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卿这才冷冷地扫了两个师弟一眼,心道,亏你们还知道我的委屈,今天还敢说我的风凉话,就该把那雪人许给你们俩中的一个就好了。
当日若是小卿坚决不允婚,也难保左冲不退而求其次,同意将女儿嫁给燕月或小莫。
“既然知道错了,师兄也不多罚你们,晚上回去就只掌嘴,一人二十,自己重重地打。”小卿冷冷地道。
燕月和小莫对望一眼,心里同时叹气,果真是不能指望老大宽免了。老大受了委屈,当师弟的断没有好过的道理,尤其是你们两个还敢欠欠地议老大是非,只罚掌嘴二十还真是轻了。
众人泡过温泉,沐浴一新。左冲又招待大家吃些茶点,然后又各种夸他的这一家亲家们沐浴之后更是俊逸出尘,风姿俊朗。
再过了盏茶时分,有侍女过来禀告,说是小姐已经准备好了。左冲便让侍女带小卿去接左冰月。
左冰月的闺房就是那日曾见的二层小楼,侍女到了门侧,禀告一声,就请小卿进去。小卿先是暗暗吸了口气,才推开房门,心里还琢磨这房间里如此安静,难道左冰月是被堵了嘴,捆了手脚?
一个着蓝色罗裙的女孩子缓缓转过身来。冰蓝的纱衣衬得她肌肤如雪,眸黑似海,五官精美,容颜秀丽,一头淡蓝色飘逸的秀发直到腿弯,酥胸高耸,腰肢纤细,身材高挑。
小卿只看了一眼,立时就认定这就是人形的左冰月了,只是比左冲那画像里的女孩子更灵动、秀气,更加的曲线玲珑。难怪左冲觉得他闺女是个美女,确实长得不错。
左冰月匆匆看了眼小卿,脸就红了,头也垂下去,红唇晶亮,更显娇艳欲滴,盈盈地跪下给小卿行礼:“左冰月请夫君金安。”
左冰月的容貌身段都与陈玄衣难分轩轾,只是看起来更乖更懂礼一些。小卿淡淡一笑:“以后暂以师兄相称吧。”
“是,师兄金安。”左冰月果真乖乖地改口。
“起身吧。”小卿再命。
“是。谢谢师兄。”左冰月微垂了头,起身,走到小卿身侧一步远的地方站定,抬起头来又看了小卿一眼,又慌乱地垂了目光。
“走吧。”小卿道。
“是。”左冰月应了,跟在小卿身后,亦步亦趋,两人同时抬脚又同时落脚,丝毫无差,仿佛已在一起走了很久。
龙晴等人看到随在小卿身后走到堂上来的蓝衣美女时都有些难以置信。燕月和小莫也惊呆了……这是那个雪女吗?
左冲得意地看着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宝贝女儿身上,很有些故作谦虚地道:“这就是小女左冰月,也不是太漂亮吧,不是太漂亮吧。”
龙晴等其实也不是因为左冰月有多漂亮才如此惊讶,左冰月虽然漂亮,但毕竟龙晴等见过的漂亮女孩儿也不少。只是原本以为是妖怪一般的存在忽然就变成了一个大眼酥/胸长腿美女,确实有些震惊罢了。
“其实小女昨夜便恢复了一些容貌,今日才是彻底恢复了,这当然都是因为喝了卿儿的血的缘故。”左冲解释道。
左家的女孩儿若是喝下命里注定的夫君之血,就可暂时恢复人形,并能保持半个月之久,若非是命定的夫君,容貌则不会有任何变化。
这就是说,小卿与左冰月确实是姻缘注定,天作之合,三生石上刻姓名了。
左冰月随小卿进来,见了这么多人在,很有些惴惴不安,小卿和声命道:“去见过三叔、五叔、七叔。”
左冰月就上前半步,盈盈跪下给几位叔叔见礼。小卿又指着燕月和小莫道:“这两个是我的师弟,燕月和小莫。”
左冰月又要跪拜下去,小卿拦道:“这两个倒是不必跪了。”“是,师兄。”左冰月起身,只深深地福了福礼。
燕月不由对小莫低语道:“方才师兄说的那些有关左姑娘容貌的话,收回。”
小莫心里叹气道,燕月师兄啊,你现在收回可是晚了,老大说的罚掌嘴二十的话,是断不会收回的。
“若是每隔半月,小女都能喝下卿儿之血,她所中的雪毒许就会一直不发作的。”左冲笑嘻嘻地道。
龙星蹙眉,合着你姑娘要想保持人形就得一直喝我侄儿的血吗?
龙晴轻叹气道:“左宫主不必担心,我们一定会想办法尽快为令媛彻底解毒的。”
“有劳有劳。”左冲笑着拱手,那以后就是你家的事情了,嘿嘿。
左冲犹豫了一下,还是又提醒道:“这事儿说来尚早,只你们日后洞房,小女之毒若还未解,生了男孩,倒没关系,若生了女孩儿,则女孩儿到了七岁上怕也会变成雪人。”
小卿的脸红了,忙欠身道:“小卿不敢。”
左冲却是哈哈笑道:“不碍,不碍……无妨,无妨。”
小卿与师叔们去雪山提亲,云岚等侄儿在家协助龙策小叔为温小宝解毒。
血族之毒或是血契其实都不是毒,只是血族的法术或是古老的巫术,并不是用药可解的。龙晴问过龙策后,今日行前请傅青峰许龙策为温小宝解毒,傅青峰冷着脸允了。
龙策想将温小宝身上的血契引出来,他让温小宝站在正中,让云岚、含烟、燕文、玉翎各持一个铜镜分东西南北四个方位而立,让玉翔和玉云端了盛放新鲜的牛血的酒坛站在他身侧,时辰到时,等他号令,玉翔和玉云便将塞子打开,将牛血抛洒向他的剑尖。
“云岚,你们要小心,这血契是一道青光,如向你们的方向射/到,一定要用我施过法的铜镜相迎,将它封印在铜镜内。”龙策手持长剑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时,真得是特别帅气。
白霆、傅龙烁站在屋檐下看热闹。傅青峰在自己的房间内调息。他其实也好奇,只是不方便去看,免吓到龙策。
龙策现在怕傅青峰怕得厉害,见到傅青峰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大气都不敢喘。
傅青峰也很纳闷,他打龙错或是龙悔可比打龙策重得多了,也没见他们两个怕自己怕到这般模样。傅青峰琢磨,这还是龙策挨的打少,挨的多了许是胆子还能大一些。
其他的女孩子都被命待在屋子里,只能透过桐油纸的窗户向外看。龙策觉得这血契属/阴,如果女孩子太多,怕血契乱窜。
龙策又嘱咐温小宝道:“一会儿我会用剑尖指向你,你会以为这长剑要刺入你体内,实际上这只是给血契的错觉,逼迫它逃离你的身体,你万勿慌张,千万不可乱动。”
温小宝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双手合十,不停地念叨着妖魔鬼怪血契快离开,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保佑小宝平安一类的话。
日光渐高,龙策手中长剑忽然轻扬,剑尖直指温小宝,同时轻喝道:“泼!”
玉翔和玉云听了小叔号令,同时打开酒坛,将酒坛内的牛血齐向龙策的剑尖上泼去,牛血的腥气混着酒香立刻弥漫在空气中。
两个酒坛泼出的血被龙策剑尖所引,竟然一滴不落地都往温小宝双目洒去,而龙策手中剑尖则直刺向温小宝眉心。
温小宝骇得大叫一声,一闭双目,她眉峰中忽然射出一道青光,却是直奔玉云而去,玉翎抖手抛出铜镜,堪堪挡在玉云身前,青光直射/入铜镜中。
铜镜的镜面上立时蒙了一层轻雾,未曾落地,就停在空中,嗡嗡作响。龙策长剑点过去,铜镜竟然一晃避开。
龙策一惊:“不好。”他再要施法,已来不及,停在半空中的铜镜猛地竖直向上,嗖地一下,直入云端,没了踪影。
“难道是血祖已经先复活了吗?”龙策不由蹙眉。
密室之中,西上的父亲,血祖索殷正轻抚着手中铜镜,安抚着铜镜中的血契,他对跪在他身前、伤痕累累、不停颤抖的西上道:“这些中原人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还有一个仙巫助阵,难怪你会不敌。”
索殷这样说时,轻挥了挥手。西上背脊上、臀腿上那些狰狞的透骨的伤口终于开始缓缓愈合,西上苍白的脸色亦渐渐有所恢复。
因为对敌失利,西上受到了血祖严厉的惩罚,他已挨了几日的蛇鞭,痛得如坠地狱,直到盏茶时分之前,血祖感应到几近成形的血契的气息,施法召回血契,才停了对他的鞭责。
时间对于血族来说,是最漫长最无用的东西,如果不是血契求救,这场鞭责也许可以一直持续到母亲的复苏大典。西上想着,心里亦是颤抖。
“谢父亲宽责。”西上依旧跪得笔直,没有起身。
血祖拿着那面铜镜轻轻摩挲着:“你去寻雪灵之心来,将功折罪吧。”
血祖也无法将血契自铜镜中释放出来,而且血契受了伤,损伤了法力,只有雪灵之心能为血契复原。
血契必须尽快复原,并重新找到宿主成形,复苏大典马上就要到了。对血祖来说,任何事情都没有他妻子的复苏大典重要。
血祖给了西上一支血香,点燃这支血香就可以让蓝雪山幻境出现在草原上。“蓝雪宫是我们的老朋友了,要有礼貌地请求。”血祖淡淡地吩咐道 :“一定要让蓝雪宫主拿出雪灵之心来。”
傅龙玉身上的伤终于是好得七七/八八,他可是不再耐烦坐车了,让龙羽领着云冲和云灵随着铁翼、铁斩驾车后行,他则和傅龙城施展轻功,在草原上提气纵横,真是不能太舒畅。
两位大哥那边速度加快了,龙羽这边也不敢太拖慢了行程,只是可怜这些驾车的马了,也是不停疾驰,忙着赶路,再不似原来那般悠闲悠哉了。
龙玉和龙城行了数百里,龙玉才觉尽兴,在一片草地上躺下来休息,看蓝天白云,吹着清风,嗅着花香,觉得生活原来是这么美好。
“你瞧瞧这草原上的生灵,多么无拘无束。”龙玉嚼着一根草根,闭着眼睛,对龙城道。
龙城也躺在龙玉身边,微闭了目,享受草原上暖暖的阳光,听了龙玉大哥的话,微微一笑。
他们这一路行来,常见鹿群、野马穿行在广袤的大草原上,龙玉有时兴起追逐,龙城也随着龙玉胡闹,且还收服了一匹漂亮的棕色野马。
虽然都想看看血族的热闹,虽然也惦记着弟弟们徒弟们在红月古城的安危,不过难得出来一趟,不逛够了真不爱去应卯,尤其是三叔也在。
想到三叔,龙玉很有些焦灼不安。“你说我爷爷会不会给三叔写了封家信啥的?”龙玉猛地坐了起来问龙城,满心惶恐。
龙城想安慰一下龙玉,便道:“许是没写吧。”
龙玉摇头道:“爷爷只觉自己年纪大了,打我不疼,怎会不假手三叔收拾我的皮?”
龙城便道:“那应是写过了。”
龙玉又摇头道:“不过这总是家宅私事,爷爷许也未必就会都说与三叔听吧。”
龙城忍不住笑道:“大哥何必费神猜测,只早早见到三叔,答案自可揭晓。”
龙玉瞪了龙城一眼道:“瞧你笑得那没心没肺的样子,难道你就没有什么错处落在三叔手中吗?”
第175章 运气真好(下)
龙城觉得还真没有:“最近龙城只在家中练武; 并未外出。”我只在家里待着,能有什么错,龙城很有些淡定; 觉得自己运气不错。
“那就最好是你白大哥那里没惹了三叔就好; 又或者龙晴处事稳妥,龙星和龙错也没闯祸; 还有小卿、燕月……你那些徒弟们也都乖乖地才好。”龙玉说着; 已是又躺下去闭目养神。
这下龙城却是躺不住了; 坐了起来,微蹙眉道:“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