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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笨蛋,呜呜呜,我想做一个单开的聪明人。
82、82 。。。
我又回到了主世界; 带着小汤姆地怒吼声; 带着我昏昏沉沉变得毫无价值的头脑; 我晕了过去。
下一刻,便在那张曾经我以为可以好眠的柔软床上醒来,盖着的还是那张厚而轻柔的丝被。
‘又回来了,又要面对他了。’
我迟疑; 不想睁眼,一旦想到接下来可能面对的那个世纪魔头,他的恶毒是由我推波助澜甚至可以称是我一手造成的; 愧疚感便从心底冒出; 游向心尖包裹整个疲倦的心脏。
这种感觉持续了很久,久到我躺的腰都开始有些酸痛; 它还没能散去。 而且在从床上醒来的我,再又赖床躺了那么久后依旧没能解乏,也没能睡着再次回到1939; 这让我有了一个猜测。
——会不会在主世界我何时困倦何时睡着然后穿越也是有定数的?现在的我有回到主世界必须要完成的事情; 所以我无法睡着重回1939。
而且等到我再次离开主世界时,小汤姆那边的世界也不知道会是何年何月何日; 他又是何种心情。 我惆怅地躺在床上思考接下来应该做的事情,由于人已经清醒的缘故; 眼珠在眼眶内并不安分的活动着,我感受到了身旁有生物在呼吸发出有节奏的轻微声响,我原本是打算控制自己眼球的,但曾经在汉尼拔世界的经验告诉我——我控制不了; 越控制,它动的越频繁。
‘应该去翻找回我的魔杖和手机,不然就算新增规则及留言可以靠系统查看,下次回到过去没有魔杖的我和麻瓜根本没有区别,如果汤姆生气想要杀我,我可能都没办法反抗。’
可现在有一个人正在我的枕边,我不知道他是谁,更不知道他在我身旁守着的目的是什么。是伏地魔派他来看着我?抑或…… 他就是伏地魔?
‘我还应该去找德拉科,告诉他魂器是什么,告诉他我好想他,告诉他一切伏地魔交给他的任务都会有人帮忙处理,不要紧张不要害怕,我不会有事。让他通知哈利他们提前解决魂器的问题,说不定教授可以逃脱一死。’
可我要去哪儿才能找到德拉科呢? 伏地魔将我看得那么严,周围布满了他的眼线,甚至在隐秘的地方还有纳吉尼的潜伏,它矫健又诡异的行动方式注定了我无法在第一时间查看到它的存在。
一旦开始思考,太阳穴。处的筋就开始猛烈跳动,像是有几百根针在扎着我的头,并且有十几只蚂蚁排着队有条不紊地潜入我的耳洞中,行走的路上还不住窃窃私语,用我听不懂的语言说话。 在主世界的外人看来我可能已经昏睡了好几天,按道理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至健康人的状态,唯一有可能不舒服的,大概就是睡得太久而头晕脑胀。可我却相反,整个人觉得自己就像是喝了几十包咖啡后,身体正处于极度困倦却又无法睡着的亢奋状态下,难以自制。 我终于开始产生幻觉,在耳内听到蚂蚁聊天后,我竟还闻到了德拉科的味道,是专属于他的洗发水味,以及专属于他的熏香味。
——味道较淡,如果再浓烈一些,那就是以往我赖在他怀中时会闻到的味道了。
或许是我终于被幻想中德拉科的味道冲昏了头,又或许是我的脑袋早就不清楚了,它早就已经放飞自我。
在思索他的味道浓淡间,我竟然不小心将眉头皱起,这一细微的动作根本没能逃过身旁那人的观察,在我刚察觉到不妙的下一秒,我放在杯子外面的手立刻被一双手覆盖,并紧紧地握住。
“金妮,你醒了?”
——幻觉越来越严重了,对德拉科想念至深,我竟然能幻听到他的声音了。
“德拉科……” 我喊他的名字,随着我的声音,眼泪从两边的眼角留下,痒痒的。可在我使劲地挤了挤双眼后,却依旧不敢睁眼。
‘这是幻觉啊。’
‘我想见德拉科,想看到他的脸。’
‘可我更害怕在睁眼的那一瞬间,看到的不是他,连幻觉都失去了。’
不能第一时间观察到所处位置的情况,这本是大忌,可我怂了,宁愿闭着眼睛贪恋这来之不易的‘幻觉’,也不愿意睁眼面对残酷的现实。
“是我,是我,我是德拉科。” 直到我的手被德拉科紧紧的握住,放在他的脸上,感受着从他脸颊传来的冰冷的温度,我才有了些实感,不可置信地睁眼,而后狐疑地瞧着他看。
“德拉科?”
我又一次喊了他的名字,像是睡久了般变得有些迟钝。
可德拉科对于我的迟钝却像是毫不在意,他眼里涌现出的全是惊喜的目光,他抓着我的手激动地放在唇下亲吻,但却一直克制着他的力度,像怕弄疼我一样,连吻都是极为克制地轻轻一吻便又迅速移开,像是有羽毛从我的手背上掠过一般,痒痒的。
竟真的是德拉科!
我惊喜后连忙紧紧回握住他的手,早知道这不是幻觉,早知道守在我身旁的就是朝思暮想的他,我一定早早醒来,我一定早早的在1939将任务完成,回来见他。
“你终于醒了,我在这里守了你两天。”
德拉科的脸颊侧贴着我的手背,他的声音有些不平稳,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因为看到我醒来他太激动了,可多听了两句后便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他的声音虚实不定,像是熬夜太久还没休息的感觉。
加上他刚刚说过的那句——在这里守了我两天。
我觉得有些不妙,担心地将手向外抽了抽,却被他拉了回去,但这一系列拉扯的小动作让他没再低头,毫无防备地看向我。
这一抬头,他眼下未来得及掩饰的青紫眼袋,有些干裂起皮的唇部,以及他比平时还要苍白的脸色都在对我表示,这不仅仅是因为担惊受怕才会有的神色。
“你在这里守了我两天,那这期间你有没有睡觉?有没有休息过?”我没去探究为什么伏地魔会不在,为什么他能有资格待在这间卧室守了我两天还没人打扰,我只关心他到底有没有好好休息,此时的身体状况到底有多差劲。 他不能倒下。
“休息了,”德拉科这才注意到我的视线以及我刚才行为的用意,他松开一只手对我头顶的灯轻轻一指,光线亮度立刻又比刚才暗了几倍,“你刚睡醒,光线太强对你的视力不好。” 他避重就轻,还隐瞒关灯的用意。
“……”根本不需要在多问,德拉科的动作就已经用另一种方式解答了我的疑问,他竟然真的不眠不休的在这里守着我,我不理解他这样费力不讨好的举动为了什么,即便能一睁开眼就见到他确实是我做梦都想的事情。 但他也太不知轻重,不识大体了!
我在心中抱怨。
“……他,他只会离开两天。”而德拉科却像是透过我的眼神看清了我此时内心的想法一般,对我解释道,“我不知道你会在什么时候睡醒,我也不是为了在你苏醒后见第一面,我只是想能再多看你一眼是一眼,毕竟以后……”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可我却也猜了个□□分。
‘毕竟以后我们可能没有机会再相见了。’
‘毕竟以后的局势谁都说不清楚,他的任务可能失败,我也有可能惹怒伏地魔招来杀身之祸。’
‘毕竟以后,我们可能只活下一个,又或者,谁都活不下来。’ 气氛瞬间压抑,而我却抱怨不出任何一句了,光线明明减弱了许多,可不知为何我的眼睛感觉酸酸的,总有眼泪不听话地想要往外冒。
“德拉科……” 我声音囔囔地喊他,一般在快要哭的时候我都会是这个腔调,可这次不同。唯独这次,在我最应该被感动,为他流泪的这次,我硬生生地将眼泪憋了回去。
“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我扑入了他的怀中,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告诉校长,戒指,挂坠盒,赫夫帕夫杯子,纳吉尼,拉文克劳王冠,哈利波特。不准重复,记住刚才所有的内容,告诉他。”
现在的时局紧张,未来我有无数个时机可以用来回忆今天他说过的话感动,可为了能够有那天的到来,现在的我必须去做更重要的事,我不再浪费时间。
“一切都会过去,德拉科。” 我安慰他,用我所剩不多的智慧阻止语言,用原本我最擅长此刻却最生疏的技法安抚他。
“你按部就班的生活,不要紧张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相信我。”
我只告诉了他部分的魂器,关于‘日记本’我明白这是我当初私自将它留下的不成熟举动造成的后果,应该由我自己承担,这一项肯定最后应该由我毁灭。 我以为我将所有该说的事情都交代准确,我以为此时的我能注意到四周可能有人监听,纳吉尼可能就躲在某个角落随时准备为未来回府的伏地魔进行一比一的实况转播,所以小声的在德拉科耳边细语秘密,已经很不错了。
可我还是少注意到了许多。 我甚至都没想过要验证一下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他是否真的是德拉科,单凭一样的外表与熟悉的香气我便放肆任自己相信他。
——可又或许,有的人相处久了,哪怕反应迟钝,又或可能某天失去了记忆,我都依旧不会被服用了复方汤剂的别人所迷惑。 因为有的人,在你心中特别的某个人,是别人永远也模仿不出的,他是独特的,唯一的那个,你一眼就能在人群中看到的那个。
除非他是幻觉。
秘密很快就说完了,可我抱着德拉科的手依旧不肯松开,头埋在他健身效果颇佳的肩处,不愿抬头。 这是我现在唯一想遵循的私心。
但这私心还未能持续上几秒,半分钟后,便被一个突然闯入房内的不速之客打破。德拉科原本要搂向我腰的手,生生拐了个弯,握住了我的胳膊。
“我才离开多久,你们两人又才多久没见,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搂搂抱抱吗。”卧室原本紧锁的门像被一阵风猛地吹开,一个穿着黑色的上身紧下身宽状高定巫师袍的男人。
他有着黑色的长发,用绿色的绸带绑好歪在右肩,黑发些微遮挡与能带起一阵风的走路速度,在从门口走到卧室正中椅子前这一段距离间,我都没能仔细看清他的面容。
隐约能模糊的推测出他的皮肤白皙,并没有像伏地魔一样脸皮干裂随时都会向下掉层干皮。而且鼻子挺直,有鼻翼。
最主要的是他有头发,阻碍了我仔细观察他面貌的正是那头乌黑的秀发。
他不是伏地魔,甚至连声音都和伏地魔的声音相差甚远,我原本被吓得发抖的身体随着确认身份的过程渐渐平复,可还未等心脏回归正常跳动的频率,就被下一个猜测吓到。
‘如果不是伏地魔的话,又是谁能够在他的庄园内有如此大的派头?’
而且…… 我睨了眼抱着我手臂力度稍紧却并没有丝毫松手打算的德拉科,他看向伏地魔的表情是疑惑,是警惕,但绝对没有恐惧。 ——他也不认识这个人是谁。
我不由得再次看向那个男人,想要从他脸上瞧出端倪,可他此时站在室内伏地魔曾坐着读书的那把椅子前,背对我。
对于他的样貌我只能靠回忆猜想。 单看侧脸,我并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