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条白色内裤挂在纤细的脚踝,有节奏地摇动起来。
狭窄车厢很快盘旋起缠绵的低吟,黑色轿车埋在绿荫下款款震动。
汗水滚落,坟起的峰峦在胸前跳动,快感堆积在湿热的岩口。
梁为抱住叶子微,将脸埋在她柔软的胸脯,深深呼吸,闻到女人身上圣洁的香。
……
叶子微撑在他肩头喘息,他的一只手一直护在她头顶,她把他的手拿下,握住,微喘着气问:“满意了吗。”
梁为不说话,但周身寒气已散去。
她像哄一个闹离家出走的孩子,低声说:“别生气了。”
爱情使人变得不通情理,她爱他偶尔的不通情理。
梁为还是把头埋在她胸前,一声不吭,但肢体动作已经柔软,像个明知自己在滥发脾气但还是忍不住滥发脾气,并且放不下姿态的小孩子。
叶子微保持这个姿势任他再抱了一会儿,然后离开他退回副驾驶座整理衣服。她的一边肩头被他啃出了牙印,白皙肌肤泛着红,她只好找出一条丝巾披上。
叶子微再接再厉地哄他:“人家都已经放开往事,你怎么还给他扣一顶不忘旧情的帽子?”
梁为抬起眼皮,浓密的睫毛刷下一排不甘心的阴影:“放开往事?”
“你不知道吧,”叶子微露出机密表情,“他喜欢路辛。”
“……”
梁为瞄一眼后视镜,十几米外,繁茂的绿荫背后,有一辆白色的大众一直悄无声息地停在那里。
梁为收回视线:“……你确定他现在喜欢路辛?”
“嗯,”叶子微应得斩钉截铁,“我有线人。”
梁为目光怜悯,看她的模样仿佛在看一个千年等一回的傻子。
“总之,你不要想太多。”叶子微给他吃最后一颗定心丸,她很满意自己的安抚效果。
自那天后,叶子微不再接受叶筝的请求,也没有理睬林付的邮件,她直接把方案转发给叶筝,然后坦然说你也知道我和他以前的关系,梁为会不高兴。
叶筝没办法,只好转而求助叶芹。
周泽宇最近买了艘新邮轮,兴致勃勃要邀请各位好友观瞻,与他共同开启南洋多日游活动。
梁为和叶子微非常不幸地收到邀请,而且是一个以“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为开头的无法拒绝的邀请。
陈朗就幸运许多,据说他接到电话时只说了两个字:“滚蛋。”伴奏是甜筒(女儿的小名)抑扬顿挫撕心裂肺的哭声,于是周泽宇放弃了第二通电话的念头。
叶子微本来是抱着“很烦,不想去”的心情去的,没想到却在邮轮上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路辛。
二人都不纠结先前的不愉快——毕竟是气头上的话,何必当真,顺理成章地和好。
叶子微和路辛和好,连带着她对周泽宇的态度也好转。
但叶子微和周泽宇结为知心密友,却令梁为不大高兴。因为叶子微总是和路辛、周泽宇同进同出,完全没有把他这个正房放在眼里,令他很有被打入冷宫之感。
总之,梁先生有点不开心。
同去参与“泽宇下西洋”活动的还有周泽宇的几位狐朋狗友,各自带了女伴,但看起来都不是正经女伴。邱诚非常了解其中猫腻,可他因为拍戏不能来,只好再三警告周泽宇,让那些人离路辛远点。
“大影帝,到底是谁离谁远一点啊?”周泽宇瞄着正和几位女伴嘻嘻哈哈在泳池边“打情骂俏”的路辛,如是说。
路辛身上有股雌雄莫辨的豪迈,这气质男女通吃——换句话说就是,她很喜欢拉着叶子微一起调戏那些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
女人玩起来,有时候比男人更放得开。
周泽宇深以为然,并且甘拜下风。他坚决反省自己这次犯下的资本主义路线错误——下回坚决不带路辛,考虑带不带叶子微。
这次来的几个女的,除了叶子微和路辛,其他都是公子哥们随手带的女伴,说好听点叫女伴,说难听点叫外围,说直接点就是玩物,还带转手轮换的。
这样的附庸式女性凑在一起,上面想着如何用下面多套点钱,难免发生比较和明争暗抢。
男人们去另一头的甲板钓鱼的时候,路辛和叶子微坐在这边的游泳池边开妇女大会,宛若老鸨,指点江山,教育姐姐妹妹要团结,良性竞争,共享经济。
“现在是大数据时代,提倡共享经济,你们做这一行竞争激烈,更应该在行业内建立共享机制,公开用户信息库,建立黑名单制度,促进两|性行业的健康发展。”叶子微说得头头是道。
一池子女人顿时声如银铃地笑开,一个软乎乎的36D挤到她腿边,非常好学地发问:“怎么共享?”
路辛凑过来为她答疑:“比如A先生喜欢走后门,你不喜欢,但是知道小菊喜欢,你就可以把A先生介绍给小菊。或者B先生虽然出手阔绰,但是只有十厘米五分钟,阿美觉得不满足,刚好你喜欢小的,你就可以跟阿美商量换一换。”
“我才不喜欢小的。”36D嗔笑。旁边几个女人也跟着笑开。
路辛被她的硅胶胸挤得慌,往旁边挪了挪,继续说:“反正他们玩换|妻,你们就搞换夫,大家人权平等。”
女人们又清脆地笑起来,梁为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这句话,他脸都要绿了,拉着叶子微回房间喝牛奶,他幽幽地问:“你们想玩换夫?”
叶子微喝得嘴上一圈毛茸茸的乳白色,她笑道:“不关我的事,我可没有参与。”
梁为用大拇指抹去她唇上的奶渍:“那你就是挑唆他人犯罪。”
叶子微一嘴奶味亲了亲他:“请大人将我伏法。”
梁为扬眉,手刚放到她腰际,周泽宇就很讨嫌地在门外敲门,大声催促他快出去玩一盘斯诺克。
“徐小三被他们剃光头了,你还不快来撑场!”周泽宇把门拍得震天响。
梁为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打开门,周泽宇没给他骂人的机会,上手直接把人勾走。
路辛开完妇女大会,衔着一根烟来找叶子微,她们席地坐在阳台吹海风。
阳光大片洒在身上,二人懒洋洋地靠着舷杆,颇有点岁月静好此生终老的意思。
眯眼晒了会儿阳光浴,叶子微想起邱诚,她问路辛:“你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在一起了么?”
路辛喷一圈烟圈,一边答:“还没想好。”
叶子微又想起另一个人,她斟酌了下,觉得自己有必要表明立场:“你和林付的事情……我知道了。”
路辛一听这个严肃的前奏,坐直身体,望向叶子微。她和林付接触不多,次次都是叫对方滚开,不要靠近叶子微。
虽然擅作主张,但她绝对是为叶子微好。
路辛问:“你不生气吧?”
叶子微当然不生气,感情的事不受控制,何况现在是对方单方面爱慕路辛,她诚恳道:“我理解你。”
路辛一颗心落回原位,幸好叶子微没怪她自作主张,她也诚恳道:“我不告诉你,是为你好。”
叶子微真挚地回答:“我明白。”
两个人对答如流,在碧海晴空下相视一笑,牛头不对马嘴地达成了心灵默契——不愧是挚友啊。
第66章 66
66
不夸张地说,叶子微的斯诺克打得很烂。
刚好,梁为的斯诺克打得很好。
于是在对手们散去找新乐子后,梁老师把叶子微独自留在球厅,补了一堂“真的不是在揩油”台球课。
叶子微苦哈哈地半趴在台球桌上,忍受着诸如“球都瞄不准你的视线是会拐弯吗”、“一点力气也没我是没有一日三餐按时喂养你吗”以及“在床上那么野怎么上球桌就变成小媳妇”的诸如此类的冷漠嘲讽。
如此刻薄且多嘴。
叶子微简直要怀疑梁为被周泽宇上身。
远在麻将桌上的周泽宇重重地打了个喷嚏,他一边扔出一个“碰”,一边凑到一脸怨念的施小公子面前,玩笑道:“你们北方人就是太老实。”竟然敢在背后觊觎人家老婆。
施小公子一脸触楣头地回忆着梁为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我又不知道那位小姐是他的人。”
知道的话哪敢跟人打赌她内裤的颜色,更不敢戏言今晚就扒了她。
“不过说真的,我看来看去,就觉得她最好看。可惜了……”施公子抹了抹下巴,意犹未尽。
“还敢想,”周泽宇一个九万扔出去,高喝一声,“胡!”
众人有哀叹有笑骂,桌上又响起噼里哗啦碰撞的声音,周泽宇在这嘈杂声中苦口婆心道:“我劝你别乱想,那可是他家的宝贝。”
此刻,宝贝的尊严正被梁老师按在台球桌上摩擦。
又一颗双色球有气无力地堪堪停在洞口。
叶子微彻底放弃发掘自己的运动天赋,她把球杆放桌上,双手举起向梁为投诚:“我不打了。”
“这么快就放弃。”
本来也不是她想坚持的啊。
叶子微有口难言。
“我们出去吧。”她拉住他的手。
梁为淡淡地看一眼:“去哪?”
“他们好像去打麻将了,我们…”
“不准过去。”
“?”
她被他牵着,听到他闷闷地说:“别去那些人的地方。”
“那我们去甲板上走走?”
梁为略一思索:“可以。”
在去甲板散步以前,梁为要求她先回房间换一套衣服。他对她这身海边风情的吊带连衣裙很不满,嫌弃地频频摇头,毫不留情地评价道:“丑。”
叶子微鼓起了腮帮子:“那你说我穿什么!”
“你的肩线不够完美,还是不要露出来了。”
“裙子怎么这么短,你是想把你的内裤颜色昭告天下?”
“你最近腰好像变粗了,我建议你接下来几天都穿连体泳衣。”
一顿一本正经说瞎话的鸡蛋里挑骨头之后——
梁为从她的衣柜中拎出一条黑色丁字内裤:“叶子微,这是什么东西,我郑重提醒你,这东西你只能在我面前穿,你要是敢穿出去就死定了。”
“……”叶子微涨红脸。
废话,不穿给他看穿给谁看。
她恼得上前就把内裤夺下来,狠狠掷进垃圾桶,恨道:“不穿了。”
梁为大脑这才稍稍降温,他看一眼她,然后蹲下来捡起那条内裤,走进浴室。
浴室里很快传开哗哗的水声,过一会儿,梁为拧着湿漉漉的布团走出来。
叶子微不高兴:“你做什么。”
梁为习惯性不回答,他拿出一个衣架,把丁字内裤摊展开,思索道:“估计明天就能干。”
没注意到她的情绪,他继续说:“明晚穿给我看。”
叶子微不理睬。
他走过来,湿漉漉的指甲轻掐住她的脸,红润的唇瓣顿时嘟成一团锦簇的花,梁为低头亲了一口,离她很近地问:“听见了吗。”
叶子微不言语,她还在不爽。
梁为又亲了一口,这回力气有点重,还亲出了声音。
他再问:“听见了吗。”
“……”
叶子微没骨气地看向他。
梁为流露出一丝满意,但是他很快又皱起眉头,想起刚才翻的衣柜,不满责问:“你怎么就没有保守一点的衣服?”
“没有,”叶子微往床上一躺,卷起被子,像个滚动的蚕蛹,她胡言乱语道,“我立志要做妖艳小贱货,你休想把我改造成良家妇女。”
梁为压上来,不让她卷着棉被乱滚:“……你要做什么?”
叶子微从棉被中探出头,看看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脸不红心不跳地改口:“做梁先生的贤内助。”
梁为欣赏着她的奴颜婢膝,笑道:“那先把你的超短裙给我脱下来。”
叶子微钻进蚕茧里,蚕茧鼓动鼓动,一只葱白的手臂将裙子抛了出来。蚕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