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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触,林浩森对我也有抵触。这我知道的。”
“的确,。”袁书培沉思道,转而问:“那你呢?”
“恩?”
“对感情?有什么看法?和何素言一样?”袁书培问。
“很现实,感情就像烟火,灿烂一时,我要不起。”周韵淡淡地说,“刚好够了,我还怕算错了,我就要倒贴进去了呢,我去跟老师交钱了。谢谢你帮忙呵。”
周韵跑开,袁书培揩了揩手心的细汗,脸上有了笑意,“同样地以为感情是细水常流,算不算一种默契。” 第三十三章 告白
周六四节课上完,出教室门便看见林浩森在栏杆边站着,何素言把手里拿的东西递给周晓静,让她帮忙带回去。自己走了上来,林浩森看来有点吞吐,问了一大堆近来,其实才几天的事情,包括星期天会做什么也问了出来,何素言跟着他绕圈子,感情难免有捉迷藏的时候,看着校园的人渐渐稀疏,林浩森吁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说:“你说下午要洗衣服的,洗完衣服就没事了吧,你到我们教室去一下好吗?我有东西要给你的。我下午在那里等着你。”说完不待何再说什么,便匆匆离开了。
“于两人的事情,林浩森终于要说什么了。”何素言莫名地怕这端倪,进高中自己对自己说的话在耳边:高中绝对不涉及感情的事情,而近些年家中景况的日益下降,父母的渴盼,姐姐退学的委曲求全已经压的何素言喘不过气来,再加上一份感情,飘忽不定的。不问结果,何素言自问做不到。林浩森对自己的了解有多少,而自己对林浩森的了解又有多少……这样的仓促开始有怎样的收场,不得而知。这样的思绪让何素言不寒而栗,何素言,你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的,你从来能走的就只有一条路,感情太奢侈了,也太冒险了,你要不起。你连了解一个人,走进一个人的勇气都没有,时刻怕被丢弃的心情纠缠着你,你无路可选的,拒绝是你的盔甲,为了不受伤害那么就让伤害远离自己,感情蛊惑着人,但是有谁能真正看清楚感情后面有着怎样的伤害本质。很多的事情不需要预测,预测会带来犹豫,因为心里会有恐惧。但是有些事情却是在劫难逃的。只是一句话,幸福或许就被摧毁得灰飞烟灭。
洗完衣服,在宿舍静静心,何素言到林浩森的教室,教室里人很少,未待开口,林浩森猛然抬头,扔了手中的笔走了出来。
“去平台那里?'林浩森提议。
站在高处,学校附近的景色尽收眼底,苍茫冬日,易水潇寒。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的。”林浩森很有把握地说。
“什么啊,这么神秘,我怎么可能知道,我们现在可是有一层楼的距离。有事情快说。我教室还有一大堆作业。”何素言装糊涂。
“你真不知道?”不相信的神色和语气。
“从那里知道,你又没有提示,怎么了?”何素言混着说。
“到现在,你应该知道的。我也不多说了,你自己回去看吧。”林浩森从衣袋里拿出一封折叠的信递了过来,信擎在何素言面前,何明白纸分量轻,情意重。接了过来,便要抉择,而这抉择会现实面目全非。
“还写信,你什么时候学我写小纸条了。”何装做不在意漫不经心地接了过来便要展开看,被林挡住了
“你回去再看。”
“那好。”何折好握在手里,迟疑地说,“那我下去了。” 第三十四章 回信
入目的是“素言”两个字,何倏然合上纸,抓了本书在手,看与不看在矛盾。
很简短的话,很明了的意思。不知从何时起,林浩森已经不叫何素言的名字了,真到了迫不得已,也是以“哎”代替。而与别人谈到何,也是以称她。如今“素言”两个字让何有说不出的感觉,沈以成间或会叫自己“素”或“言”,林浩森规规矩矩地叫自己素言,心里忽然浮出张爱玲那句话: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于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好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或许有种感情就叫沉默?感觉在感情中贯穿始终,可是这样的感情让何素言心里发虚,林浩森或许恋着的只是自己身上的某种的东西,虽然说是上天禀赋的,但是他的感觉会变向,他如浪子随时准备开始新的旅程,有了开始或许就注定了没有结局?那么宁愿不要开始,对结局的在意也就不消放重了。
提笔回信,快刀斩乱麻,看着自己的满纸荒唐言,何素言叹了口气,手边林的信,只能撕了,不给自己留任何的退路或许会给前路增加些筹码?但愿如斯了。
何素言喉咙堵着的一块石头并没有随着写完最后一笔而卸下,反而滚烫滚烫地径直跌落下去,直跌到心底,由不得人痉挛地痛。心里空白,因为前路没有办法预测,因为不知道自己和林浩森以后会如何,很想抓住些实在的东西来压住这荒芜,心里蓦然想起了周韵。而此刻周韵和袁书培正在老师办公室里为接下来要举行的各科竞赛选择人员。两人轻轻地吵着,袁书培的不愠不火让一贯冷静沉稳的周韵觉得又好笑又无可奈何。
“周韵,你以后想去那里上学啊?你们女生选理科,以后像物理,地理勘测,水利好象都不太适合你们呐?”袁问。
“没办法,但理科出来毕竟比文科路子宽一些,我可不想上了学出来之后找不到工作,那还不如我现在就出去好了。”周韵翻看着个科的成绩单,在几个同学之间琢磨着,“哎,袁书培,这几个同学都差不多,怎么选啊?”
袁一边凑过来看,一边说:“其实女生读文科,出来怎么都能找到事情的。像你这样的,我觉得有个职业很适合你的。”
“什么?”周韵听他如此肯定的语气便问。
“像文秘之类的,每天在老板办公室里整整东西,理理卷宗,泡泡咖啡,打打文章……”袁书培的贫又上来了。
“袁书培,你真以为那样的白领日子好啊,暧昧不明的……”
不待周韵说完,袁书培插了进来:“看看,想歪了吧,你不会找个女老板当秘书去!”一脸的得意之情。周韵便知又被下套了。在桌子下面狠狠地踢了袁一下。脸上却堆了笑意:“不好意思,碰着你了。”
“你。好男不和女斗!”袁书培的痛都写在脸上。
“谢谢客气,是巾帼不让须眉。”周韵压了笑声,继续低都做事。
“名单誊出来没有?”老师走进来问,看了袁书培脸上的表情便关切地问,“书培,怎么了?脸色不好。”
“没有,刚才不小心撞到桌子上面。”袁书培瞪了瞪周韵说,一只手在痛处揉着。
周韵抬头,装做什么也没看见,还很关心地说:“要不你回宿舍吧,找医生搽点酒精,名单我就要誊好了。我一个人就行了。”
“是啊,你回去吧,周韵一个人就行了。我一会正好还有事情和周韵说。”老师拿起桌子上成叠的作业,伏首开始批改。
袁书陪悻悻离去。感觉有点偷鸡不成蚀把米,或许换成赔了夫人又折兵更合适? 第三十五章 冷静
摊在桌子上沈以成的来信让何有些许的不安,隐约的字眼越来越让人有意料之中的口气,不能说是何敏感,而是感觉不对的事情,真的连一个单单纯纯的朋友都交不到吗?为什么任何感情只要发生在异性之间便要流俗于我们所不懂的所谓的感情,自己想要的只是一种高山流水的知音默契。感情是性情中事,可是于今天的自己,却毫不适宜,没有办法回信,该说什么,能怎么说,
给林浩森的信已经三天了,林浩森的悄无声息让人觉得在回那封信的时候,感情走开,而在此刻,之前的感情仿佛也在远离,太害怕失去?
“林浩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何素言拒绝了,你想想她是那么冷血的人,这也挺像她的做事风格,你至少有点反映行不行,别这幅德行,装的跟平时一样让我们都担心。”崔忆伟放学之后在林浩森座位后面至少五分钟,终于按捺不住地说道。
“哦,怎么还没走,我在看老师今天留的那道题,你也过来看看。总是卡在这个地方算不下去。”林浩森抬头见是崔,便把手中的演草纸推向他。
“你没发高烧吧?”林浩森的冷静让崔忆伟有点骇目,心想这冷血倒是和何素言有一拼。
“没,她的拒绝是我意料中的事,我早就知道那封信该上那种下场,所以我浪费的笔墨也不多。还能惊讶什么,我只是不想在以后为现在的不甘心而后悔,至少我现在敢这样做。别等我在躺椅上打盹的时候还为现在的事情耿耿于怀,她回信说我们还当兄妹,这样也不错,至少在她心里还是有点在乎的。千里之堤,起于垒土,看题看题。”林浩森拿出笔,“你看我是这样算的,那里不对了?”
“真不敢相信,你们还都这么平静,真是冷血对冷酷。”崔忆伟摇摇头。
“你们怎么还不去吃饭,餐厅都快买完了。我和陈子林已经吃过了。位置帮你们占着呢。怎么还不走。”薛亚楠刚巧进来冲他们说道。
“谢谢妹妹惦记!”林浩森推开课本站了起来。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薛亚楠惊讶和笑意在脸上交替出现,笑容却从心底漾了出来。
“怪不得你没有危机感,被何素言一脚踹了了,这边还有薛亚楠当替补,哼,林浩森,你这是左右逢源……”走出教室门崔恍然大悟道。
迎面却撞上了陈子林。
“吃过了?”林浩森晃晃饭盒问道,但陈子林显然心不在焉,文不对题地说,“占的位置在靠门口那个老地方。”
“快点,我肚子空城计可是唱了老半天了。都是你害的,非要看什么什么数学题。”崔扯了林浩森就走,“还跟你罗嗦那个何素言干吗,又不管我的事情。”
进教室,默默地放好饭盒,默默地坐下,默默地拿出课本,却不能默默地看。那句“被何素言……”的话一直在回响。林和何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样一句模糊不清的话有代表着什么,前桌薛亚楠在倒腾着找东西。连带把陈子林也弄的乱乱的,便信步走了出来,却到了平台,崔忆伟所说的何林“楼台相会”的地方,空旷的天空,有点迷蒙的天空,举目四望的眼光无处栖迟。心不由地感到寂寞,这寂寞该是何林感情的切入点,假如他们之间有感情的话,一定是。 第三十六章 恢复
林浩森之后来过一次,何素言本想着只能拿套话敷衍了,却发现林浩森并无如何,就像自己和他的相识仅仅是一场打赌而已,或许对他而言这样的事情真的只是一场游戏,只问过程,不问结果。那么于自己也是好,至少他这个朋友还在。两人的谈话正常的让何怀疑没有那封信的存在,而当时的断然撕毁更加重了这恍惚的怀疑。未至何素言将着怀疑全然证实,便请假回家,因为旧有的胃病犯了,强捱了几天后,匆匆收拾了几件东西,在薄暮中回家。
家是温馨的,可是这温馨之中却难恢复旧有的那种轻松的温馨,或许是以往的日子过的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