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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谁会想到一千年前有个考古学家扔掉了这些尿壶碎片呢。
好吧,顾曳一下子的脑洞大开让她自己都啼笑皆非,还好这八块玉片…
“嗯?是连在一起的”
顾曳拿过来摆在青石板上,依靠纹理来排列。
“这是三截鱼身,还有四截是鱼尾,特么这什么鱼啊,尾巴这么长…头呢?”
鱼尾特别长,头却没了。
这鱼长得特修长。
“身材真好啊”顾曳摸着下巴感慨,再看那排列的降文,哎呦,巧了,都是她认识了,也就是奎山教过的那九个降文其中之八。
她看了两眼,李大雄却是一眼看了就没兴趣了。
“切,还以为是能学到新的降文呢,结果还是咱们认得的,猴子啊,我看这个也不是什么厉害降器,不值钱啊”
顾曳倒是无所谓,她瞧着这雕工不是唐代的,倒像是战国时的,加上鱼形特异,哪怕没了鱼头,也总有几分玄妙的感觉,没准有些来头,虽然那黄不拉几好像被铁绣污染的看起来有点恶心。
黄可以,均匀点还可以说是黄玉,特么一点一点的就有点恶心了。
“这上面还有孔洞,刚好串一起”顾曳随手用一条红线串了起来。
串的时候,李大雄帮顾曳拿糖葫芦,因为没事干想着想着就问了:“猴子啊,你是不是知道那个杀了更夫的人是谁啊”
“恩”
“是谁啊”
“你猜”
“……你能不能珍惜下我们两个的同门情谊”
“哎呦,走抒情路线了啊,行,我就提醒你,那个人姓陈”
“叫什么名字”
“……”
顾曳翻了个白眼,这逗逼还是习惯性不动脑。
“陈元风的儿子”
“啊!陈易轩,你还说不是他!”
“…”
顾曳咬咬牙,抬头,却看到李大雄手里只有光秃秃一根木签。
糖葫芦呢,我靠!
等顾曳修理了李大雄好一会李大雄才捂着脸闷哼:“谁让你把糖葫芦给我的,不过不是陈易轩的话不就是那个人了,怎么可能是他啊”
一般人还真想不到是他。
“我怎么知道”
顾曳坐在那里,淡淡道:“陈家的水可不止表面上这么深,老头子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才叫咱们撤退的,不过他自己肯定也有事情缠身”
“那你怎么知道是他呢”
“陈易宝”
顾曳将最后一串鱼尾串上,“整个陈家只有两个人对他最好,便是陈元风跟他,且也只有他跟陈易宝同病相怜,陈易轩是整个陈家的希望,从小被寄予厚望,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备受宠爱,这样的人是无法让陈易宝有认同感的,但他不一样,如果说陈易宝是因为失去双亲而失去了在陈家的话语权,那他就是因为自身毛病不得父亲宠爱而失去地位,这样的两个人才会彼此惺惺相惜,也才会把同样孤独的对方当做朋友”
“所以,哪怕明知道是错的,陈易宝也一定要守住这个秘密,因为一旦他说出那晚上自己看到的——那个唯一对他好的大哥哥这一生再没有退路”
李大雄认真想了下,“那现在怎么办,师傅说过那井下肯定有问题,那蛤蟆都变异成那样,若是人侵染上了,恐怕会更凶恶,这都过去好些天了,他之前能吸血,那现在…”
第97章 藏尸?
“来不及了,他变得太快了,那一夜应该是他第一次吸血,但吸取量那么大,说明他的异化程度很强烈,也意味着他的变化速度会很快,所以他不是弃尸,而是藏尸”
“藏…藏尸?他藏尸干嘛,吃啊”李大雄这么一问,却看到顾曳幽幽瞥来一眼。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下意识把手里的木签给丢了,一边酸着脸:“那陈家也太恐怖了,还好咱们跑出来了,那咱还提醒陈家人吗?”
难道真放着不管啊?
陈家里面可有百多号人。
“不用了,青羽已经在盯着了”
这玉片没头有尾看起来也显得奇怪,她就随便扔在了袋囊里,起身拍拍裤子后面。
“这个案子本身,两个死人两个凶手是赵元在意的,咱们是帮他的,他满意了,咱们就可以撤了,至于这陈家人的生死就得权衡自己能耐了”
奥,就他们这两下子对付个陈二爷都够呛,何况那人。
李大雄很快蔫了,内心一点负罪感也抵不过他的惜命啊。
顾曳可是屁颠负罪感也没有,“其实最危险的不是陈家那个人”
“啊?那是什么?那个水井?”
“不是”
“那是什么”
是什么呢?
顾曳转头看去,那鳞次栉比的古典建筑其中一栋就是她一开始就觉得最危险的地方。
李大雄也顺着看去,丫,“那不是刺史府吗?猴子,那陈二爷无故失踪的地方你为什么不问他啊”
“他不会说的”
顾曳歪歪嘴,她有这个直觉,陈二爷这个人恐怕只看重自己老婆跟陈家,其他都不管。
而她之前偷藏在屋外的时候,听到那袁林跟苏莱讲话,隐约听到地道…
这不就对上了么。
陈家有一个秘密,跟地道有关。
不过这不关她的事情。
“猴子,我饿了”
“你是猪么,又饿了!”
“我身体好有什么办法”
“行了,那边有吃的,走吧”
陈家,青羽到这个最为偏僻的小院已经有些时候了,他藏在浓密的树上,借着余光看到下面的小院,那院落不大,但太安静了,出入的侍女都没有,三个时辰没有一个人出入,相比陈家如今的如日中天,何其冷清。
这很奇怪,也是顾曳为什么叫他过来的原因。
但等太久了都没有反应,不是很奇怪吗?
青羽暗暗记着时间,想着顾曳之前提醒他的:“如果三个时辰内他没有出现在他母亲的小房外,无需再蹲点,要么是他母亲出事,要么就是他忍不住了”
到了。
青羽确定时间差不多了,且环顾周遭确定没人,便是无声飘落下去,落地。
他脚下轻点便是几下到了窗下,从窗下小口看到里面…
他愣了下,脸色忽然一变,顾不得其他便是闯入屋中。
人,不见了。
那位寡居低调的陈元风姨娘怎么就不见了呢。难道是…
青羽脸色铁青,看着空空如也的床铺…忽然鼻端嗅到一种味道,这味道很浓烈,也很复杂,是药味。
但浓烈的药味中也有一种奇怪的,浓郁的…腥味!
而且腥味越来越浓,越来越浓…
在下面。
不好!
青羽反应过来猛然低头往下看的时候,左腿已经被攥住了,那是一只满是青皮且粗壮于普通成年男子两倍的手,应该算不得手了,算是爪蹼,那指节很长,绕了青羽的腿一圈半,用力之下甚至要将青羽小腿给抓裂。
铿!
横刀拔出,刺下…
但那手猛然往床下一拽,青羽整个人就失痕了,人往后倒…
但他手腕一转,横刀往地面刺再用力一旋身,腿肘用力卷开了那手爪,但那床飞起了,旋转着,青羽落地后横刀劈过…
轰!
一张床愣是被劈开,但那黑影扑向青羽,轰!
墙壁发出闷响,青羽感觉到了身体肋骨的断裂声。
风起,那恐怖的粗壮青爪劈下!
速度那样快。
青羽在眼前一片黑且看到大片血腥之前只记得一张脸。
顾曳?
不,怎么可能是那个村姑。
是一张让他终身难忘的脸。
赵元正在查看药房的账簿,关于药材出入记录的,当然不是查陈二爷的那些药,而是关于陈家陈姨娘近些年的用药。
“陈姨娘本就是身体不太好的,当年入了陈家的时候就病怏怏的,但姿色可人,陈元风怜爱他,起初几年对她倒也不错,后来生了他的第一个儿子后本来应该更为疼宠的,但谁让这个儿子不太好呢,当年老夫人就觉得晦气,陈元风就慢慢冷落她了,这些年来那一院子都很少有人踏及,但陈姨娘的身体一直得用药,这些药材记录都是她的…”
这药房先生仿佛对陈家姨娘还挺有印象,不,应该说陈家如今名声大,他们做生意的多数都会有些留心。
“看这些药材似乎从今年春夏时量数加大了许多”
赵元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对劲了。
“是啊,陈姨娘的病估摸着是越来越不好了,前些时候我还去看过,当时那脸色就十分差,本就是药石罔顾了,我琢磨着这几天大公子还得找我呢,但奇怪的是他最近都没来,也许是好一些了也不一定”
药房先生的话让赵元脸色微微凝重。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呢,大概是顾曳回答他的那句话。
陈易…
不是陈易轩。
那也只剩下两个人了。
陈易宝,或者…
“用药加大,许久没来…”赵元喃喃自语,忽然脸色一变。
“不好,青羽有危险!”
第98章 炒猪骨肉 (圣诞快乐~~~~)
砰!
菜刀狠狠剁在猪骨肉上,剁碎的猪肉带着骨头直接被赤膊肥壮的厨师扫进旁边烧沸腾的大锅里。
旁边还另有一灶,看到那锅里的猪骨肉因为开水沸烧而血肉发白便灰便是迅速从水下捞出他们过冷水,那冷水中有盐,或许还有其他不知名的调料,过冷水后猪肉登时发出冷热吱吱收缩的声音,猪肉油也迅速漂浮在冷水之上,不过眨眼,又抄出,水还未从筛子上面流透,旁边那灶的铁锅上就已经放进了油,加诸多调料热炒,呜,还有本不该出现在唐朝但它实实在在存在的一大碗剁碎的辣椒酱,猪骨肉跟辣椒酱一起放下去…
轰!
大锅起火。
那火辣辣的味道,刺鼻的香气…
李大雄坐在这瞳巷最宽敞也是唯一的小圆场的一张椅子上,双手不自觉得拍着桌子,两只眼睛直勾勾得盯着那师傅们默契合作得将一盘盘美味非凡的猪骨肉出锅。
顾曳觉得他的眼睛能发出绿光直达天际洞穿月球…
“出息!不就是炒猪骨肉嘛,瞧你这馋的”
李大雄这就不爱听了:“死猴子,说的好像你吃过很多好吃的似的”
那是,姐姐可是环球旅行过的人,别说中华美食,就是美洲亚洲欧洲非洲啥啥洲的美食都吃过。
不过这古代美食嘛…
“切,没有我,我吃的不多,比如什么蟹毕罗,墸ё樱宸绶梗遗M罚轮砣猓诖萍Ω裁吹摹�
李大雄睁大眼。“你吃过”
“我都没吃过”顾曳一本正经。
“那你说个锤子”
“我没吃过,但听说过啊~~还知道怎么做”
真的真的真的?李大雄又亢奋又半信半疑:“真的?那你说说…就这个奥猪肉吧,你说说”
反正现在就是在吃猪肉…
顾曳瞟了他一眼,一边玩着拔出的筷子,“奥猪肉嘛,先以宿猪肥者,腊月杀之,以火烧之令黄,暖水梳洗,削刮令浄,刳去五脏,猪肪煼取脂脔,方五寸,令皮肉相兼,著水,令淹没於釜中,炒之肉熟水尽,更以向所煼肪膏煮肉,脂一升酒二升,盐三升…”
顾曳朗朗上口,一字不差得将奥猪肉的做法从《北户录》上背诵出来,却让李大雄两眼发晕。
“停停停,你能说人话吗?”
“不能,就是要你听不懂”
“…”
两人斗嘴中,一大盘炒猪骨肉已经端上来了,那辣椒那红的,李大雄直接用筷子夹了一大块。
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