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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就算说出去…我也不会杀人灭口的。”清和开口缓解露琪亚的紧张。
“发生了什么事？都姐姐只说你去救援她，然后遭遇到了未知的敌人，和蓝染队长去追踪了。”
“山本队长下了禁口令。”清和摊摊手。
日番谷眉头一挑，自然而然的就想到前不久两人谈过的问题…虚化实验。
露琪亚则是安静的听着…幸好这次事情处理对了。
“那就这样吧，下次消失前…记得告诉身边的人。”
“泉，记得明天早些到…好多文件都压在那里。”
两人起身告辞，现在的时间已经很晚了。
“好…点心我会让人送过去的。露琪亚你明天的早饭还没安排吧？”
“这样不好吧…”
“都姐姐肯定做了很多。”
起身的清和和两人一起向外走去…今夜，他需要消化一些得到的信息量。
恰好这时一道黑影冲了过来…将正和两人说话的清和抱了起来，完成了一次举高高。
“你小子，做的东西还蛮有用的吗…不错、不错，这些年没白收留你，说吧想要什么奖励。”
志波海燕脸上的高兴没有任何掩饰…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先放我下来。”清和一头黑线。
“这可不行…这是你大哥我表达喜悦的方式。”
“这是一心大叔的，不是你的。”
“啰嗦，这下把妹妹嫁给你，我算是平衡了许多。”
“…”
看着斗嘴的两人，日番谷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第一次见到的露琪亚有些茫然不解…为什么平时看起来是小大人的泉清和，到了家里就完全变成小孩子了？
“日番谷君，露琪亚酱…麻烦你们为这个笨蛋担心了。”
搞怪了一波后，志波海燕还是把清和从半空中放下，开口对两人道谢。
只有清和注意到了某些事情…他身上的那块玉佩不见了。
这就是他这大哥的执行力与温柔…即便是今天值班，也要匆匆忙忙的跑回来对他表达感谢。
志波都的项链虽然还在，可里面守护的力量却是消耗空了。
「还好完成了进阶…能使用不多的静止之力，问问都姐姐想要什么样的饰品好了。」
一阵寒暄与热闹过后，日番谷两人离开…清和则是和夫妻两人坐在屋子内，说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
…
“做好了…”
耗费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清和终于将手中的淡蓝色发带做好…只要明天出门时交给志波都就好。
躺上床后，清和却少见的没有睡意…他在想握菱铁斋说的那些话。
他先是从蓝染口中听到了当年虚化事件的一个版本。
又从他那老师那儿听到了另一个版本。
事情的真相自然不用怀疑…也就是握菱铁斋告诉他的，都是真相。
可他口中的「崩玉」，和清和知道的崩玉功能相差太远…他说是可以打破死神与虚界限的物质。
「小黑，崩玉当初是读取了浦原的内心，所以帮他实现了这个愿望吗？」
「是的…虽然不清楚浦原到底是怎么创造出这种规则化产物的，可如果没有崩玉的存在，那些假面军团的人没可能活下来。」
小黑的话很绝对…清和对此深信不疑。
灵魂进阶的危险性，他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更何况是那种将虚的力量，强行注入一个原本就是完好的灵魂内呢？
那种过程下，引发的能量反应，要比他面临的危险要严重数十倍…这是将死神的灵体崩坏，再加上虚的力量一起融合。
「我如果走这一步，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虚化带来的力量，清和说不心动是假的…他本来就是靠着各种奇异力量一路从平凡锐变到不凡的。
他的那些努力…只不过是加快了这一过程，这就是很残酷的事实。
「不行。」
「为什么？」
「你需要知道虚化的条件是什么。」
「说说看。」
坐起身的清和，靠在墙壁上…他想到了黑崎一护。
「记得第一次死亡吗？」
「怎么可能忘记…」
被虚杀死的那一刻，那种绝望与无助…是清和这辈子都不会忘却的事情。
「你灵魂状态下的那根锁链直接就断掉了吧…就算那时候逃了，你的怨气也不会让你去投胎，而是会逐渐的向着虚进化。这是第一种获得虚力量的方式。」
「第二种则是…利用禁术，就是蓝染那种将虚的力量强行注入灵体的事情。那些流魂街消失的魂魄，就是因为灵魂崩溃而死亡的。虚化实验下的那些队长们，正是因为灵体强大，承受住了第一波的反噬。」
「第二种根本就是失败的办法…」
「没错…就算意志力比天高，存活下来也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时而清醒，时而疯狂。」
「第三种是直接、间接的使用崩玉…你的记忆虽然只到蓝染离开尸魂界的时候，可也能猜到他接下来会进行的事情。」
听到小黑的解释，清和想到了虚圈的那些人…乌尔奇奥拉、赫丽贝尔和她的手下、以及那个打碎他保命物品的牙密。
这几个虚，都开始有人类的特征…没有系统帮助分析的浦原和蓝染对崩玉的定义可能会出现偏差。
那蓝染的动向就很好判断了…利用合二为一的崩玉，在那里制造新的手下。
「从假面军团的虚化，你就可以做出判断…虚的破面，到完成的那一刻，会走向和死神相近的道路。」
清和听的也是目瞪口呆，这些人太疯狂…让死神虚化，还能让虚死神化。
第248章 怀疑的线索
关于虚化，清和在小黑的科普下了解的更为透彻。
可他还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去尝试着将自己虚化，从而获取更强大的力量。
副作用不过是战斗的时候脸上多个不怎么好看的面具罢了…他可不是朽木白哉那种死要风度的男人。
「因为…你的世界里有我，还有神大人。」
「嗯？」
「白天那个学生妹，体内就有另一个自己…那代表了沉睡着的虚。你要是往里面放一个这东西，他会死的很难看的。」
靠在墙壁上的清和眉头轻佻「没商量的余地？」
「这种低层次的力量，你觉得呢？如果你敢去地狱，还能见到那个制造虚的家伙，那神大人自然会允许精神世界中多出一个同伴。」
“呵呵…”
清和哑然失笑…感情弄了半天，还是力量层次过低的原因。
他的系统很傲娇，这是清和很早就明白的事情…地狱他现在才不会考虑去。
「那黑崎一护的虚化…」
「那是主角，自然与众不同。」
小黑一句话就噎的清和无话可说…主角光环的强大，不需要去质疑。
其实小黑和清和都不清楚…黑崎一护体内的虚，大有来头，可不是一般的小虾米。
假面军团那种被注入的力量，和他体内的虚等级差距太大…这才是最根本的原因。
“说起来天然的盟友虽然不少…可没一个帮的上忙的。”
抱怨着的清和脸色发黑…十一个队长级窝在现世，对尸魂界采取的态度竟然只是观望。
排除山本这座大山的存在，蓝染本身并不是强大到无法抵抗…可斩魄刀的力量，赋予了他无惧任何围攻的属性。
按现在的情况来看，即便出手偷袭也只有一次机会，正面很明显打不过…蓝染也开始怀疑他了。
虽然清和很像现在就去偷袭蓝染，将他一发秒了…可这种人对危险的预知，根本就不是能轻易的得手的。
一旦失败，带来的后续连锁反应…他身边的人，根本承受不了。
“还有一段时间…要怎么做呢？”
询问自己的清和闭上眼睛…这次不管蓝染是不是有意出手，这般明目张胆的试探，最少也要消停一些时间。
这段空窗期，就是他可以操作的空间…至少也要让蓝染对他的戒心小上一些。
要让他觉得自己的存在，在他的掌控中…那事情就很简单了。
“找机会看一看这传说中的镜花水月吧。”
蓝染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清和很清楚…担任真央书法教习的他，会偶尔介绍自己的斩魄刀能力。
静灵廷的众多死神也被他以各种各样的形式使用了镜花水月…镜花水月的催眠能力，只要看到始解的那抹蓝光，就会永远的成为他的傀儡。
这般近乎无敌的能力，不可能没有任何缺点…只是连他都不清楚就是了。
系统所赋予的属性版面，是只有大概能力的…死神斩魄刀能力的弱点，一向是只有其本人最清楚的。
那些直接攻击系的自然不算在此列，鬼道系、生物系的…只要本人不说，那就只能用眼睛去观察。
清和有另一个办法…只要让他触摸到镜花水月的刀身，就能通过系统将对方斩魄刀的优点、缺点完全分析出来。
「早该这样做了…尝试着做出一些反击。大大方方的看他的镜花水月，让他对你失去警惕心。」
「如果有机会，就触摸他的刀身，没有机会…就偷偷的去做。」
定下这样的计划后，清和还是毫无睡意…今天的他，情绪远比往日波动的要大。
他的护身符救援方案，也不是万无一失的…这次的敌人如果是某个“误入”现世的大虚呢？
“大灵书回廊那里只能先放弃了，还是先将注意力放在空间方向…如果可以不利任意门完成越界，那救援就方便的多了。”
无心睡眠的清和，干脆取出任意门，进入双极下的训练场…这里永远都是白日，不见黑暗。
他想“随时随地”守护在重要的人身边…这种想法如果被人知道，会嘲笑他太天真、幼稚。
他在很认真的做这件事…即便是百密一疏，可还是不想放弃。
这样既能提升自己，又能示敌以弱…待到摸清对方的底细，寻找机会分个输赢就好。
…
…
冬去春来，春去冬来…这两年内，暂时放下对大灵书回廊执念的清和，多次往返于现实和尸魂界。
不为别的，握菱铁斋在空间和时间上的造诣，要强过他太多。
虚无缥缈的时间之说，清和暂时没有去动心思…这是一个很浩大的工程。
可空间方面的能力，他已经用功了很多年…现在的他，也能尝试着传送自己以外的其他物品、生命，可只是不太熟练而已。
可清和相信，只要再过2到3年…就可以掌握那些大虚们自由往返于三界的「黑腔」。
这样一来，就不需要他将尸魂界、现世的地图都跑上一圈了。
到时候只要确认灵压所在方位，就能第一时间直接出现在遇见危险的同伴身前。
凛冽的寒风中，清和结束了今天的工作…当年的六人小组，除他外，只有露琪亚先行一步，被破格提拔为了副鬼道长。
这当然也跟她几年来在朽木白哉和他的双双调教下进步飞快不无关系。
正式成为副官的露琪亚，总算能接触到很多重要的文件决定权…这也让清和的修行时间变得更充裕了。
“清和少爷，空鹤大小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