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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够了……”
这就够了。
话说至此,萧止墨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他用尽灵魂深处所有的记忆,想要再抓住几秒那快速溜走的时间,去温存与和静在一起的美好,可最终……他还是失去了意识。
……
昏睡的白安安,朦胧中感觉到浑身有一种发麻的不舒服,周围还有浓浓的凉意。
她醒了,却没第一时间睁开双眼。
只是意识到自己前不久睡着后,她之前放空的脑海里涌现的是之前与萧止墨一起乘坐飞机的场景。
在机舱内,她捧着一杯热热的花茶,透过那封闭的小窗户,看着外面滚滚的云层。
有个地方,是一片淡薄平展的云,洁白与天空清透的蓝衔接,阳光铺洒在云层上,她总觉得那像极了神仙居住的地方。
她曾经做的,站在大殿外偷听重与别的男人谈话的那个梦,殿外的风景,也如那样干净梦幻。
重……
这个只在梦中想起过的名字,再一次浮现心头后,却总觉得比“陆以川”三个字要亲切很多。
是因为梦中,他曾很爱她吗?
思及此,她睫毛颤动,想要睁开眼,却发现眼前似乎被什么东西捂着。
她一怔,抬起手摸了摸眼前,好像是个眼罩。
看来,在她昏睡的时间内,萧止墨已经带着她离开了那个陵墓。
刚想着摘掉眼罩看看如今自己在哪里,又想看看萧止墨怎么样了,但心里却突然想起了另一件让她很绝望的事情。
那干裂的唇张了张,抿出了一个字眼:重。
只是她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甚至下一秒,她的浑身便有了如蚂蚁蚀骨的难受。
她被蓝冰儿下的蛊,还在。
唇角轻轻下撇着,还带着迷茫的脸,瞬间显露出愁苦惆怅的神色。
她摘掉了眼上的眼罩。
她在一间环境简约,光线朦胧的房间内,刚转了转头,她就看到自己身边,萧止墨也戴着眼罩,侧着身子,白色的被子包裹着他的全身,他似乎睡的正熟。
看样子,她与他都平安出来了。
在B市郊外的寺庙中,方丈在凌晨五点的时候,不放心和静,便起来看了看,结果发现和静不见后,她看佛堂门开着,便顺着和静留下的一点点小痕迹,找到了方井边。
冰冷的空气里没有一丝女人痛苦的呼救声,只有从井底传来的血腥味。
意识到和静在她不知的情况下跳了井,方丈大惊,双手猛的一合:“阿弥陀佛!”
她念叨一声,毫不犹豫的跳入了井中。
和静从自己傻乎乎的跳进来后,就晕过去了,看她那样子,怕是生命危险。
五米之高,也会死人的!
看和静身下的血都凝固了,方丈在把和静抱起来的时候,口中说道:
“问世间情为何物啊!和施主!你当真是痴啊!贫尼虽说跳入这里可以灵魂出窍,不是要你自己跳的啊!没贫尼做法,是万万不能的!”
正文 第160章 和静出事
白安安静静的看着萧子墨,回想着与他进去陵墓里的事。
却只记得他离开后,她就睡着了。
但是……似乎在自己睡着后,他有出现在自己身边,不知是真的,还是梦。
秋季,要冬眠的蛇会开始有倦意,萧止墨此时是真的在睡着。
不过他并未进入深度睡眠,烦乱的思绪让他觉得那都是一个个或美好或悲伤的梦。
除了母亲与果果,他在千百年来,有过肢体接触的女人,除了白安安,就是和静了。
但给过他很多尴尬的女人,只有和静一人。
初次相遇,她亲眼目睹他张开蛇口,獠牙刺进了萧止墨脖子上的动脉血管,那一晚,他以自己的毒素,让他即将要死去的身体保留了最后的生命力,他带走了萧止墨的灵魂。
再相遇,便是他以蛇附身萧止墨的肉体,再以萧止墨的身份醒过来,那时任性的姑娘,看到他终于醒过来后,第一反应不是关心……
而是红着眼朝他重重锤了一拳。
蛇若是遇到主动攻击的对手,都会下意识还击,那一次他也一样,抬起手便捏住了她的脖子,甚至差一点把她掐昏过去。
想必,那是萧止墨在和静心里,最为可怕的一次。
从那之后,和静与他生疏了很多。
他也就没什么机会,也没兴趣去调查萧止墨爱过的这个女人了。
直到他在今年遇到了白安安。
若不是他一直存活了数千年,他也想不到,妖的记忆要比人类还深刻,能把千年前的记忆都保留的很清晰。
当初他初次下山,遇到的一些乞丐里,只有小小只的果果能让人眼前一亮。
即便她穿着破烂,小脸也有污渍,但她的皮肤却白嫩的如剥了壳的鸡蛋。
那乱糟糟的头发上别着一朵小白花儿,看起来可爱极了。
今年夏季他在山里,恰巧从一些小蛇身上知道来附近军训的大学生有一位至阴女时,他觉得自己有些聊赖,便去看了看。
那是他第一次见白安安。
小姑娘穿着一身军训服,乌黑的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带着汗珠,沾染着她毫无察觉的灰尘,看起来怪可爱的。
尤其是那一双漆黑发亮的眼睛,和他一样漂亮。
他咬了她后,她的血竟然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香甜,她的确是至阴女,甚至还是纯至阴女。
他把她掳回家,还简单调查了下她的身份背景,才知道她是在乡村,踩着泥土长大的姑娘。
看她白皙的皮肤,明亮的眼睛,他总是莫名其妙的想到与他已经分别了两千年的小女孩,他一直觉得……果果那样干净可爱的孩子,长大后,也一定是那种胆怯,却能从眼睛里看到美好的姑娘。
后来她醒过来,举起手怒气冲冲敲他的头后,没人知道他有多开心。
好久没人和他那么玩了,而之前拥有敲他脑袋特权的人,只有小果果……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小安子当成果果,可内心却也有一种感觉,他和小安子在一起,很舒服。
可这个感觉……
在知道小安子不是普通人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的思绪过滤在此时,他睁开了眼,因眼罩遮挡,他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白安安亦不知道他突然醒了。
因他醒了,便很灵敏的听到了白安安的动静,于此他知道她也醒了。
他如今有些不大记得,自己在快要死的时候,怎么会突然想到了果果,也稀罕自己竟然还想起了和静。
他明明在想好要娶小安子的时候,就下定决心,不再揣着那些回忆了。
可他刚反驳了自己的心思后,浑身就涌起了莫大的失落。
他突然就理解了自己为什么会想起果果。
小安子不会属于他,他懂。
如果小安子离开了他,那他该何去何从,他失去了果果,而小安子,也是要必然的失去吗?
但有一点他还是不解。
如果小安子上一世可能是神,那她这一辈子,是来渡劫的,还是来寻找陆以川的,如果她是和陆以川有情分在,是重修旧缘,还是她想要争取?
所以,他还不能放弃,如果陆以川与那个蓝冰儿是两情相悦,小安子在单相思,那他还有希望……
清晨六点。
一则新闻刷爆了各大网站的头条。
【和静意外重伤住院,目前情况危险。】
白安安和萧止墨都醒了过来,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却想着不同的事。
直到萧止墨那头传来了手机震动声,白安安偷偷动了动。
手机的声响拉回了萧止墨的思绪,他一顿,摘下眼罩拿起手机看了看。
竟然是他留在公司的助理电话。
“喂。”
他接起来后,语气不大好。
刚从七圣里出来,他有点烦。
他只记得自己是要跟着果果走了,可之后稀里糊涂的醒过来后,就发现七圣消失了,他和白安安都躺在墓室里。
而他也与之前有了区别,体内,竟然多了一颗紫蓝色的精元。
想必那就是七圣的所有力量。
说到底,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七圣收入囊中的,这让他很窝火,就像自己被什么人帮了一把似的,他讨厌这种感觉。
而白安安听到他干净低沉的声音后,便在寻思,在他说第几句话的时候装作醒过来比较好。
“总裁,时间还没过二十天,我给您打电话,先求您不要炒我鱿鱼,我打电话过来,是因为出事了!”
因房间很安静,助理在那头声音还很大很急,白安安听到了电话内容。
可萧止墨不换不忙,淡淡问:“什么事。”
“和静大小姐重伤住院了,现在还在做手术,新闻已经漫天飞了,和静小姐的经纪人是在郊区一寺庙里接到的人,现在媒体和和静小姐的粉丝都炸开了锅,现在全网都在说您和她谈过恋爱!”
“……”
萧止墨有些懵。
和静做演员这一行,已经有七年之久,而这七年,不论是一开始萧止墨本人对和静的保护,还是后来他对和静的爱答不理,以及和静自己的否认,到了现在,没人相信他们会有爱情。
和静的粉丝中都在流着一句话:这两个人如果要在一起,怎么可能不公开,那么的相配。
在普通人眼里,萧止墨与和静是很相配的,还有人说,和静就算息影嫁给萧止墨,也不会有一点亏损。
萧崇是国际上都排名靠前的数一数二的大企业,和静虽也是富家千金,但和家与萧家比起来,那还真是差了好几个阶。
和静要是能做萧家继承人的少夫人,可要比做娱乐圈的影后有前途。
男神和女神都在辟谣,那也就没人再去八卦他们存在恋爱关系了。
所以,今天媒体怎么开始八卦这事儿了?
于是萧止墨也多问了句:“因为什么?”
“因为……因为……”那头的助理有些为难,“和静小姐从被救到去了医院送往急救室的一路上,口中一直念叨着您的名字,很多医生护士听到了!”
萧止墨一震。
而助理接着又说:“事情被传出去后,粉丝们还扒出和静小姐在您生日那天发的隐晦祝福,然后……然后您之前与白安安小姐的事情被媒体拍到,现在大家都认为和静小姐是因爱而不得,抑郁了。”
“那家寺庙的主持也被采访,说和静小姐在寺庙留宿,是因给一位姓萧的施主祈福,那不就是您吗!”
“主持还把和静小姐手抄的经文给了媒体,现在大家都在猜测,和静小姐去寺庙那种地方修养身心,是不是心里积郁成结,而昨晚与您有过什么冲突,自己想不开了!”
“现在和静小姐的很多激进粉丝,都希望您现身发个声!”
在助理嚷嚷完这些话后,萧止墨被彻底震惊在一边。
他在大脑里反应了好大一会儿,最后呆呆的问了一句:“你的意思是,和静出事……是因为我……”
“总裁,我想您这次秘密出行,和静小姐应该是有所感觉的!”言外之意,就是他说的没错,和静的确是因为他出的事。
萧止墨懵了,他那张有些疲累的脸上,大写着一个不解。
她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