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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是不是心里真的又委屈又无奈,还妒忌,怎么现在的内心想法有些排斥蓝冰儿的意思?
为什么那天蓝冰儿要跟着她过去!如果她没跟过去,那现在被下蛊,或者被杀掉的人,就是她了!
还是说,这真是命运。
她现在,不敢听陆以川去说些什么。
她现在也明白,只怕她和陆以川订冥婚的信物,就是九里村那神婆剪掉的她的头发。
她对玄学虽甚少了解,却也明白,这结发夫妻的由来。
“冰儿,那些事情以后再说好么,现在你先养好身子。”陆以川声音带了些温柔,但却把问题给逃避了。
“先生还是不愿意与我在一起?”蓝冰儿颤抖的声音中带着焦急。
“不是。”
够了……
白安安不想听了。
不是不愿意和她在一起,那就是愿意了。
她也明白了,这一次家人和初恋都死了。
“那是?”蓝冰儿此时问的有些小心,“我知道先生您可能还想我活着,可是……我说如果,如果我真的会死,比如我活不到22岁,我真的会死……”
说到这里,蓝冰儿在那头哭出了声。
她以为自己与白安安说的话他没听见,她便又这么含糊的解释了一次。
“如果我死了,您能和我在一起吗?”
这话,让陆以川总有种走投无路的感觉。
白安安从床上悄悄下了床,那一脚蹬的布鞋穿起来很方便,走路还没声音,萧止墨进来后,也没关门,她走了出去。
她不想听到陆以川的回答,即便她能知道他会怎么回答。
“好。”
可她还是听到了。
脚步一顿,眼泪顺着眼尾瞬间滑落,一行一行,再没间断。
萧止墨跟了出去。
“安子,陆以川不会和你在一起,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追上白安安,他把她拥在怀里,轻声问。
白安安此时那两只手不知该不该推开,她的声音从嗓子眼发出:“这样对你不公平……”
她很清楚。
在喜欢陆以川却得不到的时候,看着对她关怀备至,大方说喜欢她的萧止墨,她也会想,萧止墨的心情会不会就是她这样的心情?
“不存在,本就是我心甘情愿。”萧止墨大手盖在她后脑勺,话中有些怜悯,也有些卑微。
他也知道,在这种时候,求白安安和他在一起,是低三下四。
可当他越来越明白,自己对白安安动了感情之后,他不想去像人类一样在乎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的情欲不够七六,只懂一条。
喜欢她,要对她好,想和她在一起。
“不行,萧止墨……谢谢你。”白安安双手推搡着他的胸膛,却没舍得真的推开,“你对我好,我都记得,我不能对你不公平。”
明明小安子是拒绝了他,可为什么这话听在心里却有些舒服。
“那好,我等你对我公平的时候,嗯?”
萧止墨太温柔了,温柔的根本不像一开始咬过她的可怕妖怪,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都想有一个冲动。
反正自己都是一个人了,就随意找一个喜欢自己的,在一起算了。
可是……内心做不到。
那样,不就是在欺骗真心对她的人吗?
屋内没声音了,该是陆以川把电话挂了。
他也没出来,该是站在屋内听着白安安与萧止墨的动静。
入秋了,吹过的风带着略微阴森的声响,白安安不敢想,如果真是她一个人回来,她今晚上该怎么度过。
萧止墨的胸膛好暖,他抱着她,给了她好多温存。
沉默了良久,她将手腕举在了萧止墨嘴边,用很小心很小心的语气问:“萧止墨……我会喜欢上你吗?”
顿时,萧止墨抓过她的手,把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他觉得,这姑娘真是傻的让人心疼。
他很想问问她,为什么要这么问他,这个问题他也答不了啊。
可是他又能猜到她为什么这么问。
她不想一个人,想找个依靠,可因为心里还是放不下陆以川,又不想拖着自己烦乱的心趁他说了那话的时候,与他敷衍的在一起。
所以,她这么问,是在感激他对她的照顾,也是……
“所以,你这么问,是想喜欢上我?”他轻笑一声,耐心问道。
“嗯。”白安安从喉骨发出一个字,“我不想让你难过,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萧止墨……幸好现在,有你在。”
“傻瓜。”萧止墨猛不丁的红了眼,心想她可真是太可爱了。
“有这份心就好。”他拽了拽她的耳朵。
想起来一开始他以萧止墨的身份醒过来后,和静哭的不能自已,差点背过气去,有位长辈便是那么宽慰她的。
“回屋里去,外面冷。”
说着,他拉着白安安重新回了房间。
陆以川把手机放在了床上,脸色难看。
白安安察觉到他还在后,不敢抬头。
陆以川看了萧止墨一眼,问:“你们有什么打算?”
“给爷爷办了丧事,也需要三四天,我会陪安子在这里呆些天,你没什么事,别耽误她睡觉的时间了。”
“安儿。”
“叔你给我些时间,还有……替我向学姐说声抱歉,我害了她。”
低声留下一句话,白安安蹬掉鞋,又滚进了自己那很久没盖,潮湿明显的薄被子里。
“走吧。”萧止墨也趁势说了句。
看着白安安,又看看萧止墨那突然凌厉起的眼神,他定定道:“我不走。”
萧止墨眸子泛出红光,“是么?”
陆以川双手一背,明明知道萧止墨要动武力,可他依旧一副破釜沉舟的架势。
果不其然,萧止墨直接动用灵力把他打出了屋外,他飞出去时,带动了那没拉严实的窗帘。
一下子便到了屋外,陆以川浑身抽痛,刚才萧止墨那一章,怕是用了五层的灵力来打他,他再用两层,就会把他打散。
可受了萧止墨这一掌后,他身体莫名的通畅了一些,他知道安儿今晚那些话里,多有埋怨他的意思。
可他的确,不能去回应她的感情。
安儿,算萧止墨带你教训我了。
他没再进去,只是站在秋风频繁吹过的院子中,院内结了果子的果树上,偶尔会被风“摘”下一两个发育不熟的果实。
他听着屋内萧止墨与白安安的对话声,看着室内那张昏暗的灯被关掉,里面再没有半点动静。
他那才坐在白安安屋外那张石凳上,双手抵着脑袋,思绪繁杂。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
明明记忆中与安儿一模一样的雅水,与他多有冲突,可他对安儿,不能爱,为什么却难以自控的放心不下。
甚至还担心,担心屋内萧止墨对安儿做些什么。
这一晚,他坐在屋外,守了他们一晚上。
一如萧止墨蜕皮救安儿时,他拼尽力气护法一样。
有时候他在想,会不会自己就该这么守护他们两个?
正文 第121章 婚服
可他的确,不能去回应她的感情。
安儿,算萧止墨带你教训我了。
他没再进去,只是站在秋风频繁吹过的院子中,院内结了果子的果树上,偶尔会被风“摘”下一两个发育不熟的果实。
他听着屋内萧止墨与白安安的对话声,看着室内那张昏暗的灯被关掉,里面再没有半点动静。
他那才坐在白安安屋外那张石凳上,双手抵着脑袋,思绪繁杂。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
明明记忆中与安儿一模一样的雅水,与他多有冲突,可他对安儿,不能爱,为什么却难以自控的放心不下。
甚至还担心,担心屋内萧止墨对安儿做些什么。
这一晚,他坐在屋外,守了他们一晚上。
一如萧止墨蜕皮救安儿时,他拼尽力气护法一样。
有时候他在想,会不会自己就该这么守护他们两个?
登彦跟着黎野回去后,黎野给他煮了碗面。
他吃东西时,她没有看着,转头去做自己的事了。
只是在他吃过东西,看到换了衣服的黎野之后,他有些愕然。
一身粉嫩的秋季睡衣,头发用几个皮圈全部扎起,清新的模样,真是让他越来越唏嘘。
人果然需要接触。
若是他能主宰冥界众生的命运轮回,那三生石此番用意,究竟是为了什么?
还是说他洞悉到了什么,所以让他以这种方式,亲自来获得答案。
黎野,你究竟和白月,会有关系吗?
还是真如梨白所说,白月终有一天,真的会出现?
……
白安安的小房间内,她的床是爷爷当初自己做的木板床,大概一米五的宽度,放下她与萧止墨是绰绰有余。
她裹着被子面朝墙,萧止墨静静的侧身躺在她外面。
蛇在夏秋之季,不太需要睡眠,他就是七天七夜不睡,也不会太困。
但他突然降低的体温还是感觉到了这屋子很凉,于是他隔着被子,把白安安往怀里紧了紧。
哭了一天,晚上若是在冰冷的被子里睡觉,那对身体真是折磨,他不懂热有多煎熬,可他却明白冷也会加深人的难过。
陆以川依旧守在外面,看着圆月慢慢靠近东方,看着月色慢慢变淡。
天快亮的时候,萧止墨看白安安呼吸均匀之后,他离开了那小小的屋子,走了出去。
一眼他就看到了陆以川。
看他手抵额头,疲累消磨时间的模样,萧止墨略有诧异。
陆以川穿一身白衣,在这泥泞潮湿的空气中依旧风度翩翩,萧止墨看了看自己。
一声素雅的黑。
呵……
果真该是对手么。
陆以川喜白,而他喜黑。
他呆了良久,才从陆以川身边走过,他本无心与陆以川说话,却没想到给他叫住了。
“安儿睡的怎么样?”
陆以川的声音半含无奈。
“不该是你管的事。”
头也没回,萧止墨扔下一句话,他走出院子,隔着院墙,陆以川看着他似乎走了很远。
几分钟后。
陆以川见萧止墨还没有回来,他站起身,挣扎片刻进去房间看了看白安安。
看她胳膊遮着眼睛,胸口一起一伏熟睡的模样,他能知道,她一定是做梦了。
呼吸那么沉重,她睡的不轻松。
白安安睡觉没有脱衣服,她穿着的圆口长袖,如今被她蹭的露出了右边锁骨和肩膀。
虽有白皙,却也明显有几条淡淡的红痕,类似纹路。
他没敢过去看看,内心寻思,许是头发膈出的印子吧。
只是看白安安细腻的肌肤,陆以川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了一下。
如今想起过自己的爱人后,再回想与安儿所做过的以阴化阳,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会对不起谁。
内心突然涌起强烈的冲动,想要立刻马上,把自己所遗忘的记忆全部想起来,自己能够好好捋捋其中关系。
如今这种心情,他不比安儿好过。
在一条小巷子内,萧止墨在与人打电话。
“如果萧总十天左右回来,那衣服是可以完工的。”