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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不相信十一二岁的他就喜欢我了,那时候的我们年纪相差那么多。
“当然!”然而汤姆自信地回复与我想象中的答案完全相反,他神情极为不屑地耷拉着眼皮看我,“我有很多朋友。”
他的嘴角不高兴地撇着,像是我低看了他的能力。
这个回复虽然与我想象中的不同,但却非常合理。
因为在传闻中汤姆·里德尔是个非常受人爱戴的学生会会长,有不少女生疯狂迷恋他,男生都很愿意和他做朋友。
但这样就无法解答我的疑惑了,正当我犹豫着要怎么接话时,桌上缩小过的纳吉尼疯狂‘摇头’地动作吸引了我。
仿佛是在回答我的问题,又仿佛是在否定汤姆的答案?
我惊愕,大概是新鲜事见得多了,我不仅开始注意一条蛇的动作,甚至还会去将它的动作与周围联系起来并进行推测。
“难道你觉得,我只有你这一个朋友吗?再说了,你是我的朋友吗……”汤姆再一次嗤笑。
从重逢后,他根本就没对我露出过正常的笑容,不是古怪到让人汗毛直立的撩拨笑意,就是嘲讽的讥笑。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他的回答我一点也不觉得扎心,因为本在不停‘摇头’的纳吉尼突然改变了动作,变成了疯狂‘点头’。
这下我明白了纳吉尼的动作含义了,它果然是既回答了我的问题,又否定了汤姆的答案,我没想多。
‘原来在霍格沃茨学习了五年,汤姆竟然连一个真心的朋友都没交到,他只有我这一个朋友,我是他的朋友。’
通过汤姆的回答我反向推出了正确的答案,而这正确的答案让我被冻的通红的鼻头禁不住一酸。
我好像又要心软了。
即便以系统的回复,以之前各个任务中得到的关键点,以未来主世界中各个明显的因果论,让我推测出了现在无论我做什么,未来他都会变成黑魔王。
可我就是不死心。
在主世界下定的那些决心在得到他刚才的回答时,突然不复以往的坚定,某些部分似乎有些微微的倾塌。
他现在还没变得那么坏,而且他也不一定就会变得那么坏。
今年是第五年,魂器还没有制成,他会不会还有的救?
以前的推测会不会都是误判,毕竟我的脑袋那么晕,那么久……
怜悯、心疼、怀疑、全都涌现出来,我努力地思考着解救他的可能性。
该从哪里入手?下一个系统的任务是什么?如果又是引诱他走向邪恶的任务,我是不是应该拒绝。
‘如果这样,我的任务失败是不是就能换来主世界的和平?’
我眼睛一亮,像是捕捉到了解决办法,正打算制定更详细的计划时。
“阿嚏!阿嚏!”突然连着的两个喷嚏将我的头脑风暴打断。
'警告,玩家请不要有危险地想法,也不要去试图尝试!'
突然出现在脑内的系统音将我吓了一跳。
【警告?】
我的头脑被两个喷嚏震的又昏又胀,一边拖着沉重的脑袋,一边在心中问向系统。
【难道我现在心中有什么想法,系统也会实行惩罚吗?而且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了,还没有新任务,我的新任务是什么?】
系统没有理我,反而在我将问题问出后,又禁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这让我忍不住怀疑,头脑昏胀是否并非是因为打喷嚏或感冒,那会不会是系统察觉到了我的打算利用漏洞的企图,对我进行的惩罚。
以此来警告我?
汤姆不知道此时的我心惊的想法,他用嫌弃的眼神瞥向我,问道:“你是不是感冒了?”
语毕,魔杖隐秘地对我甩了两下,瞬间我身旁的温度就高了许多。
应该是‘恒温咒’。
“你的魔杖还没找到?”他不在意地问我。
虽然此时的我头大如斗,但依旧没错过他在问话的同时,看了一眼我的袖口。而他口中的魔杖就在那里。
知道,却还故意问我。
不用想,我就能明白他的意思,汤姆是想借此机会测试我会不会装作魔杖不在身旁。
如果我如实回复魔杖的存在,那并不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只能说是正常。
可一旦我对他有所隐瞒,借机谎称我的手上并没有魔杖,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识的回答,都是在对他有所提防。
他真的比以前又长大了许多,如果我刚才没凑巧看到他瞥向我袖口的视线,那么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跳入他的圈套。
“没,”我吸了吸鼻子,从他手中接过被嫌弃地只拎了一角的手帕擦了擦鼻子,“我上次离开时就找到魔杖了。”
但幸好我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幸好。
“那你怎么不知道对自己用保温的咒语?穿的明明那么少。”
他脸色却没有什么变化,除了微微移开的视线外,没有其他异常。
“因为不需要啊。”
说话的时候我双手扶着桌子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在好不容易站直身子后我将做以支撑的双手从桌上抽开,指着自己对他说。
“你看,我没事,就算被夹着雪花的风吹了几次也不至于那么娇气,只是打了几个喷嚏而已。”
我自顾自的说话。
汤姆勾起嘴角嗤笑一声,将视线又重新移回到了我的身上,似乎是正打算对我发表什么嘲笑的话,却在看到我时瞪大了双眼。
讥笑的表情生生僵住。
他为什么要看着我露出这么惊讶的表情?
真是莫名其妙。
“打喷嚏也不一定就是感冒了,”我的脚底有些发虚,打断了他正要张嘴说话的动作,“万一是有人想我了呢?”
我有些站不住了,连忙将手又向前伸去,打算重新撑着桌面。
一阵头晕眼花。
“滴!”
脑内的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
提示音总是又响又突然,我被吓了一跳,双手插空,整个人失去重心向右侧倒去。
'新任务触发,玩家已开启必经主线任务的隐藏支线。'
伴随着桌对面那个一闪而过的黑影掠至我身旁,我听到了新任务的提示。
新任务竟然是因感冒而触发的。
栽倒在冰冷地面前,他稳稳将我抱住。
我又一次靠在那带着些糖果甜味的怀抱中。
***
幻影移行我会头晕,在第一次幻影移行至一家医院门前时,几乎没进食的我干哕了五分钟后,他就不敢再幻影移行了,一路抱着我四处走。
寻找开着门的药店。
雪花一片片的落下,落在我的脸颊。
很凉,但我却并不抵触,相反,我甚至觉得这样冰冷的触感能让我微微地喘上一口气。像是有什么东西掐住我的脖子,大力痛捏着我的全身筋骨,而凉意能让掐着我脖子的手松开片刻。
抱着我的汤姆发现了不断地有雪花飘落在我的脸上,他单手撑住我的身体,另一手从身后将厚毛的巫师袍扯到前身盖在了我的身上。
“别……”我推开那黑色还留有他体温的巫师袍,感受到他低头探来的视线,我言简意赅地解释道,“热……”
他似乎皱了皱眉头?我睁不开眼睛,头太痛了,坚持了那么久,一旦没注意不小心倒下,那些被毅力压抑故意忽视掉的疼痛全部一股脑的涌出。
用一蹶不振来形容我此刻的身体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病来如山倒。
晕倒后,我就再也站不住脚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紧接着,一个黑色的阴影笼罩在我眯着的眼睛上,与雪花同样温度的手就这样覆在了我的额头上。
“好烫。”他被我头上的温度吓了一跳。
他会这么惊讶,难道被风吹了几次又淋了几片雪,我竟然就娇弱到直接发烧了?
但仔细一想,也对,只有体温飙高的时候才会觉得雪花的触感是舒服的。
“你怎么总是给我找麻烦。”
他的手并没有从我的额上收回,我的视线被他的掌心挡住,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凶且无奈的抱怨。
小汤姆可能快被我这个麻烦精气的跳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汤姆:这个红发女的好麻烦,想扔。
金妮:啊好难受要死了。
汤姆:……算了,我怕她死了,等找到医院把她丢进去算了。
金妮:你找啥医院啊,不如直接给我做魔药。
关心则乱的汤姆一时不知用什么话反驳才好,因为金妮说的好有道理!
☆、第88章
*
千雪飞絮。
寒冷的雪夜与温暖舒适的卧室只有一个老式古典的窗户隔着; 未清理过的窗面被冰痕密密麻麻地织交; 形成了别样风采的冰花。
“哐哐哐!”屋外的风突然猛烈了起来; 将本就不厚的玻璃捶打的像是快要裂开; 本就因发烧而冒虚汗的我裹着被子; 被响声吓醒; 在床上瑟瑟发抖。
门外传来了上楼的声音; 由下至上越来越近。
“好热。”我迷迷糊糊地嘟囔着,一旦惊醒就再也无法忽视灼热体温还包裹着被子的痛苦; 顺手就想将它掀开。
可我的双手刚刚捏住了被子的边缘,手指才露出来; 门就被打开了。
“不准动!”他的声音像是将窗外的寒风一同带进了室内; 被角本就被掖的严实; 在他从门口走到床头之前; 我根本没能扯动被子; 它纹丝不动依旧将我包成了蚕蛹。
不知道这个房间有多大,我只知道他的步子迈的很大; 几乎在呵斥声的下一秒他就到达床边; 用力按住被子边缘。
“你是想要让病情更加严重吗!那我干脆就不要费力给你制作魔药了,反正早晚你都会死。”他的声音再好听也抵挡不住话语内容的贬义,一长串的英腔讽刺像是细针刺入昏昏沉沉的大脑。
我没去细想这句话的意思; 只在他帮我掖被角的时候,感受到那只手的凉意后我就像是在夏日缺水快要渴死的人,好不容易见到了一杯冰水,在他将手抽回前连忙双手从杯中伸出拉住。
“别吵……”他还在喋喋不休地挤兑我; 虽说我的动作让他吓了一跳,可这人的嘴却比身体更快速反应过来,我忍不住,只好开口。
“我头很痛。”
最后一句话是重击,他果然如我所望的闭上了嘴,但同时也猛地用力,将手狠狠地从我的双手间抽出,较为粗鲁地把我的手重新塞回了被内,然后又把我的被子边缘用力的向里塞了塞,将我裹得比之前还要严实。
吐息与身体同时发热,被子边缘紧贴脖颈,让我几乎快要窒息,我忍不住不满地哼唧了几声,并挣扎地想要睁眼。
看看这个又是骂我,又是弄痛我的粗鲁男人是谁,用着英腔行为却一点绅士风度都没。
‘等看清了这个人是谁后,我一定要好好地骂他一顿,如果我有力气能说出一整句话。’
我在心底将计划盘算地极好,却在哼唧声停下的同时听到了一声叹息,那声音非常小,转瞬即逝,我几乎不能确定是真的有那声叹息,还是说那只是错觉。判断而一时犹豫,我的动作顿了一下,待再想起睁眼时,一股黑影移至我的眼前。
当一阵冰凉舒适的触感迟钝的从我的额头上传来时,我才反应过来刚才的黑影是那个人的手,而烧糊涂的脑子也像是被他的手带来的凉意与药味的香气清理,根本不用睁眼,身旁这个男人的身份根本没有其它的可能性。
‘是汤姆……’
‘他的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