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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别急!到底怎么啦,怎么会被抓起来呢这么严重!”
杨三还有点惊慌的样子,这不太像她夜叉的形象。反而恍若刚被《侏罗纪公园》里的恐龙追赶过,却没死成。
讲了半天才把事情讲清楚
话说昨天,杨三跟头发一起去台球场打斯洛克。本来想要大战几百回合的,一直打到凌晨三点多,场里进来几个痞子样的红头发青年,刚开始也没事发生,各打各的,井水不犯河水。结果其中一个穿耳洞脖子刺青的家伙要上厕所,经过头发他们那一桌的时候,把杨三给撞了,那小子见杨三长得正点,本来事来气,一下子变成调戏。
“小姐,撞着哥哥了,你说咋办?”
杨三输了头发一半的球,本来就在气头上,丫的什么也没说。当做透明人,懒得理他。那小子直接过去,色胆包天摸了杨三的屁股。杨三被人摸了屁股那还管他妈的是谁,拿起台球棍照着脸上就打过去。其余几个见兄弟不成材被女人打,可是兄弟如手足啊,没有置之不管的道理,冲过来要帮忙。
头发见着自己的女伴被五六个男人K,虽然女人如衣服,但是总不能裸奔吧!于是为了护着杨三直接一挑五六个,结果马上警察就来了,全部都被带到这里来。直到现在其他的小喽全部被放了,就头发一个还生死未明。
我说:“别担心别担心,只是打架,不会有事的,做多就是被拘留几天。”
杨三唾了一口唾沫:“事情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头发把其中一个黄头发的门牙给打下来了!”
“那又怎样!”
“关键是被打的那个黄头发的爸爸不是普通老百姓,是警察局局长的儿子!”
“局长!?”难怪了!
我说:“局长又怎么样!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这是二十一世纪,王法他妈的就是权利!要是警察局偏袒的话,头发在里头就全完了!他是为了我才这样的。”杨三说完几乎哭起来。
我心急火燎,杨三说的对,要是现在里面来点私刑或者宫刑的话搞不好头发哪个身体器官给打残了也未定。
搞的这叫什么事啊!
手机铃声响了,我没好气的接了起来,是乔池的。
“顾忌,你现在在干嘛?”乔池语气里带着孩子的天真和快乐。
“我!在!警!察!局!”
“什么!”乔池吓了一跳:“你对哪个女孩不轨了?”
“我怎么会那么色!是头发在警察局里蹲着!”
“什么!”乔池又吓了一跳:“是头发?这家伙又被谁不轨了?”
我没心情跟乔池开玩笑,我说:“大姐,别开玩笑了,我们现在都在局里苦恼着。”
乔池佯装生气道:“你这是什么态度?要是我能帮上忙呢?”
“你?”我打了个哈哈,这女人又在想什么啊?警察局又不是她家!
“得了吧!”
“反正这个忙我帮了,看在头发是你好朋友的份上,你又欠我一个人情噢,看你怎么报答我!”
说完就挂了电话。
第二部分 第二十章 亲亲
只挂了电话的时间,头发马上从看守间里PIAPIA的走了出来!我的眼珠子差点跳出来怎么可能!杨三的眼珠子已经跳出来怎么回事!
头发抚着颚骨上的伤也是回应不迭:“我也不太清楚,反正那几个警察刚开始还恐吓我!说我连局长的儿子都敢打要灭了我。谁知突然接到不知道谁的电话,然后嗯嗯哦哦半天,赔着笑脸说我可以走了。”
我握着电话开始冥想:“乔池她到底对警察做了什么?”
星期天的事情就很忙了,头发在医院把那点伤口包扎好了,就说要请客。
具体“谁谢谁”是这样的:
杨三为了要谢头发英雄救美,所以一定要请客!
头发为了谢乔池帮他逃出牢房,所以必须要请客!
我为了谢谢乔池看在我的面子上救头发,肯定也要请客!
三个“为了谢谢”,终于得出一句:反正就是要去庆祝,而且吃完饭后几个人还得抢着买单!
头发开了一打的酒,叫服务员把骰子取来。乔池依偎着坐在我旁边,我感觉我们现在真的挺像一对小恋人的!杨三要是换做平常的话,看见头发就想吐,不过现在倒是很乐意的直接坐在头发旁边虽然跟头发还是时不时的斗嘴!
可见,最能征服女孩的心还是英雄救美这一计啊!
“来来来,比大小!谁小的干一大瓶!”头发说完拿起骰子煞有介事的摇起来,骰子在骰杯里叮叮当当的响。
最后又煞有介事往桌上一盖:三个都是一点!
踩到狗屎了。
我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乔池,一点也不了解!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家庭背景为人。或许在我眼里,女孩就只分快乐和天真两种吧。年轻的眼睛总是单纯的,连眼光都是那么的纯洁。年轻真好,可以一起在年华的隧道里,慢慢的慢慢的看着自己慢慢的慢慢的变老。没有太多烦恼,有几个朋友几个亲人,没有钱子车子房子,但活的很透明。连喝酒都比老一辈的人要CRAZY。
头发摇了几回的骰子,实在是喝不下了。只得撇开话题,一直问乔池怎么那么厉害,叫警察局放人就像放个屁一样,想放就放,而且放的还很响亮很光明正大!
乔池倒没说什么,只是劝头发:“你以后尽量少惹事啦,反正放你,我求了爹地好久才答应呢!”
杨三撅起嘴骂起自个儿:“我真笨,急糊涂了!当时就应该想到你,真是的!”
头发说:“令尊是何许神仙,如此大的能耐?”
杨三抢过话题,得意洋洋起来,说得像是在说她自己的爸爸:“她爸爸经常跟咱省省长一起打电动,有时还经常得飞来飞去,去北京那个什么人民大会堂开会,你说他是谁!”
头发嚼着舌头,能经常去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开会至少也是国家级的官员啊!我看着头发几乎要跪下来跟乔池说:“大姐,小弟以后跟你了!”虽然没这么说,但是我知道,这厮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头发见我在看他,读出我鄙视的眼神,故意要整我。转过头跟乔池说:“乔池,你不是很喜欢顾忌来着?”
乔池喷了一口啤酒,脸红了:“哪有?”
“噢哟~~~~~别装了,脸都红了!现在我魏头发当回媒人,凑合凑合你们!”头发未说完就扑过来,趁我们不备把乔池推了一推,乔池吓了一跳,失去平衡直接向我倒过来。我也没想到会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抱住乔池!并且手抱住的部位是脖子下面一点的那个地方
我闻到一股很轻的发香,手像被电了一下缩回来,腰就感觉像被青春撞了一下有点哆嗦。看着怀里的乔池双颊晕红,我突然觉得怎么说呢,算了不说了。我一定是醉了!
结果头发火上浇油,怂恿杨三一起拱起来:“乔池顾忌,亲一个!乔池顾忌;亲一个!乔池顾忌,亲一个!”
乔池嘟着嘴:“你们真是”她的脸很红,但是头发不管不顾就是怂恿着。邻座的几个客人,看着这边好不热闹,纷纷看过来。
我看着乔池羞得有点不知所措,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甚是美艳。心里微微一荡,我突然还真的很想亲她呢。
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手机响起来了。
乔池站起来掏出手机,嘘了一声:“小声点,我爸爸。”
然后接起来说:“喂,爹地我啊,我在一同学家呢,好好的,那我现在就回去了。”
挂了电话以后,乔池抛了一个抱歉的表情说:“呵呵,不好意思啦,我得回去了捏,因为太晚了。”
我站起来说:“我送你吧。”
“你真好,不过不要了,呵呵,因为爹地叫司机直接来接我。那明天见,阿忌。”
这是乔池第一次不叫我全名,但是我反而觉得很悦耳,不知道为什么。
乔池走后,气氛冷了不少,因为今天她才是主角,主角回去了,戏就没多少了。头发跟杨三随随便便喝了一点,没吃完的菜打了包。
然后我跟他们道了别。
总是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天要换一次黑。而且还很冷,大概是因为秋末的关系,冬天很近了呢。
我没有打车,看了一下时间,还早着。我喜欢散散步,特别是一个人的时候,听说喜欢散步的人,总是很容易悲伤,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想到了乔池,接着想到才分别不久的头发。最后想到袁小华,我的心只要一想起这个名字,就痛。喝了一点酒的我,心有点麻了。我信步一直的走,街上很冷清。只有几张也是埋葬在黑暗里的广告牌和不知名的面孔,从我身边飘过去。
我们的人生是一场戏,导演是别人,连剧本都是别人代写的,要发生什么事情,谁也无法预知。
走到一条巷子里我才突然发觉有点熟悉,抬起头时,我突然醒了这是袁小华的家。
荒芜的街道。冷冷清清。
我多久没有来这里了?
一年还是两年?
连时间都记不清了,看来真的很久了。我看着眼前一座平房,郊区这个地带这种平房聚类繁多,扔进去就找不到哪座是哪座。但是我永远可以记得袁小华的家,就像燕子往南,方向总是不会认错。
平房里传出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声音
“死丫头,你怎么洗的衣服,你自个儿看看还有洗衣粉!光会吃饭的饭桶!”
“还敢贫嘴!你这丫头要死了是不是!给你饭吃还不如去喂狗!”
“”摔盘子的声音,漫出屋子,声音在空旷的黑夜里像波纹一样,慢慢的荡开。
我站在黑暗里,看不清眼前所有的事物,恍若可以想象袁小华被打的情形,还有眼泪跟血。屋子里就好象电台在放广播,听着别人讲故事。故事里没有背景音乐,但却很伤感,每一句话都跳动着人的心弦。
门重重的被拉开了,袁小华从里面“逃”了出来,就在门口,她看见了正在看她的我。
眼泪流了下来。
风真的有点冷。
我们彼此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或者不需要说什么。
路边的小车站,没有人。只有路灯微黄的灯光。
袁小华坐在候车站的座位上郊区里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坐的。
“我看看。”
袁小华没有拒绝,我伸手将她的袖子卷起来,整条胳膊上都是淤青,像是尸体,腐烂的尸体。我的心里发酸,泪腺有反应,我用力的把眼泪挤回去,不让它流下来:“疼吗?”
“有点。”
我说:“去买点药吧,不然”
“不用了,擦了也没有用的。”
“你准备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袁小华转过头看路边的灯说:“可惜,我没有第二个家。”
“小华”我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我知道,要是我说出来,我妈一定会发疯的。
“阿忌,抱抱我,好吗?”
袁小华的眼睛带着雪,让我读出无数的伤感。我伸手进她的腰,轻轻的把她抱在怀里。怀里的袁小华轻微的发抖,像一只小时候家里养过的小花猫,我眼泪流了下来,掉在袁小华的头发上,荡起一阵带有伤痕的清香。
偶尔有车从公路上开过去。
路灯下,映出我跟袁小华的拥抱的影子一个男孩抱着一个女孩。
第二部分 第二十一章 实验
全智贤说:天为什么是蓝的?那是因为我才变蓝的!姑且不论野蛮女友这个是真命题还是假命题,反正这不是我要说的重点,我想强调的是,今天天真的很蓝!而日子总过得太慢!
实训终于姗姗来迟。
化学老师叫乔池给同学发完实验表格后,就号召全年级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部轰轰烈烈风风火火的赶向实验楼做实验。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