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行,我明白了。
“不过我才来这么短时间,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蒙混对待呢?”
根叔盯着我额上的肿包看了看,又指了指门上的插销说:“时间虽然短,但我想你应该已经被锦少爷折腾地不轻吧?之前那些个,只是被锦少爷言语威胁了几句就走人了!你能自己装上这插销,说明你是打算呆下去了。”
我苦笑,小声嘀咕:“换成别的姑娘,洗个澡还被人破门而入,估计早就打包逃跑了!”
“我方才也听……”他顿了顿,“园丁……老头儿说了。所以希望你可以坚持下去。”
“我尽量。反正我脸皮比较厚。”我呵呵地笑着,“这也是花冥……不,是冥少爷让我来的原因。”
根叔微微点头,然后一本正经地说:“从现在开始,我会全力地配合你。”然后他笑了笑,“锦少爷身上的现金,今天这趟出门肯定会花光的。这是他的习惯。”
哈?
所以……根叔是故意为之?
我露出一个贼津津的笑,竖起大拇指:“姜还是老的辣。”
“还有这车钥匙。”根叔又拿出一副钥匙来,“以后,你就开这辆车载锦少爷去学校和外出。”待我接过来,他又补充,“锦少爷本性善良,只是这几年才变得比较出格。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他绝不会轻易让别人来干涉管束他的。”
我点头,见识过了。
他善不善良不关我事。
我唯一要做的,就是让他知道,谁是老大!
“根叔,我要做的第一件事,你能帮我吗?”
“请说。”
“等锦少爷回来……就……”我两眼放光地看着他,“锁车。”
……
我正在吃晚饭,根叔就唤我去主楼,并提前告诉我,花锦一回来就知道财政权被夺了,现在正在大厅里向花仲和林安琪抗议。
以花锦的脾气,到时候是要连花翁也惊动的。
根叔的意思是让我想办法,能让他消停。
我到的时候,花锦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见我就说:“笨蛋助理来了。”
“花先生,花夫人。”我不理他,过去打招呼。
明显,花仲没有认出我来,很有修养地向我点头致意。
“笨蛋助理?”林安琪微蹙起眉头,但嘴角上分明是有笑意,“锦,你怎么能这样称呼你的助理?”
花锦不以为然地笑,显然一个被宠坏了的,没长大的小孩儿。
“妈咪,她真的太笨了,我一点也不夸张,百分百实事求是。真搞不懂,大哥怎么会安排这样的人给我。妈咪,你还是和大哥说说,把这笨蛋打发走吧!”
林安琪没说话,只是微微地摇了摇头。
“你这一整天又去哪里疯了?”花仲开口问,沉沉的声音带着质问。
花锦愣了愣,然后避重就轻地回答:“就是有些事要去处理一下,没什么。”
花仲不悦地盯着他那头金灿灿的头发:“学你不好好地上,一天到晚和狐朋狗友厮混。你大哥早该管你了。”
“爹地,那种学有什么好上的。”花锦还振振有词地回,“反正我也是要去国外镀金的,只要面子上好看不就行了?”
“什么?面子上好看?”花仲一听更来气,“看来我是对你太过放纵。”
“爹地,你不要生气。”花锦摆出一副何必如此的样子,“我知道,我们花家代代人才辈出。您的大儿子就已经很真材实料了,而您这个二儿子真的只想快乐度日,所以你就放过我吧,行不行?”
“不准乱说话!”林安琪严肃地看向儿子,先一步训斥,“你们三兄妹都是爹地妈咪的孩子,我们希望你们三个都成材!你要是再敢说这种不懂事的话,妈咪也要训你了!听清楚了没有?”
花锦撇嘴,用眼神杀向我。
我保持微笑,心想无论有没有钱,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下秒,林安琪就对花仲说:“锦还小,我们不是说好了,慢慢教吗?”
看得出来,花仲也是无奈的,只能说:“他还小?都快21了。阿冥这么大的时候,已经使奖学金自立门户了。”
“阿冥从小就懂事独立。”林安琪笑,“锦啊,还得我们继续操心呢。”
“爹地,妈咪。”花锦插话,“我的那些卡……”
“锦少爷。”根叔上前,“您的卡,以后都必须经童小姐签字才可以正常使用。这是冥少爷吩咐的,您的所有账户都已生效。”
“凭什么?!”花锦立即急得跳起来,“谁给了他花冥这种权利!”
我正想说话,没想到有人声如洪钟地大声说:“我给的。”
转头看去,园丁老爷爷……不,应该是花翁,抬头挺胸地从那边走过来。因为他这种君临天下的气场,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所有人都站起身来迎接,直到花翁在主位上坐下,也示意他们坐。
花翁目光凌厉地盯着花锦:“我死以后,你大哥要承担这个家的责任。他有权管教这个家的任何一个人。”
然后,我就瞄见林安琪嘴角掩不住的笑意。
“爷爷。”花锦声音变乖,但还是愤愤不平,“这不是管教,是侵犯,是污辱!我没有过错,凭什么剥夺我的财政权,凭什么剥夺我的人身自由?!”
说着,瞪上我一眼,“竟然还让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助理对我指手划脚,让我面子往哪里放。”
花翁不怒自威地坐在那儿:“你好好照照镜子!你哪是花家孙少爷,就你这不服管教的嚣张模样,根本就是街头小混混下三滥!让人笑话。”
“爸。”林安琪小心谨慎地维护起来,“锦是什么样的孩子,您最清楚。好歹是个少爷,让一个不相干的来决定他的财政权,他自然是会紧张的。”
“你不必再帮他说话了!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我们都难脱责任!”花翁态度强硬地说,然后突然指着我,“你是阿冥安排给锦少爷的助理。从现在开始,除了日常生活所需之外,花锦的命令统统无效。你拥有处置锦少爷的权限,所有人都必须无条件地配合和服从。”
我愣住,这老头儿也太给力了吧?早拿出这种魄力来多好!完全就是赐了把尚方宝剑给我!
林安琪面露意外,看了眼丈夫,然后说:“爸,这样安排是不是会有不妥的地方?”
“再不妥都没有你这个儿子不妥。”花翁没给面子,“我主意已定。你也不准帮他,特别是财政上坚决不允许。”
林安琪不敢再多言。
紧接着,花翁就指着花锦说:“你给我做好准备,时机成熟,你也得像你大哥那样去国外一个人好好历练历练。”
花锦唯有闷闷地回三个字:“知道了。”
“欢迎你来我们花家。”花翁转而亲和地看向我,“以后有什么需要就和根叔说。花锦的事你要多费点心。”
我受宠若惊地赶忙摇手:“您客气了,我职责所在,没有什么费不费心的。”
“也让你见笑了。”花翁和蔼地笑,“现在我把权力让给你,你只管放开手脚就好。要是有任何人敢违背我的意思,你可以随时来找我!你和我花家有缘,也就拜托给你了。”
我笑着点头。虽然谁也没提上次见过面的事,但难免有一丝丝尴尬。
走的时候,花锦咬牙切齿地瞪了我一眼,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生吞活剥似的。
我也毫不畏惧,咱们过招走着瞧!
告诉自己,必须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来,只要一个不留神,就极有可能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于是乎,我回到房间就又给房间门装上了一个插销,还谨慎小心地检查了各个小角落,看看有没有被人偷装摄像头什么的。
我刚想上床休息,手机就响了起来。
拿起来一看,竟然是花锦。
我心里打鼓,这货这时候打来电话意欲何为。
平复了心情接起来,就听见手机那头传来哼哼唧唧的男女声,听上去明显就是“动作片”的精彩时刻,顿时让人听了是脸红心跳。
我叹气。
“我在看少儿不宜的东西,你怎么还不快点过来管我啊。”随即,手机那头传来花锦轻浮的声音,明显就是刻意耍弄。
幼稚!
他越是想让我难堪,我就越是要表现得百毒不侵!
我僵硬地笑了几声:“花锦,生理健康问题可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您慢慢撸,送纸这种活儿可别找我!”
花锦在那头噗笑,然后恶狠狠地说了句“祝你好梦!因为今天晚上极有可能是你最后一个清静梦!”
正文 100。死磕到底
说完,他就挂了手机。
我把眉头皱成“川字”,心想这算是正式宣战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做完心理建树,下一秒我忍不住朝电脑那边看去。
已经这么晚了,花冥都还没有来视察我工作。难道还在外面应酬?切,也许人家正在约会也说不定,早把视频时间给忘了。
我才把头蒙进被子里睡大觉,手机就发出短信声。
是花冥?
(为什么柜子里全是你的垃圾食品?)
我在被子里睁大眼睛,这才想起当时走的时候,疯狂买的那些泡面零食都没带走。
我快速回:(你饿了?)
(不是。)
(你不饿的话,怎么会翻柜子?)
……
他没有回消息。
我想了想:(像你那样煮出来,它就一点也不垃圾了,不信你尝尝。)
……
我一直等着,但他再没回消息。
……
因为吸取了教训,早上闹钟一响,我就从床上“噌”地爬了起来。
洗漱完毕准备出房门的时候,却发现房间门怎么也打不开了。
本以为是门锁坏了,但仔细一看锁舌是打开了的,更像是有人在外面做了手脚。
我赶紧呼叫了根叔。根叔赶过来,在外面告诉我,门的外面上了一条铁链。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又是他花锦的杰作!
不得不承认,他真是厉害,到底是什么时候干的这事?我竟然没有半点察觉。
一个不愿去学校上课的人,竟然能早起安装锁链?!我想想也真是醉。
根叔说,他立即安排人来拆这个锁链。
我在房间里面急得团团转,心想下一秒那祖宗就又不知逃去哪里了!昨天就已经出师不利,今天绝不能再让他占了上风!
这样想着,我推开窗户向下张望,发现这四楼也没有想像中高。
我当即有个大胆的想法,并立即付诸行动……
用几条床单连接而成的绳索,助我逃了出来。
车库。
我到的时候,花锦果然正气呼呼地站在车前,在那里吼佣人,让佣人把锁解开。
这佣人还算是识相:“锦少爷,老爷下了命的,要不我去问问童小姐?”
花锦不耻地笑一声:“她等太阳落山也未必出得来,你去问鬼啊?!”
我真喜欢这样的场景。
干咳两声,就环着手臂走过去,表情一定要似笑非笑。
“早啊,锦少爷。”我过去,示意那佣人可以先闪人了。
花锦怔住,明显有点意外。
“哟,你昨晚没睡好吗?”我盯着他的绿脸看,“怎么像是便秘了似的?”
他往车头上一坐,吊儿郎当地冲我一笑:“有点意思,看样子这游戏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我可没空和你玩儿。你这么早就打算出去,是去学校吗?”
他痞气十足地扬起嘴角:“对你来说,这不过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