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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我从没出卖过皇上,这件事情,我从没跟别人讲过。”夏子清听到她的话,怒吼道。
怎么可能是他!
“夏九娘,你要编谎言,也编个像样点儿的,皇上是不会相信我背叛他的。”
可是,为什么他心里有种隐隐的不安,这中间,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要不然,皇上怎么可能不见他呢。
“有一点,你还真说对了,皇上是不会相信……任何人的,而这个任何人,自然也包括,你——夏子清!”夏贝贝轻哼一声,从椅子上站在起来。
“夏子清,你就像是这个苹果,表面看着艳丽夺目,可惜,内里早已被果虫咬得腐败不堪。”
“夏九娘,你——”
“这一次,你再也没有机会再祸害别人了,本宫也再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不给夏子清说话的机会,夏贝贝冷冷地说道。
“你……你想怎么样?”夏子清看着她,突然感觉,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让他很陌生。
“本宫不想怎样,只是想……看着你身败名裂!”夏贝贝最后说了一句,走到书房门前,推开房门离去。
“夏……夏九娘!”下一刻,夏子清才反应过来,想要叫住她。
可是,当他冲到房门口的时候,哪里还有夏贝贝的身影,而院子里明明有好些个下人,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
“你们都是瞎的吗,有人闯进院子,为什么不将她拿下!”
他愤怒地对着院子里的下人吼道。
就算身败名裂又怎么样,他也要把夏贝贝留在自己的身边,既然是身败名裂,那就让她永远陪着他!
“大人,您在说什么啊,没有人闯进来啊。”守在书房门外的夏子清的贴身随从,奇怪地看着夏子清。
他就站在门外,什么人也没瞧见啊。
大人这是被刺激到了吗?可是,皇上不想见他,又不关他们的事,何必跟他们发火呢?
“你们……你们没见到有人出去?”夏子清心中一惊。
夏贝贝明明就是从这扇门走出去的啊,这书房门,都是她打开的,怎么会没人呢?
“没,没有啊。”随从摇了摇头。
夏子清咬牙,不再说什么,转身又将房门给关上了。
他要想想办法,究竟该怎么办才好,夏贝贝到了丽城,那他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而夏贝贝的那张嘴,他是真的领教过多次了,这一次,自己绝对不能再输给夏贝贝,输给东方煜,他要将这些人统统都一网打尽。
……
圣旨即刻下达,四王收到圣旨,就是收到了皇帝对三府一荒的承诺,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
但心里的疙瘩,却是怎么都消磨不去的。
以前对于国中有天灾人祸,三府一荒或多或少都会伸出援手的,可是这一次,天圣府自己遭灾,不会伸出手来就不必说了。
可是,就连天尊府与域流峋,都没有一句询问的话,当作此事他们不知道。
天元府虽然出了财力,可是,夏贝贝早与皇上就好了的,等从各地调拨上来银款,她要一并结算的。
“说到底,朕半点好处都没得到,却让三府一荒得到了最大的好处,是不是?”皇帝气到不行,对着身边的小福子问道。
“皇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削藩之事闹得人心惶惶,您要是不安抚一下,只怕会闹得更加不可收拾啊。”小福子小心地靠进皇帝,在他的耳边低语。
要是皇帝不安抚好三府一荒,幻梦国这天下,就得换个人做做了。
这一点,连百姓都看得出来,想得明白,却是这个坐在高位之上的皇帝想不明白的。
“夏子清呢,近日怎么没见到他?”皇帝冷声问道。
都是是因为夏子清,要不是他那张嘴,他怎么会如此被动,被三府三荒四王拿捏住了把柄不说,还在太后和南宫贝儿面前,失了颜面。
“皇上,您忘啦,前些日子,您不是命奴才传令四门守卫,不准让夏子清进宫来嘛,这会儿啊,他进不来。”小福子提醒他道。
夏子清就是个祸害,要不是现在皇帝提起来,他是绝对不会主动跟皇帝提起夏子清的。
“哼,让他清醒清醒也好,省得天天拿自己当个什么人物!”皇帝冷哼一声,说道。
闻言,小福子微微拧眉,看着皇帝的后背。
皇帝这是还想利用夏子清什么吗,因为夏子清,他都丢了那么大脸了,差点弄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居然还不严惩夏子清。
这可一点儿都不像是皇帝的作风啊。
看来,皇帝是还想对三府一荒下手啊,要不然,一个夏子清,怎么能让皇帝如此忍气吞生呢?
“皇上,要奴才说啊,您就该严惩夏大人,要不是他在外头乱说话,哪有今日这档子事儿啊。”小福子小声地在他的耳边说道。
“哼,小福子,你去给他提个醒儿,以后若是再有这样的事,朕就留他不得了。”皇帝冷哼一声,吩咐道。
说到底,夏子清虽然有错,但也只是酒后乱言,并不是什么大错,以后让他注意就可以了。
几日之前,他是生气,是恨不得将夏子清给千刀万剐,但冷静了几天,他就想通了。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小福子暗中深吸一口气,应声。
他也暗自为太后娘娘捏了一把冷汗,幸亏当初行事缜密,让夏子清自己都会觉得是自己说漏了嘴。
要不然,皇帝再重新启用夏子清的话,事情还真有可能败露了。
☆、883 做了那人手中的利箭了
“哼。”
冷哼一声,君无玉拿起宫灯罩子,将手中的纸条往火上一放,纸条立即就燃烧了起来。
言棋立即拿来一个陶罐,递到君无玉的面前,看着君无玉将手中带着火的纸条丢到陶罐之中。
“娘娘,怎么说?”她小声地问道。
“贝儿在外面为国中天灾劳心劳力,他倒好,还想着如何启用夏子清,真真是可恶!”君无玉差点就要被皇帝的行为给气到了。
可是,回过头来想想,如果皇帝不是那么混帐,她也不必花心思在宣王的身上了。
“娘娘,夏子清这个人,不可不除啊。”言棋将手中的陶罐放到了一边,提醒君无玉道。
她真是想不出来,一个夏家村来的举人,没有多少才华,是哪来的那么多花花肠子啊。
鼓动皇帝削藩,就是想对付东方世子,如此而已,她要是贝公主的话,这样的男人,她早拿刀抹了他的脖子了。
“哀家早已说过,夏子清不可不除,但不能是我们的人除。”君无玉还是那句话。
她算漏了皇帝这次居然如此能忍,不过,他要是不能忍,也不可能在众皇子之中脱颖而出,坐上那至尊之位。
“宣王可有传信回来?”君无玉问道。
“尚未。”言棋回道。
“宣王殿下要先走过三府一荒,才能到雪都赈灾救民,应该是没那么快的。”
三府一荒走一趟,就是绕着整个幻梦国走一圈了,不会那么快的。
“真是难为他了。”君无玉笑道。
依着他的意思,是想直接到受灾几城去的,将圣旨一事交给别人去做,只是,她这个太后,自然知道什么轻什么重。
灾民那里有贝儿在,不会有事的,宣王要做的,是更重要的事情。
……
夏贝贝恩普受灾百姓,很快的,好名声便传遍了整个幻梦国,简直是把一同去赈灾的宣王的名头,都给盖过去了。
而在百姓高兴有了一个救苦救难的活菩萨的时候,皇宫之中,可有人不高兴了。
“哼,这个南宫贝儿,简直是欺人太甚!”看着几城加急送来的奏章,皇帝脸上可谓是极为不爽的。
明明到最后出银子的是朝廷,可是,好名声却都让南宫贝儿一个人给得了,就因为她先行开仓放粮,不在乎能得到朝廷的多少银子吗?
“皇上,此事恐怕是有心人故意为之吧?”君无玉坐在皇帝的身边,冷冷地说道。
急急地命太监请她到御书房来,就是为了来看一看这几份奏章的?
“母后,哪有人故意为之,您看看,看看这些个官员。”他指着君无玉手中的那份奏章。
一份奏章里头,一大半都是对南宫贝儿的夸赞之词,当他幻梦国的天下,是南宫贝儿的吗?
“母后,朕觉得,这个南宫贝儿,必须除掉!”他眸色一厉,说道。
留着南宫贝儿,碍了他的眼,自不必说,就连天元府和域流峋两大府,都会在将来的某一天,比国中还在强势,那他的地位,就真的受到威胁了。
“太后娘娘,皇上说得没错啊,这个贝公主,一惯最会笼络人心了,只怕雪都,坚城,柳城等地的官员,都被她给笼络了。”一个身穿紫袍的官员,站在君无玉的面前。
他顺着皇帝的话,说了下去。
“刘大人的意思是,将雪都,坚城,柳城等地的官员,统统杀掉吗?”君无玉冷冷地质问刘大人。
好一个皇帝,好一群朝臣,夏贝贝救了多少百姓啊,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救人倒成了笼络人心,该杀了吗?
“这……太后恕罪,微臣并非这个意思。”刘大人听到君无玉的质问,立即脖子一缩,不敢再多言了。
“皇帝,哀家倒是要问问你,你是为何觉得南宫贝儿须除,她是哪里,碍着了皇帝的眼了?”君无玉转头,看向皇帝,质问。
她的话,可算是问得够直白了,吓得几个在御书房中,本来欲要将她进言的臣子,当即不敢再说什么了。
“母后,南宫贝儿在雪都等郡府救济灾民,现在灾民眼中,她才是救世主,而朕……”
“你如何了?你是体恤过灾民的疾苦了,还是为灾民做过一件实事了。”君无玉不给他说完话的机会,冷声质问道。
“朕……”皇帝听到她的质问,一时哑言。
“天元府的贝公主,救济了百姓,就该死吗,那将来国中要是再有什么灾与难,谁还敢伸出援手?”君无玉再问。
“太后娘娘,贝公主毕竟是一介女流之辈,不该盖过了宣王的风头,她……”站在最后头的一个官员,低着头出声了。
一个女人,风头都盖过了宣王,这能是好事吗?
“女流之辈,夏大人,别忘了,你也是从女流之辈的肚子里出来的,夏大人连自己的母亲都瞧不起,可见为人更是不必言语了,嗯?”君无玉冷眸朝着那个方向一瞪。
夏子清,真以为她这个太后,不认识他了吗?
“母后……”
“皇帝,哀家不管你在何人之处听到了挑拨之言,只是哀家要提醒你一句,别把自己给折腾到收不了场,到时候,就谁也救不了你了!”皇帝想要为夏子清说话。
只是,君无玉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母后,朕并没有听……”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为水,如果你连民都不顾,那就真离亡国,不远了。”君无玉吃人般的目光,瞪着皇帝。
“嘶——”御书房之中,因为君无玉的话,当即响起了一阵抽气声。
“母后,您说这话,未免太过了吧,朕只是看不惯……”
“皇帝看不惯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恐怕心里,连哀家这个太后都看不惯了吧?”君无玉轻哼一声,问道。
“不,不,母后您言重了,朕并无此意,只是……只是……”
“只是受人挑唆,做了那人手中的利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