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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曼往上撞的瞬间,门被人一脚踹开。
黎成泽进来,愤怒至极,他抓起程景宇脑后的头发,直接把他从胡曼身上抓了起来,然后揪着程景宇的头往洗手间的镜子上撞。
镜子碎裂,程景宇满头的血。
黎成泽像头疯狂的野兽,恨不得此刻就弄死程景宇。
商红进来,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胡曼身上,赶紧把胡曼扶着坐起来。
胡曼头上也磕了一下,额头上破了个口子,鲜血直流。
商红大喊道:“二哥,快来看看,曼曼晕过去了!”
黎成泽按着程景宇的头撞了十几下,程景宇早已没有什么直觉,黎成泽来得速度太快,力气太大,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黎成泽听到商红的声音,把程景宇丢到一边,转而过去,去看胡曼。
胡曼脸上全是泪,头上刺目的红色,整个人看着惨烈得很。
黎成泽抱起胡曼便走。
出去之后,慕翌晨走过来,他不待黎成泽说明情况,便拿出手机打电话。
一路清场,黎成泽抱着胡曼从后门出去,上了慕翌晨准备好的车。
直接到了景仁医院。
到医院之后,医生对胡曼拍了片子,做了检查。
胡曼撞那一下,轻微的脑震荡,外加需要封五针。
黎成泽一直在旁边看着,守着,寸步不离。
商红不忍,说道:“二哥,你怎么样?要不我在这里看着,你回去先躺着?”
黎成泽不说话。
商红无奈,只得在这里陪着。
医生给胡曼缝好针,又给她挂了两个吊瓶,跟黎成泽说:“没有什么问题,不严重,估计明天就能醒过来。”
黎成泽这才点点头,他松了一口气,精神不再撑着,便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
胡曼醒过来的时候,宁可心正在病床边坐着,她看到胡曼醒来,赶紧问道:“怎么样,怎么样?疼不疼?”
胡曼摇摇头。
商红说道:“医生打了麻药,现在应该是不会疼,但是之后估计是会疼的。”
胡曼诧异,“商红?你怎么会在这里?”
商红瞪眼,“你以为是谁送你来这儿的?”
胡曼回想起昨日情景,她差点儿被程景宇强暴,最后自己装了大理石板,晕过去了。
“商红,是你救了我?”
商红略一蹙眉,继而挑挑眉毛,“你以为是谁?”
胡曼点点头,商红这样说,那就应该是她了。
“谢谢你,商红。”胡曼这句话,说地非常真诚。
商红却没有应下,只是模棱两可地说了一句:“你的确应该谢谢救你的人。”
胡曼醒过来之后,马上医生便过来,给她重新做了检查,胡曼只是头受了伤,所以有些懵懵的,别的地方都还好。
商红见胡曼没事,便离开,“我还有个亲戚也住院了,我过去看看。”
胡曼觉得很麻烦商红,有些愧疚。
商红拍了拍胡曼的肩膀,说道:“不用想太多,安心养伤。”
胡曼咬着唇,顿了一下,像是鼓足勇气似的,张嘴问道:“程景宇怎样了?”
商红挑眉:“你关心他?”
商红此刻已经知道,胡曼和程景宇的关系,这次是瞒不住了,慕翌晨都跟他们说了。所有人都替黎成泽不值。
没想到竟然有人看得上程景宇,却看不上二哥。
商红此刻听到胡曼问程景宇,以为胡曼是心中担心程景宇,她冷笑,“已经把人抓起来了,不扒掉他三层皮,绝不算完!”
胡曼听到程景宇被抓了,心中好像觉得安全了几分,她真的被吓到了,那人现在就是个疯子,随时随地会发疯。
她点点头,商红见胡曼是这幅态度,并非是护着程景宇,便满意了一些,这才离开。
胡曼脸色很不好看。
圆领的病号服着不住脖颈,上面的掐痕还有吻狠看着惨不忍赌。
宁可心气道:“真应该把程景宇这种贱人给阉了!”
胡曼默不作声。她心中觉得恶心得很。
现在商红知道了,黎成泽应该也知道了吧,他会怎么想?
胡曼身体依旧虚弱,说话也是费劲。
宁可心扶着胡曼,喝了几口水,嘴里念叨着:“我说,咱们跟商红学擒拿术的事情,必须提上日程了!就算我不学,你也要学!下次程景宇再敢用强,你直接废了他一条腿,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
商红从胡曼的病房出去,上了一层楼,拐了个弯,就是黎成泽的病房,慕翌晨站在门口,皱着眉头。
商红看到病房门关着,问道:“老五,这是怎么了?”
慕翌晨叹了口气:“又发烧了。”
“感染了?”商红大惊。
商红摇了摇头,她说:“那边儿醒了,本来想过来传个消息,看来是不用了。”
“小嫂子醒了?”慕翌晨问。
商红点头。
“那边不醒,这边着急,那边醒了,这边又晕了。这是什么苦命鸳鸯?”慕翌晨不停地摇头。
第一卷 正文 第213章 我这次是替天行道
病房门开。慕翌晨和商红进去。
医生摘掉手上的手套,沉着脸问:“你们谁能管住他?”
这个他,很明显,指的是黎成泽。
商红和慕翌晨面面相觑,谁能管住他?最重要的是,谁敢管他?
黎成泽平日里就态度强势,气场很强,现在受伤了之后,依旧是非常强势。以前没人敢管,现在依旧没有人能管得住。
雄狮就是雄狮,即使受伤的雄狮,也是猛兽,不是家禽。
医生愁眉不展。
他是景仁医院的外科大夫,资历很老,跟魏医生他们同一批进的医院,平日里黎老爷子对他们也都礼让三分。
没想到黎老爷子精明事故,他的孙子却是这样嚣张强势。
黎成泽受的伤在下腹右侧,口子很深,卧床躺着也要好一段时间,但是他不停医嘱,不好好养伤,短短不到一周的时间,他竟然跑出去两次,一次比一次时间长。
医生一边叹气,一边摇头:“已经是第二次缝合了,等下次再这样,不要找我了,哪怕辞退我,我也不来了。哪有这样的病人?这样逞能!他以为自己的身体是钢板么?就算他是,我是大夫,缝合伤口我在行,焊接钢板,我可不在行!”
黎成泽面无表情地说道:“不严重。”
医生的火气瞬间便上来了,他瞪着眼睛,似乎想要训斥黎成泽,对于黎成泽来说,他的年纪要大很多,好歹敢端一端长辈的谱。
“不严重?你还想多严重?难道你还想要伤到内脏!你真是要气死我。大晚上的出去野着跑,回来也不吭声,你发烧了自己不知道?一旦感染,你在床上躺的时间会越来越久。你自己掂量着看!”
黎成泽木着脸,好像油盐不进一般,他没有反驳医生的话,也没有答应什么。
医生给开了药,嘱咐几句之后,便离开了。
黎成泽掀了掀眼皮,看向商红:“醒了?”
他让商红在胡曼那边照看着,现在商红过来,应该是胡曼醒了。
商红点点头。
“大夫过去看了么?”黎成泽接着问道。
商红翻了翻眼睛,没好气地说:“你放心尖儿上的人,我哪敢怠慢?大夫看过了,说没事。每隔两到三天换一次药,过一个月,准好。”
她看了一眼黎成泽苍白的脸,说道:“至少是比你好得快。”
黎成泽微微颔首,这才放心。他接着问道:“程景宇呢?”
商红冷笑:“强奸未遂,抓起来了。”
黎成泽隐隐蹙眉,“媒体怎么说?”
“媒体不知道,没有什么人去洗手间那边,只有两三个听到里面有声音,但是打不开门,也不知道里面是谁。”慕翌晨冷笑一声,“蒋清雅现在急得不行,蒋瑞年是气得要死。程景宇是他们的棋子,粘在棋盘上的,要是真弃了他,抠下来,难免要带下一层的漆。”
提到程景宇,商红便气得不行。她是个女人,最看不惯男人欺负女人。
“那种男人,活在世上多余!就应该把他关起来,阉了!”此刻商红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随时要去找程景宇,拿枪崩了他一般。
听到“阉了”二字,慕翌晨身体打了一个哆嗦。他是个男人,听到这种话,非常敏感。
黎成泽好像没有什么反应一般,他阴沉着脸。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程景宇碎尸万段,阉了他都是便宜他的。
但是黎成泽顾忌很多,首先,是胡曼的名声。
程景宇的行为一旦传出去,会产生强大的社会舆论,这些舆论中,会有谴责的声音,会有正义的控诉,但是还会出现一种人,他们会把罪名归结到女人的身上。
这种例子太常见,一旦有女性被强奸被骚扰的社会新闻,马上就有喷子跳出来,说这个女人太骚,穿的少,苍蝇不叮无缝蛋之类的话。
网上这种案例太多太多。
尤其是像胡曼和程景宇这种,更是容易引发人们的曲解。程景宇是蒋氏的副总,胡曼只是一个设计师,肯定会有人说是胡曼勾引程景宇,而且这种声音估计会占多数。
这个世界没有那么的光明,这个社会也不是都充满的正义。
如果胡曼受到这种非议,她会怎样?她是否能坚持得住?她以后的生活是否会收到影响?
黎成泽想得很多,他很感激,慕翌晨机灵,把人拦住,清出一条路,让他带着胡曼离开。
也许慕翌晨只是怕别人看到他和胡曼,但是客观上及时阻止了流言。
但是一旦以强奸罪起诉程景宇,那么这件事就会抖出来,胡曼就会卷入流言的旋涡之中。
可如果不去起诉,又不甘心,很不甘心。
现在把程景宇抓起来,不过是仗着他的权势,以及张老三在市局的地位,蒋家的人也知道,惹到了他,肯定要让程景宇关起来,让他出出气。
但是关的时间不会长,时间一长,没有办法解释,因为没有确定罪名。
打架斗殴?刚关几天?又不是杀人放火,实打实的罪名,往死里整他,判他死罪都可以。
而且蒋家一定会保他,且不说蒋清雅,就是蒋瑞年,也会为了自己的利益保他。
黎成泽想得很多,他很想相出一个既能保护胡曼,又能让程景宇再也爬不起来的方法。
但是目前,想不到。
黎成泽头痛欲裂,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他忍不住伸手按了按额角。
商红有些不忍,说道:“二哥,你还是少管些事情,有张老三呢,你放心,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黎成泽点了点头,但是脑子却是没有停止思考。他们可以帮,但是这是他的事情,他不可能全部放手。
至少,报仇这种事,要自己亲自来做。
慕翌晨也是表出态度:“阿泽你就安心养伤,公司的事情我来做。”
提到公司,黎成泽问道:“酒会结束有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没有。这个你尽管放心,这要多亏了你平日里的纨绔形象,我说你跟张家的小妹出去喝茶去了,当时场上的人都心里明镜似的。”慕翌晨调侃。
商红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