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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怨念的看向我。
我咧嘴看着他,管我什么事?
算啦,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走吧!
包拯在前面走着,我和飞鸟在后面跟着。
走进了一间房间,包拯坐在前面,穿着布衣的衙差坐在一旁准备记笔录。
“坐吧。”包拯道。
我不自在的坐在他面前,怎么觉得有些怪怪的。
“昨晚,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我当然在房间里睡觉啊,从昨晚到今天早上,我可是一步都没有离开房间呀。”
“听姑娘的口音,不像是泸州人吧。”
“对啊,我是杭州人,来这里寻亲的。”
“昨晚,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响?”
我努力回想了下,摇了摇头:“没有,可能我在睡觉吧,没听到什么声音。”
包拯看着我的脸想了想,微笑道:“哦,那劳烦姑娘了,你可以回去了。”
我看了一眼飞鸟,恐怕下一个要审的就是他吧。
☆、惊险
和飞鸟被困在客栈里已经整整一天了,整个客栈人心惶惶,包拯也没有离开。
飞鸟在这种时候竟然能睡觉,而且睡的昏天黑地,我也是服服的。
实在是闷的难受。不如出去看看好了。
轻轻关上房门,走廊里只有两名衙差在来回的巡视,看到我立刻问:“姑娘,您要去哪啊?”
我理了理胸前的衣衫,道:“我要去找你们包大人。”
“包大人现在正在查案子,不见人。”
我的眉心抖动了下,这人,见到美女不知道客气一点吗?
“那我去方便下,总可以吧?”
衙差打量着我,道:“好吧好吧,快去快回。”
我转头小跑着跑下一楼,打算去看看。
包拯坐在桌前,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一直在摆弄。
我下意识的往他那边走去,却被他旁边的衙差拦住。
“干什么的?!”
我刚要说话,包拯转过头,看到是我,对衙差说道:“无妨。”
衙差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慢慢放下刀。
“哈哈,谢谢谢谢。”我对着两名衙差讨好道。
包拯回头继续弄着手里的东西,聚精会神的看着。
我坐在他对面,才看到他手里的是什么。
“包大人?”
他没理我。
“那个,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啊?”
“。。。。。。。。。。”
我尴尬的看着他,我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他连眼睛都不抬一下的!
我直接站起来凑到他那边看,真不知道这手帕里一堆破纸片有什么好看的。
“包大人!”
“啊?!”
他被我的一声大喊吓到,手里的东西也掉在地上。
有些尴尬,连忙走过去帮他把东西捡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给你添麻烦的。”我捡起来放在他面前,连忙道。
他看了看我,很淡定的说:“这可是死人唯一的证据啊,可千万不能毁了。”
“对不起,包大人。。。。我下次不会了,那个。。。这个东西,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吗?”
“不是,是从他胃里找出来的。”
啥?!!!
“哎呀!!”我嫌弃的用手蹭着自己的手帕,我的妈啊!!
包拯好笑的看了我一眼,道:“这可是死人唯一能证明他死因和身份的证据,对于他来说,可是价值连城。”
“身份?他的身份老板不是已经说了吗?还要看什么身份啊。。。。”
他胸有成竹的把手帕里的东西包好放入怀中,没有回我的话。
我准备跟上去,却被衙差拦下。
“干什么?”我不解的问。
包拯头也不回的说道:“送叶隐姑娘回房间。”
“是。”
说罢,衙差架起我的手臂往二楼拉。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被“送”回房间时,飞鸟已经醒来,抱着被坐在床上打哈欠。
“你心可真大啊,这里不光死了个人,而且我们还没有机会出去,你倒好,在这睡觉!”我不客气的朝他扔过一只鞋。
他利落的接住穿好,笑道:“嘿嘿,小隐,这你就不懂了,有缘千里来相会,你和沙卡殿下,缘分这么深,就算是不离开这里啊,也分不开的。”
心情貌似好了一点,我眯着眼坐在椅子上:“哼哼,那倒是。”
“没事的,放心吧。”飞鸟穿好鞋子,走到我旁边坐下喝水。
“可是,昨晚死的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门窗都从里面关好的,那个人竟然死的那么蹊跷,房间里也没有凶器,你说,怎么回事啊。。。。。。”我皱着眉道。
飞鸟想了想,说道:“嗯。。。。确实不太好办。”
“诶,你说,会不会是哪个妖怪啊?”
飞鸟拍了拍我的头:“不会的,这个朝代虽然战乱繁多,但却没几个妖怪在这里逗留,而且啊,我也看过了,这个庐州城啊,干净得很,所以呢,要说妖怪作祟,根本不可能,只会是人为的。”
“嗯。。。。也是,真后悔没好好看柯南啊。。。”我自言自语道。
“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自言自语。”
是夜,小二把晚饭送到房间,和飞鸟吃过晚饭后,便听说了包拯已经查明死者的死因和身份。
才一天的时间啊,这么快?!
我和飞鸟赶到时,已经有很多人都围在那里了。
包拯站在桌案前,看着面前摆着的几样东西,看不清情绪。
“诸位,本官已经查明,曾老大的死因,就如众人所见,门窗从里面反锁,里面没有任何的凶器,死者被砍断四肢,这的确是一个很完美的密室杀人,但是,凶手,偏偏遗漏了一点。”
我皱着眉问:“遗漏?遗漏什么了?”
包拯看着我,往后退了几步,拿起架子上的花瓶。
“就是这个啊。”
“一个花瓶,能说明什么?”我又问。
包拯唇边扬起一丝微笑:“花瓶,当然不能说明什么,不过,在我今天早上查看房间时,发现,这个花瓶,是倒在地上的。还有,放花瓶的架子上,也有明显的切痕,我又发现,不光是架子,还有房梁,桌边,都有被利器摩擦的痕迹,但是老板说过,每一间房里的摆设都是今年新换的,怎么可能会出现切痕呢?”
包拯把花瓶放在地上,又说道:“这个凶手很聪明,他懂得计算凶器何时安放的时间和死者的习惯,就这样,做了一起密室杀人案。”
“不明白,那凶器是什么?”
“凶器,就在桌子上啊。”
我看向桌面,是一捆细钢线和一个瓶子。
对了!钢线如果用力勒进皮肤,是可以把人的皮肉撕下来的!
“这个,就是凶器,经仵作证实,死者是中毒,但是并不会马上毒发,凶手算好时间,死者回到房间后,在房间内就会毒发身亡。而且,这个钢线上面有一些很锋利的锯齿,凶手先是潜入死者的房间,然后再捆好钢线,死者毒发倒在地上时,凶手在外面紧拉钢线,切掉了死者的四肢。再顺着门缝,小心的把钢线拉回来,但却无意中碰掉了花瓶,这也成了我。。。。击破这起案件的关键之处。凶手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完成了一起密室杀人案。”
哇,这分析能力真是强!
飞鸟问道:“包大人,那凶手是谁啊?”
包拯走到桌案前,伸出手指着一个方向:“真凶就是你。”
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惊讶的看着他。
店家连忙摇头:“不是我啊,不是我!我没杀人啊。”
“还不承认吗?曾老大欠你几两银子,你拿出了借据和他争吵,他一怒之下吞下了借据,你便怀恨在心,在他的饭菜中下了毒。”包拯皱眉看着他。
“我没有啊,就算是他欠我银子,那你说我杀了他,包大人,你有证据吗?!”
包拯一字一句道:“证据?!证据有三,其一,你与他是旧相识,他并没有妻儿,并且时常会在你这里留宿,只有你,才最懂得他的生活习惯,其二,这根钢线和毒药,就是在你房间中找到的,当然,你也可以说,是凶手为了栽赃嫁祸你才把凶器放在你房间里的,但是。。。。”
包拯猛地拉起他的手,说道:“你在拉扯钢线时,钢线上的锯齿不小心划到了你的手,这个伤口很新,并没有结痂,你还要抵赖吗?”
老板仿佛虚脱一般粗喘了几口气,趁人不注意时,从袖口处掏出一把刀,迅速架在包拯的脖子上。
我的心猛地颤了下,门外的衙差纷纷跑了进来,周围的人也往外争先恐后的离开,只留下我和飞鸟。
“别过来!我不想杀人的!谁让他就为了几十两银子就和我吵?!都是他自找的!”老板的脸狰狞着。
“我警告你!赶紧放开他!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大喝道。这家伙现在疯了,可千万别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啊。
包拯看着我,眼中似乎带着疑惑,他不明白我为什么会为了他留在这里。
老板忽然冷笑了下,道:“你算什么?反正横竖都是死,有天下第一聪明人陪着我,我死也值了!”
老板抬起刀子,飞鸟已经迅速施出法术,将老板手里的刀子打落,趁这个时候,我连忙把包拯拉过来,老板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衙差按压住,动弹不得。
包拯深吸了一口气,道:“把他带回去,关入牢内,听候发落。”
“是!”
衙差将老板架走离开房间,飞鸟回头看着门口碎碎念,我转头想看包拯有没有事,却发现他的目光也在看向我。
双目对视时,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中间流动着。
☆、传召
案子结束后,所有客栈中的人都可以自行离开。
自从这里发生命案后,这家客栈也就关门大吉了。
我和飞鸟在离衙门最近的客栈住下,却在第二天,听说包拯被皇上传召,要他立刻前往京城。
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所以一大早就和飞鸟收拾好东西在路上等着他。
“小隐,咱们这样是不是太明显了?”飞鸟用手遮挡着阳光,问道。
“不觉得啊,就说咱们也去京城不就行了吗?再说,从泸州到京城就这一条路,没办法啊。”
飞鸟刚要说话,我便看到了包拯背着行李和几名衙差走了过来。
“诶诶,飞鸟,来了!”我连忙道。
飞鸟立马拎起行李,推着我说:“快走。”
我和飞鸟放慢速度走着,刚好包拯也赶了上来。
“诶?是你们啊,好巧啊。”包拯傻笑着看着我俩。
我干笑道:“啊哈哈,是啊是啊,好巧啊。”
“你们这是去哪啊?”包拯问。
飞鸟说道:“我们去京城。”
包拯看了看我,脸上的表情停滞了一下,停下脚步道:“你们也去京城?”
“是啊,怎么啦?”我问。
包拯马上换回原来的笑脸:“没事没事。”
飞鸟上去套近乎,亲切的揽过包拯的肩膀,在他脸旁说道:“你看,包大人,咱们啊,都去京城,顺路,一起搭个伴呗。”
包拯还在考虑,身后的衙役问道:“包大人,这。。。。”
飞鸟再次说道:“诶呀,包大人,怎么说我也救过你,我的身手,不会比这两个衙役差吧。再说了,咱们三个人一起走,也安全不是?”
包拯犹豫地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也好,咱们也算是相识一场,既然如此,我们便一起走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