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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也不是你能真正改变的,你所做的,只不过是一个必然中的偶然事件,让整件事恰好在这个时候朝着既定的方向发展了。不必自责,不必说对不起。从一开始,我想要你做的就是
一个有爪牙懂得审时度势的女人,可现在,你做得这么好,我却开始心疼了。我反倒恨不得你像陆锦心那样做一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的女孩子,少想一点,快乐一点。”
秦公子的话一向都不多,即使是和我在一起,也常常是我在说,有点惜字如金的感觉。他忽然说出了这么一大段话,而且语速很慢,所以说了很长时间。我一直都在很认真地听
着,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甚至于说那个字的时候漏出的一点点呼吸,我都很认真地印在心里,仿佛在害怕下一刻他会消失一样。
我等了很久,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我才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换了一个姿势,把身体紧紧地贴在他的怀里。
原本是有点伤感的气氛,在这种耳鬓厮磨中莫名地变得暧昧起来。他搭在我腰上的手指稍微挪动了一点,本是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亦不知道他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但却莫名
地让我腰上有一点异样的感觉,肌肤一阵颤栗。
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太近,他立即就察觉了我的反应,轻笑一声,搭在我腰上的手指继续游走,我在身上四处点火。
我回来的时间还不长,这段时间虽然也有过夫妻之事,但两个人都忙于这样那样的事,次数并不多。所以在他用娴熟的手法刻意挑逗的时候,我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呼吸
开始粗重起来,稍微撑起身子,凑过去亲吻他。
我的嘴唇还没落到实处,他居然狡猾地偏了一下头躲过去了,然后把手抽回来,一把把我按到一旁躺下,“啪”的一声关了灯,平躺到一边,“好了,睡觉吧,晚安。”
虽然瞬间黑暗下去的屋子里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了,但我完全能听出他声音里的得意,居然戏弄我!
我坐起身子,这时眼睛已经稍微适应了屋里的黑暗,我半跪在床上,缓缓把身上所有的遮蔽都除去,让如雪的肌肤全部展露在微弱的光线里。然后慢慢俯身下去亲吻他,学着他
刚才的样子,把手慢慢地伸到他的衣裳里去,挑逗他的极限。
一分钟,他不动。
两分钟,还不动。
但是我分明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已经升高,身体已经有了明显的反应。
居然还在忍……
“既然秦公子这么能忍,那好吧,那就睡觉吧,晚安。”我把手缩回来,拉开被子钻进去,故意离他远远的,躺到床的另一边去。
过了不到半分钟,这厮看我真像是打算睡觉了,就恼了,三下两下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猛地扑过来,狠狠地在我嘴唇上咬了一下,然后用力撬开我的牙齿吻进来,好半天
才松开,咬牙切齿地:“小丫头,居然知道学我的样了,很好,进步很大!”
然后,毫不客气地扯掉我身上盖的被子,直接把他自己盖了上来。
……
第二天我是睡到了快十点钟才悠悠地醒过来。昨晚有点太辛苦,虽然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然而某些人就是执拗地认为他可以捉弄我,但我不可以捉弄他。所以怒气
太难平复,几乎没把我折腾个半死。
我动了动胳膊腿,发现他已经不在身边,于是伸了个懒腰然后撑着身子爬起来,我觉得一身酸痛得像被暴揍了一顿似的。
大概是听见卧室里有动静,秦公子推门进来,脸上带着一种餍足的笑意,手里端了一小碗汤凑过来,“夫人昨晚表现还不错,来,喝点汤补一补。”
我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小碗鸡汤,味道很鲜美。
他放下碗,要帮我穿衣服,其实我还不大想起身,又往后一仰,身体呈一个大字躺下了,“浑身痛……我肯定是缺乏运动了……”
秦公子的眉毛顿时就拧了起来,把汤碗放下,手指放到衬衫纽扣上去,作势就准备解衣裳:“看来夫人是对我平时的表现不满意了?也对,夫人那么年轻,精力旺盛也是应该
的,确实要增加运动量……”
我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了起来,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谁跟你说那种‘运动’,我是说我得抽时间去健身房了!”
他不紧不慢地笑,放到纽扣上的手往上挪了挪,只是随便整理了一下衣领子,“哦,是吗,我也是说应该抽空去去健身房啊,不然你以为是哪种‘运动’啊?”
这厮又挖坑给我跳了。我瞪了他一眼,不搭理他,穿好衣服,就准备往客厅里冲。
刚一迈步,胳膊就被他给拽住了。
我甩了一下没甩开,嘟囔道:“你干什么啊!”
他嘴角含笑指了指我的脖子,“先别出去。”
我有点莫名其妙,我这时候穿的是一件低胸V领的上衣,我下意识的就往浴室去看。刚一进浴室,我就被自己臊得想找一个老鼠洞钻进去。我脖子上和胸口那都是什么啊,青一
块红一块的,肯定是昨晚他留下的吻痕……简直没法见人了好吗!
我飞快地从浴室里冲出来,打开衣柜找了一件高领衬衫,把扣子认认真真扣好,一直扣到最上面。秦公子一直坐在床头看着我笑,我丢了个白眼过去:“你笑什么笑啊!”
他一手握拳挡住嘴咳了一声,似乎强行把笑意收回去,“没什么,就是觉得夫人这样倒也有一种禁欲之美。”
我翻了个白眼,拉开门,就看见了坐在客厅里的秦扬。妈呀,真丢人,刚才的话肯定都被他听去了。
我愣了一下,然后迅速缩回卧室里,把门关上,低声埋怨秦公子:“有人在你怎么不说一声啊!”
他耸耸肩,“你没问啊!”
我靠在门上平复了好半天才重新拉开门,一脸端庄地走出来,迎上秦扬一个大大的笑脸,“哟,弟妹,早!”
他的笑脸分外的明朗,一眼看过去,就觉得整个客厅里都阳光明媚。所以我暂时把刚才的尴尬都抛到了脑后,笑着跟他打招呼。哪知道这家伙跟他弟弟一样不怀好意,一脸阳光
地说道:“其实你不用掩盖的,我刚才都看见了,刚才你们在屋里说的话,我也都听见了。”
说话真是口无遮拦。
秦公子这时候从屋里出来,靠在沙发背上,声音拖得长长的,“你都看见什么了,又听见什么了?”
秦扬连忙打了个哈哈,“那个,咱们刚才说到哪儿了,韩功良,我是来告诉你们的,韩功良开始对杜大成动手了……”
第二百五十章 肥肉太大
听秦扬这么一说,我顿时就来了兴趣,韩功良终于对杜大成动手了,不过,拖了这么一年,才对杜大成动手,是不是有点太慢了啊?
秦扬看了我一眼,知道我对这一年的前因后果其实还不太了解,于是解释道:“韩功良最主要的影响力是在安县,省城这边只能靠他几十年来的人脉,不是他自己亲自动手,这
事当然就没那么容易了。不过,这韩功良也算是有本事的了,虽然不至于手眼通天,但是在我们给他行了一点方便的前提下,这一年来,大大小小的事没少让姓杜的脑仁疼。一会他
手下的主管嫖娼被抓了,一会施工队的电缆大晚上被人给掐了,只是都没折腾出什么大事来。”
不过,准备了整整一年了,这么小打小闹的,总归没什么大影响。
我瞥了瞥嘴,“你刚才说韩功良对杜大成动手了,不会也是这种小事吧?”
秦扬挑眉,“这种小事还能轮到我来说?大事,这回韩功良是打算玩一票大事了。”
他故意卖关子,结果秦公子顶着一张面瘫脸也不追问,秦扬等了一会,只好自己说了出来:“最近不是有一块地皮么,挺大一块,有好几万个平,足够直接建一个商业区,或者
建三五个居民小区的。这么大一块地,之前因为政府规划的问题,一直都没有拿出来招标。听说今年啊,上边下了新政策,说要开发那一块。”
秦公子闻言蹙眉:“那么大一块地,这个开发权,整个省城,也就那么几家敢拿的。要是没有你支援,我都不敢轻易拿。这要是真拿到手了,建成了,那到时候的收益可不是一
点半点啊,产业可能会直接成倍膨胀。到时候,恐怕省城现在这种三足鼎立的场面会直接打破,一家独大。姓杜的能有这个魄力?”
秦扬笑笑,“就你知道要是建成了收益可观?姓杜的虽然未必有这个魄力,但如果这块地炙手可热,咱们几家人人都想抢,一看就是一块大肥肉,姓杜的会不会愿意也来抢一
把?”
我听明白了,如果陆家、秦家配合起来,装作抢得厉害,那么杜大成肯定不会轻易放弃。而且目前来看,财力最雄厚、而且本身就做房地产的杜大成其实是最有胜算的。
但这块肥肉有点太大,如果这块大肥肉让杜大成抢到手里,却让他吞不下去,说不定就能直接噎死他。韩功良虽然没有太大的权力和影响力,但是在政府招标那一块,也许他能做上一点不大不小的手脚,打个不错的配合。
秦扬看向了我,“这个事,除了秦家以外,陆家也应该来插一脚,才有意思。不过,我们不好直接跟豹三爷通气,兰心去那边探探口风吧。”
我才跟豹三爷那边提过这事,我摆了冯玫一道,豹三爷不管怎么说应该做出点姿态来。反正这种事,并不需要费太大的力气,也不影响面子上的关系,我觉得他应该不会拒绝才
是。
我接下了这个任务,在家里吃了个午饭,打听到豹三爷白天不在家,得晚上才回去,我悠闲地在家里待到傍晚,吃了晚饭,才出门。
这时候秦公子和秦扬早就都出去了,我一个人出了牡丹园,索性也没叫司机来接,自己出去打了一辆出租车。
我眯着眼睛在车上靠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走的路好像有点不对。我立即警觉,“这是去哪里?”
司机师傅脸色很淡定,“前边那条路施工,这又是下班时间,有点堵车,所以从这边绕了一点路。”
他顿了顿,似乎生怕我说他故意绕路多算钱,连忙解释道:“只绕了一点点,从这边走最多远那么五块钱……”
我当然无心跟他计较这个,看他的样子又不像在骗人,我只好继续坐着,眼睛却一直地往窗外看着,看他到底绕到哪里去了。车子又走了一段,我越发觉得不对劲了,好像绝对
不止绕了一点点路,因为我都已经认不出这到底是哪条街了。我坐正了身子,敲了敲车窗,“停车吧,我不坐了,我就在这里下车。”
“这位小姐……”
我连忙从钱夹里摸出一张钞票给他,“车费我照付,你停车吧,我就在这里下车。”
司机于是真的靠边停了车,这时后面的一辆车忽然也跟着停了下来,我心里顿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我下了车,快步走了几步,打算去拦旁边驶过的另一辆出租车。这时后边
那辆车上下来几个男人,飞快地冲过来,一边一个抓住我的胳膊,然后捂住我的嘴,迅速把我拖进了后边那辆车里,而那个出租车师傅好像还对他们点了点头,也很快地钻进出租
车,发动车子,消失不见。
车里有三个男人,看起来应该都很强壮。在这种情况下,我不管是挣扎还是喊叫,应该都没有太大的意义,反而可能会遭到虐打。我嘴上被塞了一条毛巾,胳膊被两个男人一左
一右挟持住,只好老老实实地跟着他们先在车子里坐着。
这辆车应该跟踪我有好一会儿了,但是我刚才没有发现。因为路线不对,所以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窗外了,没有注意后视镜。
这些人冷着脸,看起来凶神恶煞,会是谁的人,挟持我到底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