狂抓起来不可。
穿好衣服裤子,福天海坐在驾驶席里点了支烟,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抽着,表情那叫一个享受。
“小东北?”福天海喃喃自语的念叨着,笑容说不出的讥讽:“废物一个,迟早弄死他,大傻子还行,就是看起来没什么脑子,单打独斗的话。。。。。。。应该打不过我吧?”
说到这里,福天海皱起了眉头,忽然想到了那个被大傻子称作大哥的人。
“妈的。”福天海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咧了咧嘴:“手劲儿挺大,这人不除不行啊。”
就在这时候,那个被福天海扔在后座的女人,忽然痛苦的呻吟了几声,似乎是醒了。
“乖啊,不闹,我马上就带你去见你老公。”福天海满脸笑容的把手伸了过去,将烟头按在了那女人胸上,不停的揉搓着烟头:“哎呀,你说说,你没事跟个黑社会结婚干什么?能落个好吗?”
那女人已经没力气反抗了,痛苦的呻吟着,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本以为被福天海带走后,自己只会落个被强奸的下场,但她在被福天海强奸后才明白,他是个变态。
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她浑身上下便布满了伤口,有的是被福天海用小刀割出来的,有的是被福天海用烟头烫的。
到了现在,她已经怕极了福天海,她猜不到接下来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一时失志不免怨叹。。。。。。。。一时落魄不免胆寒。。。。。。。。。”福天海开着车,直奔《中安联》的地盘而去,嘴里轻声唱着叶启田的爱拼才会赢,不得不说,他的闽南话很标准。
“哪怕失去希望。。。。。。。每日醉茫茫。。。。。。。无魂有体亲像稻草人。。。。。。。。”
“人生可比是海上的波浪。。。。。。。有时起有时落。。。。。。。。好运歹运。。。。。。。总嘛要照起工来行。。。。。。。”
“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爱拼才会赢。。。。。。。”
第四十一章丧尽天良的混子
在第二天清晨,二哥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吴师爷打来的。
吴师爷在电话里说了很久,二哥也沉默了很久,直到吴师爷要挂电话了,二哥才开口说话。
“他在哪儿?”
“不知道。”
“吴师爷,帮我把他给我找出来。”二哥瞪着眼睛,气得浑身都哆嗦了起来:“妈的!!老子要是不杀他!!老子誓不为人!!!”
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大事,也是因为这一件大事,才让道上的人在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里,认识了福天海。
不得不说,他算是海城里出名最快的人了,哪怕是当初的王庆山都比不上他。
他究竟是做出了什么壮举,才能一举成名呢?
答案很简单。
就在昨天半夜,福天海独自一人找上了《中安联》的龙头,包坤。
俗话说得好,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包坤一看福天海是提着砍刀进来的,二话不说就让手下拦住了他,自己则退到了楼上的办公室里躲着,生怕沾着血。
负责拦住福天海的人有十六个,其中有四个人拿着五连发。
包坤对这些能打善斗的混子很有信心,他觉得吧,要是这么多人还拦不住一个人,那么他们以后还吃什么饭啊?吃屎算了。
回到办公室后,包坤悠哉悠哉的点了支烟,等待着楼下的骚乱平息。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的样子,办公室的门让人推开了,门外站着的人,是浑身染血,肩上扛着一个女人的福天海。
总而言之,等《中安联》前来支援的混子赶到这家场子的时候,他们只看见了一个画面。
包坤的手脚都让人给剁了下来,整整齐齐的就放在包坤尸首的旁边,而在一旁的地板上,则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
据福天海自己说,他那天晚上,玩了一些比较好玩的游戏。
比如,当着包坤的面,上了他的老婆。
二哥在穿衣服的时候就接到了陈海波的电话,从陈海波的语气来看,他是真的怒了。
“你认识福天海吗?”陈海波问二哥。
二哥回答道:“昨天才认识,不算熟。”
陈海波咬紧了牙:“你去干掉他。”
“我还以为你要说,你去抓他呢。”二哥皱了皱眉头:“真交给我来办这事?”
“嗯。”陈海波不动声色的说:“交给你来办。”
“你不动手?”二哥有些讶异,心说陈海波可是个嫉恶如仇的条子啊,遇见这种情况,不去找福天海直接崩了他,那都是个奇迹,更别说像是现在这样放手了。。。。。。。。
“有人保他。”陈海波叹了口气。
这句话包含着的东西就有点多了,有人能在陈海波的眼皮子底下保住福天海,那就代表保住福天海的人,能量绝对不小。
“谁?”二哥问。
“姓谢的。”陈海波说道。
二哥现在更迷糊了,姓谢的又跟福天海有什么关系?他不是站在《东和贵》的对立面了吗?现在还会出面保《东和贵》的福天海?
“这里面的事太复杂了,简单来说,就是白宝国清楚,李书记心里容不下他了。”陈海波冷笑道:“白宝国是在赌命啊。”
“行,我明白了。”二哥问了一句:“我干掉了福天海,你们能保住我吧?我可不想再去苦窑里蹲几年。。。。。。。。”
“放心吧。”陈海波笑了笑:“说白了,我现在不能明着逮捕福天海,就是因为你。”
“我?”二哥一愣。
“废话,如果我逮了福天海,姓谢的指不定要用什么手段来对付你呢。”陈海波叹了口气:“我们斩他一臂,他就得断我们一腿。”
“反正你们能保住我就行,我就怕你们保不住我。。。。。。。”二哥看了看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枪,面无表情的说:“要搞死福天海可以,但得需要一定的时间,我不能明着搞死他,否则白宝国就有理由拿我赔命了。”
“你自己看着办,我们不急。”陈海波说道,似乎是冷不丁的想起了什么,他对二哥说:“福天海这个人不简单,你们要小心点。”
“你听说过他?”二哥问。
“我查过一些他的底细,这人原来是靠拐卖妇女为生的,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进了黑道,然后就跟老跛子认识了。”陈海波冷冰冰的说:“妈的,当初他竟然没被判死刑,那法官真是瞎了狗眼了。”
“他好像很能打。”二哥不动声色的说道。
陈海波嗯了一声,说:“刚进苦窑的第一天就当了牢头,打伤了七个重刑犯,其中有一个重刑犯被他把眼珠子挖了,如果不是有人在外面花钱保住他,这孙子到了今天都出不了监狱。”
话音一落,陈海波给二哥留了一句话就挂了电话。
“反正这人是个心理变态,他可跟普通的黑道混子不一样,你一个不小心,就得栽在这孙子手里,自己注意点吧。”
二哥把手机塞进了口袋里,伸出手,将床头柜上的手枪拿了过来,检查了一下弹匣,确定没问题后,才别在后腰上。
心理变态?
二哥冷笑个不停,妈的,这种丧尽天良的畜生,真是到了该死的时候了,等他挨了自己枪子的时候,看他还能不能变态得起来!
“九山!!!”二哥扯着嗓子喊道:“人到齐了吗?!!”
十几秒后,陈九山推开门走了进来,点点头:“富贵已经带着人过来了,那批人都是跟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