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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治国说,“据我所知,别人应该是没有机会了。”
向天亮说,“为什么,你也给个理由。”
张治国说,“据我所知,老单已经离不开余俏俏了。”
向天亮说,“有意思,离不开,老张你这话说得很有水平么。”
张治国说,“钱给你花了,人也给你睡了,你能轻易离得开吗。”
向天亮说,“这个这个……这个余俏俏,真有那么大的能量啊。”
张治国说,“正像你刚说过的那句话,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也怪老单自己太没出息。”
向天亮说,“这话该怎么理解。”
张治国说,“我认为吧,老单不应该找余俏俏这样的女人当老婆,他是被骗到床上去的。”
向天亮说,“你继续说。”
张治国说,“余俏俏太有钱,太漂亮,而且也太活跃了。”
向天亮说,“还有吗?”
张治国说,“更多的我也不知道,但余俏俏这个女人给我的感觉不好,我觉得她就是冲着老单手中的权力去的,而且据说她的私生活很不检点。”
向天亮说,“老张,你不会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吧。”
张治国说,“去你的,别胡说八道,我长得不帅,不讨女人喜欢。”
向天亮说,“可是据小道消息,余俏俏在勾引老单之前,曾经搭讪过你哦。”
张治国说,“你……他妈的,你的消息够灵通的啊。”
向天亮说,“不错,你别忘了,我在大学里学的就是这个。”
张治国说,“你说对了,余俏俏曾经搭讪过我,但我不是老单,我是有老婆的人,而且这个余俏俏不是好女人,我这点道行还是有的。”
向天亮说,“老张,在这方面我信得过你,你给我继续说说这个余俏俏。”
张治国说,“怎么说呢,一个女人是一潭水,那么余俏俏这潭水很深很深,老单早晚得掉进去爬不出来。”
向天亮说,“既然如此,你,还有老余,你们为什么不劝劝老单呢。”
张治国说,“劝了,劝了多次也没有用,老单已经鬼迷心窍,难以自拨。”
向天亮说,“鬼迷心窍,难以自拨,那,那就难办喽。”
张治国说,“总之,老单以后如果出事,肯定是栽在这个名叫余俏俏的女人身上。”
向天亮说,“老张,你我都是旁观者清啊。”
张治国说,“对,旁观者清,余俏俏这潭水很深,至于深到什么程度,我也不知道。”
向天亮说,“谢谢,我明白了。”
张治国说,“这个……不对啊。”
向天亮说,“什么不对?”
张治国说,“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在问老单,而是对这个余俏俏感兴趣呢。”
向天亮说,“你又想歪了,既然老单和余俏俏已经分不开了,那我也没什么好问的了。”
张治国说,“天亮,不会是你和余俏俏有什么瓜葛吧?”
向天亮说,“别胡思乱想,我不缺女人,你是有所耳闻的,我对余俏俏这种女人不感兴趣。”
张治国说,“那就好,那就好,我认你这个朋友,就当是朋友之间的忠告吧,千万别碰这个余俏俏。”
向天亮说,“我记住了,不过,今天咱俩见面的事,还请你保密。”
张治国说,“我也正想这么说。”
向天亮说,“好吧,咱们保持联系。”
走出小茶馆,目送张治国上车离去,向天亮转身往回走,离百花楼只有几条街,吹点寒风就能到了。
张治国没有把话说完,向天亮当然知道,但他不能问得太急,张治国和单可信关系不浅,有些问题他只能点到为止。
但是,向天亮还是收获不少,至少他从侧面了解了余俏俏,张治国说得对,一个女人是一潭水,余俏俏这潭水很深很深。
天很冷,但向天亮的心却是热的,因为他没走几步,就接到第三组组长刘鹂的电话,余俏俏在滨海区的秘密住宅找到了。
向天亮精神大振,余俏俏在滨海市区已经有了公开的两套房子,如今又冒出一个秘密住宅,真是狡兔三窟啊。
摸了摸怀里的手枪,向天亮加快脚步,匆匆赶到刘鹂在电话里告诉他的地方。
街边一停车处,向天亮走到一辆轿车边,看看四周没人,他迅速地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车里除了刘鹂,王思菱、时小雨和杨小丹也都在。
后座坐的是时小雨和杨小丹,向天亮一边挤一边道:“你们怎么回事,一个小组总共才四个人,凑在一起干什么,下半夜谁来盯梢啊。”
王思菱笑道;“下半夜也是我们四个负责,但是,必须有你陪着我们,只要你陪着我们,我们就会精神百倍,斗志昂扬。”
“我呸。”向天亮笑道,“我可告诉你们,今晚你们都别想美事了,这几天我在床上战斗不止,已经快油枯灯灭了,你们就饶了我吧。”
时小雨笑道:“哟,大将军大英雄也高挂免战牌呀。”
“工作,工作,小雨同志,咱们这是在工作。”向天亮嘴上认真,手上也在认真,很快就认真到了时小雨的身上。
杨小丹有意见了,“天亮,厚此薄彼可不好哦。”
“不敢不敢,你们谁我都不敢得罪啊。”螺丝壳里做道场,向天亮拽着时小雨调换位置,很快坐到了时小雨和杨小丹的中间。
坐在副驾座上的王思菱笑道:“天亮,我可有言在先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们四个都在帮你干活,你不能让我和刘鹂姐吃亏呀。”
向天亮没好气地说,“臭娘们,你们还真想吃人啊。”
王思菱咯咯而笑,“我们不想吃人,但我们想吃棒棒。”
向天亮乐道:“这么冷的天,你们还想吃冰棒棒吗。”
王思菱笑着说,“我们不吃冰棒棒,我要想吃的是你身上的那根棒棒。”
向天亮笑着问道:“一根棒棒,四个吃货,怎么分啊?”
王思菱问道:“刘鹂姐,小雨,小丹,你们想吃吗?”
“想吃。”刘鹂、时小雨和杨小丹异口同声。
“呵呵。”向天亮咧着嘴乐个不停,“好好好,既然你们想吃,那我可以满足你们,不过,工作第一,吃棒棒第二,你们要是把事情办砸了,不但没有棒棒可吃,还得打你们的屁股。”
王思菱道:“我们找到了余俏俏的秘密住宅,这事办得还不够好吗。”
向天亮问道:“余俏俏的秘密住宅在什么地方?”
刘鹂将夜视望远镜递给向天亮,“五百米外,三点钟方向,五层公寓楼,第五层最西边那个窗口,但是她现在不在。”
向天亮拿着望远镜看起来,“不,不会吧,那儿,那儿不是原县武装部的房产吗?”
第2284章 其中必有蹊跷
向天亮大吃一惊,因为望远镜里看到的那幢公寓楼,不但是原县武装部的房产,而且就在百花楼和南北茶楼附近,向天亮不用细看就能知道,那幢公寓楼离百花楼和南北茶楼的距离不会超过两百米。
慢慢地,放下望远镜,向天亮的脸色也凝重了起来,在百花楼和南北茶楼成为自己的大本营以后,向天亮走遍了周围的街道,每一个单位,每一幢居民楼,他早就是门儿清清,了然于胸。
余俏俏所在的那幢公寓楼,位于百花楼和南北茶楼的右前方,离百花楼和南北茶楼分别为一百九十米和一百五十米,虽然隔着两条街三条巷,但是,在那幢公寓楼与百花楼和南北茶楼之间,有一个三十多米宽的区域,最高的建筑也不过是四层,这也就是说,站在那幢公寓楼的第五层,至少可以看到百花楼和南北茶楼第三层及第三层以上的建筑。
向天亮问道:“刘鹂姐,思菱姐,你们是怎么发现余俏俏的秘密住宅的,或者说,你们凭什么确定那是余俏俏的秘密住宅?”
王思菱道:“说来也巧了,我们根据滨海区公安分局杜贵临局长提供的信息,找到了余俏俏在市区的两处房子,一处是余俏俏自己购买的,但已出租给一外地公司的老总,另一处房子是单可信名下的,单可信和余俏俏经常回来住,有时一个人来有时两人一起来,我们接连盯了几天,可没有什么收获,我们都有点打退堂鼓了。”
向天亮喂了一声,“思菱姐,你说点有用的吧。”
王思菱又道:“昨天下午五点一刻,余俏俏一个人开着车从南河区过来,她进了家门后,我们本来是准备撤的,但又想再盯一会,也就这再盯一会,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吧,天已经黑了,余俏俏却悄然出门,不但换了一身衣服,徒步而行,而且行色鬼秘,于是我们就不远不近地跟了上去,就这么着,我们发现余俏俏到了这里,直到晚上十二点她才离开。”
向天亮点着头问,“你们没被她发现吧?”
刘鹂道:“我们只跟了她一次,而且非常小心,离得很远,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向天亮哼了一声,“但是,你们还是犯了一个错误,特别严重的错误,昨天下午发现的情况,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向我报告,为什么要拖到现在才向我报告?”
刘鹂笑道:“这个你不能怪我们,昨天我们只是发现余俏俏在这幢公寓楼里有一套房子,所以我们得想方设法确认她的房子是第几层第几套,否则的话,你会骂我们谎报军情的。”
“做得好,你们立功了。”向天亮表扬了一句,“你们的发现太重要了,从现在开始,要把这里盯牢盯死,一秒钟都不能错过,但是,你们的跟踪任务可以暂告一个段落了。”
杨小丹说,“天亮,不会吧,你是不是要过河拆桥了呀。”
向天亮笑道:“我是要过河拆桥,但我的拆桥是为了造新的桥,你们四个除了刘鹂姐都非专业人士,能干到这个程度已属不易,再进一步就要露馅了,所以你们要撤回去,在百花楼和南北茶楼设立两个监视点,在那里继续监视余俏俏的秘密住宅。”
时小雨说,“好呀,坐着监视别人,又安全又惬意呢。”
刘鹂说,“在百花楼和南北茶楼坐着监视别人,是又安全又惬意,但是,只监视人家的窗口而监视不到人家的门,监视的效果就要大打折扣了。”
“刘鹂姐,这你就甭担心了。”向天亮道,“我让杜贵临派几个人来,在这一带安装一些摄像探头,然后把信号输送线路连接过来,你的问题不就解决了么。”
刘鹂一听,立即发动车子,倒退而出,“那就走了,我们还没吃晚饭呢。”
向天亮大笑,“呵呵,吃棒棒吃棒棒,还吃什么晚饭那。”
回到百花楼,向天亮打电话给杜贵临,吩咐他立即在那一带安装摄像监控系统。
电话那头,杜贵临说,“天亮,那个居民楼我知道,叫六一居,大约有八十户人家,是原县武装部的机关宿舍楼,后来卖给了本单位职员,但不少已经转手倒卖,现在的住户成分比较复杂,其中有一些是外来户。”
向天亮嘀咕道:“六一居,这名字怪怪的,是哪个傻瓜起的,武装部的机关宿舍楼,要叫也得叫八一居吧。”
杜贵临笑道:“大师兄,你这牛角尖钻得,还真难不住我,据说机关宿舍楼最初建成投入使用时,正好有六十一家住户,于是便叫做六一居,所以与六一儿童节无关,有好事的人,还根据中学课本里一篇名叫《六十一个阶级兄弟》的课文,给六一居起了个兄弟楼的别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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