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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口站着的交警好像是发现这边出事了,急匆匆的往奔驰车这边跑了几步,然后猛地一看车牌号,我操!
这他妈不是李大胜的车吗?!!
稍微想了想,这交警很快就有了新的决定。
算了,还是不过去掺和这事了,装没看见吧,要不然。。。。。。。。李大胜发起脾气来可不好惹啊!
下一秒,交警一个转身就回了路口那边,直接装作没看见这边发生的事儿了。
“老九,赶紧让人过来,把他们的车给扣了,咱们现在先回去,我可没时间在这群杂碎身上耽误。”李大胜喊了一声。
没等李大胜反应过来,只感觉前方好像有什么黑影晃动了一下,一个戴着面罩的人忽然冲到了车门外面。
这人应该是事先就隐藏在附近某辆车里的,现在逮住了机会,二话不说就出手了。
“你他妈想干什么?!!”李大胜怒吼道,脸上略微有些惊慌失措的表情。
因为那司机下了车,所以他就没关上车门,只是虚掩着,那人很轻松的就把车门拉开了,然后那人就将上半身伸进了车里,冲着李大胜的脸就抬起了手枪的枪口。。。。。。。。
“砰!!砰!!砰!!!”
可以说所有人都没从这一场枪击事件中缓过神来,直到那个凶手跑远了,后面那两辆车里的枪手们才反应过来,急匆匆的下了车,直奔那个凶手追去。
“老大不行了!!!快叫救护车!!!””
其实喊出这句话的人也清楚,现在叫救护车过来也没用了。
脸都让人用枪给打烂了,这还有救?
“叫个屁的救护车!!快给谢宾哥打电话!!!咱们先把龙头给送回去!!”
半小时后,谢宾就在总堂的地下室里,见到了李大胜的尸体。
“谁干的?”谢宾的声音很是嘶哑,看着李大胜充满恐惧的眼睛,气得身子都哆嗦了起来,咬牙切齿的问身边的人:“是谁开的枪?!!”
“不知道啊!!那人戴着面罩然后。。。。。。。”
“砰!!!”
伴随着这声枪响,那司机软瘫瘫的倒了下去,额头上多了一个窟窿。
直到死,他都没能把话说完。
当然,他说的这些也都是废话,全是谢宾听了好几遍的解释,所以谢宾没有耐心再听他说下去了。
“来,你们跟我说说,为什么那人冲到车外边的时候,你们都没反应过来?”谢宾手里拿着枪口还在冒青烟的手枪,表情狰狞无比。
那些枪手面面相觑了一阵,都不敢说话了。
“砰!!”
又是一声枪响,地上又多了一具尸体,那是站在最左边的那个枪手。
“我问话呢,你们没听见是不是?”谢宾再一次举起了手枪,目光里充满了杀气。
“谢宾哥,不是我们没反应过来啊,是那人来得太突然了!!!”有个枪手开始哭冤了,毫不犹豫的把责任全推卸到了那个死去的司机身上:“我们都以为他关着门呢!!谁知道这孙子没关门啊!!要不然也不能让那个畜生进车里开枪。。。。。。。”
“砰!!!”
那人瞪着眼睛,仰头倒在了血泊里,到了现在也是满脸的疑惑,临死之前,估计他是在想,自己的解释到底出什么错了?难道谢宾真的什么都不顾了吗?他为什么不让自己说完?!
就是他妈的想要发泄发泄?!!不可能吧?!!
“龙头死了,你们这些保护龙头的人,却一个个的毫发无伤,这事我不能忍。”谢宾露出了一个极其残忍的笑容,一字一句的说道:“给龙头陪葬去吧,操你们妈的一群废物。。。。。。。。”
李大胜跟谢宾的关系犹如亲兄弟,现在自己的哥哥死了,他这个当弟弟的,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这他妈就是一个阴谋!!你们难道就想不明白吗?!!你们这群废物!!”
“凶手没追到,这也就算了,你们竟然还让开那辆本田的两个人全跑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谢宾眼里的凶光更甚了:“操的!!!你们活着还有什么用!!!”
“砰!!!”
“我问你们呢!!!你们说话啊!!!操!!!”谢宾状若疯狂的对自己那些个心腹大吼道:“给老子开枪打死他们!!!”
大概过了四十来分钟,谢宾亲自给九龙东打去了电话。
“行啊,九龙哥,您们真行。”谢宾冷笑道:“这次的事儿,不是你干的,就是鬼荣干的,是吧?”
“滚你妈的蛋!!!”九龙东忍不住大吼了起来:“老子跟这事没关系!!!操!!!”
“我也觉得。”谢宾死死的压住了愤怒的情绪,很认真的对九龙东说:“这事我会调查清楚的,不管是谁的动手,我一定会让他后悔,一定。。。。。。。”
第七章三个条件
毫不夸张的说,在海城的道上,真没有谁敢随随便便的杀了李大胜。
九龙东不敢,鬼荣不敢,连声名最盛的大佛爷,也不敢。
这其中的原因很多,但最主要的一个原因,还是因为他们有所顾忌。
李大胜这人倒是不怎么可怕,玩脑子,九龙东跟鬼荣原来是玩不过他,可到了现在,他们却不输李大胜多少啊。
那孙子才经历过多少生死?
九龙东的位置是杀出来的,鬼荣的位置也是杀出来的,而李大胜呢?
他可是稳稳当当的上位啊,这几年也没怎么跟人死斗过,他算个屁!
如果不是他背后有个《百联胜》,谁他妈会害怕他?
话说回来,要是真有人壮着胆子把李大胜给做了,而且还留下了证据,那么。。。。。。海城就真得乱了!
谁都知道,谢宾那孙子是李大胜的死忠份子,他可是海城响当当的忠臣啊。
有一条这样的疯狗撒疯,海城注定是平静不下去了。
“谁动的李大胜?!!就算是要逼着我们出手要我们搞乱海城。。。。。。。也没必要这么干吧?!!”吴师爷在得到消息之后,马上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仔仔细细的开始分析着局势:“难道鬼荣是真的疯了?!!”
没错,吴师爷是在怀疑鬼荣,哪怕九龙东也有这个可能性,但鬼荣办出这种事的几率,可比他高多了。
鬼荣跟李大胜可没什么交情,但九龙东有,而且不是虚的交情。
虽说他有点看不起李大胜那个怂货,但无论怎么说,李大胜都跟九龙东是一个时代的人,他们出道的时间相近,在新河区里也大大小小的打过几十次了,这种打出来的感情,不是外人能随随便便动摇的。
吴师爷坚信,九龙东不会选择干掉李大胜,绝对不会。
想要达到海城乱世的效果,有很多种方法,九龙东不可能选择这种风险最大的法子。
这种事要是败露了,《福记》可就完了!
但鬼荣也不该这么糊涂啊,难道这事真不是他做的?或者说。。。。。。。他是有绝对的把握才做出来这事?
不应该啊,不该是这样的啊!!
“怎么还不睡啊?”胡蕾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吴师爷,慢慢把头靠在了他的大腿上,低声问道:“是不是出事了?”
“刚接了个电话,李大胜死了。”吴师爷没有隐瞒胡蕾的意思,很直接的跟她说:“我在想,究竟是谁干出了这事。”
“按照你平常跟我说的话来看,《福记》跟《胜义安》都有可能啊。”胡蕾歪了歪头,她属于那种成熟风韵的知性美,但在吴师爷面前,她是越来越小女人了,但她的笑容,却一天比一天幸福。
“不,他们绝对不是傻子。”吴师爷轻轻拍了拍胡蕾的头,温柔的说:“他们啊,都不是傻子,这事的风险太大,已经大到了他们没办法承受的地步,况且这事干出来,也有很大的不稳定性,就像是现在这样,谢宾已经把九龙东跟鬼荣都定为敌人了,这对谁都没好处。”
胡蕾抬起头,好奇的问道:“那么你觉得能干出这事的人是谁?”
“想干出这事,那得先有三个条件。”吴师爷微笑道。
“三个条件?”
“嗯,没错,这三个条件,缺一不可。”吴师爷说到这里,目光变得冷静了起来,仿佛是说一件自己毫不关心的事:“第一个条件呢,那就是两个字,实力。”
“这一次,《百联胜》对凶手的追捕可谓是天罗地网啊,别说是他们那一片区了,北建区,南港区,还有咱们新河区其他社团的地盘,都让他们翻了个遍。”
“但就算是这样,他们依旧没有查出来半点蛛丝马迹。”
“这就说明,站在幕后的那个人,有绝对的实力,可以瞒住这件事。”
吴师爷叹了口气,苦笑道:“说真的,这种事让我来做,都不一定能做到这么完美的地步,我没有把握能瞒住所有人。”
“是吗?这事连你都办不了?”胡蕾有些不相信,在她眼里,吴师爷可是那种无所不能的男人啊,基本上就没他不能办的事儿。
“陈海波跟李书记虽然在坐山观虎斗,但他们绝对不想忽然出这么大的事儿。”吴师爷苦笑道:“事闹大了,海城就得起一阵腥风血雨,他们肯定不愿意事态超出自己的控制。”
“什么意思?”胡蕾一愣。
“我的意思是,只要谢宾联系到了白道,那么李书记跟陈海波就会尽力帮他查出凶手来。”吴师爷摇了摇头:“他们不想让谢宾变成一条乱咬人的疯狗,咱们四个社团打起来,那无所谓,可要是有一方连命都不顾了,拼着命的要干死自己的仇家,那。。。。。。。有的事闹大了,李书记他们也坐不住啊。”
“我不太懂。。。。。。。”胡蕾尴尬的说道。
“你不用懂,也不需要懂。”吴师爷温柔的说道,包含着深情的双眼,足以让这世上绝大多数的女人沉溺进去:“有我懂就行了,这些脏事,你还是少知道比较好。”
“嗯。”胡蕾乖巧的点点头。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谢宾还没查出凶手来,陈海波跟李书记那边也没消息。”吴师爷用手轻轻抚着胡蕾的秀发,喃喃道:“这也就是说,他们都没能把凶手查出来。”
“连李书记跟陈海波都能瞒住,可见凶手的实力非同一般啊。”
“你们原来不也瞒着上面的人做了一些事吗?”胡蕾问。
“瞒着是瞒着,但他们也知道,特别是陈海波。”吴师爷摇了摇头:“我有瞒住李书记的信心,但我真没有能瞒住陈海波的信心,那个人的底蕴太厚了,连李书记都怕他,你说说,我一个小小的师爷,做的事,怎么能瞒得住他呢?只是他装作不知道罢了。。。。。。。”
吴师爷没在这个话题上多说,接着往下分析着:“第二个条件,就是胆气。”
“胆气?”
“没错,胆气。”吴师爷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普通人压根就不敢做这事,就算是坐在我们这个位置的人,也很少有谁能壮着胆干出这种事来。”
“做这事,得有心理准备,不光会把《百联胜》惹成一条疯狗,极可能还会惹怒白道的人,特别是那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陈海波。”吴师爷冷笑道:“陈海波都没有点头,他就敢动李大胜,这摆明了就是在挑衅。”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那人胆子挺大的。”胡蕾笑了笑。
“第三个条件,跟第二个条件,是联合在一起的,那就是目的。”吴师爷一字一句的说:“如果那个幕后主事的人,有个足以让他冒险的目的,那么胆气,自然就来了。”
“你觉得他会有什么目的?”胡蕾问,她对这件大事也很好奇。
“我也在想啊,但都没什么头绪。”吴师爷摇了摇头:“为了搅乱局势,然后浑水摸鱼?还是为了挑起社团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