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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妍看了这家伙身后,更见花痴的一众异国美人,冷哼道:“就知道在女人面前耍帅,该死的张天一,你真真无药可救了!”
气冲冲地拉着柔儿,柳清妍身化轻烟,钻进鬼珠中。
这个,小道士讪讪一笑。
一笑过后,他向京姬殿下走去。还未及开口,一众日本男人和女人齐刷刷长跪,还跪行着倒退几步,竟不敢让他靠近。
敬畏至此!
然后,扑天盖地的赞誉声疯狂响起。
看着一众狂热的武士,和一众更狂热的美人,小道士心中遗憾:书到用时方觉少啊!若是能听得懂日本话,现在岂不是可以大大地享受一番,日本马屁?
可惜啊可惜!
王将军即灭,剩下的事自然好办。几张聚阳灵符布成一个聚阳阵,再几张宁神符、静心符和破邪符,大弼大人身上鬼气尽去,阳气渐生。不一会儿,便悠悠醒转。之后,只需慢慢调养便能恢复。只是元气大损,这却是免不了的。
这番激战,用时虽短,但小道士是全力施为。他稍感疲惫,休息去了。
这一觉,睡得大好。
醒来时,天已大亮。小道士刚伸了个懒腰,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温柔的问候:“大官司殿下,早上好。”
是真城局。
真城局用日本语说了句什么,然后“哗啦”一声,木门大开。二十几名日本美人蜂涌而来,将小道士围在当中。
小道士目瞪口呆,还不及反应过来。一众日本美人伸出纤纤玉手,为他漱口、净脸、换衣、盘发,甚至还揉肩、捶背、捏脚。服侍的,那叫一个周到。
最厉害的是,二十几人将偌大的一室,给挤得满满当当,却丝毫不乱,井井有条。就如洗脸,一美人负责洗,身后一美人负责换脸巾,再后三美人负责换热水。五人一字成排,专职洗脸,各行其事,娴熟的很。
小道士被服侍的,那叫一个舒爽!真真是,从头发丝爽到脚底根。他一个人生活惯来,向来耐不得别人打扰。这时却闭上眼,舒服的直想*。
盏茶功夫之后,所有美人悄无声息地退去。小道士睁开眼时,室内已不见人影,只见处处整洁,没洒半点水,没掉一根发。让他只觉得,方才的一切恍然如梦!
小道士叹息,天下间,若说服侍人最周到的,莫过于日本女人!
他伸了个懒腰,坐起,正要穿鞋时。木门打开,真城局踩着小碎步,却风一般地急急走来,不由分说地跪了下来,小心地将他的鞋子套上。
小道士目瞪口呆。我去,道爷的脚,应该,不臭吧!
真城局恭敬伏地,说道:“已是午餐时分。京姬殿下将亲自陪大官司殿下用膳。”
小道士局促地说道:“不好吧,京姬殿下看着年纪尚轻,想来未曾婚嫁。陪一个男子用膳,这个,对她声名有碍吧!”
真城局掩袖一笑:“我们日本国的习俗与大国不同。用未婚的女子款待贵人,这是一种荣耀,也是一种尊重。大国有句俗语,叫入乡随俗。既然来了这,还请大官司殿下放心享用便是。”
看小道士还要拒绝,真城局说道:“京姬殿下可是全日本最尊贵的女子,也是全日本最美丽的女子。能得她的侍奉,也是大官司殿下的荣幸哦!”
放心享用,全日本最尊贵的女子,全日本最美丽的女子,这几句听在耳里,小道士只觉脑子一迷糊。不知不觉中,他应了声“好”。
这声“好”字一出口,小道士便大是后悔。转念一想,我去,不就是吃顿饭吗?怕什么,难不成,她能把我吃了。
哼,我吃了她还差不多。最尊贵的女子、最美丽的女子啊!
真城局大喜,一拜后,弯着腰,双手叠于小腹处,倒退着急急退去。
小道士又是一怔,这样都没被门槛绊倒,了得啊!
不一会儿,众美人鱼贯而入,又是悄无声息间,摆了一张小木桌,桌上放了饭菜。
一来一去,悠忽间,美人们又不见。
然后小道士看着那张木桌,发呆!
我去啊,自来此,这些日本人伺候的都极是周到,周到的超出了他想象之外。所以小道士满心思地,想着大饱一餐,品尝下异国美食。
可这是怎么回事?
一张木桌上,放着两张漆盘。自已身前的漆盘上,盛着三菜一汤。三道菜里面,有一样荤菜,是条鱼。再是一道,是煮得稀巴烂的,不知是什么的野菜。然后是一道黑乎乎的,不知是什么的菜。最后再加上一道黑乎乎的,不知是什么的汤。
就这点菜,还,分量这么小?就连米饭,也只是小小的,圆滚滚的三团。
我去啊!
这是要饿死道爷我?
正文 608 这惊不惊,喜不喜
不过看了看对面的漆盘,小道士打消了这个可怕的想法。
因为那只盛了两菜一汤,少得还是一盘鱼,饭团也只有小小的一个。
连最尊贵的京姬公主殿下,都只吃这么一点。哎,这想来便是日本人的习俗了。
吃得这么少,怪不得,日本女人个个都长得娇小玲珑,胸前还全部,平的很。这不吃够,哪能长?瞧瞧人家朱雀儿,她一样小小的,但胸前却是大大的。为什么啊,她吃得多啊。
正胡思乱想时,木房一响,一人进来。
正是,京姬殿下!
之前在一堆日本女人的簇拥之中,小道士便觉得,真姬殿下要格外娇小些。这次单独出现在自己面前,小道士才发现,她最多只到自己胸前。
嗯,确定了,这就是个孩子。
还是个可怜的孩子。
这孩子,多可怜啊!
为了表示庄重,她重新换了衣物。于是,身上本就重重叠叠的她,更多了好多重重叠叠。
小道士略略一看,就知道,她身上穿了差不多二十重衣物。还不都是轻衣!
啧啧,这么多衣服啊,我去,这怕得要有三十好几斤。这貌似比她的人都要重啊!
穿成这样,还能走路?还能走得这般轻柔?小道士觉得,自己应该佩服一下日本女人。
京姬殿下依依行来,款款坐下,盈盈长拜,用娇柔的声音,温柔地说了几句话,然后羞涩一笑。
这一笑,便是看不清,小道士也能感觉到,那悄无声息间荡漾开得,温柔和娇羞。
于是,小道士的心便是一酥。
然后他看到,真姬殿下伸出双青葱般的手,轻轻地,去解那轻衫。
他的心,立时悬到了嗓子口。
孤男寡女啊,共处一室啊,还是和全日本国,最尊贵、最美丽的女人!而这份美丽,即将在他面前,揭开神秘的面纱!
这能不期待,这能不紧张?
在小道士的屏息凝视中,轻纱缓缓滑落,露出了那真容。
然后,真姬殿下微微一笑,笑得极自得,笑得极骄傲!
然后,小道士如遭雷击!
这真的是,好、好、好丑啊!
但见一对眉毛,尽数拨尽。却不是画得眉,而是点了黑黑的两个圆点。
那两点漆黑,印在一片惨白上。那白,可真是白啊。死白死白、惨白惨白。
而唇,却是艳红艳红的,红得似血,红得胜血。
唇里,是两排漆黑漆黑,乌黑乌黑的牙齿。
于是,这微微的一笑!
惨白的脸,艳红的唇,乌黑的牙!
妖怪啊!
跑啊!
这一刻,小道士只真真被吓到了。
呜呜,贫道只会捉鬼,不会除妖啊!
不是他不够淡定,只是他满心眼里期待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仙子,结果,却来了一个妖怪。
你说,这惊不惊,喜不喜!
太吓人了,实在是太吓人了!小道士惊慌失措之下,失声惊叫,还忙不迭地连连后退。
这声惊叫,惊到了真姬殿下。她凑身过来,嘴里说着什么。
看那乌黑的牙张合着,向自己逼来,小道士立即爬起,往床上一摸,拎起铜钱剑,劈头砍去,嘴里还大喝一声:“妖怪,哪里跑?”
变故忽生,真姬殿下茫然不知所措,瞪大着双眼,眼睁睁地看着一剑劈来。
眼看便要劈实了,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惊呼:“住手,殿下!”
是真城局!
铜钱剑在真姬殿下额前止住,拂起了几缕长发。
真姬殿下浑身一震,于是直泄于地的长发,微微一荡。
真城局踩着小碎步,飞一般赶来。只一看,她便明白发生了什么。她长跪于地,惶恐地说道:“仆死罪,仆死罪,一时不小心,竟吓到了大官司殿下。”
“这是误会,天大的误会。大官司殿下,这种妆饰是我日本国最庄重、最美丽的妆饰。但却与大国的习俗,大是不同。仆一时忽略了这点,忘了提醒真姬殿下,还请大官司殿下赐罪!”
原来是这样啊!我去,反应过度了,过度了。小道士讪讪一笑,收回了铜钱剑,心中庆幸:幸好自己的剑法着实了得,收发随心。不然,人家一番盛情,自己却是一剑劈去,劈了个满脸开花。这个,汗,定成了大宋最大的笑话。说不定,还会引起两国纠纷啊!
真城局对依旧一头雾水的真姬殿下解释了一番,真姬殿下这才恍然大悟,伏地请罪。
然后两女退下。
小道士将铜钱剑收好,一时脸上赫然。
哎,丢脸啊,这脸都给丢到日本国,丢到海外去了。
虽然那种妆扮,的确是极难看、极吓人,但也不能紧张至此吧?大国的风范何在?
决定了,等下真姬殿下再进来时,不管她的妆饰有恐怖,不管她听不听得懂,自己必得面带笑容,高声吟诗一首,大肆赞扬一番她的美丽。
这一等,便是许久。久到小道士顾不得失礼,偷偷地,将盘中的三个饭团吃了两个。
木门开。
真姫殿下现身。
依旧是,重重的轻衣,及地;长长的乌发,及地;依旧是,垂首弯腰,踩着小碎步,款款行至。
小道士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准备。
他已经准备好了一首诗,名叫《少年游》,还是欧阳文正公的大作。
京姬殿下行至面前,轻轻抬头,微微一笑。
小道士目瞪口呆!
出现在眼前的,竟是,一张绝色的脸!一张似乎不比许若雪、柔儿、柳清妍相差分毫的脸!
眉如,没有眉毛,是画的,但画得极美,如柳叶弯弯,眉尖处还微微向上一挑。
眼如点漆,黑的纯黑、白的纯白,看人时,如水的波光还在轻轻地荡啊荡。
脸似瓜子,娇娇俏俏。那肤色极白,白里又带点粉红。让人见了,便想轻轻一点。只敢轻轻一点,不然,怕是坏了这层水嫩。
好一个美人!
这美人,有风的轻、有水的柔。这风,还得是轻风;这水,还得是碧水。将这风和这水揉在一起,便成了这美人!
这,才是日本国最美丽的女子!
这惊不惊、喜不喜?
小道士张了张嘴,忽然间,刚刚准备好的一首诗,脱口而出:
绿云双垂插金翘。年纪正妖娆。汉妃束素,小蛮垂柳,都占洛城腰。
锦屏春过衣初减,香雪暖凝消。试问当筵眼波盈,滴滴为谁娇。
京姬殿下虽听不懂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