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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的脸都皱成了一团,眼睛清纯而不谙世事,工作人员起了点同情心,点拨道:“其实这样也是系统世界默认的潜规则了。因为我们现在的形势特别不好,外面星际有那么多智慧生命想抓住我们,所以规矩不能太死,什么都得灵活着来。况且这种钻空子又不是害系统世界,只是骗任务对象而已,不对,也不是骗,明明是她们自己想得多,又不好好求证才闹成这种误会……我这么说,你懂了吗?”
系统恍然大悟。
于是见识多了点的系统x一七零八在它接触第五个高级任务的任务对象时,没有心理压力地用了工作人员的指点。
它窥探了钟沅的清奇又丰富异常的内心活动后,到了钟沅最重视也最不能离开的抱枕娃娃的身体里,给钟沅一种它是个成精的抱枕娃娃的错觉,瞬间就和钟沅亲近了起来。
虽然还是没有让钟沅接受合作,但钟沅是它执行高级任务以来最喜欢亲近它的未来宿主了。
它一直为这种进步而开心。
但!是!
亲近不需要亲近到把它当爱人啊!
这种发展真是让系统气吐血啊。
“开玩笑的啦,就算你是男的也得是长得符合我心意我才会喜欢上,性格和脸一样都不能缺少。桶桶你太好玩了,连玩笑话都听不出来。”钟沅笑嘻嘻地取笑系统。
md智障!
系统气绝,自动关机,根本不想和钟沅再多说一句。
钟沅第二天按时用早饭的时候又和袁自舒见面了。
这次她精神奕奕,而袁自舒却精神颓靡,钟沅看了他好几眼他都没发现,明明他平时对什么都很敏感的。
对了,昨晚他也不吃晚饭,难道是昨天午饭后他被王后召见,王后对他说了什么打击他的事儿?
自古以来,夫妻大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丈夫总会关注出门应酬的妻子的交际,努力做好贤内助。
但她家就有点特殊,她身无半点官职,不擅长与权贵交际,只空有王妃这个名头。袁自舒则贵为王子,经常出入王宫,还时不时收一下朝廷官员的送礼,隐约有点干涉朝政的意思。
难道袁自舒要大难临头了?!
钟沅一下子神经紧张了起来,虽然她老骂要袁自舒遭报应,但她可不想被袁自舒连累啊。
袁自舒啊袁自舒,你不好好当尊贵的王子,去搅合什么浑水啊,污泥溅上身了吧。
着急的钟沅也不管他们是不是在冷战中了,小心翼翼地主动和袁自舒谈话:“殿下精神如此不好,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儿?”
袁自舒冷冷瞥了她一眼。
当然有烦心事了,你就是烦心的源头之一好吗?你的存在迟早会碍着我追求随身物随的。
钟沅见袁自舒沉默不语,只是用冬日冷冽的风一样的眼神刮着她,更是着急了:“殿下要真有什么烦心事可与臣相谈,臣虽不才,但或许可当个作壁上观的看棋人,旁观者清,臣或许能提供一点新的看法。”
袁自舒嗤笑了一下,依旧不语,撇开头不再看钟沅。
钟沅用眼神让周围伺候的下人退下,下人犹豫了一会儿,看到王后派给王子的吴公公都先一步退下了,这才一起退下。
见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钟沅凝重道:“我知道我不讨殿下的喜欢,但我既已经挂着长明王妃的名头,便与殿下站在一条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不敢害殿下的啊。”
袁自舒眯着眼睛看向她,冷笑道:“你也知你只空有一个名头啊,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种没本事的人。”
这已经是把钟沅贬到了尘埃里了,钟沅再不堪,母亲也是礼部尚书,婚也是圣上所赐。
钟沅眼圈憋得通红,但泪意还是忍住不出,语气低沉地说道:“既然殿下如此看臣,那臣也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说错了吗?你出生一手好牌,却被你打成这样。成婚三个月,你成天无所事事,时常闭门不出,也不懂得讨我欢心,我实在是不知你有什么本领能够让我刮目相看。”
钟沅心中一梗,沉默无言。
“话说你闭门是干什么?听说你也不爱读书,不然也不会连个秀才都考不上,你也未曾请过京城里有名的琴棋书画任何一类的师傅。难不成你整日呼呼大睡?”
钟沅被如此轻贱,面无表情地行了一礼,道:“臣的确无才,但也不是整日大睡荒废时日之人。整日闭门也只是因为给书坊写一些上不来台面的坊间小说而已。虽没有多高的立意,但也是我用我的浅薄的学识的用心之作。”
“坊间小说?”袁自舒终于抬眼看了她一眼,但眼里还是没有一点温度,“你用心写的?什么笔名,说来听听。”
钟沅和他的视线对上,看到袁自舒的眼神不冷不热,仿佛她在他的眼里是个无足轻重的人,心中有气一涌,竟出口回答:“随身物随。”
这笔名写的作品虽然立意不高,但民间名气大,赚钱特别多,也没有写过什么艳情的内容,还是能见人的。
钟沅想只等袁自舒一回复他没听说过这笔名,她就用她写书以来赚到的钱的金额给他开开眼。
她每年稿费的金额可是她那当官的妹妹每年的俸禄的六倍有余呢,在钱这一点她能赢。
作者有话要说: 猜不到吧,女主自爆身份,嘿嘿。
☆、第66章 演技派庭主妇(四)
钟沅全神贯注地等待着袁自舒的反应,但袁自舒一点反应都没有; 整个人像是凝固了的雕像一般。
钟沅顿时有些后悔自己就这样说出来了。
说起来; 她的书买的人很多; 书坊也会大方地给稿费; 甚至她去拿钱的时候书坊也会另包些钱告诉她是读者追到书坊硬要塞给她的。
但钱再多; 在袁自舒这个长明王子的眼里还不是小钱而已。
别说给袁自舒刮目相看了; 说不定袁自舒心里嘲笑她不过如此还好意思说出来呢。
在袁自舒的沉默里; 钟沅有些坐立难安; 眼睛根本不想落在袁自舒的身上。
“你……刚刚说你是谁?”袁自舒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气质乏味、容貌比男子还娇柔的女人; 艰涩地问道。
钟沅却认为他是想刁难她; 想趁她回答第二遍的时候嘲笑她。
她不想自取其辱第二次了; 反正看起来袁自舒也不想告诉她王宫到底发生了何事,那她就回家问母亲和妹妹好了; 若是大事; 还能先让钟家做好打算。
“既然殿下没听清; 那真是臣的万幸。左右这名字底下的文章也是上不了台面,免得污了殿下的耳朵。”钟沅拱手深深一礼; “臣刚刚实在失礼,还望殿下海涵。”
袁自舒的嘴唇动了动; 可是心里极乱,关键时刻居然说不出什么话。
没有看向他的钟沅自然误会了他的沉默,沉声说道:“殿下千金之躯,还望殿下为了疼爱您的王上和王后保重身体。臣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就不打扰殿下用餐了。”
袁自舒愣愣怔怔地看了钟沅的碗; 精神发散地想:碗里的米饭的确用光了。
钟沅说完等了半晌,不见袁自舒回应,遂又深深弯腰行拱手礼,干脆利落地离去。
等钟沅的身影一消失在门后,袁自舒终于反应到一切都好似晚了,失态地站立起来,呼吸瞬间急促,脸色苍白得失去了所有血色。
“钟沅、钟沅、钟沅……居然是钟沅!”袁自舒紧紧闭上眼睛,连念了好久钟沅的名字语调似哭似笑,神情癫狂。
“为何是钟沅。”他忽的高声痛苦喊道,无措地呆立了些许,又更是悔恨地沉声痛道,“为何我现在才知!”
在外候着的下人们见钟沅都出来了快一刻钟了,长明王子还不出现在门外,也没叫人进去,互相对视了几眼,发现对方眼里都是着急。
又等了一刻钟,长明王子终于走了出来,他们兴奋地上前等候王子的吩咐,王子却面色严峻地忽略掉他们,疾步往外走去。
王子一手握着扇子,一手提着外衣的下摆,越走越快,几乎是呈现小跑的趋势。
下人们不懂王子去哪儿,费力地跟着,发现王子灵活地左拐右拐后猛然停住,沉声回头问他们王妃的卧房在哪。
长明王子的神色里竟然隐隐有些悲戚,让下人一直怀疑是自己看错。
成婚三月还不知妻子卧房在何处,这婚事实在是太过荒唐。但长明王子一向顺性而为,王妃也的确不合他的喜欢,众人有目共睹,所以悲戚什么的,应该是看错了吧。
“殿下,这边。”被王妃叫退便乖乖地早早退去,而且还溜掉没影的吴公公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淡定地上前带路。
吴公公果然是吴公公。
错失带路良机的众下人暗恨又佩服地看着吴公公看似慢悠悠实际脚步也是很快地引导长明王子的背影。
“这里就是了。”吴公公把袁自舒带到一处清幽僻静但院落宽大的的房屋前,标准地施了一礼,低垂着眉眼顺溜地退下。
袁自舒的呼吸声瞬间低不可闻,他连连抬脚上前了几步后又犹豫地站定,脸色复杂,眼睛却火热得死死盯着紧闭的房门,仿佛是要把房门烧出个洞来。
他咬了咬干涩地嘴唇,终于上前敲门。
他敲门的声音无比地轻柔,仿佛怕打扰房里的人,又仿佛怕房里的人听到。
一直是专门伺候钟沅的侍女在其他下人的通知下急匆匆地赶回钟沅的院落,刚好看到袁自舒僵硬着脸轻轻叩门的样子,匆忙上前边施礼边快速地说道:“王子殿下,钟王妃她不久前出府去了,不在卧房里。”
袁自舒的身体瞬间紧绷,喉咙动了动后干涩地问道:“她去哪了?”
“王妃没说。”侍女缩着脖子说道。
袁自舒双手无力地垂下,转身缓慢地离开,行走间两边宽大的袖子微微摇晃,背影有些单薄萧瑟。
他幽幽地留下了一句话给侍女:“她一回来就立刻通知我。”
“是!”侍女低垂着背回答,等袁自舒一行人完全离开后身子瞬间瘫软,呆呆地低喃,“可怜的钟王妃……”
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钟王妃和长明王子一向表现得是水火不相容,特别是长明王子,每次看向钟王妃的时候都要发难,像是恨不得钟王妃消失在王子府,好不再碍着他的眼。
所以这一次特地跑来王妃院里肯定是兴师问罪来的!
侍女特别想给钟王妃通风报信,但她实在是不知钟王妃在哪儿,毕竟钟王妃她出门总爱不带人,和京城里那些王公贵族出门时总喜欢呼啦呼啦一大帮人跟着的架势一点也不一样。
钟王妃啊,可长点心吧。
侍女一脸忧愁地在房前的台阶上乖乖坐下——没办法,她答应了长明王子,钟王妃一回来她就要跑去通知。
钟沅第六十八次跑回了家,并没有受到家人的热烈欢迎,连管家大妈都没有给一句寒暄话。
没办法,她回家的频率太过频繁,前天才刚又见一次面呢,今天又来了。
“我娘呢?”钟沅问。
“夫人上朝还没回来呢。”管家大妈立刻回答。
“今天那么晚啊,这么说我妹应该也不在。”
没固定工作的钟沅每次听母亲和妹妹工作时间加长的时候都会微微有些窃喜。
“是。”管家大妈点点头。
“那我先回我房间里等她们,一旦她们回来了,记得叫她们来找我,我有要紧事和她们商谈。”
“是。”
钟沅到达她原本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