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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不离大怒:“怎么可能?如果不在此处,那又在何处?”
李若海劝道:“四娘擅察人心,她既然敢肯定,那两贼子定然就不在此处。许兄,想那许若雪是堂堂青城剑派的掌门千金,年纪虽轻,却实在是位老江湖。她身上有些特别的手段,也是应该的,能瞒过我等,想来也不是不能理解。这么看来,那两个贼子已然离开了李家,不过是在此地布下了个迷阵。”
“李公,此次我等也是奉命行事。有得罪之处,万请海涵。”
李老余怒未消,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好说”。
一行人,即下了闺楼。
黑暗中,小道士和许若雪长吁了一口气。
哪怕以小道士的淡然,这口气出完后,也觉得后背汗湿了一大片。
苍天有眼,自己幸运地捡回了一条小命!
这衣柜再显眼不过,大小也能藏人。若是赵四娘敢冒些风险,随便一拉柜门,两人哪里还能躲得过去?
但这也不全是幸运,昨晚商量过后,三人共安排了三重布置。
先大张旗鼓地离开,下马车策马行一段后,将马交给李家人,由那两人骑着四处绕圈。自己再小心地掩去痕迹,潜回李家。
这样故布疑阵,却是没能瞒得过去。鬼见愁就是鬼见愁,也不知道他是怎生识破的,直接杀到李家,竟是一点功夫都没耽搁。
两人潜回李家后,不惊动任何人,只在李大郎的带领下,进入闺房。因为只有这,李老才能找到绝对充分的理由,阻止控鹤司的人进入。
只是却不提防,那群人里面还有赵四娘这位女子。闺房阻得了男子,自然阻不了女子。好在鬼见愁没能进来,不然,以他的本事,两人必死无疑!
最后一层小心,却是小道士请李大郎出面,先行引走了李三娘和她的贴身侍女。所以李三娘是真不知道,自己的闺房中竟多了两个大活人。不然以李三娘的心性,在赵四娘的突然恐吓之下,定然会露出老大的破绽。哪里还能歪打正着,让赵四娘确信闺房中并无他人。
如此布置,再加上几分运气,二人终逃过一劫。
可也只是暂时逃脱。小道士不会天真地以为,控鹤司的人真会就此退却。自是会留一些武功高手,在暗中盯着。
所以,两人依旧呆在大衣柜中,一动不动。静静地听着,李三娘在那一时读书,一时抚琴。
初时小道士还听得大是有味。这听得久了,便觉,哎,闺房中的女子还真真可怜。整天整月整年地困在这方寸之地,不得自由。每时每刻都在重复上一时、上一刻所做的事,实在是乏味至极。
这样的日子,别说一年、十年,就是一天、十天,自己也过不下去。
只是,躲在暗处偷听,也有些意外之喜。比如,美人换衣。再比如,美人如厕。
当那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想到李三娘的娇美,小道士心中免不了多了几丝绮思,就连呼吸都重了几分。这自然瞒不过就贴在他怀中的许若雪。于是,小道士腰间的嫩肉,饱受了一番摧残。
中午,李大郎借故将李三娘支走。二人这才从柜中出来,用了些清水、干粮,活动了下身子。
下午,重伤未愈的许若雪,睡去了。
小道士正昏昏入睡,忽听脚步声走来,他还未及反应过来,眼前便是一亮。
木柜门,被拉开。
他霍然抬头,看到的,正是李三娘那双睁到极致的眼!
看到李三娘的嘴越张越大,那声刺破云宵的尖叫即将脱口而出。情急之下,小道士看也不看,随手抓起一件衣服,塞进了李三娘的嘴里。
李三娘呜呜了几声,终反应过来。她毕竟不傻,立马取下口中的衣服,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只是,小道士脸上一红,他情急之下随手抓得,竟是一件水绿色的肚兜!
李三娘也注意到了,惊呼一声,闪电般地将肚兜藏到身后,脸大红。
小道士大觉不好意思,不知该说什么。
李三娘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我,我。”
小道士一咬牙,老实承认:“昨晚我和夫人就藏在这。”
李三娘一声轻呼,踉跄着倒退几步。似想到什么,她的脸越来越红,红得似要滴出血。
她颤声问道:“你,你都听到啦?”
小道士乖乖点头。
这一点头,他头上飘下一物。他一看,竟是一条,粉红色的亵裤!
亵裤飘下时,他还禁不住地一闻。似乎闻到了,一种别样的异香。
这一下,李三娘哪经受得了,她羞得“嘤咛”一声,软倒在地!
正文 242 送君一曲《思良人》
这番动静,终于惊醒了许若雪。
这女侠“嘤咛”了一声,眼看就要醒来。
这一声后,软倒在地上,一滩水似的李三娘,竟猛地站了起来。她摇摇晃晃了两下,一头栽倒在绣床上,一把拉过锦被蒙住头。然后,女子的低泣声就隐隐传出。
许若雪一看这情形,哪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看着地上那水绿色的肚兜和粉红色的亵裤,她双眼立时如剑,狠狠刺向小道士。
这个黑锅,可万万不能背啊!小道士吓得双手乱摇:“夫人,为夫可没这个爱好。这是无意中掉到我身上的,可不关我的事。”
许若雪狠狠瞪了他一眼,喝道:“出来。”
小道士乖乖出来。
“闭眼。”
小道士乖乖闭眼。
一阵窸窸窣窣,衣柜里,不该有的东西全被清除。
“进去。”
小道士乖乖进去。
“砰”一声,衣柜门被狠狠关上。然后小道士便听见,许若雪细声细气地在安慰李三娘。
良久后,小道士偷偷拉开一条门缝,便见许若雪正搂着李三娘,躺在绣床上。两女脸对脸的,亲亲密密地在说着什么。
小道士看了那叫一个眼红:啊,我不要呆在这又硬又小又闷的大衣柜中,我也要呆在又大又软又香的绣床上,我还要搂着那又软又香的大美人。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
夜渐黑。
小道士推开衣柜门,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
哪怕以他的定力,在衣柜中呆了整整一天,也再坚持不住。这往冰冷的地上一躺,舒服的那是*了一声。
他立时睡去。
小道士醒来。
此时天刚蒙蒙亮。晨光穿窗而入,房间的一切,隐约的带上了种别样的美感。
于是,伸了个懒腰的小道士,身子猛地僵住了,双眼猛地发直了。
绣床上,那继续酣睡的两个美人,生生地夺走了他所有的心神。
许若雪自是绝色,李三娘也别具风情,当这两张美人脸贴在一起,在晨光的朦胧中,美得岂止惊心动魄!
不由自主地,小道士走近了几步,他俯下身,细细地看着,贪婪地看着。看着看着,他的眼便也朦胧。他低下了头。
两种淡淡的体香,融合在了一起,化成了一条小蛇,钻进了他的鼻中,在他的心上狠狠一勾,勾起了,他满腹的心火。
小道士的头,便低得更低。低到,就要挨上。
于是,他清清楚楚地看到,李三娘的身子蓦地一颤,再一僵。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她的呼吸,迅速变得急促,也变得,滚烫。
烫了她的身,更烫了他的身。
她醒了!
可依旧装作没醒,哪怕明知,这个男人,想做什么!
她醒了!
他也没有逃离。他死死地盯着那双红唇,看着那双唇在娇喘,在,张开!
于是,他知道了,这一刻,他想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
而他想做什么,许若雪都不会察觉。一天多不眠不休,这女侠这一睡过去,怕是天塌下来,都不会知晓!
所以,他想做什么,便能做什么。哪怕就在自己妻子的身边,他,要了她的贞操!
当明悟了这点时,似有一团火,在小道士心中炸开。
他从喉咙里挤出一丝低吼,他的身子,就要压下!
可不由自主地,他扭头,看了许若雪一眼。
这一眼后,似有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小道士浑地猛地一颤,竟然清醒了过来。
用尽全身力气,他用力一挣。明明身周空无一物,可小道士却分明觉得,自己从一个粘稠的泥塘中猛地挣了出来。
头也不回,小道士狼狈地逃回大衣柜那,“砰”地一声,关上了柜门。
狭窄的黑暗中,小道士大口地喘着粗气,一时汗出如浆!
君子慎独,君子慎独!
小道士一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现在,却是明白了。
道心坚固如他,在静室中,竟也动了邪念,竟想着在自己妻子身边,要了人家女儿的清白!
天!这般丧心病狂的想法,是怎么从他脑海里冒出来的?
正自责时,那双娇喘着,张开的红唇,却又莫名其妙地,划过了他的脑海。
小道士心中便又一热:哎,这情不自禁的,岂止是他!
天亮了。
小道士从衣柜里出来,却不料,李三娘方一见到他,脸瞬间便是通红,身子晃了一晃后,醉酒似地倒在了床上。
向来心大的小道士在自责、警醒了一个时辰后,已将方才的旖旎给忘了大半。这时一见之下,头皮便是一麻:三娘啊三娘,你用不着反应这么大吧?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我夫人,你我之间,大有奸情!
果然,许若雪冷哼一声,“铮”,血海剑便架在了小道士的脖子上:“说,死道士,你对人家小娘子做了什么?不会是趁我睡熟了后,偷了香窃了玉?”
小道士哪敢承认:“夫人啊,再借我十个狗胆,我也万不敢在夫人身边做出那等事。我不过是,不过是在那柜子里实在待得闷了,就偷偷地溜了出来,在地上睡了一觉,却不小心被三娘发现了。”
许若雪收起长剑,啐了一口,骂道:“你个傻道士,懂不懂礼?三娘尚未出阁,这事若是传出去,她的名声就全毁了。你想害死她啊!”
小道士苦笑:“不敢不敢。夫人清楚,我本来就是个不知礼的傻道士。”
许若雪一愣,也是哦!这死道士若是守礼,自己怎会落在他手中?
再转念一想,许若雪更怒:“哼,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死道士,你是不是想逼得三娘只能嫁你,然后你再休了我,来娶她?”
小道士大惊:“夫人,这个可更不敢。不是为夫爱夫人的心,就夫人手中的长剑,为夫也心中怕怕啊!”
“不敢是吧!”许若雪手一指,怒道:“那就乖乖地滚回衣柜里去,不得我呼唤,不许出来。”
好吧,小道士垂头丧气地,做回了衣柜里的男人。
好在不久,李三娘便借故带着侍女们外出,小道士才得以解脱。
这晚,李三娘便和侍女同睡,让出了绣床。小道士见了,心中有几分怅然,却更多了几分轻松。
这样两天后,许若雪和柔儿一并查探了一番,确信暗中盯梢的江湖高手已离去。此次危机,已安然度过。
于是,两人向李老告辞。李老迟疑了下,却说:“控鹤司的人临走前,跟老夫说了一事。老夫不知其中是否有诈,所以不知要不要告知贤伉俪。”
许若雪便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