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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生活和谐有益……
呸呸呸,我这个禽兽。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调教,小丫头早已明白男女之事了,但她显然是害怕的。我像所有迈出最后一步的男人一样哄骗她,乖,不要怕,不痛的,就差没说我就蹭蹭我不进去了。
我亲吻她,含住她最敏感的耳垂,引诱她失去分辨能力。其实她身体本能的反应很强烈,已经很湿润,我根本毫不费力就……进去了……
我好像已经有好几年没有碰过女人,也没有对女人产生过冲动了。
湿润紧致的花心包裹了我所有的冲动,压抑了太久的感觉忽然都在这一瞬间轰然爆发出来,理智全失,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男人和女人之间一点隐秘的欢愉。她在一片混沌中叫
我的名字,声音带着一种娇嫩的妩媚,有着精灵般的迷离,像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声音,我欲罢不能。
我好像在那个瞬间忽然明白了沉湎女色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古人所抨击的一切因色误事,商纣王因妲己而亡国,周幽王不惜一切博美人一笑,在这里都忽然得到了理解。
美人在怀,江山社稷与我何干。
我不知不觉的就这么爱上了一个女人,好像也……爱……上……了一个女人。
可我又该怎么办才好?一向都理智得不像话的我,明明已经答应跟许素菲复婚,这就意味着我暂时没有办法娶兰心。按照我平时的行事风格,既然不能娶她,就不应该撩她,也
不应该睡她,更不应该爱她。对于一个纵横商界的男人来说,要承受的压力太大,付出真心去爱一个女人,特别是这么一个身份特殊,可能会惹超多麻烦的女人,太不应该了。
我真是疯了。
就当是彻底疯了吧。
第二天我去买了一盒毓婷,但这个小盒子在口袋里揣了很久,不知道要不要拿出来。
我很想要一个孩子,男孩女孩都好。如果是男孩,我会尽早教他去处理各种关系,可以早熟一点,可以情商高一点,最好几岁就能跟在我后面去见识各种严肃的谈判,学会应付
事务,学会见识大场面,学会担当。等他长大了,他就可以轻松应付这一切,跟玩似的。如果是女孩,就让她学会享受生活,学会爱,她可以像公主一样,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明白
怎样才能得到更多的爱。
我三十岁,没有父母,没有真正的亲人。天知道我多么希望有一个每天等我回家的女人,和一个看见我就会扑上来撒娇叫爸爸的孩子。那种血脉的温情是赚多少钱、缔造一个多
大的商业帝国都没有办法取代的。
这小小的一颗药,也许会杀死我可能出现的孩子,我舍不得。
可是她才十七岁,她的未来注定有太多的麻烦事,她的身体其实也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心理上应该也还没有办法接受一个孩子。对她来说,这个时候还不适合生孩子。
我把决定权给了她。
我把药给她的时候,分明看到了她眼里的忧伤。
可她还是把药给吞了下去。
谁说男人的感情比女人要理智得多?这个十七岁的小女孩,显然比我更懂得如何去取舍。这一年以来,我不相信她对我没有一点真感情,可是她的取舍,比我想象的更果决。
说是说让她来决定,其实我还是更希望当时她愤怒地把药扔进垃圾桶——就算扔我脸上都行。她应该大骂我这个禽兽,提起裤子就不想认账了,她应该任性地说我偏不吃药,你
干下的好事别想赖账,要是怀了孩子我就生下来,以后长大了好找你打官司分家产。然后我会义正言辞地告诉她这可是她自己的决定,我很快就会和别人结婚了,你生了孩子也是私
生子,不要怪我不给你们母子名分……
明明应该很狗血的剧情,怎么就没按套路走呢?她就这么一仰脖子,咕噜一下把药就给吃了,吃了,然后……然后后面的九十集大戏都没法演了。
真他奶奶的。
我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了,如果有下次,下次我肯定不把决定权交给她了。话说,我这么长时间不近女色,应该命中率比较高才对……
这丫头的反应总是不在我的预算范围之内。
许家的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手腕也越来越多。林砾、许露希两个都对许家虎视眈眈,偏偏许素菲不能审时度势,眼睛还一味的全盯在我身上。
许扒皮寿宴的时候,我没带兰心去,但小丫头倒是不简单,依然想办法出现在许家的宴会上。
我知道许露希应该想对我下手了,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也不想想敢对我下手的,还有几个活着的。
不过看样子,兰心好像打算救我了。好样的,我非常期待体验一把让小丫头美人救英雄的感觉。
秦公子番外十三
林砾那小子也许露希合计把我算计进去,在酒水和菜里下了东西,我知道。他们的手段实在有点拙劣,我甚至能清楚地指出到底哪盘菜哪杯酒里有问题,但我还是照吃不误。我
好像是第一次把自己那么放心地交付出去,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也许只是觉得有趣。
我被扶到一间屋子里休息,我清清楚楚看到那个女人是许露希。虽然故意和兰心穿了一样的衣裳,梳一样的发型,身材也没差多少,可是她一定不能理解,当我把一个人放在心
里的时候,我是不可能看错她的。
她脱了我的衣服,然后调整摄像头的角度,她想拍照。然后呢?她想睡我,不过可惜了,除了对兰心以外,我好像依然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致,哪怕是把我给灌醉了也没有
用。
我一直都没有睡着,也没有醒来,处于一种闭着眼睛小憩的状态。他们用的这个药分量其实不小,但是可能是因为我有吸毒史,所以我意识一直都很清醒。我听着许家整个被弄
得一片混乱,连许扒皮这个老寿星都被气得发抖,我心里幸灾乐祸。
小丫头的本事,还真是不容小觑。四两拨千斤的功夫,看来她也练得挺纯熟的。
我被她带回家,替我穿衣脱衣,擦拭身体,然后被弄到床上去。软瘫在床上由着她来照顾,其实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如果哪一天,我真受了伤,被她这么照顾……唔,就算
是受伤,感觉好像也不错。
不过等我醒来的时候,她开始表现得有点不情愿照顾我了,她讽刺我说,原来秦公子也擅长用自己的身体离间别人。
她说者无意,但我却忽然想到了很多的往事,那些出卖身体换取利益的事情。那是我不愿意提起,更不愿意在她面前提起的事情。有些东西,我一个人独自承受就好,不必拉上
她。她才十七岁,不应该承担那么多不属于自己的痛楚和厚重的往事。
在许家出了那么一场闹剧以后,许素菲开始变本加厉地以各种方式挑衅和为难兰心。其实她心里很清楚,即使我答应了复婚,我们之间也不可能回到从前。感情一旦出现裂痕,
就已经不可能和好如初。更何况,我们之间并不是裂痕,而是彻底破碎,直接碎成渣。但她心里还怀着一点侥幸,她以为,只要兰心离开我,她还可以掌控我。
当年她正是怀着这样的想法,以为文佩离开我,我就能回到她身边去,所以她害了文佩。现在她依然执迷不悟,她不断想办法想逼着兰心离开,我并没有十分阻拦,因为……我
就想看看小丫头的反应。
我有点鄙视自己,好幼稚。
那天许素菲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我商量,说是事关秦家的资金周转问题,我去了以后,她找尽了借口把我留下。我跟她聊正事,她却只是不断地给我倒红酒。我原本没想到
她会用这种方式的,我……失误了。酒里有春药,她想逼我跟她睡。
在我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跟她发了很大的脾气。我是答应了复婚,但我并没有答应要跟她马上生孩子,更没有答应要对她重新产生感情。事实上我也觉得重新爱上她这件
事是个天方夜谭,我的心眼比较小,住了一个女人进去,就再也没有空间放另一个了,更何况我讨厌她。
我怒气冲冲地从朝天苑离开,回到牡丹园的时候,我很清楚药物已经在我身体里发生了作用,我快要忍耐不住了。我想赶紧回家,抱住那个年轻娇嫩的身体,想到她的每一点触
碰和爱抚,都让我忍不住血脉贲张。
我回到牡丹园的时候,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进屋的。原本想了很久的开场白,我到底要怎么样把她再一次骗到床上去才不会把她吓得太惨,毕竟第一次的时候我居然脑抽的给了
她一盒避孕药,她好像是很不开心的。
但是等我进去的时候发现,这一切的难题其实都已经迎刃而解。
我推开门看到一个雪白的肩膀露在水面的时候,差点就直接扑进浴缸里去了。原本就美好的身体和曲线,在不算太明亮的浴室灯光下,在晶莹的水花下面,显得格外剔透和娇
媚。灯下观美人沐浴……
她自己已经脱干净了,都不用我费半点事……
这只小豹子还真是能随时随地都给我巨大的惊喜啊,那什么,在浴缸里啪啪啪会不会感觉很特别呢……
但我走过去才发现她在哭,我的心一下子又软了。我去了“未婚妻”那里,她一个人委屈得在哭。
她也曾这样看过我的身体,服侍我洗澡,那天我心情非常不畅快,一心想着要好好折辱她。现在场景好像反过来了,轮到她不开心了,我又觉得有点好笑。
既然反过来了,那就彻底反过来吧。她那天看到我身体的时候不是脸红得像只烤熟的大虾么,保不准还真想直接扑上来的说。现在角色互换,我觉得我可以试试。强扭的瓜不甜,先把小豹子的毛撸顺了,有利于某方面的生活和谐……
我服侍过女人,为了当年一些阴暗的目的。我不愿意回忆那段时光,不过唯一的好处是逼着我一个大男人把伺候女人的手段都给学了个透彻。
这只小豹子没经历过那些情事,相对更容易搞定。我帮她洗头,按摩,亲吻她的手指,她舒服得微微眯起了眼睛。
在非洲大草原里,最狡猾的野兽捕猎的时候,都喜欢先麻痹对手。等对手以为毫无危险的时候,忽然出手,然后吃干抹净……
就在我伸手去拿沐浴露,准备给她洗下半身的时候,她不知怎么的忽然猛的动了一下。地面早已湿了,叫她这么一带,我脚下一滑,直接就跌进了浴缸里,不太美好地溅起了一
大片水花,我也一起湿身了。
我忽然觉得,好像要被吃干抹净的不是她,是我才对……
秦公子番外十四
我从未尝试过在浴缸里和一个女人做,这让我忽然激情澎湃,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她的身体完全是毒药,当年吸毒我都能戒掉,可我觉得这丫头的身体是比毒品更加戒不掉的致命诱惑。
如果不是考虑到她年纪还是有点小,不宜纵欲过度,我觉得彻夜颠鸾倒凤也是个不错的事情。
我觉得我体内简直释放了洪荒之力。
不对不对,应该是释放了一个禽兽吧。
许素菲下的这个春药效力真的不小,她都已经快要扛不住了我才射的,但是抱她去冲洗的时候,我看见她的身体完全裸露在眼前的时候,又没忍住。
她的背真的很美,很美,特别是隔着氤氲雾气的时候,肌肤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我完全没法自持。
我过去的私生活一直都很简单,和许素菲的那几年婚姻,除了后期大部分时间都在冷战以外,其实床事并不多。我心里一直拿她当妹妹,不知为什么,和她做这种事的时候总觉
得心里有点疙疙瘩瘩,每次都是草草了事,更别说寻求什么新姿势或者情调什么的了。
甚至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