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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明摆着不过,他们是根本斗不过华老师的。所以引起华老师的注意绝对不会是个好主意,甚至搞不好如果真的发现了不该发现的,被灭口都不是没有可能,还谈什么探究真相。
所以只能对不住桑宁了,但看玉盏那么喜欢月见,想来华老师也不会对桑宁不利的。
这种事桑宁也无人可以商量,没等她好好寻思一下,徐舰那边突然发出一声哀嚎,两个人一惊就急忙往回赶——走了几步却发现那边似乎根本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依然只是四个人,不见有村民找过来。
“出什么事了?干嘛那么大生意!”
杨丰旭提醒他他们现在可还在逃命呢,徐舰却根本顾不得许多,抱着手机几乎要捶胸顿足——“没有!手机里什么也没有!我明明拍下那两条龙和大蛇了!这是怎么回事!?视频呢??而且连月见妹子的照片都不见了!”
他很确定当时有拍到月见的!因为就是闪光灯的亮度让他们看清了那条赤鳞大蛇啊!
“没了!怎么会什么都没拍到!?”
看着徐舰拼命在手机里翻找,杨丰旭怎么就觉得一点都不意外呢……
高学夫也不意外,看来这足以从旁证明他们刚才那段经历并不是真实的。
杨丰旭推测着:“会不会因为那并不是真实的过去,而是像老人说的只是一段被扭曲出来像是并行于过去的一小段空间,所以回来之后我们留不下那里的影像?”
只是徐舰已经无心去听了,他整个人都泄了气,自己处心积虑甚至还废掉了一个DV若干电池,只保留下一个手机带来这里,居然还什么照片视频都没留下。
他一个人沮丧地待在一边儿,谁的劝也不听。
似乎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时刚没好气儿的说了声“别烦我”,头都还没有转过去,只觉得腰上一凉又是一痛,那剧烈袭来的疼痛清晰地告诉他——他被刺伤了!
徐舰惊悚地回过头,看到了水花大姐狰狞的一张脸。
☆、第22课时
“徐舰!”
杨丰旭发现的时候;倪倩和柯正亮两个人也已经飞快地冲过去,抓住水花大姐的手腕一拧就把她摁倒,一把半尺长的尖刀也跌落在地上。
看见跌落的刀子徐舰的脸色煞白,倒抽着冷气抖抖索索着嘴唇的说:“不;不能……拔……会失血过多死的……”
——被刀子刺中,内部伤情不明的时候能不拔就不拔;留在伤口里还能当栓子;一□□搞不好会加速失血速度。
这一点徐舰是知道的;所以看见地上沾血的刀子就更加四肢发软头晕眼花,好像全身的温度都从后腰流失了;冷的发抖。
杨丰旭扶着他坐好,先开他的衣服看了看——“疼吗?”
“疼……”徐舰的眼睛依然盯着那刀子;像盯着他的生死判决书——这里连医院都没有,如果大出血的话根本来不及回到市区就会死的!
他顿时就只有进的气儿没出的气儿了,身体也不自觉的开始偶尔抽搐,满身冷汗甚至想要昏厥。
杨丰旭发愁地看着他,稍微挪了一□子挡住他的视线——“别再看那把刀了,再看也不能插回去。你的伤根本没多重,刀子扎在皮带上了,割穿了皮带才伤了你一点皮肉,死不了的。”
“啊?”徐舰愣了愣就又虚弱回去,“骗人……你一定是想安慰我,这种心理安慰没有用的……你看,我眼前都已经开始看不清楚了……”
听到杨丰旭这样说,原本都还有些担心的高学夫和桑宁也蹲到徐舰身后去围观了一下,“诶,真的没有多深呢……血会自己止住吗?还是要贴点什么……我的包没有带出来,你们谁身上有药吗?”
“这个应该抹点唾沫就好吧,唾沫是最天然的杀菌药了。”
高学夫说着就已经开始往手上吐口水,徐舰顿时蹦起来,“谁要你的口水啊!”
——男人的口水想想就恶心!
他站起来才反应过来,胆战心惊地想去摸后腰的伤口,被杨丰旭阻止:“别用手摸,会感染的!我这里有纱布,你拿去按着。”
徐舰愣愣地接过纱布,还不太相信自己竟然只是伤了皮肉,可是其他人却已经不再关注他,转向水花大姐去了。
水花大姐被倪倩牢牢地按在地上,抬起的脸上依然透着狰狞,狠狠地瞪着他们——
就算现在问起来已经有些多余,遇上这种事的他们还是不能不对水花大姐问:“为什么要刺伤我们的同学?”
水花大姐用力抬起头,被摁倒时沾了泥的脸上带着怨恨,瞪着他们大声嚷——
“是你们不肯吃鱼!你们老实的吃掉鱼不就好了!?那样你们根本什么都不会知道,不会感觉到什么痛苦一切就可以结束了!我的女儿也可以不用被送去给水神娘娘!她才十一岁!本来她还有机会可以活的!她和村长的孙女中间只需要送去一个!就是因为你们没有吃鱼,我才被人指责办不好事情,才会指定成她的!”
他们微微沉默地看着地上这个女人,她其实还年轻,这个村子的人代代都生活在恶心循环的恐惧中——他们害怕水神娘娘,压制水神娘娘,将家人中毒变得无亲无故的女孩投入湖中,可是当没有这样的牺牲品出现不得不从村子里选女孩的时候又害怕这样的事会轮到自己身上。
所以女孩们出嫁得越来越早,几乎都是刚成人就匆匆嫁人。
水花大姐的年纪又能有多大?不过三十岁,就已经完全是一个妇人了。
他们可怜她,可是却又体会到了什么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那我们呢?我们也有父母,可是你们却要把女生投湖男生灭口,用我们六个人的命换你一个女儿?其实你心里应该知道,什么办事不利只不过的借口吧?当你的女儿和村长的孙女里只能活一个的时候,不论是什么样的借口,最后活下来的都会是村长的孙女。”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想让我的女儿活下去那有什么不对!?那是我的孩子!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会拼命让她活下去的!既然你们不肯吃鱼我就自己来动手!”
真是令人不愉快的思维啊……可是生活在这里的人一代又一代做这种人殻漓耄橇约汉图胰说纳嘉蘖θフ湎В训阑鼓苤竿怯姓5娜郏プ鹬乇鹑说纳穑�
桑宁看着被按在地上的水花大姐问:“现在怎么办……?”
杨丰旭想了想说,“捆着她吧,不能让她回村里暴露了我们的位置。”
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在现代这个法制社会自己竟然有一天会做这样一个五花大绑的囚禁一个妇人的决定。
“我们就藏在这里,等华老师从村里出来就走,或者找一个人进村去找他出来……”
虽然是这样说着,但是这个人选呢……?
他们的目光先往倪倩和柯正亮身上扫过去,但是那两个人被看着也只是一脸茫然地回一个笑嘻嘻的笑脸——他们两个根本就不会主动去做任何事,一直只是跟随在其他人身后忠实地当一个保镖,保镖之外的一切都不会去做的啊。
所以也根本就不能指望他们两个进村去找华老师吧。
杨丰旭和徐舰当然也不是没有想过桑宁,只是到底有男生的自尊心在作祟,他们三个大男生在这里却让一个女生进去,正常来说这种事根本做不出来吧。
“我们还是先在这里等等看吧,华老师如果回去了看不到我们应该会出来找我们吧。”
徐舰捂着后腰对杨丰旭的话嗤之以鼻,“他会来找我们吗?说是这次不会丢下我们不管,还不是一出去就大半天不见人,要不就彻夜不归。我看就算我们真不见了他也不会出来找的,不如干脆我们先跑吧,反正他一个人也没有问题的!”
桑宁又一次心虚地无法说出华老师这一下午都跟自己在一起……
杨丰旭无奈地提醒他——“我们自己怎么走?你有办法过河吗?”
徐舰显然完全忘记这个问题了,也只能妥协了,只是嘴里嘟嘟囔囔的说:“要是等会儿一大波村民追出来,那才有得看了……”
这么一说倒真让人注意到,除了之前想要袭击桑宁的那个村民和水花大姐,他们还没有看到过别的村民。
照说村民铁定已经知道他们没有吃鱼的事,现在竟然没有一起冲过来抓他们的确有些奇怪。
水花大姐突然咯咯的笑起来,笑得凄凉又讽刺,“他们不敢来的……那些人,因为这次不是他们的孩子,所以他们根本就没胆跨出家门!能为了那孩子拼命,半夜追出来的就只有我和孩子她爹!”
他们这才想起虽然现在村子里已经不再出生长着青鳞的孩子,但当年那些孩子至今还会在夜晚去村子里游荡,村民忌讳那些孩子所以才不敢来抓他们。
这对他们来说却是出奇地幸运呢,他们半点也不想再次面对一大群拿着火把锄头的村民。
“那我们干脆进村去找华老师吧,水花大姐被绑在这里,她男人也已经被倪倩打晕了,我们小心点偷偷进村的话应该不会有问题。”
杨丰旭说完徐舰就连连摆手,“我都已经受伤了还要去找他?再说谁知道去哪里找他啊!”
这个村子的真相既然已经揭晓了,这里就像一个已经通关的小游戏,徐舰才没有兴趣再回去。
然而杨丰旭一说:“那你就留下,本来也需要有人留下看着水花大姐以防万一。”
他却又不干了,“我可不要一个人留下!”
“让倪倩陪你?”
“更不行!”
“柯正亮?”
“那还不是一样!”
杨丰旭叹,不要这么难伺候吧……
最后徐舰还是决定跟他们一起回村里,疼得边走边龇牙咧嘴。
他们把水花大姐捆好,藏进他们藏身的水沟里就回到村子。夜晚的村子一片寂静,各家各户虽然大多都有亮灯,却都用粗纱的灯罩,从紧闭的门窗里透出来的只是昏暗不明的一点光线。
那就像是在极力的降低存在感,不想被注意到似的,连屋里传出来的声音都听不到。
这样的情况大大的方便了他们,杨丰旭带着队一路往湖边的方向去,桑宁有点迟疑地问,“我们要去湖边吗?”
“华老师之前回来的时候全身都湿透了,这两天他既然都不在村子里想必是去了湖边。我们现在也只有这一个线索了。”
可是桑宁觉得他应该并不在那里,因为她和华玉盏是刚从湖边回来的,蚌珠已经拿到了,他没有理由再返回湖边。
只是她没有办法解释,也提不出别的意见。
然而六个人还没等穿过半个村子,夜风里的泥腥气就渐渐重了起来,泥腥里透着一股隐约的臭味,味道明明不重,钻进鼻腔之后却像是附着在鼻腔深处不断的刺激着神经让人无法再向前迈步。
“卧槽这是什么味道这么臭!?之前应该没有的吧?”
他们这两天在村里的确没有闻到过这种味道,倒有些像是去千年前时闻到的水患之后被水泡透的浮尸的味道。
“这附近该不会有什么东西的尸体吧?”
“这里是村子里,如果有那种东西怎么可能没人管……”
因为来村子时在江里落水,带来的照明设备都不能用了,前面一片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他们都不想冒冒失失的再往前走。
可是他们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往前走,隐约的臭味却仿佛在靠近过来。气味儿一重,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