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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心里有点疙疙瘩瘩,每次都是草草了事,更别说寻求什么新姿势或者情调什么的了。
甚至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对男女之事一度失去了兴致。
但我好像忽然就被这个小丫头给点燃了,一发不可收拾。先前虽然对她的身体有过渴望,但是没有真正做过,一切也就停留在可控的层面了。一旦逾越了雷区,就变得不可收拾
起来。
每次一躺下,就忍不住想抱她,到了近乎没有办法单独睡一张床的地步。而躺在她身边,抱着她的时候,又忍不住对她的身体想入非非。
我的生命也好像重新被注入了激情,原本槁木死灰一般的生活,又重新燃起了希望。生命中尚有一个想爱护,想保护的人,原来是一件如此美妙的事情。
而从前几乎失去了七情六欲,连带着吃饭都不觉得有什么滋味的我,之前曾经被员工背地里评价说冷冽得像个假人,也忽然变得更像有血有肉起来,身上重新有了烟火气。
这一切,好像都应该归功于她。三十岁,开始获得新生,可见上天其实待我不薄。
那天在折腾得精疲力竭的时候,她忽然问我,从前很爱她么?
我花了一点时间才想起来她说的可能是许素菲。
我很想说我爱得一时半刻都不想撒手的人是你叶兰心啊。
可是我居然有点说不出口,感觉好肉麻哎。
都三十岁的大叔了,在一个十七岁的小丫头面前居然还害臊,只能板着脸装作若无其事。我真没出息。
后来许露希给我打电话说她怀孕了的时候,我真觉得挺搞笑的。也难为她了,十七八岁一个好好的小姑娘,居然用这种幼稚的方式来套路三十岁的大叔。不过,被兰心给听见
了。
她居然说恭喜。
我真的很想要一个孩子,很想,我想要一个她生的孩子。
于是我试探着说,家里有一个小孩的话,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有点担心她年纪小,还没有做好生小孩的准备。毕竟这段时间,我根本就没让她设法避孕,她自己好像也没怎么想起这事。现在其实她自己都像个小孩子一样,总是自以为是
地产生一堆幼稚的想法,有时候我完全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可她根本就没接我话茬,她直接回到先前的话题去了。
我心里一个大写的懵逼啊,喂喂喂,这是不是有点不合逻辑啊,思维跳跃有点太快了吧?说得好好的正事,居然就这么给扯到别的事情上面去了……
我是在这个时候忽然觉得我们之间确实隔了好几个代沟的。我们明明在讨论生孩子的事好么,一点保护措施都没有地睡过好几次了,难道不应该想一想可能会怀孕的事么?她是
真傻还是假傻,居然一点都没往这方面想,为什么忽然就能去扯到不相干的人?
我也是服了她了。
有一天她对我说,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呵,恨自己没早生几年么,自己也觉得有代沟了?
有她在,太好,虽然来得有点迟,但也已经足够。假如她来得太早,我觉得上天这么眷顾我的话,我肯定会折寿。
原本想好了跟许素菲复婚的,其实我们之间原本初婚的时候也是为了商业利益才联姻的,到现在,更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们这种做生意的大家族,联姻是必须的事情。夫妻之间
貌合神离,结婚以后各自有姘头,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现在许扒皮也快不行了,正是一个最好的时机。只要我和素菲复婚,许家的产业,早晚都得落到我手里,当年许家袖手旁观落井下石的仇,一并也就都报了。
可现在我就是特别抗拒复婚了。
人在没有尝试过爱情的时候,总觉得陪自己走一辈子的人是谁都行,可一旦爱过,就会发现,只有和那个对的人在一起,才能称之为婚姻,要不然,就仅仅只是活着了,连凑合
过都没有心情。
主要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小丫头解释。大家族之间的事情太复杂了,我说都无从启齿。
我知道许素菲和许露希这狼狈为奸的两姐妹一定会想办法告诉她的,索性就让她们告诉她吧。
我心里笃定在知道这件事以后,她一定会难过,这么长时间了,她其实早就已经把我放在心里,我是知道的。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一个以为自己失恋了的小丫头,我觉得我
现在说什么,都显得很有渣男属性。一边紧锣密鼓地张罗着自己的婚事,一边甜言蜜语去哄小情人?
这特么的算什么鬼。
我特别不想看到她出现我在复婚的婚礼上。
因为我觉得她参与我的婚礼只应该以一种方式出现,那就是她是新娘。如果不是,她就这么站在角落里看我满脸假笑地应酬,我觉得就跟傻逼一样。
其实当着别人的面表演,我已经习惯了。可是我没有办法当着她的面来表演,我会觉得这样的自己太虚伪,虚伪到可耻。大概没有人知道,冷面冷心的秦公子,在漫长的岁月里
始终都处于一种自厌自弃的矛盾之中。
可惜,我拦不住,她还是来了。
秦公子番外十五
她是跟着林砾混进来的。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浅蓝色的礼服裙,脚上一双白色缎面高跟鞋,长长的拖尾裙摆越发衬得纤腰不盈一握。我觉得她这几天,好像又瘦了,我心疼。
隔着大半个大厅的距离,我看见她挽着林砾那小子的胳膊走进来的时候,我特别想冲上去推开林砾,把她抱在怀里。我也有好几天都没有好好看她一眼了,总是匆匆来去。昨晚
我偷偷地回过家,其实我没有时间,我站在床边看她的睡颜,看了一会儿,又驱车赶回去忙。
我看出来了,她今天脸上的妆化得很浓。
也许是因为这两天都没有睡好。因为我在忙着婚礼的事情,这几天都没有回去陪她。她一个人,也许根本就睡不好。
我看向她的时候,她根本就在回避我的视线,我知道她一定是生气了,恨我为什么要跟别人结婚。但我不看她的时候,我又分明能感觉到那束目光纠缠在我身上。
我知道她一定想找我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为什么要跟别人结婚?这件事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来跟她解释,而且现在也根本不适合来解释。
后来我跟许素菲一起循环敬酒的时候,她就躲起来了。她躲在了灯光不太能照到的角落里,手里端着的一杯液体好像是酒。她以为没有人注意到她,仰头就把那一杯酒全都倒进
了喉咙。
妈的,我这几天忙着这破婚礼的事,根本就没时间管她,她就这么折腾上自己了。就她那个破酒量,这么个喝法,用不了十分钟就得倒。
这女人!
真是要气死我。
等我匆匆忙忙把一圈敬完,借故离开众人视线的时候,这丫头果然已经喝大了,醉得七晕八素的,眼神都找不到聚焦了。我冲过去扶着她让她靠在我身上的时候,我估计她看我都已经像三个人了。
她醉眼朦胧地指着自己心窝说,这里痛。
总算是把她自己的态度给挑明了。其实我一直挺郁闷的,承认一下爱我有那么难么?每次都弄得好像是我非要求着她跟我亲近一点,求着她留在我身边一样。
咳咳,虽然……还真是。
当她这么说的时候,我也觉得自己的心窝里狠狠地一痛。当着自己心爱女人的面,去和别的女人结婚,还得装作高高兴兴的,我何尝不痛?
我想跪下来亲吻她的脸。
可她的下一句话,又让我有点生气,因为她叫我,林医生。
原来是当着林砾那小子的面才肯说这种话!
这都醉成什么样子了,能把我给错认成林砾?
我忽然有点想一巴掌把她扇醒。我是谁?我希望她一辈子眼睛里都只有我一个人,认错了,哪怕是喝高了,我也不允许。
但她说,不敢承认爱我。她说,最害怕的事情就是爱上我,时时刻刻都在担心我消失。
我的心一下子就柔软了,说到底,好像都是我对不住她。
她说了很多,说两句就哭一会儿,一边说就一边哭。我这个时候才猛然察觉到原来她心里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痛苦,不曾宣泄出来。
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十分隐忍,什么痛楚都是埋在自己心里不给旁人知道的。可当她这么一哭,我才知道,她心里的痛,真的一点都不比我少。
她抱着我一直哭一直哭,好像刚才喝下去的酒全都变成了眼泪。我完全不知道一个女人的眼泪怎么会有这么多,但我看到她哭的时候,我就内疚,内疚得不得了。让自己的女人
哭,都是男人的失职。
她哭得要岔气,好像终于把心里埋藏的事都给说出来了。但她脸色很不好,说道后来,好像快要撑不住了,要吐。
我不是第一次见到她喝醉,明明不能喝酒,酒品也绝对算不上好,偏要这么喝,而且还是因为我而喝醉,我真该死。
我把她抱到洗手间去,让她趴在洗手间里吐。她一边吐也一边哭,不知道是因为心里难受,还是胃里难受。
后来我说送她回家,她说不想回家。问她想去哪儿,她说去看海。
我从来就不知道她有看海的爱好,也许她只是随口说说,但我真的带她到海边去了。
当她发现身边的人是我而不是林砾的时候,很别扭地跟我赌气,说不愿意跟别人的老公一起厮混,不愿意当小三。可是我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却又不忍心真的离开我。
口是心非的女人。
我是不可能真的跟许素菲复婚甚至跟她生孩子的,从前没什么所谓,但这个时候,我已经确切地知道,我和那个女人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可能。不爱,就是不爱,无论用什么办
法来试图把两个人捆绑在一起,也只会徒增烦恼。
我们在海边待了很久,我跟她说,这世上,很多事情并不是眼见为实的,即使亲眼所见,也有可能是假的。有些感情,你明明已经知道是真的,为什么不去选择相信呢。
我说,你等等我,我一定会把事情都处理好的,等我处理好了,我就回来,再也不会离开你。你好好地,在我回来之前,你也可以先跟着唐一平学点东西,别委屈了自己。
可这丫头醉得七晕八素的,她好像完全没有把我的话听进脑子里。当我说了很多话,自己都觉得自己快要变成一个话痨的时候,却发现她靠在我肩上——睡着了。
我难得那么心软地说了这么多话,居然都是对牛弹琴了。
真是……
我坐在海边,看着东方出现鱼肚白,然后许素菲给我打电话了。
她已经发现我不在家了。
我轻叹一声,打电话叫林砾来帮我送她回去。目前来看,把她托付给林砾是比较放心的。虽然这丫头跟林砾太过于亲近了一点,我不高兴,但是在我不在的时候,她的安全比什
么都重要。
我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
在之前接二连三的事情以后,叶老虎估计已经坐不住了。从景东堂传来的消息也表明,叶老虎准备动手了。至于到底是对我动手,还是对她动手,暂时我还没得到确切的消息。
秦公子番外十六
许素菲把我叫回去,缠着我,其实也并没有什么要紧事。只不过现在虽然宾客都走得差不多了,但是许家还有一些亲戚还在,许扒皮已经再三跟我说过了,请我不要在这个时候
拂许家的面子。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当然没有必要还要拧着来,只好跟着敷衍。
忙活了大半个上午,到中午的时候,景东堂那边传来消息,叶老虎恐怕有所行动,要趁中午我回公司的时候袭击我。
我今天的日程里,确实需要在中午的时候回一趟飞娱。
我命令何亚隆那边立即部署,假如叶老虎动手,那么就直接杀他个片甲不留。景东堂不是随便让叶老虎那样的人都能欺负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