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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哈利会一整晚心不在焉,哪怕是布斯巴顿最美丽的芙蓉也无法吸引他的视线。
毕竟还是东方姑娘最美,这令我心中产生一股子没由来的骄傲。
邓布利多校长已经将所有注意事项向大家宣读完毕,大部分人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就连年龄不够的弗雷德跟乔治,也在嘀咕着要用什么办法来隐瞒过被邓布利多施过魔法的火焰杯。
“胜利者一定是哈利……”
趴在桌子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安妮突然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不知道她是梦到了什么场景才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但她这句话让我像是被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一样突然清醒,对,现在不是围观八卦的时间。
我看向教师席的‘穆迪’,此时他的表情很是兴奋,脸颊一抽一抽地像是在极力忍耐,我仿佛可以看到‘穆迪’外表下那个真正的小巴蒂·克劳奇此时的表情与样貌。
即使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的长相。
‘穆迪’会在截止报名前的某一天,偷偷使用混淆咒然后把写着哈利名字的纸片投进火焰杯去。他跟伏地魔设了一个局,他会一路帮助哈利过关斩将直到最后获得胜利,而他获得胜利,抓住火焰杯的那一刻就会被传送至黑魔王的面前,因为那时候的火焰杯已经被穆迪换成了门钥匙。
他会取哈利的鲜血来帮助黑魔王复活,而赫夫帕夫的塞德里克学长也会因此而死。
这是所有悲剧的开篇,而最初始因就是那个写着哈利波特的纸片。
“哈利。”
哈利听到我的喊声一时半会儿没能反应过来,我加大音量又喊了他一遍。
“哈利!嘿!”
他终于反应了过来,收回视线脸上带着可疑的绯红看向我,不好意思地问道:“抱歉,我刚才没听到,怎么了金妮?”
“我想告诉你一些关于……”
我打算将穆迪是小巴蒂·克劳奇假扮的事情告诉他,然后让他去告诉邓布利多。这样,一来可以避免邓布利多怀疑我的麻烦,二来,比起我邓布利多更相信哈利。
但我刚说到关于这个词,还没来得及说出‘穆迪’两个字时,原本晴朗可以看到星星的天空突然划过一丝闪电,几秒后巨大的雷声也赶来了。
我吓了一跳,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礼堂上空漂浮着的蜡烛灭了许多,邓布利多不得不拿出魔杖再次对屋顶施法,让蜡烛又全都亮了起来。
不仅是我,近乎一半女生都被刚才的闪电与雷声所吓到,雨又开始下了起来。
这见鬼的天气。
我又将身上的巫师袍裹的紧了些,平稳了刚才被雷声吓到的心情,跟哈利继续说道。
“哈利……”
???
我的喉咙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在喊了哈利的名字后就说不出话了。
怎么回事?
我心中突然紧张了起来,只见坐在我对面的哈利朝我点头,示意我他还在等我把话继续说下去。
我朝哈利张着嘴努力的想要再次尝试,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我着急地拍拍桌子。
为什么?
“……”
为什么我的喉咙会发不出任何声音?!
34、34 。。。
最后; 我用尽了全身力气将脸憋得通红,却也没能再发出任何声音,这让我感到挫败又感到焦急。
哈利与我面面相觑。
在嘈杂的礼堂中,是他率先察觉到了我的不对,语气紧张地问道:“金妮,你是不是想要跟我说话却突然发不出声音?”
我猛地点点头; 用手指不安的对着喉咙的部分戳了两下。
我再次张口想要尝试说话,还是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别着急,金妮; ”他制止了我的动作; “我去找邓布利多教授来; 他一定有办法帮你!”
说做就做; 哈利刚刚说完这句话; 就站起身跨过长凳。
别!
我整个人趴在了餐桌上也没能拉住哈利的袖子,可无法发出声音这点让我没能及时的制止哈利的行为; 眼睁睁地看着他一路小跑向教师席。
而我趴在桌子上自暴自弃,并隐约觉得有些生无可恋。
其实不用麻烦邓布利多的哈利,我一个人去医疗翼找庞弗雷夫人就行。因为一旦去找了校长,给我检查身体的绝对就会变成斯内普了。
我可不想在魔药课以外的时间跟他有近距离的接触。
可无论我想说什么,都做不到也来不及了。
十分钟后,我跟发着高烧的安妮都被送到了医疗翼中。
不出意料; 来帮我检查身体的果然是斯内普教授。
我将头埋的很低。
他拿着两瓶魔药,阴恻恻地对我说道,“打个雷也能我们娇弱的韦斯莱公主吓到失声; 哦真不知道上学期,那个打算用自己的身躯去阻挡狼人进攻的蠢货去哪儿了。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我将头埋的更低了些,可这显然并不能削弱他挤兑我的欲望,甚至都不能缩短他的话语长度。
“把它喝了,”斯内普递给我其中的一瓶魔药,“真希望霍格沃茨的雷雨天少一些,不然我可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在你身上,把你的胆子练大些吧,韦斯莱小鸟。”
他看起来很不高兴,可他似乎从来没高兴过。反正从入学以来,我没有见过斯内普高兴的样子,更想象不出那会是什么样的画面。
一旁的邓布利多笑呵呵地跟哈利谈心,像是丝毫不关心我们这边发生了什么。可我明明白白地看到,他在听到斯内普的话后脸上的笑意更甚,连皱纹都加深了许多。
我接过斯内普手中的魔药,在他的嘲讽声中,将那瓶颜色古怪的魔药一饮而尽,那味道就像是在喝树皮渣混成的汁。
真是糟糕透了。
我开始有些羡慕躺在一旁烧的神智不清的安妮了,因为丧失味觉后的她不仅可以面不改色毫无抗拒的喝下那瓶魔药,还可以在斯内普开口挤兑她之前就再次昏睡过去。
……
魔药的见效非常快,在喝下魔药后的五分钟后,我再尝试开口时,我的喉咙就可以重新发出声音了。
而一旁因担心我陪同我直到现在的格兰芬多三人组,在听到我说了几句话后,终于也一齐松了口气。
虽然我很佩服,且信任斯内普熬制魔药的技术,可我对他与庞弗雷夫人对我病因的判断却并不认同。
他们检查过我的身体后,一致得出了结论——我是受到了过度的惊吓才导致的暂时性失声。
这理由连我哥哥罗恩都无法相信,他在听到我的检查结果后,原本想要提议再让庞弗雷夫人帮我检查一遍身体。
可当他看到一旁的邓布利多的赞同的点头,并让斯内普去熬制魔药后,罗恩就改变了想法。
对他来说,比起从小到大相处互相了解的大胆妹妹,当然是邓布利多校长更加值得信任。
罗恩转而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我。
那眼神我非常熟悉,因为就跟哈利跟赫敏正在看向我的眼神一样。
眼睛里全都写满了,没想到金妮你的胆子居然会这么小。
罗恩还纳闷地问了出来:“我记得你”
他憨厚的挠了挠头。
赫敏则更是向我提议晚上要陪我一起睡,因为她觉得斯内普教授的‘担心’很有道理,她怕我晚上又因为打雷而受到第二次惊吓。
她的体贴让我感动,我拒绝了她。
安妮因高烧需要在医疗翼住上一晚,我在庞弗雷夫人观察了半小时发现没有其他问题后,就被批准可以回去了。
罗恩他们见我没事,也就放心的同我道别。
我离开医疗翼一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想着失声前的场景,开始在心中揣摩。
当时的我可能是得到了神(或其他什么未知的制裁者)的警告,那道闪电与巨大的雷声就是在制止我剧透的行径。
我非但没有在接收到警告的第一时间收声,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尝试继续剧透的行为,应该就是我失声的可能。
可那位神是谁呢?
能有这么大的能力做到这些的……
我突然加快脚步一路小跑回到格兰芬多的寝室,一进门就目的明确的走向了那个被我锁着的抽屉前,用钥匙打开了它。
我从中拿出来许久不见的直播手机,将它打开。
这个世界上或许有许许多多我不知道的神秘的人或者事物,但起码我曾遇到过一件可以称其为被神所操控的神秘事件也不为过。
这个手机是我唯一可以怀疑的对象,即使这个猜测可能不对,我也应该将他排除后再做他想。
可我没有去寻找下一种可能的机会了,也没有那个必要。
手机刚刚开机,新规则的提示就弹了出来,红色的字体占满了整个屏幕,不停的闪烁着。
‘注意,禁止主动改变或干预故事线,否则将受到惩罚,立刻被传送其他世界。’
……
果然,是跟它有关,而且回忆起第一次穿越前我正在做的事情,恐怕这说的是真的。
我看着这个与其说是规则,更像是警告的话陷入了沉默。
“砰砰砰!”
突然的响声打断了我低落的心情。
有猫头鹰再敲打我的窗子?
我闻声抬头看向窗外。
我以为是我的哪个哥哥给我寄来了消息,却没想到,等在窗外的居然是德拉科的猫头鹰,它的毛发被雨浇遍,整个身子湿得透透的。
我连忙站起来将窗户打开放它进来,拿起魔杖对它连着用了几个干燥咒,它将包裹丢在了我的书桌上,然后站在旁边抖了抖身子,歪头用嘴整理毛发。
它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我一边去拿给它准备的零食一边抬眼看墙上的挂钟,现在不过才八点一刻。往常它都是宵禁之后才会来敲窗,今天来的这么早,害我差点以为在我发呆期间,时间已经飞快的流逝到了宵禁。
我将桌上的包裹打开,它被施了防雨咒,即使外面下着大雨,包裹外的牛皮纸依然是干的。
我摇头叹气。
德拉科记得给包裹用防雨咒 ,为什么不记得给猫头鹰也用一下?
想到这里,我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猫头鹰,它耷拉着脑袋站在窗边,没有吃我给它准备的零食却也没有飞走。或许德拉科今天给我寄了信件,而它是在等我回信?
我将糖果从厚厚的牛皮纸中拿了出来后,果然在糖果的下面又发现了那张好久不见的卡片。
虽然还是一样香味,一样暗纹的卡片,但与往日不同的是,这次的卡片上不再只有一个字母。
而是黑色的墨汁书写出的娟秀字体,内容简洁却引人遐想。
‘晚餐时看到你表情不太对劲,听说校长带你去了医疗翼,现在身体如何?
PS因校长与教授在场,不好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