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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儿走吗?”尚婉清笑了,“不需要了。我已经知道她们的目的地,直接过去不是更方便?!”晓月皱眉,“奴婢不明白。”事关机密,尚婉清也不多解释,“走,咱们先找个客栈住下来。”第二日,有关晋亲王娶妃的消息,尚婉清便已经打听得七七八八。让她意外的是,晋亲王这次要娶的妃子,竟然就是当日他拒绝的镇西将军刘博飞的女儿刘芩珠。难道晋亲王打算借助刘博飞来对付宰相柳辰海?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那么散播流言的人就排除掉刘博飞了,不是柳辰海,就礼郡王了。“晋亲王娶妃就定在三日后。”尚婉清在纸上写了一个三字,随即放下笔沉思,“晋亲王如今已经在广派帖子,酒席就摆在晋亲王府,而济春班既然受邀去表演,那么一定会提前进晋亲王府排练演习,至少会提前一天。”也就是说,她必须想个理由,要赶在济春班进王府之前先进去。礼郡王的目标无非就是晋亲王,是要用美色还是要毒鸠,尚婉清都不关心,她唯一在意的,就是千雪的打算。无论如何,她都要阻止千雪做傻事。思索良久,尚婉清终于做了决定。第二天,尚婉清便带着死缠烂打的晓月,一同来到了晋亲王府。“我谨代表我皇,为贵国摄政王殿下送上成亲贺礼。”尚婉清出示了自己的令牌。门口的人有些迟疑,“贵国皇上不是才刚刚回去吗?”尚婉清笑了,“正是。所以收到消息也来不及准备,便派我快马加鞭将贺礼送过来。”这一说就解释通了。门人很快报道晋亲王那里。他急忙迎了出来,见到萧青,顿时眼前一亮。“不错,本王认得你,你叫萧青是吧?既然来了,也不用急着回去,不如留下来喝一杯酒水吧?”这正是尚婉清心里所想。两人一拍即合。晋亲王将她往府里迎,“两日后便是成亲之日,为了筹备婚礼,府里乱糟糟的,让萧兄弟见笑了。”萧青做出恭敬的姿态,“王爷客气了。等王爷成亲之后,这王府里多了个女主人,自然会井井有条起来。”晋亲王哈哈大笑,“小兄弟真会说话,看来是过来人啊,莫非跟你一同过来的那位就是你夫人?”尚婉清忙摇头,“属下尚未娶妻。”晋亲王笑了笑,“那倒是逍遥自在啊。”闲话一番之后,晋亲王便命人给她安排了住所,自己就匆匆进宫去。晓月作为婢女跟过来,自然还是跟在尚婉清身边,她出去一会儿就跑回来,“公子,奴婢看到济春班的人了,才刚刚进府,是从角门进来的。”“嗯,既然都是认识的,那多过去说说话。”晓月点头,“不过到时候梨花问起来,奴婢该怎么说啊?”“你就说你公子我是借着办差的功夫出来找人。”晓月拍手,“不错,公子真聪明。”没说两句晓月又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便听到外头吵吵闹闹的,似乎有人打起来了。尚婉清岿然不动,果然不出所料,晓月一回来就噼噼啪啪把事情说了个清楚,“那个红色衣服的姑娘,据说是未来的王妃,方才揪着一个姑娘出来,拿着马鞭就往她脸上抽,太吓人了。”“怎么回事?”晓月摇头,“只听她说什么‘你以为弄些下作的人进府就能得王爷青眼吗’之类的话,打了一会没有人敢去劝,后来她又抽了济春班班主一鞭子,气冲冲就走了。”尚婉清听到济春班有牵扯,担心千雪的安危,“我过去看看。”来到别院,人已经散得七七八八,躺在院中的人没有人敢去扶。尚婉清不忍心,上前去将她扶起来,一看顿时愣了,竟然是鱼烟。她一见到尚婉清也吃了一惊,“萧公子?”随即她捂住自己的脸,“多谢公子,我先回去了。”她的脸上有几条丑陋的疤痕,还在淌着血,看起来格外狰狞,想来就是被那个王妃抽打的。尚婉清也顾不上她,转头朝济春班的人扫了一眼,发现千雪就站在人群里,脸色冷淡,不过身上毫发无伤。他这才放下心来,转身离开。晚饭之后,晋亲王竟然派人来请。尚婉清迟疑了一下,随即过去了。晋亲王就在园中等他。“萧兄弟,坐。”园中的凉亭里摆好酒菜,晋亲王朝她示意,“今日冒昧找萧兄弟来,是想为今日的事情向你致歉,今日让你见笑了。”尚婉清面露疑惑。晋亲王苦笑,“刘芩珠……本王未来的王妃,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有辱身份。”尚婉清见他似乎话中有话,便道:“王爷难道对王妃不满意?虽说王妃有些骄纵,但是想必她也是在乎你才会这样做的。”晋亲王摇头,“外头都在传本王耽於酒色,男女不论,但是这些都是假的。当年本王拒绝刘博飞的提亲之后,这样的流言就不知不觉传了出来,背后始作俑者是谁根本不言而喻。”“那王爷……为何还要娶刘博飞将军的女儿呢?”晋亲王叹了口气,“外头的流言,萧兄弟一路走来想必是听了不少吧,现在还有人打着勤王的名号意欲争权夺利。江山不稳,光靠本王一人之力根本不行,所以本王唯有应下刘博飞的所有请求。”尚婉清一时有些意外,“王爷并非真心想娶刘博飞将军的女儿?”“只是为了平稳朝政。”晋亲王一口饮尽杯中的酒,“罢了,不说这些,后日本王成亲,许多朝臣和亲王郡王都会来贺,届时还要萧兄弟帮忙招呼啊!”
正文内容 第三百零六章 庆贺
尚婉清进入晋亲王府之时,萧沐浔也正在礼郡王府隔壁的酒楼静候。前去送帖子的随从不多时就来了,后面跟着礼郡王府的管家,一看到萧沐浔便满脸堆笑,“公子是听雨楼东家纪廷?小的是礼郡王府管家,奉我家王爷的命令特来请纪公子到王府一聚。”萧沐浔没有回答,端详着手上的金玉酒杯笑了笑,“王爷厚爱,只是我这才刚坐下,还请你们王爷稍候片刻,等我把这壶酒喝完了再去。”管家面色一僵,他原以为只是个普通商人而已,王爷看了那帖子让他亲自来请,已经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不识好歹的人。“哼,既然公子想在这里喝酒,那小的就只管回去复命了。”萧沐浔笑了,没有再看他一眼。管家气得直抖,转身半句话都不说直接离开。随从傻了眼,“爷,咱们真的在这里喝酒?要不小的去跟那个管家解释一番?”“不用,你且等着吧。”萧沐浔一脸的云淡风轻,端着酒杯小酌了起来。外头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却半点都没有影响到他。随从见状,只得按捺下焦急的心情,站立在一旁待命。一壶酒喝尽,萧沐浔抬手,一个小二跑过来,“结账吧。”店小二满脸笑容,“客官,已经有贵客为您结账。那位贵客还说了,若您方便了,请到二楼雅座一聚。”萧沐浔挑眉,“这位贵客来了很久吗?”店小二点头,“可不是。他见客官在喝酒,就没有打扰,结了账就到二楼雅间静候。”萧沐浔示意随从拿了银子赏他,“前面引路吧。”二楼雅间人不多,都是关了门在里面说话的,萧沐浔跟着店小二来到最里面那一间。“客官,就是这里了,您里边请。”萧沐浔让随从在外头等,自己推门进去。“礼郡王果真风雅。”萧沐浔朝礼郡王见了礼,不等他开口就指着奉琴的姑娘道。礼郡王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长得有些胖,脸颊像个发起来的大白馒头,听到萧沐浔的话这才转过头来,哈哈一笑,“纪兄弟过奖了。来来来,请坐。”萧沐浔也没有客气,在他对面坐下。礼郡王挥手示意歌姬退下,这才继续道:“纪兄弟,你送来的帖子本王看过了,你的夫人堂兄就在吴国任职五品千夫长,本王实在很好奇,你帖子上写的‘晋亲王’三字,到底是什么意思?”萧沐浔挑眉,“王爷若真的不知道,那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不会跟鄙人一个小小的商人喝这同一杯酒了。”礼郡王一噎,心下越发忌惮了,“纪兄弟说笑了。晋亲王是本王的兄长,如今又是风头正盛的摄政王,近日还要大婚了,本王还得赶着进京朝贺。你忽然这么一提,本王倒是糊涂了。”萧沐浔笑了,“王爷,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了,晋亲王自打掌权之后,对王爷就处处打压,到底所为何事,我想王爷必定是心知肚明。只要摄政王掌权一日,王爷的日子就不会好过。所以王爷也无须跟我说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如咱们就开诚布公。”礼郡王脸色冷了下来,却没有反驳半句,萧沐浔的话说到他的心坎去了。只要晋亲王在位一日,不但他,就连他那在寺院为先皇祈福的母妃,都无法过上真正的好日子。他堂堂一王爷,竟连亲生母亲都无法接到府中赡养,说出去真是笑掉天下人的大牙。只是,礼郡王虽然认同萧沐浔的话,却还不敢把底漏出去,话音一转,“即便你说的都有道理,那你倒是说说,本王又凭什么跟你一个商贾合作呢?换句话说,你又能给到本王什么东西?”萧沐浔笑了,“王爷也是先皇的儿子,如今太子被监禁,外头关于摄政王的流言又传得沸沸扬扬,各地还有勤王军,王爷若手中没有点兵权,又拿什么跟这些势力斗呢?”礼郡王眼前一亮,眼神灼热得惊人,“军权?”“不错。”萧沐浔似是胸有成竹,“我夫人的堂兄虽然只是千夫长,手下只有一千名名,却都是悍勇无比。不但如此,凭着堂兄在军中的威望,升入校尉也是指日可待。以王爷的能力,一千亲兵自然是不算什么,但是王爷手中缺少的,恰恰就是一名将才。”礼郡王已经动心了,但是他也清楚,萧沐浔不会单单只有这点底牌,“纪兄弟是实在人,我也不跟你耍花腔,但是就凭这一千名大兵,分量似乎有些轻了。”萧沐浔作出无奈的样子,“王爷不作商人真是浪费了。不错,这一千人、加上堂兄本身的才华,自然还不足以令王爷动心。但是王爷可曾想过,近日各地都出现了勤王军,而最开始出现的地方就是在本镇。也就是说,勤王军的大本营就在这里。堂兄已经奉命去追捕这些勤王军,但是,一旦流言坐实,那错的就不是这些勤王军了,而是意图谋朝篡位的……”他没有说下去。礼郡王已经心会神领,眼神发亮,“有人谋朝篡位,本王食君之禄自当为君分忧,定然要带军前去勤王。”“不错。再进一步,铲除叛逆之后,王爷便是最大的功臣,到时候自当行功论赏。”礼郡王双眼发热,满脸都是对权势的向往,他比萧沐浔说的还要想得更远——到时候若是太子出事,他这个先皇所出的皇子就是最为正统的所在了。萧沐浔哪里不知道他的想法,只做不知道而已。礼郡王过了狂热期渐渐冷静下来,眼珠子转了转,道:“纪兄弟说得不错,只是在本王看来,纪兄弟所谓的筹码,都是你夫人的堂兄,本王倒觉得可以亲自与正主商谈。”言下之意就是要甩开他了。萧沐浔早就料到礼郡王会这样做了。闻言也只是笑了笑,“王爷当然可以这样做。只是没有点底牌,我也不敢在这里与王爷对谈。”礼郡王眸光一闪,“愿闻其详。”萧沐浔收了笑容,“我是商贾出身,王爷难道就没有怀疑过,为何我知道如此多事情?实际上,不但这些,连吴国宫廷内部的一些消息,我也略有耳闻。”礼郡王被震住了。萧沐浔只做看不到,“我经营多年,手中生意多是涉及茶楼、酒楼,甚至还包括一些勾栏酒肆。王爷想一想,哪个人喝了酒、抱着窑姐儿还会满心设防的?这时候自然是问什么就答什么了。所有有些隐秘的消息就这样传出来,而我就是掌握这些消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