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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冥怎么会亲自来找个小秘书?”莎莎这个贱人在庄园主旁边十分怀疑地提起,“我估计,我们已经身陷埋伏之中了。我先保护你离开吧?”
下秒,庄园主看过来。
我露出娇羞的表情:“老板和秘书,你们懂的。”
庄园主再次将我上下打量:“你是个人才,我舍不得杀你。”只见莎莎在旁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但是……”他又笑笑,“秘密只有死人才可以保守。”
你妹!我一颗心蹦到嗓子眼里,心想这下真是要香消玉殒了!
说时迟那时快,门口传来一声哀嚎。
我扭头看,守门口的壮汉高举双手倒退着进来,而花冥神态从容地迈步进来。
他手持那根带电的细长教鞭,一双深邃的眼睛里全是无所畏惧的光,冷颜上写着‘拦我者后果自负’,气场比平时更加骇人。
只不过……我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如果他手上拿着Ak47,我肯定会激动坏了。可是……他以为他真是金刚不坏么,子弹打不穿么?
“花先生,再次见到你很高兴。”庄园主热情地起身迎他,想要来个友好的握手。
可花冥冷着张脸,将滋滋作响的教鞭直指他鼻尖。
见状,庄园主笑笑,退了开来,摊开手:“花先生不要生气,你的女人一根汗毛也没少!”
他皱了皱眉,而我冲他尴尬地一笑。
“童可可,你没事吧?”
我干笑,厚着脸皮说:“亲爱的,我没事。”
花冥睨了我一眼,然后看向庄园主,不客气地质问:“你号称自己是合法商人,却干这种勾当?”
“花先生不要动怒!”庄园主不生气,反而笑呵呵地,“就像您女朋友说的,中国人讲究的不都是和气生财吗?我是真诚想要合作,我们强强联手,一定可以创造新的辉煌!”
花冥不屑地扯扯嘴角,收起电鞭,坦坦然然地坐下:“如果我说不呢?”
我看着干着急,这个时候还说这些干什么!
庄园主愣了一下,不紧不慢地回:“那您只能和这么聪明可爱的女朋友,说再见了!”
“这位女士没有告诉你,中国还有一句话。”他轻扬起眉头,“叫做女人如衣服吗?”
什么?!
我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就激动起来:“花冥,你还是不是人啊?我会在这里是因为谁啊!你给我过河拆桥是不是?提起裤子就不认帐是不是!”
“你给我闭嘴!”他压着声音,一脸嫌弃,“哪里有破事,哪里就有你!自作自受,还连累别人!”
“是啊,我就是属麻烦的,怎样?”我扯着脖子就喊,“是你非要把我这个麻烦精拴身边的!拜托,我恨不得马上离你这个冷血动物越远越好!”
“冷血动物?”
“你不止冷血,还心胸狭窄,刻薄记仇!屁大点事,你记仇记成这样!你是林黛玉转世啊?”
“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对!反正现在也活不成了!”
……
我们怒目相对,扯着嗓子大吵……而庄园主和其它人都在旁边干看着。
“你给我说清楚!”下秒,花冥厉声喊着冲过来,抓过我胳膊就往旁边拉拽。
我先是怔了下,他竟然碰我!
我看得出来,他表情隐忍而痛苦,明显是在对我使眼色。
“说什么说!”我伸出手来也将他往角落上推,嘴里喊着:“说你怎么欺压我吗?说你怎么侮辱我的人格吗?”
“死性不改!”他目光如矩地瞪着我,然后咬着牙扬起巴掌来……
我整个人一凛,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被他拉进怀里,往下一蹲。
他的胳膊圈着我,我的脸埋在他的胸膛里,耳边是各种嘈杂刺耳的声音……
有人在喊“不许动,再动就开枪了”,有搏斗的声音,还有人发生嗷嗷的呼痛声。
伴随着玻璃破碎声,周围全是白色的烟雾……
就像我此时的大脑,完全处于白茫茫的状态,只觉得他胸膛好暖,而他的心跳声也特别有力。
所谓安全感,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突然闻到刺鼻的雾气,我咳了几下就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医院的病床上。
护士刚好拉开布帘走进来,说:“醒了?有哪里特别不舒服吗?”
我精神一下就紧张起来:“我在哪里?我怎么会在医院?那些坏人呢?他们都被抓住了吗?”
护士拍着我安抚:“你别激动,深呼吸,你已经没事了,你现在很安全。”
我脑子里最后一个画面就是花冥把我揽在怀里……噌地坐起来。
这时,张杰生探头进来。
“你醒了?”他看上去松了口气的样子,然后护士走了出去,而他走了进来。
“花冥呢?他人呢?他没事吧?”我万般紧张地抓着他就问。
正文 055。旧疾复发
“没事,没事。已经没有大碍了。”
张杰生笑着回答,然后感叹说,“你这次真是拍动作大片啊,连特警都被惊动了。”
我蹙眉,完全没心情和他打哈哈。
“什么叫没有大碍了?他哪里受伤了吗?你话说清楚点啊。”
“淡定!”他压住我肩膀,语速极慢地说,“你是受了惊吓,吸了迷烟,晕了一阵!老板也没有受任何外伤。只不过……”他犹豫了下。
“只不过什么?你倒是说啊。”
“按理我不该告诉你的,因为这是老板的隐私。”
我气得睁大了眼睛;幸好还没有发飙,听到了他的下半句。
“之所以还是决定告诉你。是想你记住这次的人情。以后也多理解理解老板。”
“少废话。”
“老板没事,只不过旧疾复发。”
……
我走在去VIP病房的路上,心情有些复杂。
张杰生说,花冥有‘接触障碍综合症’。对,这种只会出现在电影里的病。轻度会精神紧张,重度就会出现呼吸困难和抽搐的症状,甚至晕厥休克。
所以……他常说让我不准碰他,对别人也是能免则免……不完全是因为他厌恶嫌弃我?难怪以前蒋梦婷提过,花冥是会看心理医生的。
那方才他像那样紧紧地抱着我,程度算是轻,还是重?
反正张杰生说了,我这条小命是花冥救回来的,我就该知恩图报。
问题是……我都把自己给卖了,还要怎么报?
我插腰,倚着墙壁叹气,暗咒他为什么突然要救我?现在弄得我心里乱得厉害!又自责,又感激,又内疚,又有点……想入霏霏的。
毕竟他舍身相救,我一个姑娘家,肯定是会忍不住胡思乱想的。这时候,再借口他是为了38万,不是没心没肺么?
……
我问了护士,找到花冥的病房门口,隔着玻璃小心翼翼地朝里面张望。
他坐在病床上,脑袋倚在摇起来的床头上,湖蓝色的枕头将他的脸衬得更加苍白。他眼睛微闭,戴着氧气面罩的样子,令我心脏跟着揪疼了一下。
一切都是我害的。
正准备推门进去,突然意识到病房里有其它人,我赶紧收了动作躲在门边。
是欧阳娜娜?
她一袭红裙,头发披着,缓缓从另一边走到他的身边,倚着床边坐下。她神情没有半点锐利,反而柔情万种,眼中还带着泪花。
只见花冥没什么精神地睁开了眼睛,抬起手来缓缓抚向了她的脸庞。欧阳娜娜伸手握住,脸枕在他的掌心上,两人安静地相望,画面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看着花冥那写满感情的眼神,还有他触碰欧阳娜娜的动作,立即感觉好像被滚烫的融浆从头浇到脚,一时间有种体无完肤的感觉,骨头里面的疼蔓延到心脏位置。
……
以前最喜欢的一句电影台词是,我的心上人一定是个盖世英雄,总有一天,他会踏着七彩祥云来娶我。
没想到……英雄来了,没想到……他只是恰好路过。
我走在回急诊室的长廊上,自嘲地笑笑。
回到方才的床位,警察叔叔来找我做笔录。
流程走完,警察叔叔一脸好笑地说:“姑娘,你之前是不是有过什么社会经历?”
我盘腿坐在床上,摇了摇头,并不明白他这个问题的意思。
“你被控制的时候,我们的微型机器人就已经穿过屋顶监控着了。如果不是花冥坚持你是他的下属,我们真怀疑你是罪犯的同伙。说得一套一套的。”
我干巴巴地笑:“那不是为了拖延时间么?电影上学的。”
“好了,谢谢你的配合。”
“不客气。”
“姑娘,好好上班。遇到个负责的老板不容易。你要是转行,上山入伙当强盗,我们可头疼了。”
这警察,还真幽默!只是我现在没什么心情跟他配合!
我只能是笑:“谢谢警官们救了我。”
“不用客气。多谢谢花冥吧。我们本来都打算强攻了,是他非要保证你的人身安全,最后还亲自进去。像他这样的人,可真是不多见!好好休养吧!”
我没有管警察是怎么离开的,因为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情又汹涌了起来。
还没有半点平复,帘子就被人用力拉开。
我抬头,用力深呼吸……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欧阳娜娜小姐。”
她没说话,定定地看着我,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然后才过来在椅子坐下。
我始终保持微笑,不用猜,都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
“还好吗?”她声音冷冷的,再居高凌下地把我打量几下,真不带一丁点探望的意思,“看你……应该没有受伤。”
“谢谢关心,我没事。”
“我这人喜欢直接。”欧阳娜娜收起笑容来,“你不适合花冥。”
我愣了几秒,笑容不改:“你是在以前任的身份,对我说这句话?”
“你只会给花冥带来危险和困扰。”
“你是在以前任的身份?”我重复。
“我需要向你交待么?”她空洞的眼睛看着我,表现出来的气场很足。
我却像被什么哽住了喉咙,自己本就不是花冥的什么人,心里当然是虚的。
她嘴角似有似无地扬了扬,占了上风地继续说:“不管我是什么身份,都有你永远不会有的东西。我不在乎花冥给多少女人名号,就算是花冥法律名义上的女人,同样。但是……如果这个女人给他带来的只有危险和伤害……我就不能坐视不理。”
“……”
“你看上不笨,所以我应该不需要把话说得太明白吧?”她微叹口气,“你在他心里是个什么位置,你也应该比任何人清楚。我和他之间的事,不是你可以插进来的。”
我笑了:“那我很期待……你可以把名号抢回去。”这是我真心话,一秒钟都不愿再掺进这件事情里来。
但,在对方听来,可能就变成了一种挑衅。
“我不需要抢。”她笃定地回答,简洁又有力。
我呵呵:“看来,欧阳小姐的确还没有放下。”
“你以为真的会有结果?”欧阳娜娜看上去一点也不急,“据我所知,你比普通老百姓还要普通。无父无母,住在廉租房,进香雅集团之前,连生计都不属于正常职业。”
活到这把年纪,我一直无所谓别人说什么。没想到这一刻,心脏却变得特别玻璃,好像再被人触到,就会破碎。
她应该是把我的不自然收进了眼里,扯扯嘴角笑笑:“说句现实的,花家会同意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