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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芳示意她左边的一个大汉去摘了她们的眼罩,反正过了今晚这两个人就是两具死尸,看到了或者没看到也什么区别。
摘下眼罩的桑晚,第一时间眯着眼睛看向身边的唐蜜,长久的黑暗让她的眼睛很不适,针扎般的感觉令她难以弄清楚唐蜜的状况。
还没等桑晚看清楚的时候她又被绑到了混凝土建造的柱子上,唐蜜也随之被绑了过去。
绑好以后陈芳坐在她们的前方,等桑晚终于完全适应灯光后,看见唐蜜除了有些狼狈外,并没有什么大碍,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你很在乎你身边的那个女孩?”突如其来的女声,让桑晚不由得抬头看向了她,眉头一皱,这人看起来怎么这么眼熟?
陈芳并没有将她的讶异放在心上,她们是见过的,当初亏的她以为是她的眼睛长得像陆薇,现在想来到是她想错了。
“你很惊讶?”陈芳不紧不慢的问着。
“有点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陈芳刚要提醒她的时候,桑晚又接了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可能是因为这是你第二次绑我。”
平平淡淡的陈述句,让这里的人觉得她好像一点都不怕似的,可到底怎样唯有桑晚自己心里清楚。
“你也别在这里没话找话说,我想要的东西,还由不得你耍滑头。”陈芳笑着走上前给了唐蜜一巴掌,刚刚她看到这个女人,心里就一直膈应的难受,瞧瞧这模样长得不就是他喜欢的样子?要不是看她还有用,她早就处理了她。
唐蜜咬牙不吭声,洁白的贝齿渐渐染上了玫瑰的色泽,阵阵铁锈的味道,直直顺着口腔往心底钻,泪水也被狠狠地憋在眼眶里,这是第一次有人打她耳光。
桑晚愤怒的像只炸毛的野猫:“有种冲我来,欺负别人算什么本事?”
“哦,是吗?我到觉得这样挺好的,看样子到是挺关心她的,就是不知道她的分量够不够你告诉我一些事了?”说着又是一巴掌,怎么瞧,都是一副勾人的骚狐狸样。
陈芳凑到唐蜜的耳旁说了几句话,说完后就见唐蜜憋在眼眶的泪水,漱漱的往下掉,桑晚气急,趁陈芳转头离开之际,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飞上一脚,不设防的陈芳被踹倒在地,身边的大汉见状立马过来扶她,陈芳显然并不领情,甩手就是一巴掌:“你是死人吗?她的腿怎么没捆上?”
被打了的大汉,敢怒不敢言,立马点头哈腰的过来给桑晚绑上。
脸颊两处瞬间浮起鲜红的五指印,更加衬得那张小脸晶莹剔透,玉肤滑嫩,直看的陈芳心火焚焚。
桑晚见陈芳又要像唐蜜走过去了,立马大叫一声:“我说,我什么都说。”虽然她什么都不知道。
听到此话的陈芳立刻改变了方向,往桑晚那边走去:“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一边说一边点着脑袋。
“那你说说,你有没有见过一位孕妇。”眼里透着一股狠劲,显然如果桑晚骗她,很有可能这件事就没那么容易善了了,虽然她本来就不打算让她们活着离开。
桑晚心里猛的一咯噔,这和桑爸爸有什么关系?难道是桑爸爸改研究方向了?
陈芳见桑晚有些犹豫迟疑,上前狠狠抓住她的头发:“别给我耍花样。”
“见过。”疼的桑晚思考不得,只得顺着她的话说。
“当真?”陈芳有些激动的抓住她的胳膊问。
“当真。”看着桑晚吃痛的模样,她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失态,立即放下她的手,转身掩饰内心的澎湃,她就快要在彼得面前证明自己的价值了。
“那你说说,她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
“有,大概。”桑晚试探着她的态度。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叫大概?”陈芳有些气急败坏的打了桑晚一拳。
桑晚吃痛的说:“我想起来了,有。”
唐蜜听到桑晚吃痛的声音,心里一紧,眼下被捆住的地方挣扎的越发厉害了,她不敢贸然讲话,怕打乱桑晚的思绪,她很清楚桑晚在说谎。
“那个东西现在在哪?”陈芳有些沉不住气的问。
“原来目的在这儿!”桑晚忍住腹部的疼痛,努力周旋起来。至少得为她们争取点营救的时间。
小时候第一次被绑架,桑爸爸和陈妈妈就不停地告诉他们要尽量拖延时间等待爸爸去救他们,当然还有好多事情桑爸爸也教了,比如如何自救什么的,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年龄较小的原因,他们姐弟俩就没成功过,每次都是坐在原地等桑爸爸来救,直到13岁往后,她再也没被绑架过,那些自救的方式也早被忘个干净,如今两手空空,桑晚表示只能原地待命,老爸老爸你可还是我了,好好的干嘛改行去研究孕妇。
“在哪?你认为它能在哪?”她怎么知道在哪?就连什么东西都不知道,这句话当然不能贸然回答,只能踢回去。
陈芳看她颇为自信的态度,一气之下,枪就抵在了她的脑门上:“别耍滑头,我问你,它被你放哪儿了?”暴怒的声音加上急促强硬的语气,再配合着一把要人命的枪,就算桑晚有再大的本事,她也怕,额头慢慢冒出冷汗,强撑着身体的躯干,刹那间达到极限。
“当然在一个你不知道的地方。”桑晚隐约听到扣动扳机的声音。
就当桑晚胡诌不下去的时候,唐蜜悠悠地说了一句:“红门路,月溪街,城南小区,一栋一区一单元十一号。”
陈芳将枪口对准唐蜜,由于唐蜜一开始就一直低垂着眉眼,所以她并没有发现唐蜜的眼睛是看不见的,这就导致,她误判了唐蜜表情。
“你没说谎话?”
唐蜜抬起无神的眼睛对着她的同时,也无畏的对着枪口:“没有。”
陈芳还是有点怀疑,枪口抵上她的太阳穴:“你是怎么知道的?”
唐蜜镇定的说:“当时我也在。”
陈芳狐疑的看着唐蜜坚定的表情,有些拿不准,毕竟她对那件事也不是很清楚,彼得一直就没让她接触过核心秘密,每次都是用到她的地方,他才会出现那么几次,想到这儿,心头又是一恨。
指甲故意从唐蜜的脸上划过:“你们要是敢骗我,地狱无门,你们就做个野鬼。”说完就示意身边的大汉给她们又绑上了点东西。
“等我回来,要是回不来,你们可还是要做个野鬼,粉身碎骨,连个完整尸首都没有。”
等到他们终于离开后,桑晚止不住的哆嗦。
唐蜜深深的吸口气,她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是除了想到他或许能救她们,也顾不得什么了,毕竟听朵朵说他的大舅舅是个很厉害的军人,而且当了一个很大的官,虽然他不是白尘,但是她还是很高兴。
朵朵是她的学生,由于眼睛看不见,她辞掉了原有的工作,改教弹琴,由于眼睛看不见,面试时的各种心酸可想而知,幸好她的曲艺不俗,幸得琴艺先生教习十几年,也就刚刚学的皮毛,不过应付她现在的岗位也是绰绰有余,也就是在那儿,她遇到了朵朵,从而认识了那个和白尘长的一模一样的白峰,起初她是不知道他住在哪儿的,但是有一次朵朵闹着要去他家,而他又有要事在身,无法脱身,无法最终只能麻烦她送过去,想到这里唐蜜又是一阵担忧,要是他不能敌过那群土匪,又该怎办?她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
这二人各自忧心忡忡,唐蜜不知道□□,桑晚能不知道吗?但是她又被捆的严严实实的,就连呼救都不能。
☆、圈套到底圈了谁
晚风微凉,阴森森的钻入肌骨,沁入心脾,身后凹凸不平的柱子疙疙瘩瘩,不停地摩擦着桑晚的脊背,汲取最后一点温度,她有些发冷,还有那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让她提着的心时刻不得安息。
就在她的思绪像渔网线似的被胡乱搅在一起的时候,唐蜜的一声呜咽,让她瞬间清明,她还不能就这么的坐以待毙,毕竟那个女人很快就会发现不对劲,到时就真的是她们的死期了。
桑晚咬牙蹭着手腕上的绳子,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在这安静到可怕的氛围中逝去,她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绳子有松动的痕迹,她才停下动作勉强的喘口气。
正当桑晚休息的差不多时,绑匪骂骂咧咧的嘶吼声,以及不断逼近的脚步,令她的心脏骤停,然后便是暴雨般的急跳,屏住呼吸自欺欺人般的蜷缩在角落里,唐蜜当然也不例外,她怕极了,笔直的脊背紧紧贴在身后的水泥柱上,仿佛那样便能得到足够的凭依,让她不至于当场昏厥。
来人直接走到了桑晚的面前,蹲在前方,像是在欣赏她的狼狈,桑晚的呼吸渐促,她能感受到一大片黑压压的阴影正向她无情的扑来,密密匝匝的让她呼吸的空气都被强行的挤兑个干净,即使什么都看不到,她也能感觉到对方带来的压抑感,这不仅是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产生的害怕之感,更是对命运掌握在他人之手的绝望。
唐蜜不停地呜咽,发出警告的声音,妄图吸引他的注意,然而对方的兴趣显然不在她这儿,那是一双不同于姜迟的手,粗糙而又凛冽桑晚刮着她的后背,不停地抚摸着像在找寻着什么似的,桑晚强忍着泪水,她不能哭,就当被猪拱了,说不定她还能让他给自己解开绳索。
那个绑匪显然还是不得其法,他摸到了桑晚身上的□□,明显的桑晚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僵硬之感,她突然觉得现在炸了也挺好的,不过桑晚明显的低估了他的色心贼胆,他换了个方向摸她,身体接触部位缓缓向下,桑晚终于还是哭了,她痛恨此时和她紧紧相贴的男人,那种陌生的气味让她胃里不断的产生恶心之感,脸颊上的泪水被那个男人轻柔的拂去,桑晚一哆嗦,小脸急忙的撇到一边低泣,头部大力的晃动着,趁他一个不注意,拿脑袋狠狠地砸向他,男人闷哼一声,不由向后退去,桑晚疯了似的拿头顶他,直到男人死命的将她抵在柱子上,她才被迫停止自残行为。
桑晚用尽了全身力气,像个玩偶似的被对方当成夹心饼干似的随意摆动,过了好一会儿,对方像发现什么似的,顺着她的脖子向上摸去,最终拉下了她的眼罩,黑暗中桑晚只能看到点轮廓,真是肥的可以,她努力的辨别着他的五官,至少也要让她知道歹徒是谁吧。
她见那男子再次靠过来时,嘴里满是抗拒的呜咽声,他似乎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之处,又轻手轻脚的将桑晚嘴角的胶带解开。
桑晚能说话的第一时间便是警告他别过来,他似乎非常不满意她的行为,不仅没有收敛,相反直接捂住她的嘴巴,慢慢的向她耳旁靠来,熟悉而又温柔的气息拂面而来:“晚晚是我。”
桑晚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看着黑暗中的姜迟,唐蜜也听到了他的声音,心头不由一松,当真是那天胡来的那个男人。
桑晚怒,感情刚刚她是被他骗了,亏她还吓个半死,可是他怎么变长这样了,而且还一个人来这儿了?
“晚晚我们先出去,回去再说。”压低的声线勉强能听出还是那个人,桑晚乖巧的点点头,随后又像想到什么似的,拼命摇头。
“姜迟你快走,我身上有□□。”边说边哭。
黑暗中姜迟吻吻她的小脸凑到她的耳旁细语:“这次我们要是活着出去的话,你嫁给我好不好。”
桑晚想都没想便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